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刘瑀舍命救瞎妮,遭张定然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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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场,众功者见太子和刘瑀走过来,识趣地慢慢退了出去。
太子一向飞扬跋扈惯了,冷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现在似乎真的要闹出了人命,但是现在自己和刘瑀众目睽睽之下,已经被架了起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太子迎着风,看着站在对面的刘瑀,心里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废什么话,一局定胜负。”刘瑀眼睛充满杀气,狠狠地盯着太子。
“刘瑀,你就服个软怎么了?”张定然大声地呵斥着刘瑀,呵斥中带着哀求。
张安睿也紧跟着尝试央求着刘瑀:“阿瑀,那是太子,跟他认输又没有什么丢人的。”
“可是他要杀瞎妮。”刘瑀不忿地死死盯着太子。
众人随着刘瑀的话,一齐不解看向瞎妮,虽然瞎妮心里对刘瑀充满着暖暖的感动,但是也只能无助地笑了笑。
“刘瑀,我知道你没有功法,咱们点到为止。”太子说着抽出剑指向刘瑀。
“尽管放马过来。”刘瑀底气十足地慢慢抽出剑。
太子跃身,一个纵砍,刘瑀横剑稳稳接住,出乎太子意料之外,刘瑀居然会有这么浑厚的定力。
接着太子又是一个斜刺,刘瑀赶紧躲过,再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横劈,没有功法基础的刘瑀没有料到太子的连招,随意朝空中挥了一下手中的剑。
没成想竟然误打误撞挡住了太子劈向自己的剑,但是相比于刘瑀,太子浑厚的功法还是将刘瑀手中的剑劈得掉出几步开外,刘瑀也踉跄着往后退着。
接着太子又本能地使出连招,落地的同时居然再次向着刘瑀刺去。
时间瞬间像是慢放一般,太子看着自己刺过去的剑,已经无能为力改变,场下的张定然,张安睿,吴羽牧全部吃惊地瞪大着眼睛,瞎妮索性害怕地闭上了眼。
随着‘噗通’一声,等瞎妮缓缓睁开眼睛,太子已经躺倒在了刘瑀的对面。
太子一脸懵逼,怎么就被刘瑀突然一股功气击出几步开外,‘他居然有功气?’太子脑子里百思不得其解。
众侍卫见状赶紧手忙脚乱地上前将太子扶起来,‘噗嗤’一下,站起来的太子,一口鲜血喷出。
张定然站在原地,他亲眼看到刘瑀情急之下打出的那股功气,张安睿和吴羽牧张大着嘴巴,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幕。
“你体内居然练出了功气?我只是听说你气脉被打通了,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练出功气?”
太子不顾嘴角流出的鲜血,一把挣脱出众侍卫的搀扶,踉跄着走到刘瑀跟前。
刘瑀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情急之下,会本能地打出功气护身,又摊开双手仔细看了看,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张定然见刘瑀安全无虞,心里一阵狂喜,但是还是一脸担忧地上前扶住踉跄的太子。
“太子,您没事儿吧。”
然后又装作凶狠狠样子瞪着刘瑀:“好大的胆子,太子让着你,你却对太子痛下杀手。”
“来人啊,给我拿下。”张定然说着扶着太子往大厅走去。“快,快去逸药林请冉林主过来。”
“阿瑀,你太牛了,居然一下子就把太子打倒了。”张安睿见父亲扶着太子走进大厅后,快步走到刘瑀跟前,欢呼雀跃着。
吴羽牧也眉头一皱走了过来,一脸的难以置信:“阿瑀,你这么快就练成了?”
瞎妮也挣脱了侍卫的束缚,跑到刘瑀身边,神色紧张地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刘瑀。
“你怎么那么傻?干什么这么拼命…”
瞎妮说着,看了眼吴羽牧和张安睿,平复了一下情绪,刻意收了收语气。
“奴婢万分感谢刘瑀少爷的救命之恩。”
“你是要好好感谢我们阿瑀,不然你此时恐怕真的要成太子的刀下鬼了,你可要拿命感谢的呢。”张安睿一本正经地跟瞎妮谆谆教导。
吴羽牧此时更纳闷,为什么刘瑀三番五次地舍命去救瞎妮呢?
于是尝试性地问刘瑀:“阿瑀,以前你身边那么多奴仆,从没见过你这么拼命护过呢?”
吴羽牧说着,撇眼看着瞎妮和刘瑀,仔细观察着瞎妮和刘瑀的表情变化,而刘瑀和瞎妮的表情一时也僵在了半空中。
张安睿兴起,接着吴羽牧的话,言不由心地打破了僵局。
“哎呀,阿牧,你是不是多心了,此一时彼一时嘛,这说明我们的阿瑀变成熟了啊,怎么?奴仆的命就不是命啦?”
针对吴羽牧等着刘瑀回应的眼神,刘瑀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瞎妮看着吴羽牧不得到回复就不肯罢休的样子,装作无辜的样子。
“奴婢欠刘瑀少爷的,所以少爷肯定不会轻易让奴婢死的。”
“就这么简单?你欠他什么了?”吴羽牧继续问瞎妮。
此时刘瑀缓缓开口,抢过瞎妮的话:“这是我们主仆之间的私事,阿牧,你问那么细干嘛?”
“就是,就是,阿牧,你操那么多心干嘛?还是担心担心等下太子怎么收拾阿瑀吧,当着这么人的面,将太子打趴下,太子肯定要找个台阶下的。”
张安睿刚说完,张定然面色铁青,独自从大厅里面走了出来。
在张定然的示意下,两名功者将刘瑀押到了大厅前的石阶下,于是众人也纷纷围观了上去。
“今日,刘瑀违反我之前颁布的禁令擅闯精功馆,又以下犯上,伤了太子,罪不可恕。”
张定然说着牙咬得咯咯直响,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极其严肃地指着刘瑀。
“虽然这个刘瑀不是我精功馆的人,但是他违反禁令,又以下犯上,责其三十重棍,以儆效尤。”
“啊?这三十重棍下去?那不废了?”
“这种程度的惩罚以前貌似都没有人受过吧?”
……
张定然说完下面众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刘瑀被两名功者摁着趴在凳子上,没有抗拒,没有挣扎,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一下、两下、三下…”刘瑀趴在凳子上,面无表情地,大声数着。
他想不明白,比武挑战是太子提出来的,打伤太子,张定然肯定也知道自己是无心而为之,为什么还要针对自己呢?
上次当着各大门派的面宣布自己禁入精功馆,今日又要重责自己三十重棍。
以前的张定然,不管自己如何闯祸,总会事事为自己兜底,处处为自己着想,不是父亲,胜似父亲般地呵护着自己。
可是自打自己气脉被打通以后,自己似乎就成了他眼里的异类。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刘瑀已经被打得满嘴鲜血,但是依然没有叫出一个字。
“二十九…”第三十下的棍还悬在半空中,刘瑀缓缓抬起头喊了一句“停”,然后虚弱地看着石阶上站着的张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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