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值更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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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哥，先生不是让你守门吗？我们伍个和你一起守，我和你守上半夜，下半夜他们四个守，"石头知道手术已经做完，病人的伤情得到治疗，只要不要打扰病人休息就行，但石头很高兴，晶晶们会自己找事做，这个性格五姑爹很喜欢，他常说:″眼睛里有事做的人一定能成功，"这是教育他最多的一句话。

"晶晶，今天忙得都没有管你，你过得怎样，"石头问道。

"今天一开始听说要考试开始很紧张，可到了考场才知道，先生招生的题目很自由，今天的我真的发恽出了最高水平，石头，你小姑今天把我按排和她一起住，月棋她们疾妒死了，石头，听那些师兄们讲你还是学校的教官，听说你的军训课的学分是最好拿的，还有战场救护，及军事地形学，这三门都要和你学习，石头哥看不出来啊！"

"晶晶这些全是和五姑爹学的，可能是因为我父亲的原因吧！我母亲从小就给我讲岳飞精忠报国，还有杨家将，苏武牧羊，母亲把这些英雄每晚睡前都跟我讲，让我从小对军人就有了想往，把当一名为国为家的军人落在了心灵的烙印， 所以五姑爹一教我就爱上了，我学我自己的爱好，那可是如鱼得水，我从没有感到累，五姑爹就象个知识的海洋怎么都学不完，他总有新知识等着你，"

"石头少爷，太太，我给你们烧了一盆火，入冬了，夜里有点冷，宵夜我会让厨房的送过来，"

"范叔谢谢你，你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这些事还让你来操心，范叔赶快去休息吧！一会我来弄，"

"哎！少爷啊，看着许家一天天兴旺起来，姑爷也快要回来了，小姐的苦也快过了，又看着少爷做事稳重得体，许家团结如一人，家业大兴是注定的啊！苦尽甘来，苦尽甘来，那老奴就不打扰少爷和太太了，老奴高兴啊，小姐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啊？白总旗的人那个还能说小姐克夫，让他们看看小姐一家如和的兴旺，子孝妻贤，老奴高兴啊!"

" 范叔，来我送你去休息，"

范叔才走四叔又来，四叔带了个苹果来，他悄悄的递给晶晶，说:"只有两个一个给了我妹妹，另一个给你，许家的男人就不吃了，吃时小心点，狼多肉少，"接着交待石头别让晶晶值守得太长，才说他以经按排富嘉叔他们住下了，让石头安心，说完这些四叔又叫人来给火加了次木碳，又看了看货棧大门有没有关好，才离开了，晶晶拿着苹果正在闻。

"晶晶，来和拿下碗，我煮了点银饵粥，我俩在这吃，苹果快收好，别让你身边的大饿狼抢了，这是那两个巡司悄悄给四哥的，刚好我们一人一个，"

晶晶快步去接过小姑的碗和瓦罐里装的粥，和小姑坐在一张桌子上，小姑拿着件淡紫色的风衣轻轻披在晶晶身上:"这些大老爷们穿得厚厚的也不会关心下自己的身边人，不知女人的美是用爱浇灌出来的吗？都说许家有南国一枝花的美女，这美女还不是姐姐，哥哥们用爱呵护出来的吗？石头你就不能和几个叔叔，姑姑学下，冬天的晚下，让我们晶晶穿着这样单簿的衣服，晶晶来坐下这是我今早熬给自己喝的粥，一天的忙现在才有时间吃，晶晶我们女人自己喝，一下那些油腻腻的让他们吃吧！夜里我们小女人还是吃点淡淡的粥，"小姑边说边给晶晶盛了一碗粥，又给自盛了一碗，和晶晶吃了起来，又悄悄的用手把一个苹果塞给了石头，又和晶晶聊了一会才匆忙的说:"我得去看看你们四叔去，他身子一惯弱，出门在外四嫂又不在，我把这个羊皮坎肩给他穿上，这时他一定在为那些值更的和学生们做宵夜，不然下半夜会更冷"。

晶晶看着提着瓦罐匆忙离去的小姑:"石头，你的家真好！你母亲真如小姑所说巾帼不让须眉的一侠女吗？"

"我母亲是弥渡白总旗的汉军旗牛录的女儿，我外公只有一子一女外公就把两个人都当成儿子养，什么刀枪剑棍，南拳北腿，都教给母亲，后来外婆不同意了，和我外公刀对刀，枪对枪，干了一架，赢了后，外婆才让我母亲去和我奶奶学女红，我奶奶那时可是弥渡剪纸艺人高手，那可上了县志的，所以有这层关系我娘也就嫁我爹了。我母亲从小就教我和妹妹拳脚功夫，是个女丈夫，她自己说的。母亲对人那是极好的，叔伯妯娌相处容洽，你就放心的做我家的人好了。"

