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刘瑀准备回精功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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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一边决绝地限制着他,又一边要千方百计地暗地保护着他,你不累吗?”
张定然惆怅地看着潦草先生,无奈地说道:“没办法,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守护天炎国是我的职责,保护瑀儿也是师兄留给我的使命。”
“那你没有发觉最近那个家伙越来越难以掌控了吗?”
张定然连忙点着头:“先生说到我的心坎里了,瑀儿最近闯的祸,我发觉帮起他来,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接着又开始疑惑地质问潦草先生:“先生,您不会不仅没有限制他,还在背后帮着他吧?”
潦草先生立即反驳道:“怎么可能?这么一个大才,我怎么可能会去限制他?”
看着张定然惊愕的眼神,潦草先生又尴尬地笑了笑:“至于帮他嘛,倒也谈不上,我就是提点了他一点点而已。”
张定然难以置信地看着潦草先生:“您居然还提点了他?”
“嘿嘿…真的就一点点而已啦,我本来倒是想收他为弟子的,可是人家不干呐,眼见对修炼功法如此有天赋的人,我一时没忍住,所以就…嘿嘿…”
“您不知道,万一他修炼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嘛?”
说到这里,潦草先生仰天轻轻长叹了一下:“上一个有如此天赋的人,兀言老前辈,他拯救了苍生,时隔数百年,又降临一个有如此天赋的人,到底是来拯救苍生还是给苍生带来灾难,就要看造化了。”
“那如果瑀儿真的会给苍生带来灾难,先生您会怎么做?”
潦草先生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那我必然是会亲手毁掉他的。”
张定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表情舒缓了起来:“听说瑀儿这几日经常去钓鱼,看来他也并没有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修炼功法上面。”
“不过,瑀儿身后帮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一个一点功法基础都没有的人,指点到如此高的水平,那个人肯定不一般。”
“先生,您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看着张定然一脸迷茫地问向自己,潦草先生只是淡淡一笑……
……
精功馆,慧阁
张安睿翘起二郎腿,跟正在拿着功法书册的吴羽牧说道:“阿牧,你知道阿瑀这几天都在干嘛吗?”
吴羽牧目不转睛地盯着翻开的书册,随口回应:“怎么了?阿瑀在忙什么?”
“你是不知道,阿瑀最近整天领着瞎妮去‘乱坟湾’钓鱼。”张安睿说着一脸鄙夷着“真是的,有如此闲情雅致的事情,也不叫上我。”
吴羽牧仍然头也不抬,一直看着书册,时不时地翻着页,只是“哦”了一声。
看着吴羽牧如此敷衍,张安睿不禁埋怨了起来:“阿牧,你真是的,也不知道关心关心阿瑀。”
吴羽牧这才轻轻将书册放下,淡定地看着张安睿:“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说阿瑀挺好的吗,没事还还钓鱼去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是崔凯要挑战阿瑀的事。”张安睿说着瘪起嘴:“阿瑀也真是的,上次直接打败我不就好了,那样他不就赢下了跟太子的赌约了,他倒好,碰上我直接认输了。”
“或许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听吴羽牧如此风轻云淡地说着,张安睿立马坐不住了,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眼睛朝着吴羽牧瞪得大大的。
“阿牧,你又不是不知道崔凯那个家伙的水平,阿瑀跟他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吴羽牧虽然知道刘瑀为了赌约背后的秘密,但是依旧淡淡地说道:“可能那个赌约对他意义非凡呢。”
“赌上什么,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啊,再说了那个崔凯看上去也不像个好东西,估计不会对阿瑀手下留情的。”
吴羽牧犹豫了片刻,淡定地轻轻点了点头:“按照阿瑀之前的功法水平,肯定不会是崔凯的对手。”
张安睿完全没有感觉出来吴羽牧话里面的意思,说着急躁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我们必须得阻止阿瑀跟崔凯的对决,你说呢?阿牧。”
吴羽牧双手一摊:“我劝过他了,可是没用啊。”
张安睿“啊…”了一声,忽的像泄气的气球一样,又失落地缓缓坐下:“你劝了也没用啊,我劝过他好几次了,他都不听,我以为他能听你的话呢。”
“看来,只有指望瞎妮可以制止阿瑀了。”
吴羽牧听见张安睿提起瞎妮,立刻不淡定了,随口问了句:“瞎妮?”
张安睿没有意识到吴羽牧的表情变化,继续发着牢骚:“这个阿瑀啊,自从认识了瞎妮,好像什么事情都听瞎妮的,咱们说话不好使的话,只能寄托在瞎妮身上了呗。”
“哎……这个崔凯每次见到我,都问我阿瑀干什么去了,我都没敢跟他说阿瑀钓鱼去了。”
张安睿自顾自话地说着,猛地起身朝屋外走去,嘴里大声嘟囔着。
“我必须要阻止他俩的比武,他俩绝对不能出现在比武场上。”
……
刘府
刘瑀走进房间,抖了抖衣服上的水珠,对着一旁同样在拍打着衣服的瞎妮说道:“你去收拾收拾,明天我得回精功馆了。”
“不行。”瞎妮立即果断地回应着刘瑀。
“你不能去精功馆。”
刘瑀诧异地问道:“为什么?现在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已经被张馆主解除禁令了,怎么不能去精功馆了?”
“不是…我说的不是禁令的事,是崔凯的事。”
瞎妮继续手舞足蹈地解释着。
“阿睿少爷找过我了,让你千万不能回精功馆,现在崔凯正在满世界找你呢,要找你决战呢,你现在回去不正中崔凯下怀嘛?”
刘瑀淡定地嘴角微微上扬:“对啊,我挥起就是要找崔凯的啊,就是要跟他完成最后一场挑战的啊。”
“你疯了嘛?”瞎妮说着上前用手摸了摸刘瑀的额头。
“你也没有发烧啊,怎么口出狂妄之词?就你现在肯定不是崔凯的对手,去到不是自讨苦吃嘛?”
刘瑀浅浅地‘嘿嘿’一笑,接着自顾走进房间的床边,往后一躺:“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那个玉佩在太子那里多放一天,我就膈应一天。”
“不行,我坚决不能让你去。”
瞎妮说完,见刘瑀没有回应,走上前一看,原来刘瑀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地睡去了。
瞎妮悄悄地将床上的被子给刘瑀盖好,心里不禁嘀咕着:“心还挺大,说睡着就睡着了。”
临走出房间,瞎妮回头眼神坚定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刘瑀。
“无论如何,我也要看住你,绝对不能让你去精功馆。”
第二天,日上三竿,瞎妮方才睡饱,起身后本能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突然,瞎妮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脑袋像是被触到了麻筋一样,猛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来不及整理好衣衫,赶紧下床奔向刘瑀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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