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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我看了又看,好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继而又珍宝般把我紧紧抱住。
静,偌大的宫殿静得没有一丝声响,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地传入耳中。他的胸膛起伏着,一颗心战鼓般有力地擂动,引得我的心跳也急促起来,噗噗噗似火车脱了轨。
良久,他再次撑着我,大手依次描摹着我的眉,眼,鼻,唇,他哑着声低低唤了声,“蠢丫头?”
我回看着他,眸光描绘着他艺术品般的五官,唯独不回应他。
他抓紧我的手,急切地要说什么。我凑过去封住他的唇,及时把他的话淹没在嘴里。
我不想听他说话,一句也不要听。
他怔了下,继而反客为主,更为热烈地回应着我。
当我扒他的衣服时,他立刻把我推开,“蠢丫头,别这样,你听我……”
我再次封住他的唇。想到以前看小说里提到男人的喉结最为敏感,于是转而在他喉结处轻轻咬了一口,只听他闷哼一声,是情动的感觉。
腐女们不成欺我也!
我得意地勾唇,继续卖力勾引,在他耳畔幽兰吐气,“给我。”
他高大的身躯颤了下,没有再推开我。
两人很快沉沦在彼此的温存里。
轻手轻脚地从北堂胤的龙袍里翻出玉牌,然后光着脚重新回到他身边躺下。他迷迷糊糊地翻身,手臂一长,把我捞进怀里,闭着眼,带着浓浓的睡意道:“睡吧。”
我抬眼凝视他恬静的脸,回想一夜痴缠,心里百味杂陈。几个月前,我想过自己会充满仪式感地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而今,身已献上,心却不再。
低低一叹,紧贴在他温暖的怀里,心道,既然放纵了自己,就再贪恋最后片刻的温存吧。
意料之中,醒来时他已不在。木头人宫女捧着全套新衣安安静静地杵在床边,等着我起身穿衣。
我想起昨晚衣服全部湿透了,之后北堂胤命人取来一身睡衣暂且穿着。这里没有我的换洗衣服,他既帮我准备好了,那便穿着吧。
梳洗之后,宫人备上丰富的早膳,我一口没动。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忙让人帮我准备笔墨,快速写好一封书信搁在桌案上,吩咐宫女等北堂胤下朝转交给他。
何轩还没有换岗,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我心虚地红了脸,心想昨晚的事估计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吧,北堂胤那憨憨居然大大咧咧命人去未央宫帮我拿睡衣,这不就相当于昭告天下我们干了些什么。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没好气地剜了何轩一眼,嘴上气势汹汹,脚下生风,逃也似的从他面前走过。
我一路来到廷尉大牢,老七如约带了老二老四等八人侯在门口。
徐茂此时还在朝堂上,大牢守卫见了我手上代表皇帝亲临的玉牌,没一个敢拦,任由我把金一一带走。
我们一行十人大摇大摆地打马走过朱雀大街,却见林府门口挤满了人,我看了眼老七,她愤然道:“一群愚昧无知的刁民,正为叶子柔鸣不平呢。”
叶子柔?
我冷笑一声,看来昨日之事又可以让她造一番舆论了,真有意思!
昨日她撞上来那一剑看似凶猛,其实也是算准了撞的,习武之人对身体构造还算清楚,她一个医生,又是自己的身体,比我更清楚要害在哪里,不然也不可能还有气鼓动百姓围我林府。
正要绕道,府门台阶上突然站出个人来,定睛一看,竟是曾毅德。在凌冽的寒风中,他苍老羸弱的身体更显得单薄,却也更让我动容。
场面一度寂静,耳旁听得他高声喊道:“你们在这里为叶姑娘鸣不平,是因为你们觉得她是你们的恩人,她救过你们的命。可是,你们别忘了,这场刚刚过去的瘟疫之战,谁才是功不可没的人?是林娘娘!她是不懂医术,不会配置良方,但这更是她的可贵之处。她以万金之躯亲赴灾区,出钱出力,搭建了上万座帐篷,设了几千处粥棚,甚至把林府空出来收留无家可归的灾民,指挥有度,调度有方,这才让疫情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控制。我们作为平民百姓,管不着皇宫里的是是非非,但我们可以管自己的良心!老朽方才听了一通下来,你们都在称赞叶姑娘如何善良贤德,难不成林娘娘做的就不是大爱吗?我们难道不欠她一句谢谢,一个道歉吗?”
