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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楚伸手抹去被秦姒咬破的唇角渗出的血珠子, 喉咙攒动得厉害。

他起身将散落在的衣裳一件件穿好,拿背对着她,哑声道:“长公主殿下今日好大的威风!”

他说得委屈可怜, 秦姒一时语塞,伸手想要拉他。

“小齐哥哥我——”

“微臣当不起殿下一声哥哥!”齐云楚说着便往外走。走了没两步,停下来余光瞥了她一眼, 眼微微红,“我确实不敢。因为我舍不得伤了你。”

秦姒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哪里禁得住他这样可怜巴巴的话语,一颗心都化了, 立刻追了上去, 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脸贴在他背上,“这次, 我允许你犯上。”

齐云楚轻哼一声, 扒开她的手就要走。

秦姒也不知今日为何好端端在在他面前摆了长公主的架子故意去伤他的心。她见眼前的男人是越来越不好哄了,激起了心中胜负欲, 松了他的手,倚在床边看着他,嗤笑, “真不要?也不知是谁今晚在兰桂坊的桌子底下——”

她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齐云楚果然回过头来看她,一脸的羞愤。

他扫了一下空旷的寝殿, 透过窗子可看见殿外还守着宫人,压低声音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秦姒见他今晚俨然已经是气急,见好就收,上前挂在他脖子上跟一只小狗一样拱拱他的下巴, 轻轻揉着他柔顺的发丝,“好了好了,小齐哥哥我们讲和好不好?”

齐云楚不说话。

秦姒见他如此,松开了手,冷哼,“既然小齐哥哥哥哥不肯讲和,那就同我说说今晚为何出现在兰桂坊?”

齐云楚自知自己清白得很,不答她拿来堵自己的话,忍不住将心里憋屈了一晚上的话问了出来。

“你跟那个云清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姒楞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心虚得很。

她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我不是都说了吗?他是太子太傅,教导我的先生。”

齐云楚见她眼神飘忽才不信她的鬼话。

秦姒本就累了一天又饮了酒,此时此刻已经疲乏了。再加上他如此的不知情识趣提起了云清,哄人的耐心也没了,见他不肯妥协,脱了外杉躺到了床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都快睡着了,有人掀开了她的被角。

她十分不耐,正欲发火,一个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秦姒挑开眼皮子瞧他一眼,见他仍旧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你这是做什么?”

齐云楚伸手去解了她的衣裳缠了上去,在她耳尖咬啮了一口,哑声道:“犯上!”

秦姒的睡意一下子没了,躲在他怀里吃吃的笑。

齐云楚见她如此可恶,在她敏感处捏了一把,心满意足的听着她轻/吟一声,在她脖颈间喷洒着热气儿,“我不高兴!”

“所以?”秦姒被他弄得痒痒,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他柔软的耳朵,“我要怎么做你才高兴?”

齐云楚别别扭扭的不肯说话。

秦姒亲亲他的眼,手不老实起来,眼神却十分清澄无辜,“哥哥,是要像今天晚上在如烟姑娘的房里桌子底下这样吗?”

齐云楚心跳漏了一个节拍,闷哼一声,摁住她的手,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齐云楚这次不知”犯上“了多久,等到将自己的不满宣泄出来的时候,灵魂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一路飘飘摇摇朝着云都方向去了。

秦姒眼睛微阖,喘息着紧紧抱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她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她已经有许久不曾为了旁的男子动过怒了,也很久未曾像昨晚那样耐心的等待过一个人。

更何况,也无人敢让她巴巴的等一晚上。

她想了想,将这种失控归于自己太久没有这样对一个人好的缘故。

齐云楚埋在秦姒的颈窝喘息了一会儿,一颗扑通扑通直跳的心终于平静了些。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温柔的舔去她眼角淌下来的泪,明知不可能,却偏偏还要不死心的问上一句。

“ 小七跟我回云都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什么都听你的。”他始终不肯承认她就是这大燕帝国的长公主秦姒。

她是他心里的小七。

她是属于他的蝴蝶。

他想要将属于自己的蝴蝶带回家,好好的藏起来,只做齐云楚一人的蝴蝶,不许她在外面对着满园子的花朵招摇。

秦姒的一缕幽魂儿再次回到了脑子里,神智瞬间清明。

你瞧,齐云楚心心念念的人不是秦姒,是那个在云都流浪的小哑巴小七。

而和宁长公主秦姒知道自己明天早上得要打起精神来应对朝堂上的事情。她的战场在燕京城。她与齐云楚的男欢女爱是偷来的,是从已经消失的小七身上偷来的。

她同时也知道自己不过是由着齐云楚像着今晚这样闹一闹心里积攒了许久的脾气,闹过之后权当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秦姒一向不吝啬与拿着这些小情趣为自己枯燥的日子增添一些乐趣。这就好像宫廷膳食吃腻了,总忍不住向往民间小吃。可民间小吃再好吃,时间一久,在被养刁了胃口的秦姒面前不值得一提。

