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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侍郎张谦让虽然是在何大丰直辖之下,不过其心中无碍,一直活得较为坦荡,没有何大丰的那么多想法。正所谓心中无事天地宽,他毫无担忧害怕之处,跟黄侃平素走得也极为相近。
毕竟他下属曹天威也是在对方直辖之下。有这个桥梁,他们之间的联络,也不算营私结党,没有这个嫌疑。
想想何大人的话也对,于是张谦让赶上一步,去问黄侃了:“小黄大人!老何要我问问你,那个啥,黑夜中的光明是个啥意思?”
黄侃抬起头来,苦笑一声说道:“你没看到天上的残月和星星吗?哎呀,是没有了,被云遮去了。”
张谦让愕然,停了下脚步,仔细看了看天空再赶上道:“没有啊!哪里有云,明明一丝云也没有,残月和星星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都看到了还问?那不是黑夜中的光明是什么?你倒是给我说说。”黄侃继续搀扶着皇上,微微偏头皱了皱眉头道。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小黄大人!我还以为你是指看到了救兵。”张谦让的两手继续笼在袖子里。“就不能说点儿关于这方面的消息,给点儿希望吗?”
“呃,希望自在你的心里,在我们大家的心里,又何必要说出来?尤其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那里,希望听到就更不对了。”黄侃打击着张谦让,踩了他一脚。
张谦让赶紧闭嘴了,没法再说下去。“这个小黄大人!”他心里不止有点儿郁闷了,干脆避开他得远了些。
一路北行,天亮后,队伍在一个部族营地歇了下来。大家筋疲力尽,等着押解他们返回的贼兵给吃喝的。张谦让望望四周,被掳之人都是一张张烂脸,饥寒交迫,疲惫不堪,阴郁阴冷死气沉沉。
这就没意思了,做人呢,他认为绝不应该是这样,还得跟黄侃一样,要看得开,目光放长远。他也总是如小黄大人那样看到希望,光明,总之典型属于乐观一派。
“小黄大人,黄中丞大人!”张谦让没啥事,又笼着袖子四处游走到黄侃身边,用肘碰了碰他轻声道。
“又有何事?”黄侃没事,不过没什么乐观在心,而是有点不耐烦地问道。他在想一些事,关于养父中常侍大人黄博的一些往事,不想要被打扰。但又不能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因而看着张谦让,希望他不是没事找事。
“你说,姓曹的不可能一直不出现吧?也许他遇到了什么难处,故一直没能找到我们?”张谦让还是那点事,不过显得有点神秘兮兮的样子。
这事儿绝对不可如此无端揣度,黄侃有点上火。他看了看周围,四处是部族之民的帐篷,清晨的旷野寂静,袅袅炊烟刚刚升起。张谦让在等着他,黄侃却改而在仰头看天上,看得很专注,没有再理对方。
不过他起腿侧踹了对方一脚,让他离远点,反正就是没再开口说话。踹对方的意思很清楚,完全是不想跟他说关于这问题的任何话。与此同时,黄侃还自个往旁边站开了些。
被小黄大人踹张谦让没所谓,他脸皮比较厚,不知是不是被踹的显然还没够,他又挨过去了一点,依旧乐观地问道:“小黄大人,你多少给我透露点儿,曹掌司的事,他什么时候来出现在大家眼前。”
这这个绝境地方,想想张谦让也是不容易,他这么关注这个问题纯属分内该当之举。只是他的方式有些不对。
“你能不能别搞吵,我在看老天爷怎么安排!”黄侃这次没有再踹他,也没有再站开,而是收回目光,转回头看了他一眼道。
“这事儿你求老天爷?”张谦让听了对方的话,简直又是慌得一比。记忆中,黄侃不是这种求老天爷的无计可施者,他一定是哪里不对劲。
“呃!是啊!必须求老天爷。”黄侃脸色坚定无比地回答道。
“我的小黄大人啊!老天爷要靠得住,还要我们这么拼干什么?”张谦让简直超级郁闷了,什么时候小黄大人没指望到要去求天老爷了,这可绝对不是他的为人处事。
“靠得住的。老天也都靠不住,你靠谁?”黄侃看着他问道。听起来他说得十分坚定信念,把一切都寄托在了这上面。
“天内!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可千万不能这样脑壳出问题啊!你知道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全靠你了啊!”张谦让慌得又是一比。
看着对方,黄侃呵呵一声道:“张侍郎,这事儿怎么就不能靠老天爷了?你不靠天老爷,天时地利人和怎么说来着?我看你是糊涂了。”
张谦让更慌了,心中的许多担心浮现,也许他在养父中常侍大人落水死后人崩溃了?如果是这样还好,崩溃了可以再恢复,怕就怕的是别的原因。
当下怀着深深的忧惧道:“怎么靠了?”
