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耳朵的兔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七章 扎纸人,黄泉阴司,长耳朵的兔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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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姚磊之所以走到这一步,不也是姚守财对他的溺爱造成的吗?
农村有句俗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你今日播下的是什么样的种子,往后你就会收获什么样的果实。
如果你播下的是善良的种子,那么你收获的将会是善果;如果你播下的是罪恶的种子,那么你收获的肯定是恶果。
所以姚守财死的这么悲凉,也是他自食其果,怨不得别人。
不过姚守财溺爱孩子,那是父母的天性,也算是他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但是姚磊弑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事情,确实是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不能让这样的恶魔逍遥法外。
姚守财对我说:“只要你能把姚磊送进监狱,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正色道:“有个根本问题我要说明一下,我帮你伸冤,是因为你儿子姚磊确实罪该万死,他应该为他犯下的罪恶付出代价。所以,我帮你伸冤,帮他送进监狱,并不是冲着你给我的那罐子金条而去的,这是主次问题,我必须得跟你说明白!”
姚守财点点头,望着我,无不感伤的说:“你才十几岁年纪,便如此懂事,我那逆子,倘若有你一半明白事理,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我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多大意义了!”
姚守财颔首道:“行,那就拜托你了!”
跟姚守财作别以后,我回到红旗村。
天色已经黑了,老妈做好了晚饭,问我怎么这么迟才回来,他们还在担心我出事了呢。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把姚守财的死亡真相讲了出来。
老爸听完我的讲述,把筷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拍,气得脸上青筋直冒,怒骂道:“畜生!真是畜生!这是人做出来的事情吗?”
老妈敲了敲桌子,让老爸小点声,说这又不是你儿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老爸说:“不是我儿子我也得骂,姚磊这个人渣要是站在我面前,我他妈活活抽死他!”
老爸很愤怒,作为父亲,他很清楚一个父亲带大一个孩子多么的不容易。
老爷子对我说:“程儿,谋杀可是重罪呀,这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能帮姚磊隐藏着,一定要告发这个人渣!”
我点点头,姚磊确实是个人渣,哪怕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也会告发他。
但是,我琢磨着应该怎么检举告发姚磊,这件事情是姚守财告诉我的,可惜姚守财已经死了,我总不可能跑去告诉别人,姚磊杀父的罪行,是鬼告诉我的吧,谁会信呢?就算公安机关也不会采纳我的证词啊,弄不好还会把我当成神经病抓起来呢。
思来想去,我最后想出一条妙计,姚守财的死亡真相,只有姚磊自己心里才清楚。那么,这个死亡真相,让姚磊自己讲出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姚磊肯定是不会讲出来的,要让他主动开口,投案自首,得想个特殊办法。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姚守财的新坟,把姚守财叫出来。
姚守财很高兴,问我:“搞定了吗?”
我撇撇嘴说:“哪有那么快?”
然后我让姚守财把他的生辰八字拿给我,姚守财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还是把生辰八字给了我。
我拿着姚守财的生辰八字,直接去了镇上,找到一家丧葬用品店,在丧葬用品店里面买了一个纸扎人。
那些纸扎人花花绿绿的,脸蛋画得红艳艳的,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在上坟的时候,这种纸扎人通常都是烧给老祖宗的,有童男童女两种形象,大人们都说,把纸人烧给老祖宗,是给老祖宗送佣人去,让这些童男童女在阴曹地府里面,好好照顾他们。
从丧葬用品店出来,我还碰见了郝飞机。
郝飞机搂着他的小女友逛街,老远就看见我的肩膀上扛着一个纸扎人,郝飞机就问我:“程哥,你家死人啦?”
郝飞机这话问的真是让人不爽,我没好气的回怼他:“你家才死人了呢!”
郝飞机皱了皱眉头,孜孜不倦的追问:“你家没死人,干嘛买这种东西?”
我说:“我喜欢,买着好玩,回去插在床头边上,陪我聊天解闷儿!”
郝飞机的小女友,听我这样一说,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急忙拉着郝飞机转身离开。
我听见小女友在低声对郝飞机说:“那个程哥好变态呀!”
我笑了笑,刚才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没想到把郝飞机的女朋友吓着了。
我扛着纸扎人回到红旗村,路上的时候,确实有不少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回到家里,我带着纸扎人回到房间。
柳青青觉得奇怪,问我买回这种东西做什么。
我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
等到天黑的时候,我爬起来,画了一张黄符,并且把姚守财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符背面,然后将黄符贴在纸扎人背上。
我取出一个小香炉,点燃一炷香,焚香祭坛。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把右手食指放进嘴里,使劲一咬,挤出一滴血沫子,将这滴血沫子点在纸扎人的眉心中央,就像逢年过节小孩子眉心经常贴上的“红包子”。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念了一串咒语,对着纸扎人,伸手一指,大喊一声:“起!”
原本躺在地上的纸扎人,顿时就像注入了生命的活力,竟然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纸扎人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墙壁上映出的却不是一个纸扎人,映出的竟然是一个小老头的身影。
仔细一看,这个小老头的身影轮廓,不正是姚守财吗?
柳青青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笑嘻嘻的说:“今晚等着看好戏吧!姚守财,咱们走!”
我起身走出房门,勾了勾手指,那个纸扎人居然迈开小腿儿,从卧室里跟着跑了出来。
我在前面走,纸扎人就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就像饲养的宠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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