齐云楚的情话就好像那些开胃小吃,偶尔吃一两口,总是个新鲜。可若是拿来当作正餐,时间久了就会寡淡。

更何况在感情方面,秦姒从不信什么一辈子。一如她对齐云楚的誓言,今日说过便罢了。他若真的要自己实现那些情动时说下的誓言,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就连兰景都不敢让她来兑现自己的诺言。

她亲亲齐云楚鼻梁上的那颗娇艳欲滴痣,最终什么也没说。

有些话说出来是要伤人心的。这一刻,她还需要齐云楚。还需要在他这寒冬里再暖一暖自己的心。

他既然想要小七,那她也不介意短暂的做一下他的小七。

何必那么认真呢……

齐云楚见她没了动静,在她身上蹭了蹭,又忍不住想要犯上欺负她,可瞧着她一脸疲色最终不忍心。

他想,他们来日方长。

他暂且再忍一忍,用自己的一颗心暖着她,迟早能将她一颗心暖热了,好叫她知道他的好处,总能等来他与她的好时光。

到那时,也许回不回云都都一样。

他只要再等一等就好了。

他的好时光不知几时能来,而秦姒的噩运却很快就来了。

次日一早,秦姒等来了赫连炔派人提醒她的信函:一切准备就绪,是时候出发去南疆了。

秦姒捏着那封信放在火盆上任由火舌吞噬的干净。

她披着大氅站在暖阁窗户瞧着外面白雪皑皑的世界发呆,心想也不知她还能不能留在燕京城好好的过个年。

而且眼下最主要的问题是齐云楚该怎么办呢?

秦姒忍不住头疼,可见人快乐过后,总是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他若是知道自己去和亲,必然是不肯的。以他的脾气,是要闹僵起来的,或许提一提都不行。

提一提也是对他心里的小七的侮辱。

所以秦姒为了避免那些未知的麻烦将消息堵得严严实实。

接下来她冷眼瞧着住在鸿胪寺的姑墨国王储赫连烽在赫连炔的刻意怂恿下,频繁的出入纪家。

而纪家为了除掉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一国之相的身份,默许了姑墨国抛来的橄榄枝,顺着竿子往上爬。

秦姒期待他爬的越高越好,因为只有更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更疼。

而在后宫,他的女儿也在为了能够将她拉下来不竭余力的在秦晁耳边吹耳边风。

这股妖风越吹越大,吹得秦晁耳根子软得一塌糊涂,以至于每次当秦姒上朝时,他眼神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厌恶越发的浓重。

秦姒不动声色的将大燕帝国的右相大人与姑墨国王储交好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燕。并且挑了适当的时机,叫花蔷将一些书信放到纪相最宠爱的小妾的房里头。

这便是花蔷的好处了,可以避过所有人的耳目,不显山不露水的除掉那些在朝堂之上与她作对,对于大燕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只会恶意煽风点火,靠蒙祖荫恬居高位的人。

秦姒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她找花蔷做事,不惜花费时间替她清除掉她在江湖上的麻烦,就是为了利用她身份的便利,做一些宁朝十一等人都不便出手做的事情。

她估算着一切,估算着时间,等着秦晁给自己安排的路光明正大的摆出来,摆到朝堂之上,好吓一吓这些过惯了太平日子,只会在朝堂之上耍嘴皮子掉书袋的老臣们。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才是大燕的主子!

他要谁为储君,谁便是储君!

谁也休想脱离他的掌控站到他头顶上去,威胁他的心头肉!

他要给自己的儿子铺就一条康庄大道。他不需要自己的儿子如女儿一般,从荆棘中杀出一条血路,要靠尸骨才能爬到上面那把迷了人眼睛的龙椅之上,爬到权利的最顶端!

他什么都不需做!

他只要好好长大就好!

而好好长大的前提就是:和宁长公主秦姒得消失在大燕帝国!

秦姒心里多么清楚这一切。

而且她知道,已经不远了。

因为这些日子在她忙着快活的时候,朝堂之上因为守在南疆的姑墨国的蠢蠢欲动已经吵翻了天。

为什么吵呢?

无非是国库空虚,已经不适合打仗了。和亲吧!答应他们的条件吧!毕竟,他们不要金银,他们只要一个女人!能用一个女人换取一国的和平,何须要动刀动枪伤了体面和和气呢!

那就从宗室挑个女子好了。什么,不行!他们只要大燕的长公主?

开什么玩笑,长公主乃是未来的储君,怎可和亲,简直是荒唐,滑天下之大稽!

储君?圣旨下了吗?没有圣旨,大燕便没有储君,且大燕建国过年,你可有见过女子为帝?

那就打吧,户部掏银子吧?

户部尚书陈之礼是纪相的女婿,一听到旁人提银子,抹着眼泪在朝堂上开始哭。哭什么?哭国库早已空虚,去年的饷银还没发呢!哪来的银子打仗,这尚书他干不了了,爱谁谁干,反正他是没银子了!

