第035章 刚穿越来时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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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花、夏枯草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向成雪融说起了往事。
“历朝历代,只有皇帝登基、皇帝大婚、设立太子、大赦天下等大事才会发布皇榜,公告天下,但十八年前,皇上却破例为刚出生的公主发了一张皇榜,要为公主寻找乳娘。”
“说来也怪,公主生母辛贵妃确是死于难产,但辛贵妃生产时,公主已是足月,在胎中又无不足,刚落地时还是健健康康、粉雕玉琢的,不知怎么的,在那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几位乳娘喂养下,竟日益衰弱。”
“公主殿下不吃不睡,日夜啼哭不止,太医们查不出殿下所患何病,乳娘更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殿下情形无分毫好转,眼看着小小的殿下就要夭折,皇上无计可施,便贴出了寻找乳娘的皇榜。”
“阮嬷嬷便是在公主殿下落地七日时揭了皇榜、入了宫,做了公主的乳娘。”
自己出生时足不足月、健不健康的,还真从来没人对她说过,不过想来应是对的。成雪融追问:“那阮嬷嬷生平如何?”
“阮嬷嬷及其丈夫阮力其,乃西南行省望高县人士。十九年前的那个十月,阮力其留下新婚妻子,只身来到鎏京,开了一家山货店,就是如今的六合记,专以贩卖山货为业。”
“经过半年经营,六合记渐渐地在鎏京里站稳了脚跟,阮力其便专程回了一趟乡,想将妻子接到鎏京来。谁知,回到家乡才发现妻子已身怀六甲,不宜远途奔波。”
“六合记不能扔下不管,妻儿也不能不顾,夫妻二人左右为难。正不知该走还是该留时,阮嬷嬷主动提出要跟着丈夫北上。当时,夫妻二人打算一路就慢慢地走,以阮嬷嬷身体为要,即便是晚些时日才能到京,也能算是个双全之计。”
“可谁知,阮嬷嬷却在将到鎏京之际,在荒郊野外便破了羊水。夫妻二人没有经验,身边又没有接生的稳婆,最终阮嬷嬷生下了一个……死胎。”
“死胎?”成雪融立道:“不可能。若阮嬷嬷当年生的真是个死胎,那十五是哪来的?”
“这是阮力其和阮嬷嬷亲口所说。十八年来,每当有人问起,他们都这样回答,说当年阮嬷嬷痛失幼女,郁郁寡欢,甚至不肯喝那断乳汤,由着**分泌,浸湿衣襟,后来无意间看到皇榜,便揭了去应试。”
“说来,这又是一件怪事。当时的公主殿下已不吃不睡多日,终日只知啼哭,谁抱都不行,唯独阮嬷嬷例外,殿下被阮嬷嬷一抱便止了啼哭,在阮嬷嬷怀里饱食一顿,便沉沉睡去。”
“自此,只要有阮嬷嬷在,殿下便十分乖巧,而一离了阮嬷嬷,殿下便又会啼哭不止,吃喝不香。因此,阮嬷嬷也成了殿下唯一的乳娘。”
“事实,确实是这样。”成雪融应,半眯着眼,陷入了回忆里。
刚穿越过来时做婴儿的事,她依稀还有些记忆。
或是她的灵魂和这具身体互生排斥,一开始她浑身剧痛,以至于吃不下、睡不着,只能发泄般地哭泣。
现在想来,这事儿确实很怪。她清楚地记得,阮嬷嬷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能舒缓她周身疼痛,让她吃得下、睡得着。
可那到底是种什么气息啊,得多神奇啊,才能使异世一缕魂魄与现世一具躯体融合?
她犹自怔怔,身旁金银花、夏枯草继续说道:“就这样,阮力其经营六合记,阮嬷嬷做公主乳娘,他们便在鎏京安定了下来。”
“阮力其因着贩货的需要常常回乡,有一年他从西南回来,喜气洋洋地给左邻右舍派喜糖,说是终于当爹了,是在乡下过继了本族兄长的一个儿子,出生时日正好就是那年的三月十五。”
“也就是现在的十五咯?”成雪融问。
“是,正是现在的十五。”金银花答:“现在,阮力其和十五父子二人一致对外,都说并非亲生父子,只是过继的。”
“因此,十五这十几年来都不曾到鎏京来看望阮力其夫妇这一事实也变得不那么奇怪了。”夏枯草则道。
“是吗?”成雪融呵呵苦笑,道:“我怎么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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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花、夏枯草还有任务在身,向成雪融报告了打听到的情况,劝了成雪融躺着歇息,便出了房间,到奠堂来。
江离是个傲慢的,做不来哭哭唧唧的戏,早躲回房间里去了,幸好当归一向亲和,又擅世故,游走在凝雨殿一众披麻戴孝的花花草草中,倒是随心应手。
见了金银花、夏枯草来,当归知道自己该退了,便寻了借口,把主场让了出来。
金银花、夏枯草立刻端着茶盘上前。
“听说,姐姐们是公主殿下身边的红人?”金银花问。
“能跟在公主殿下身边服侍,是我们的福气,什么红人黑人,那是什么东西?我们啊,只管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沉鱼”答,面上果真丝毫没有骄矜之气。
“啊,姐姐可真是个好人。”金银花甚是惊喜,放下茶盘凑到“沉鱼”身边,问道:“我就是好奇,想问问几位姐姐,都伺候公主殿下多少年了?”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金银花拽着衣角,结结巴巴地。
夏枯草便接了话,答道:“是我们家里还有个妹妹,今年十二,正好是入宫的年纪。听说公主殿下待下人极好,我们就想问问,能不能麻烦各位姐姐,把我们妹妹也介绍到公主殿下身边去伺候?”
