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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0
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刚刚那个“姓邬的叔叔”出去了。他跟我说,那我在家里待着,下午六点来接我。
看了一下手表,因为他来接我还有差不多10个小时。
今天风很大,是一个阴天。天气预报说会下雨,但具体什么时候就忘记了。
我站起来,风刮在我脸上,在耳边发出“呼呼”的声音,并不是那么和谐。
你看啊,一个女孩站在自家门口,发丝被风刮的乱七八糟,怎么看都像和父母吵过架被赶出来,或准备离家出走的样子。然后见那个女孩抬腿走下了台阶。
“邬云,去玩啊?”一个阿姨坐在附近的圆形石凳上,周围还坐着别的阿姨,但都是手里着抓瓜子、嘴里磕着瓜子。
“嗯。”
没有听见她们接下来谈的内容,也不想听她们接下来谈的内容。
还有10个小时,总要做些什么。
一一
邮局现在的人不算太多。
我找到一个位置,写好一封信,把这封信装进信封,再在信封外面写好该写的东西,贴上邮票,把它交给邮局的工作人员。
走到门口,才想起,那个绿绿的大邮桶早已经不见了。
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没有多少人会选择寄信这种相对落后的通信方式。不过,总归是有人在等我的信的。
落后也好。
至少我见过那个绿绿的大邮桶,它还停留在我的记忆里。
接下来我去了医院。
浓烈的消毒液味是医院的特点之一。以及病房里的病人,走来走去的护士或医生,然后是很多很多东西拼凑出来的,就成了医院。
重症监护室我不能进,但严老师在里面。
严希老师虽然是我的老师,但我们是朋友。我不是她的亲人、亲戚,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重症监护室的预约,所以我不能去看她。
仅此而已。
我记得,有一次大雨把我困在了教学楼前,然后严老师叫住正想往大雨里冲的我:“邬云,你没带伞么?”
然后我很尴尬的转过身去,“呃……是啊。”
然后她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是唉,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办公室喝喝茶,等雨停吧。”
其实我当时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去办公室喝茶”这种事一般没有我的份。
后来严老师还是拖我去了,在办公室里唠嗑唠到了雨停。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在说我听。当时就觉得,严老师唠家常的能力很强。
那件事之后,严老师在我心里的地位从“较熟的老师”变成了“一般的熟人”。
和老师成为朋友这种事情,是我不敢想象的。因为在我的印象里,老师永远是那么严肃的面孔,一尘不变的讲课方法,在学生心中永远是那么的崇高伟大。
但是后来,我成了严老师的朋友。
这是后话了。
我在医院里东逛西逛了一个下午,暗中逃不过“上刑场”的命运。
从医院走到小区里,那拉家常的阿姨们仍围成一圈。路过她们那,可以听见“不负责任的父母”“后妈”之类的话。
这些话似乎在说我,但这句话从与我不相干的人嘴里蹦出,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
躲过他们,看到了一位焦急的邬爸爸,以及他那看似平稳却不安的步伐。
“爸,走了。”我走到他面前,对他说。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快速离开我视线的景物,听着爸爸边开车边跟我讲那个阿姨的情况,然后满脑子都是“我准备好见那个孩子了吗”类似的想法。
很烦,莫名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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