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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跟着那些粘腻的血肉找到一座不大的祭坛,祭坛由常见的石块堆砌而成。
邢泽记起他在斗兽场的地下也看见过一样的祭坛,比这更大,更精致。
他皱皱眉头,仔细检查了祭坛周围。但没发现什么异样,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正如伊德温所说的那样,碎片不在这,但它确实曾在禁林,并留下了严重且可怕的污染。
祭坛周围的动物化作了那一滩滩的血肉,植物则变得扭曲怪异。
邢泽看见如成人手臂般粗细的藤蔓绕上了一棵山毛榉,地上也尽是一些颜色灰暗的花朵,杂草萎靡不振,有些甚至长出了锋利的锯齿。
“别碰那玩意,海格。”艾丽出声制止道。
海格讪讪地收回了手,但视野却没有离开那附在石块上,如血块似的东西。
他有些惊恐地叫道:“看在梅林的份上,这地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出去吧。”检查一圈无果后的邢泽出声道,“这地方被污染了,是黑魔法,继续呆在这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艾丽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眼邢泽,身为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且年纪轻轻就当上这门课的主任,艾丽对黑魔法的敏锐程度还是有些信心的。
在她走进这块怪异扭曲且恶臭的地方时,并没有察觉黑魔法的踪迹,尽管这周围的情况很像是黑魔法造成的。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甚至无需用魔杖检测。邓布利多之所以派她来禁林追查那位黑巫师的踪迹,也是因为她在黑魔法上无与伦比的敏锐和天赋。
不过她没有点破邢泽,而是听话地一道走出了树林,尽管她的心中还存在诸多疑惑,可在那地方待得越久,她就越感到不舒服。
这种奇怪的感觉无法言语,可却真实存在,就像你被无形的水包裹,快要窒息而死一般。
走出树林后,海格重重地喘了口气,“真见鬼。”他爆了一句粗口,“怎么会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但凡接触梦境之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海格和艾丽也不例外,邢泽庆幸没有在里面待太久,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等待魔法部派人来,然后就又是无休止的测试和检查了。
……
这是邢泽在医院的第三天,期间,很多人都来看过他——魔法部特派员,霍格沃茨的校长,古灵阁遗产管理员马克西姆先生。
尽管来往之人形形色色,但他们询问的事情只有一件——邢泽在禁林的所见所闻。
“梅林在上,我只是在调查独角兽死亡的原因。”邢泽把这话告诉了魔法部的特派专员,还有马克西姆先生。
在他们露出怀疑的表情后,他又会补上一句:看在梅林的份上,你为什么不去问问海格和艾丽呢?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不论是魔法部,还是机敏的马克西姆都拿他没什么办法,他们唯一能追查的就是那几具巫师的尸体,还有那三个突然出现的列车乘客。
在这其中,那位狼人先生是邢泽最为关心的,他曾向邓布利多询问相关的信息。
可魔法部对此事进行了严密封锁,金斯莱的地位也还不算太高,邓布利多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知道事情的进展。
邢泽起床伸了个懒腰,他被限制出门,每天的访客也不得超过五人。
负责医治他后背抓伤的治疗师是老熟人韦伯,这位没多少头发的治疗师对邢泽相当友好。
他现在正在调配能治愈狼人病毒的药剂,“要我说,你来圣芒戈的次数也太勤快了。”
“是吗?”
“除了那些魔法研究会的疯子外,很少有人会像你那么多灾多难,一开始是枪击,然后是精神污染,现在又是狼人。这才过了多久。”
老治疗师捋顺了头顶没多少的头发,好让它们尽可能的保护裸露的头皮,“霍格沃茨教师的职业风险现在那么大了吗?”
邢泽笑了笑,“韦伯医生,感染的几率大吗?我是个腼腆内向的人,如果要我在月圆之夜去裸奔,那我情愿去死。”
“几率不大。”韦伯拿着药剂走了过来,“额,应该说,你身上没有检测出任何狼人病毒。”
“这是好事,对吧?”邢泽发现韦伯的脸上没有什么喜悦之情。
“通常来说,这是好事。”韦伯小声道,“但…但不管是在伤口上,还是在血液中,我都没有检测出病毒,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你亲口所说,我更愿意相信你后背的伤是被山猫挠了。”
邢泽拿着药剂的手停在了半空:“那么这些天你给我的药剂?”
“啊,那是糖水。”韦伯面不改色地说,“他们需要一个能对外的理由。”
“我能理解。”邢泽带着复杂地表情喝完了药剂,“既然你把这事告诉我了,那就意味着阿克曼打算放我走了?”
“是啊,虽然阿克曼还想多留你几天,但院长不同意,他打算让你明天就出院。”
“阿克曼……”邢泽想起了那个戴着单片眼镜,总是一脸疲惫的治疗师,他身上那种阴郁且鬼祟的气息中会让邢泽想到那些变态杀人狂。
“他对我很感兴趣?”邢泽说完了后半句话。
“他对任何怪异的事情都很感兴趣。”韦伯坦言道,“即便在之前的魔法研究院,他都称得上个奇葩。”
“我还以为他一直都在圣芒戈工作。”
韦伯一边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边低声道:“不,他是从魔法研究院调到这来的,我听说阿克曼在那的研究出现了问题,所以才……”
韦伯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任何一个有点头脑的人都该明白他的意思了,更何况,眼前的年轻人称得上聪慧。
“这倒是很有意思。”邢泽咕哝了一句,不管韦伯的话是真是假,是出于同事间的恶意排挤,还是阿克曼真的有些不正常。
至少这是一个信息,目前还不知道用处的信息,但或许在将来的某个时间点,它会派上大用场,有也许它会被一直掩埋在记忆中。
但邢泽的直觉告诉他,这条信息会有用的,就像韦伯离开前又补上的那句话。
“哦,对了,他之前的名字不叫阿克曼,而是叫赫伯特·韦斯特。自从是他的研究出现问题之后就很少用他的本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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