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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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某灯光昏黄的小酒吧内。

吧台前坐着一位黑衣男子，棕熊般的体格把西装高高撑起，有趣的是，他身前没有一杯酒。

调酒师也不以为意，轻轻擦拭着器具。

“看起来我没有找错地方。”调酒师停下手中的动作，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名男子。

他穿着一身仿佛刚参加完丧礼的黑色西装，搭配一条纯黑的领带。五官单看都可称得上完美，合起来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感觉。

奇怪的是，他明明站在那里，不仔细看却根本察觉不到。幽暗密闭的环境下，这种模糊的存在感，尤胜鬼三分。

调酒师喉头滚动，放下手中器具，远远向其躬身问候。

丧服男欠身回礼，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从门口走来，抽出黑衣男左边的椅子。

“两杯琴酒，我的不加冰，麻烦了。”

调酒师躬身示意，转身取出酒水，摆弄着器具，开始属于自己的表演。

欣赏着调酒师流畅的动作，他掏出烟盒，点燃一根吸起来。

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你就是北暮么。”

北暮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气“你们欢迎仪式都如此热情么。”

一个黑衣人站在北暮身后，拿手枪顶着他的脑袋。

“我能理解，毕竟刚过来就对你们指手画脚，你们肯定不服。不过还是别拿枪指着我，这可不是原负责任人的气量，琴酒。”

琴酒没有说话，放下了手枪。

北暮饮尽杯中酒，双手抓着吧台边沿，轻轻用力，整个身子顺着椅子转过去。

“沃尔特p5，不错的选择。”他起身向前，整个人斜靠在琴酒身上。

“你干什么！”琴酒拿枪顶着他的胸膛，神情狰狞。

“不用紧张。”北暮伸出双手，抚摸着琴酒的脸庞，轻轻的，慢慢的。

他贴着琴酒耳边问道“能不能解释下，为什么你们这里研究进度迟迟没有进展。”

“组织附近最近有些小老鼠，我们准备先处理掉他们。”琴酒脸色瞬变，沉声快速回答。

“所以呢？”北暮松开他的脸，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开始修剪指甲。

“大人要的是结果，这话你和我这么说，我拿什么交待。”

“请再我给一些时间。”琴酒深深低头鞠躬，“我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交待。”

一抹银光闪过，刀子斜插进琴酒的脸颊，他一动不动，任由鲜血淌下。

“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北暮拔出刀，“不然疼的就不是脸了。”

“大哥，他走了。”伏特加弱弱的开口。

琴酒捂着脸，一言不发走进酒吧内部。

嘶吼声隐隐约约从里面的传来。

酒保闭着眼睛，哆哆嗦嗦。

伏特加摔碎了酒杯，怒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里清洗干净。”他也走进了包间。

酒保长出一口气，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

远处地板上，破碎的酒杯歪倒，液体缓缓流出，与琴酒的血混合在一起。

血液在透明的酒液里溶解扩散，好似一副水墨画，十分写意。

北暮拐出酒吧所在的小巷，在街道上散步。

“先生，这位先生？”有人喊住北暮。

北暮转身，看见一位中年社畜，稀疏的头发，光亮的脑门，戴着圆框厚底眼镜，脖子上挂着照相机。

“我是时装杂志编辑，在寻找街头模特。能否拍两张照片？”他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

“抱歉，没兴趣。“北暮摆了摆手，正准备走开时，发现路对面的一位小姑娘。

她穿着蓝色连身洋装，外面披着一件米黄色外套，尖尖的发型，大大的双眼，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情不错。

北暮伸手指向尖尖角姑娘，“你觉得她如何？”

社畜眼前一亮，满意的点点头，快步朝她走去。

“哎？？？”尖尖角姑娘豆豆眼懵圈中。

在社畜的忽悠下，姑娘拍了一组照片，北暮在旁围观。

一会后，照片洗了出来。北暮拿起照片，夸赞道，“天生丽质以后肯定是个大美人。”

姑娘有些害羞，双手抓着衣服的下摆。

北暮见状，“啊啊，真是失礼，初次见面，我是北暮，这是我的名片。”

“我叫毛利兰，请多多指教。”毛利兰躬身接过了名片。

咕噜噜，肚子饿了。北暮摸着肚子，刚下飞机就赶过去，忙活半天只喝了杯酒，有些胃疼。

像是看出北暮的困扰，毛利兰尖尖角一转。“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一会后，二人走进超市，站在免费品尝的柜台前。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北暮有些无语，手上动作却没停，这小食味道还不错。

身体很诚实嘛，毛利兰笑呵呵的，“很不错吧。我小学时，家里没人做饭，新一就带我来到了这里。他神气不行的样子，还以为是要带我去吃什么大餐。”

没想到是来这里，毛利兰陷入甜蜜的回忆“两个小孩在这里一站就是好久，当时在这的阿姨总是笑着，从来没催过我们。”

她眉眼弯弯，像一副温柔的画，北暮掏出手帕，仔细擦拭着双手。

“那个叫新一的，有你这样的女友，真是有够好运。”

“我不是他女友啦。”毛利兰红着脸交叉双手反驳。

“时间流逝，越来越熟悉的两人，这份感情到底还是不是爱情呢？”毛利兰声音慢慢低落，显得十分迷茫。

“当你还在为这个事情迷茫困惑时，其实已经知道答案。”

北暮指着胸口，“这里是不会骗人的。”

“不过兰小姐，对于自己的感情要更加坦率，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开始后悔。”

毛利兰陷入沉思，等她回过神来，北暮已经走到超市门口。

毛利兰跟了出去。“先生！”北暮没有转身，朝后摆了摆手。

夕阳缓缓落下，他沐浴阳光最后的余晖，慢慢融入黑暗。

消瘦的身形，漆黑的丧服，诡异的存在感。不详的感觉席卷而来，毛利兰呆立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过了好一会，毛利兰回过神来。

糟糕，不早了。想到自己的约会，她反方向跑远。

闲谈1：开篇从柯南重置版变小的名侦探切入。

闲谈2：关于主角的长相，玩过捏脸游戏的应该能明白，就是面部零件一点点挑选调试，怎么看都觉得漂亮。最后凑到一起整体来看，肯定不丑，但是和自己想的不一样，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别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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