“哦,你们打的主意可真精呀。”“沉鱼”道,与其余几位交换着“好戏来了”的眼色,“咱殿里最近不大太平,老人儿没剩几个了,就我们年纪大一些的,已经伺候殿下十三年啦。”
“十三年!”夏枯草一声惊呼,与金银花互瞄一眼后,贼兮兮问道:“哦,我们……我们想问问,那公主殿下,近来可有什么……什么反常的地方?”
“什么反常的地方,没有啊,公主殿下一直就这样……”
“沉鱼”漫不经心答道,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正,喝道:“你要送你妹妹入宫就问宫规,无端端的打听殿下做什么?你可知,冒犯殿下乃是死罪?”
“啊,不敢,不敢,我们不敢!”夏枯草让死罪两字给吓了一个哆嗦,脸都青了。
金银花便立刻拽了她下去,上前握住“沉鱼”的手,偷偷渡了一串葫芦玉坠给她。
“沉鱼”一看,心下暗嘲,想着这些人心思粗鄙,连套个话都是漏洞百出,瞧这玉坠成sè多好啊,岂是你一个当婢女的能够拿得出手的?
只听金银花又道:“姐姐莫恼,我们只是好奇,不知道像公主殿下那样的金枝玉叶,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
“哦……”“沉鱼”做出一副被好东西收买了的样子,迫不及待藏了玉坠,“那是自然,公主殿下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睡的,只不过,殿下那可是仙女一样的人,不是你我能够比的。”
“是是是,是我犯傻了。”金银花赔着笑,又拽了拽“沉鱼”,贼兮兮的目光四下打量,看没人注意,才更压低了声音,问:“姐姐,我听说公主殿下身上刺有纹身,乃是一副观.yin.坐.lian.图,不知道姐姐是否见过?”
“沉鱼”这才一愣。
她奉了百里云帆的命令来参加丧礼,实际是“将计就计”,送上门来给人打听的。
此婢女二人向她打听公主殿下,她早有准备,能做到对答如流,可对方忽然问起公主殿下身上的纹身,她一时间倒是不敢乱说了。
熟知真公主的人都已死绝,真公主身上是否刺有纹身,也成了不解之谜,可这婢女一来就问纹身之事,还将纹的什么图都说得清清楚楚,听来倒不像假的。
“沉鱼”跟在百里云帆身边多年,也是个心思敏捷的,转眼间心里便有千百个念头闪过,最终她认定此婢女二人是在试探,甚至是故意说了个假图,想借此探出她们的真假。
她沉声呵斥:“哼,你这婢女,怎么一再打听殿下的事?我告诉你,你可别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殿下千金玉体,岂是你我下人可以窥探的?我还想要长长久久服侍在殿下身边呢,你可别害了我!”
她将葫芦玉坠串塞还回去,率领着一众凝雨殿花花草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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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回去后将在丧礼上发生的事如实禀告给了百里云帆,百里云帆听到乌步昂派了婢女出来打探,对自己这一招“将计就计”十分满意,唯独是有关真公主身上纹身一事,她拿不定主意。
正如“沉鱼”所担心的,她也是怕这是乌步昂为试探她而故意放出的烟雾弹。
成雪融身上真有纹身吗?
如果有,真的就纹的guan.音zuo坐.莲.图?
纹在什么地方呢?
此刻,她倒有些后悔那么直接地就处理了凝雨殿中服侍过成雪融的宫人了,要不她还能逼问一下,可惜呀可惜。
当然,这纹身之事,皇帝、皇后必然是知道的,可她此刻被变相地囚禁在这灵瑞寺中,无法亲见帝后、旁敲侧击,若是遣人冒冒失失地前去追问,让乌布昂知道了,必也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百里云帆心内忐忑,久久沉吟,不能定夺。
“沉鱼”察言观色,道:“小姐,小的听闻有些外族人就是喜好纹身,若那人真是仡濮族族长之女,她身上纹有什么观音图,倒也不算奇怪。”
“嗯。”百里云帆深以为然地点头,“可事关重大,我们赌不起,务必万分确定才能行事。”
看来,要找个机会,套一套这昂大祭司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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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副*******.图,明天,咱青楼实践!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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