这一通话说下来,围观的百姓沉默不少,许多人脸上有愧疚之色。突然,人群中有谁向曾毅德砸了块石头,大喊道:“他这是巧言令色,妖言惑众,林府这位心思歹毒,企图杀害叶姑娘独揽功劳,他就是林府的走狗,大家不要相信他!打死他!”
于是人群又开始骚乱,许多人喊着“打死他!”激愤的人们朝曾毅德扔蔬菜水果和鸡蛋。
突然,寒光一闪,一柄利刃混在杂乱的东西里直射向曾毅德,我正要出手,那柄利刃便被什么暗器中途弹飞,拐着弯钉在府门前的石狮子上,百姓吓得尖叫着连连后退,又被围上去的官兵吓得不敢出声。
我讶然于北堂翊堂堂一个摄政王不去上朝,却管起了街头闹事这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来,这是要抢执金吾的饭碗?
“老朽参见娘娘!参见摄政王!”看见我,曾毅德很是激动,这个老先生已然成了我的头号粉丝,我也很感激他能在这个时候勇敢地站出来为我说话,诚然我并不在意这些被挑唆的人怎么闹。
“起来吧。”我高坐马背,眼神示意老六帮他包扎伤口。
百姓听见曾毅德唤我“娘娘”,都知正主来了,还加了个摄政王,个个诚惶诚恐地跪地求饶。
我环视几百群众,高声对曾毅德道:“感恩是极有教养的产物,你不可能从一般人身上得到,忘记或不会感谢乃是人的天性。曾老先生,你不必太过介怀。”又转头不紧不慢地对面有愧色的闹事百姓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做到一边接受我的恩惠一边又来骂我的?老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不知道你们当中有没有谁曾经入住过我林府,有没有谁顺手牵羊把我府中的金银器皿揣兜里带走,如果有,如今还敢在这谴责我的不是,那你就没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偏头看了眼北堂翊,我笑了笑,反倒一副局外人看热闹的模样,“正好摄政王闲来无事要管管你们,不如辛苦他查一查,我府中还有入住信息,查起来应该不会太繁琐。”不理会人群中的惊恐,续道,“对了,刚才冲曾老先生扔石头和刀子的也得查一查,这可是行凶。长平乃天子脚下,万容不得有这样恶意伤人的事滋生。”
说罢,我调转马头,对北堂翊拱手一礼,歪着身,痞痞笑道:“劳烦王爷了!”
北堂翊蹙眉看着我,问道:“你要去哪?”
“去该去的地方。”打马至他旁边,我收起不正经,郑重说道,“他有时候会任性,也一直对你有所猜忌,但你应该清楚,他是个好皇帝,日后,希望你能继续好好辅佐他。”
他沉着脸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只道:“安灵儿是个好女人,请善待她。”看了眼皇宫的方向,苦涩一笑,“她曾经跟我说,她、肥肥和我,有一个幸福就很好,如今我把这话还给她,希望你能弥补我们的遗憾。”
北堂翊错开话题,问:“你要走,陛下知道吗?”
“他很快就会知道的。”从怀里掏出玉牌递给他,“这是他的东西,烦你帮我转交给他。”
话罢,我领着金一一等人,毅然打马而去。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北堂胤,当你看到这首诗歌的时候我已离开。不管被伤得多深,我从来没有后悔爱过你。昨夜,我用纯洁之身做离别之礼,让我们之间能够善始善终,他日你若还记得我,便请忘掉所有的不快,记住所有的美好,也请记住有一个女子曾经把一生交给你。
他日若能再见,愿谈笑风生不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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