他们在齐王世子齐云楚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就这样吵来吵去,已经足足吵了一个月。吵到没有人注意到东宫那个简直被长公主殿下宠到了天上去的新宠便是大燕战神之子。

现在未来的齐王就住在大燕长公主的寝殿内,日日与她同塌而眠。不仅如此,据说这位每日堂而皇之在皇宫里招摇过市,容色冠绝整个燕京城的新宠,目中无人,眼睛简直长在了天上,手段厉害得就连云大人都失了宠。

可无一人去探究这位新宠的来历,整天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了一些无谓的争吵上,而忘记了真正的危险就藏在大燕的皇宫里。

这群无用的人秦姒迟早是要清扫的。

吵吧,吵得越凶越好,将来她要好好看看他们怎么收场!

秦姒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他们争论出结果。等着秦晁忍无可忍将那条路假装无奈的抛出来。而她什么也不做,安安稳稳的躲在东宫里与齐云楚忙着风花雪月。

风花雪月的前提是她的东宫必须要干干净净。

自从那晚之后,秦姒便再也没有让齐云楚瞧见过云清。

因为她将见面的地点改在了云清家中。

见不到云清的齐云楚心里的那口气儿被她哄得服服帖帖。

他现在忙着跟自己的小七快乐。

他还不知秦姒的身边其实早有危机四伏。

他更不知他与小七的快乐暂时要告一段落。

秦姒只是那个暂代了小七快乐的无耻女子。她无耻的短暂得到了小齐哥哥竭尽所能的给她带来的快乐。

她更加无耻的为他刻意营造了对他情有独钟的快乐。

现在齐云楚在这种由她刻意营造的毫无顾虑的快乐下玩得乐不思蜀,就连云都也忘了。

可是秦姒却时刻不能忘了自己的事情。

她还要在自己的战场清敌人。她要将这些困恼清扫干净,再把小七放出来跟她的小齐哥哥快乐。

而且她总是需要在见云清的时候,找个合理的借口将他支出去。

谢毓便成了最好的借口。

谢毓如今在燕京城内为他的牧羊姑娘开了一家糖果铺子。秦姒告诉齐云楚她最喜欢里面裹了胡人奶酪的那种糖果,一定要新鲜出炉的才好吃。

所以齐云楚日日风雪无阻的出皇宫去给她买。而她只要在齐云楚回来前回到宫里就好了。

平心而论,齐云楚实在是个好情人。他来的这一个月里,将秦姒一颗冰冷的心暖的热乎极了。以至于,有时候她看着他那张脸时,总是要忍不住感动。

所以她现在越害怕齐云楚对着自己笑。他笑得那样天真稚气,细长多情的眼睛弯成天上的月牙,嘴角上扬,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就连鼻梁上那颗骚情的痣都飞了起来,带着秦姒的魂儿一起飞到了云都,飞到了齐云楚的院子里,飞到了院子那棵开着鹅黄色花朵的风铃花树下。

而她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衣冠胜雪的齐云楚为她舞剑。

她想若是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为此,秦姒还特地叫人在她寝殿旁边种植了几棵风铃花树。可是无论工匠们手艺多么高超,那些移植而来的风铃花树总是隔几天就死掉了。到最后,只留下了一棵,只是光秃秃的,连片绿叶都舍不得长。

秦姒放弃了,她想起书上所说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典故。

她想,云都的风铃花树终究是不喜欢燕京城的天气。

一日晨起后不久,秦姒瞧着殿外漫天飞雪,将自己埋进齐云楚温暖的怀里问他,“你可想念云都?”

齐云楚用一个缠绵的吻回答了她的话。

怎么能不想呢。

可是云都没有小七,他的蝴蝶飞到了燕京城。他便守在这里,一直等着他的蝴蝶回心转意。

秦姒感动极了!

任外面如何的肮脏不堪,齐云楚在东宫,在她的寝殿里给她圈出了一块净土,一块可容她小憩片刻的净土。她借着这块净土修养生息,快乐的连云清流露出来的悲伤都假装视而不见。

她知道自己很无耻,可是她没有办法。

她在心里对着为她劳心劳力的云清感到万分抱歉。她想,至少在暴风雪来临之前,她在齐云楚的怀里能偷得片刻欢愉也好。

待安定了,她一定好好的弥补云清!

只不过在这种快乐里她难免也有疏忽的时候。

一日天气晴朗,齐云楚回来的早,刚好撞见秦姒正在喝刚刚煎好的避子汤药。

他一脸惊慌瞧着那碗散发着氤氲热气儿的浓黑药汁,连忙上前揽她在怀伸手探探她的额头,一脸的担忧自责。

“你怎么了?生病了?”

他觉得十分的愧疚,对于她生了病竟然半点知觉也无。

秦姒自然不能跟他说实话,故意说了俏皮话逗他。她冲他眨眨眼,“不过是一些滋补的药。我想要给小齐哥哥生个小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的这么早,评论区的小可爱赶紧回来看看我,撒花也行啊,呜呜呜!

我明天也18:0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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