"谁做你家的人了，"晶晶红着脸纹声说道。

"晶晶，来这个苹果也给你，"说完石头把苹果递给了晶晶，晶晶收起来后说:"你四叔家还有一双儿女最小，这稀罕物我留着给他们吧！"

" 看看，我就说我们四个不用操心，人家小两口吧！"

"教官，我们向你报到，"四个站直了说道。

"既然叫我教官，那这里就交待给你们了任务讲评:严禁闲人入内，做得到吗？能还是不能"

"能做到"四个人回答道。"知道为什么？不能让人进去吗？原因是什么吗？防止感染，你们还不懂，等学了就知道了，把头伸进去闻下有什么味道，"

"有一股酸酸的味，象酸醋，"

"对你们回答正确，你们伸头能看到那走道上一盏盏的灯上面那个碗里装的都是醋，灯把醋烤成蒸汽，这能醋蒸汽能杀死空气中的病菌和病毒，你们的先生已经想到了，只让你们看着门，应该明白这事的重要了吧！不要小看个看门的，你们是阻止病菌入侵的一道防线，如果不憧，回学校好好的学，你们只能在这里守卫，不能有好奇心去进入走道去看，明白没有，做得到还是做不到。"

"我们一定做到，"

"好，我把这里交给你们，晶晶我们走了，这里属于他们的。"

四个看着石头和晶晶离开后，几个就坐在火盆边烤火。

"怜雪，纹纹，你们俩个住的怎样，"

"月棋姐还行，挺干净的，有一股淡淡的太阳晒过的味，还有肥皂的味，看来这被服是经常洗的，"

"是啊！在这民国小城也有如此卫生干净的旅店，不容易，你们知道吗？和我一起住的那个师姐是楚雄南华的，她听滇西大马路的马帮说大理弥渡有人开办了所医学大学，她就不管不顾的来了，他还正在昆明富春中学就读，是个读书的学霸，她跟先生快半年了，她说先生是神人，什么都懂，先生让他主攻妇女生育及新生儿养护，这次出来是让她听到多少死去的婴儿，多少难产的妇女在沉默中死去，她跟我讲着讲着就哭了起来，只要有先生在什么人都死不了，先生的手就象只魔手，在先生手下就只有生。现在她在先生指导下写新生儿护理的论文，她还说民国的中国妇女太苦了，生得多死得也多，她要让姐妹们少生点，少受点苦。她跟我说她一定要好好的跟先生学，学会先生的本事治病救人。"

"是啊！月棋姐，我遇到有个师兄跟我说，我们上这所学校是上对了，先生水平太高了，师兄说今天这个十有八九要死的人，你不知道啊师妹打开肚子全是屎和脓，这都被先生活生生的救回来了太厉害了，那只能说先生就是神，这个师兄说他是学过几年医的人，他说这种情况他原来的师傅们是毫无办法的只能看着死，但今天不但救了，还救活了，很多药都是先生从实验室现做的，他随先生也快半年了，知道先生学问大那不知是个如此大的大神，今天实验室里现做的任何一种药都能改写医学史，都不知道先生的大脑是怎么想出来的，今天先生叫我手术全程记录以后根据这个病例做个规范出来，我正忙这事，学报我又是头条了。那个师兄激动地叫着就离开了，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激动成那样的事"怜雪说道。

"怜雪姐你可不知道，我跟着几个师兄在从我们和我们一起到的那些马驮子里拿出了那些玻璃的瓶瓶罐罐和一些药品放到实验室，先生马上就开始消毒制药，那种熟练让人眼花瞭乱，几个师兄的嘴都是大大的张着，当先生做好药就去给病人用时，一个师兄还小心问先生不用试验下吗？先生说我巳经在大脑里计算过了，拿起就去用。我小晖现在是还不懂但有一天一定跟先生好好的学，一定超过他们。"

纹纹急得说道:"我今天考完试后，一直和晶晶，在陪师母一起做标本也没见着什么啊！原来你们听到那多的事，怜雪和我住一起也不和我讲，纹纹生气了。"

"纹纹，你还好意思说，我去洗脸回到住处，你已经在鼾声阵阵，叫都叫不醒"怜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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