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章 回忆以及喝酒,综夏目你好,路又,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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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没有想起过这个人了,不过今天突然被自家崽子提醒,他回忆起来心中的感觉依旧是,非常的膈应。
奴良滑瓢“啧”了一声,差点儿想将烟枪掏出来吧嗒吧嗒吸上一口了。
不过他侧头瞄了一眼乔惜,控制住了自己。
乔惜是自然的神明,对于大妖怪的不良嗜好总是非常的不适应。
奴良滑瓢手指动了动,然后叹了一口气:“山本五郎……”
乔惜竖着耳朵等着他的下文,结果谁知道奴良滑瓢只念了个名字,就没了声息。
乔惜:“……”
好半晌,才听到奴良滑瓢有些出神的道:“不急,还不到时间,且再等着吧。”
——等到四百年后,解决了诅咒的事情,他也该去见他的樱姬了。
奴良滑瓢无意识的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嘛,再等等吧。”
乔惜:“……”
不得不说他现在很是有一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既视感。
奴良鲤伴不知道奴良家和百物语组的渊源,见父亲大人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意思,也十分干脆的站了起来,口中应了一声:“既然父亲大人说等着,且就等着吧。”
奴良滑瓢点了点头:“嗯,时间不早了,你也别老在家里待着。”
奴良鲤伴自然的回了一句,侧头朝乔惜笑了一下就真的离开了。
乔惜:“……”
所以他今天来奴良宅到底做了个什么?
托着下巴的伪少年一时之间忍不住陷入了迷茫之中。
奴良鲤伴说走就走,十分的干脆利落——他今天受的伤并不轻,说是皮外伤,也是得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好的,这会儿既没了事,他也就没再耽搁什么,索性养伤去了。
乔惜坐了一会儿,见奴良滑瓢一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的样子,无奈道:“嘛,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
他说了一句,就准备走人,不过刚站起来,就被奴良滑瓢叫住了:“丰月君,老朽前几日刚得了一些好酒,有没有兴趣对酌一杯?”
乔惜将眉梢微微挑了挑:“奴良君盛情相邀,哪有推辞的道理。”
他说着,索性已经站了起来,便走了几步在回廊那边坐了下来,仰头看向了院子里。
奴良家的庭院里有一株樱花树,在非人类的眼中,那一株樱花树总是飘飘扬扬的堆满了粉色的樱花,明亮的月光从天空中洒下来,仿佛是倾泻了满地的水银似得,连树上的一片叶子也是亮闪闪的。
奴良滑瓢笑了一声,也跟着走过去在乔惜旁边坐了下来,凭空摸出来一个酒坛子并两个酒碗,倒满了之后就将其中一个递给了乔惜。
乔惜抬手接过酒碗,只嗅着味道眼睛就禁不住亮了一下,再喝上一口,登时就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奴良滑瓢有被乔惜直白的反应取悦道,眼睛弯了弯,将自己碗里的酒也一饮而尽,然后瞧着天空中明亮的圆月叹息了一声:“今夜的月色,真漂亮啊。”
乔惜并没有看他,只仰头微微眯着眼睛,赞同道:“说的是呢。”
他又喝了一口,才摸了摸下巴十分认真的调侃道:“大抵此时此刻,唱一段诗歌才更应景一些。”
奴良滑瓢这会儿两碗酒都已经下肚了,听到乔惜这么说,侧头微微怔了一下,继而一本正经的点头:“嗯,言之有理。”
乔惜于是就:“……”
说起来这个时期爱好,以前晴明还在的时候,平安京里的那些贵族们可真是太热衷于唱诗歌了,有事儿没事儿不肯好好说话,各种伤春悲秋惯常以和歌作为日常交流方式。
——关键是乔惜还真就并不觉得他们做出来的和歌有好听到哪里去。
最常见的翻来覆去也就是将那么几句一直以不同的音调唱上好几遍的。
乔惜觉得,他是真的get不到那些雅士们的爱好,想来他的确是个俗人了。
不过比起乔惜,奴良滑瓢骨子里就是个风流不羁的,和樱姬成亲之后更是时时刻刻被她熏陶着,对于和诗什么的真要说起来比乔惜还更擅长一些,于是原本不过是随口玩笑一样说了一句的乔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瞧着奴良滑瓢一边饮酒一边大声的唱着,手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一根木棍和着节奏在陶瓷的酒坛子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
乔惜:“……”
心情就很复杂。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句话说出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分明也不是多么烈的酒——人类中的烈酒再怎么样在妖怪眼中看来也是不过如此的,然而奴良滑瓢喝着喝着,看起来就仿佛下一秒就要醉死过去一般。
乔惜猜着,他大抵是想起了樱姬,也不说话,只静静地陪他喝着,直到明月西沉,凌晨的鸟儿修炼清醒过来的时候,奴良滑瓢终于停下了重复一晚上的倒酒→一饮而尽的动作。
乔惜心里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讲道理虽然活了这么多年他在妖怪中的风评仿佛自带了善解人意的标签,但实际上对于安慰人这样的事情,乔惜本人感觉还是有些苦手的。
他在此之前脑子里还在想着要是奴良滑瓢到了早上仍旧不停手的话,他就要考虑要不要以武力值强制性的让他滚去休息了。
——嗯,万幸这会儿看起来用不到他出手。
奴良滑瓢将捏了一晚上的酒碗随手扔下了地上,陶瓷的浅底大碗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陷在草地里停下来。
乔惜低头瞄了一眼那只碗,才侧头看向神色微微有些愣怔的奴良滑瓢。
“呐,丰月君活了那么长时间,都从来没有想过找一个可以一起生活的伴侣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乔惜捏着酒碗的手指不知道怎么的,就顿了那么一瞬间。
——说起来,这样的问题,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周围熟悉的人,似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呢。
就好像,自己理所当然的应该是独自一人一样。
乔惜垂了垂眼睛,对于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的滑头鬼心中感觉很是有些惊讶。
他挑了挑眉梢,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神色,说话的语气又很若无其事:“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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