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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走到供台边上,右手把着,左手往下摊,三两下开到画像上的火眼处,卡着不往下再打开,抬眼望着我,“冲儿媳妇手生,干不惯精细的活。”
三夫人心眼大,还望着挂在墙上的老太太画像摸摸找找,听到二夫人说的话,扭头一看,闭上眼睛啧了声:“好好的画也能烧着,怎么和老爷交代吧!”
五夫人脚步又碎又急,往画上看一眼立即撇开眼,长长一口气从鼻子里吐出来,“可不吗,老爷要知道指不定气成什么样。”
“娘,不是三嫂做的。”薛幼青道。
冯有琴移过眼,满脸吃惊:“她说不是你就信啊。这么大的事,我看八成是她苏因果不敢认。”
薛幼青咳嗽几声,要开口时,二夫人柔声道:“你一着急咳得厉害,娘冤枉不了谁。不是总说人多地方呆着胸口发闷么,出去走走看看。”
二夫人说罢,春兰接着劝说薛幼青,奈何薛幼青不挪步。
二夫人把画卷好,众人屏息听着,她那两片轮廓分明的红唇慢慢悠悠吐出:“做错,得罚。”
看着二夫人眉眼,我手臂上的伤口骤然微微发疼,“二娘,画是烧了但真不是我做的。口说无凭,供台上的蜡烛便是极好的证明。”
冯有琴暗暗一笑,柳馨儿眼神清澈地问:“四弟妹,你在笑什么?”
“我笑啊,笑她喊得新鲜。”冯有琴涂满丹蔻的手指着我的脸,“二娘是三爷亲娘,谁不知道的事。我们喊二娘,你怎么跟着喊二娘,吓糊涂啦?”
二夫人抬起手,轻轻一摆,宛若牡丹的脸庞毫无波澜:“冲儿喊我二娘,她跟着喊,没不对。”
三夫人皱着眉头道:“不看看哪个时候了。”
五夫人接上三夫人的话,语气稍重:“琴儿,嫌不够乱呢。对不对都喊了四年,这会子火烧眉毛还在挑因果的错?你要因为老太太的画被人烧坏心里有气直接说,弯弯绕绕挑人理不像样子。”
冯有琴向五夫人福了福身:“姨母说得是,是我气糊涂。”
一屋女人,温老四姨娘们还站在风口,风吹来全是脂粉香气,闻得我额上筋跳了下。实在受不住个别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我高声道:“几位夫人,嫂子、弟妹们。我进入祠堂还没来得及打扫,嫂子带着人便来了。要说画是我烧的,我身上没带生火的用具,连个火绒也没有,点蜡烛的火若要钻木头,嫂子进来时候我应该还在钻木头生火。门外几个除草的奴才可以为人证。”
柳馨儿点点头,声音极软:“三弟妹一说我想起来了,堂外确实有几个奴才,应当问问她们。”
冯有琴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啊,没准把折子藏在衣服里头。”
“你的意思是,要搜我身?”我被她的话逗着,不禁想笑。
“够胆子害怕人搜啊?”冯有琴走近几步,道。
我迎上前:“我的话还没说完,说完再论搜不搜。”
三夫人脱口而出:“那是对贼的做法,我们这样的人家搜人身,还是做主子的人,传出去,像话嘛!”
“是不合适,可是娘,有没有不是她一句话说死算的,证明清白不得让受点委屈。”冯有琴离我不过半步距离,差半步我们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连她说话吐出的气都落在我脸颊上。
“有琴,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天光挺亮?”
看我笑着跟她说话,还唤她闺名,冯有琴一懵,生生愣愣地回答:“亮不亮跟你烧画有什么关系?你挑天亮的日子烧?”
“天光亮,又是大下午,你屋子里点不点蜡烛?”
冯有琴会出意思,不答我话。
薛幼青却微笑着说:“天这么亮,不到掌灯时没人点蜡烛。”
二夫人白如汉玉的食指上带着嵌绿松石的戒指,以拇指抚抚着,眼神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没人点你还点,看来烧老太太的画像是你诚心为之的事。”冯有琴道。
“蜡烛是我当着嫂子、弟妹们的面掐灭的,每个供台上一对,一共三对。我要是真想点蜡烛烧画,点一只就够了,何必点三对,你能断且帮着断断。”我道。
“谁知道你在打量什么主意。”冯有琴冷冷一哼。
“我什么主意也没有。真正有主意的人,是动手烧画的那个。”我取下最边上那支短蜡烛,快烧到一半多,比起其他几根短了不少,我把蜡烛举起来,“同时灭的蜡烛,这根短几分,显然是最早点燃,剩余的不过是为掩人耳目,烧画的人目的是想要嫁祸给我。”
冯有琴道:“你说嫁祸就是嫁祸?怎么不能是你想推卸给别人,在你前头没人进来过。”
“有没有得查。生火折子在不在我身上,弟妹来搜搜看。”我硬咽下一个哈欠,抓住冯有琴的右手,她下意识往回收,我们两人僵在那里。
三夫人上前拍开我和冯有琴的手,左右各看一眼:“越发不像话,我的话当耳旁风啦。”
冯有琴有些惊着,五夫人上前拉起她的手,五夫人提着帕子理理鬓角,神色稳下来,拉起冯有琴的手,往后轻轻退几步。
又是一阵安静。
二夫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把外头做事的人全部扣下来,问完话再放人,老太太画像的事,问过那些人明个再夺。冲儿媳妇,去外边看看,你带来的人尽生事。”
一股阴风从脚踝溜过去,我心头陡然一颤。
祠堂外面,刚才提水的两个老妈子扣着小环,把她两只胳膊使劲往后折,不知哪撕的布条绑着小环的嘴。小环死咬着布条,两眼着急得要擦火。这些个老妈子在折磨人上头,个个都有一手功夫。
“把人松开。”我冷冷道。
“三少奶奶,我们做不了主。”两个老妈子异口同声。
严妈妈端着手,头微微扬起,视线没有直视我:“三奶奶,人是我吩咐捆。温家打从立院做规矩起,没有丫鬟进祠堂的道理。”说着指向小环鼻子,“她,两脚迈进规矩里,是奶奶您贴身丫头,罪加一等。”
“严妈妈是亲眼看见我屋里的人迈脚进祠堂了?”我解开绑在小环脑后的布条,“哪怕是个贼,还得留人嘴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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