黄侃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悲伤,只见他摸了摸自个脸上一把道:“我在看天上什么时候下雪。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让我感悟不到上天的意思。”
“下雪?感悟上天?”张谦让彻底莫名其妙,内心里的那个担心忧惧再度增生。求天老爷千万莫让他脑壳出问题才是!他以前脑壳有点问题,这不是他张谦让说的,是大家都那么说。
“我掐指算过,在下雪的时候,你要等的那个人或许就会出现了,百分百准确。”黄侃不像是开玩笑,显得十分严肃道。
目前而言,他只能这样给到张谦让这样一个含糊其词的说法。
“天!这都可以?”张侍郎耸了耸肩,显得完全大不以为然。如果事情可以靠掐指神算来解决,那么,能不能在这次出逃前先掐指算一算,不要搞到无功而返?
“可以!”黄侃很自信,没有看张谦让,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这话却又明显是在对张谦让说的,是在回答他。
“哎!我看姓林的说的没错,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张谦让无语了,不想再跟他说话,觉得颇有些浪费口舌。
“怎么,你不是来问我的吗?我说了你又不相信,那你想要怎样?”黄侃反过来莫名其妙问道。
“那么,依你说的,根据呢?”张谦让无语之后,只能再问道。反正没事,那就跟他闲扯聊聊,再聊半滴口水的。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说着黄侃伸出右手一通掐算,旋即皱皱眉头道:“哎!这……”旋即不语了,卖起了关子来,神色变得格外严肃。
“装神弄鬼了吧,没词了吧?”张谦让在耸耸肩大不以为然后,再有点幸灾乐祸起来,仿佛对方因为胡说八道被老天禁言割舌说不出话。
“老张,我话把你知,这还有大好几日才是属水的。对了,我等是在北方是不是?”黄侃捏住手指忽明知故问道。
“是啊!有何话说?”张谦让脸上带着了一片本不该有的不敬和嘲讽之色。
“有话。既然你这副模样,不敬天法地,那我就说到你心服口服为止。”黄侃看着对方,显得信心满满的样子,要跟他较一较这个劲。
“洗耳恭听!”张谦让撇撇嘴道。
黄侃掐着指头,忽念念有词起来道:“天灵灵地灵灵,观音骑马出皇城,一路向北到此境……呃,有了!上天指示,过几日才是属水,而我等是在北方,北方五行本就属水,姓曹的又名天威,寒冬天威者,莫过大雪降临也。”
“这……”张谦让听了浑身一震,这都可以?不过似乎感觉上又有这么点道理。
黄侃得意地看着他,再点点头,看到张谦让完全被懵住了,显得止不住地得意地呵呵一声道:“静心等到那一天吧!张大人,暂时就不要做什么指望了。另外,此乃天机不可泄露!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啊?你意思是,等到属水的日子就大雪降临,大雪降临就是暗合曹天威出现的日子?”张谦让绝境无望之中有些被迷懵住了,不信不行完全相信又有些吃不准的味道。
“可以这么理解。”黄侃点点头,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呵呵!这都可以扯得上关系,你可真是不赖!对了,小黄大人,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通扯犊子蛋的本事的?”张谦让看到对方表情后算是明白过来了,知道对方是在戏弄他,于是两手继续笼在袖子里耸耸肩道。
谁都别想如此愚弄他,作为兵部的二把手侍郎官,他还没傻到那个份上。
黄侃扫了张谦让一眼,也耸了耸肩,搓搓手放嘴边呵了口气道:“张侍郎,不客气!这扯蛋的本事嘛,呵呵,什么都要会一点,生活也才更精彩一点是不是?”
这他都说得出口,张侍郎轻咳了两声:“咳,咳!没错……你这话我赞同的。不过,你刚说的也太扯了吧,能不能靠点谱,给我透露个实底儿。”
话还是得回归到正题上。
黄侃看着他微微一笑:“很遗憾,张侍郎!这即是靠谱的实底。如果你不信,非要我说点别的,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他联系了你呢?你就没点消息?”
张谦让退了一步:“啊?你咋又推给我了!是我在问你。”
黄侃正色道:“你是兵部侍郎,而他是谍命司的掌司,又是在你的直接领导管辖之下,你们都没点联络?我不信。”
“哪有!我这不都来问你呢么?我要有,早跟你这个皇上面前的大红大紫人物禀报了,是吧?”张谦让退开后又驱前一步。
“听起来也是这么回事。”黄侃表现得无奈相信了他的样子。
“不管你有还是我有,总之,我们时刻互通有无,加强联络联手,一定要杀回去!”张谦让再次回归正题,做了一个冷血劈杀的动作。
“呃,你说的是对的,张侍郎大人!我不跟你扯蛋了,我去看皇上去了,他在那边帐篷里跟个部族长老家里的姑娘谈心呢。”黄侃呵呵一声,笑得有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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