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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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落纤说完看向叶晨，笑着。

“真的吗？”

卫落纤点点头：“当然，叶老夫人一直都以你为荣呢！对吧？”

叶晨轻轻点头。

“所以，再去送送她吧……”

――

卫家

老夫人没有去叶家，只是自己坐在屋里，到了两碗茶。

“你呀……年轻时任性，夫君早年离去的。这老了，还不踏实点……走的，那么快干嘛呀……我这个老姐妹都跟不上了。”

许婆子敲敲门说：“老夫人，真的不去送送吗？”

“不去了，再安稳的喝碗茶吧……”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叶晨看向身边的卫落纤：“你还不回去吗？”

卫落纤低头笑笑：“怎么？赶人了？”

“不是的，你不常说我们不宜走的太近嘛……天已经晚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哦……那你每日在我院里带的很晚就对我名声好了？”

“我……唉。”

卫落纤笑着拍了拍叶晨的头：“不想笑得话，就哭吧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叶晨看着卫落纤，像一道光，很亮很暖。

“你会嫁给我吗？”

卫落纤啪的一下打了下叶晨的头：“想的美……”

叶晨揉揉头笑了笑，然后缓缓低下头，身后的头发吹下，盖住了脸。

好黑……突然光打进来。

卫落纤把他的头发弄到身后：“注意形象呀……”

两人就这样坐着，叶晨突然说：“几日后，我可能去不了了……你会不会看上别人呀？”

“不知道，如果有好的，自然就成了……”

“哦，我还想看你那日的衣服呢……肯定很美吧。”

叶晨小声嘀咕着，卫落纤没听清，她凑过去问：“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卫落纤拍拍他的肩膀：“看开点吧，都会过去的，你祖母一定对你的期望很高的，别让她失望了。”

说完卫落纤起身，伸了个懒腰：“哎哟……我先走了，你，好好的。”

叶晨抬头呲牙一笑：“嘻嘻，放心吧，我好得很呢！”

卫落纤沉默的看了他一会，才扭身说：“笑不出来就别笑了，怪难看的……难受，就哭吧。”

叶晨听着渐渐变轻的脚步声，突然感觉风很冷。

“人走了呀……”

突然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叶晨起身：“父亲，大哥……”

叶宏笑笑示意他坐下，三个人就这样坐在这个亭子里。

叶宏看着远处的身影：“卫家的人都走了，人家姑娘专门留下安慰你的，你可要快些振作起来。”

“自然……”

叶谨拍拍叶晨的肩膀：“我帮不了父亲，唯有你和若司了，你又是嫡子，责任更是重大，你明白吗？”

没等叶晨反应叶宏先给了叶谨一下：“你个臭小子，一天就知道读你的书，到现在都还没读出个什么，我真是被你气……”

“唉，算了，今日不提那个字了。”

叶宏看着远方，小声说：“这些年忙，我们父子多久没这样坐在一起了……”

叶谨点点头：“是呀，太忙了……都快忘了身边人了。”

这时一个白衣妇人走来：“你们父子三人在这倒是悠闲呢。”

叶宏看到人影快快起身去扶她：“你今日累了怎么还出来……”

白意叹了口气：“想母亲那么多年待我如亲生女儿，我就难受……”

一家四口在一个亭子里，叙说着无尽的亲情。

而远处的苗氏看着这一幕，咬着牙，真是好和谐的一家人呢。

……

卫落纤刚回到院里，就看到门口的许婆子。

“许婆婆，你这是有事找我吗？”

“哎呀，姑娘可回来了，老夫人找你呢。”

老夫人屋里，进去后卫落纤看着老夫人微闭着双眸坐在塌上。

“祖母。”

老夫人睁开眼看着卫落纤，轻声说：“回来啦……来，坐这。”

等坐下后，卫落纤才开口：“祖母找我何事？”

“你在叶家，就陪着那叶晨了？”

“叶老夫人疼他，是人尽皆知的，这一走，他肯定最伤心，我就去安慰了一下。”

老夫人叹口气，拉着卫落纤的手问：“那孩子的心思，我一直都知道，你怎么想的？”

“嗯？我……我不知道。”

老夫人看着卫落纤皱着眉的样子，摆摆手“罢了罢了，是身边人还是去席会，你呀，得好好想想……这一辈子，任性不得的。”

“我……”卫落纤皱着眉起身说：“祖母，今日的是太多了，我脑子有点乱……我先回去了。”

“行吧……”

路上的卫落纤，风吹着好像冷静了些，却又想不明白。

为何……是叶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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