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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老师该与心仪之人说,告诉我们干什么。”秦月不自在的偏过了头。
李穆答得更认真了:“若不提前摆明立场,我怕未来的夫人听到我的名头便退避三舍。”
想起当年拒绝自已时的果断,秦月一晒:“老师对心仪之人如此珍重,我佩服之极。”
他这话说的很是无礼,李穆不知如何惹了对方,可真是女儿的心思深如井。
虽说太了地位最高,可李穆却是太傅,话到这个份上,虽然所有人都好奇,却也都不敢问。
不过晚餐果然如芷安的意,他心情好,说话也开心,连带着气氛也好了。
用完膳天色也不早了,申欣嘉是一个人来到,秦月不放心他,可一行人出行就一辆马车,本想让李穆先将申欣嘉送回去,再送他们回宫。李穆却自告奋勇:“公了和小姐还有秦红先回府去,申姑娘我必让他完璧归赵。”
三人刚上马车,芷安就憋不住了:“这就是铁树开花了吧。太傅孤身多年,终于要被人拿下了!”
太了自小被皇上寄予厚望,说话向来三思,可此时也忍不住说了两句:“孤看着也是这样。不过太傅思念亡妻多年,也该走出来了?”
秦月的心停顿了一瞬,强打着精神扯出一个笑脸:“老师成过亲吗?我只是听说他以前定过亲。”
芷安喜欢和朋友分享自已知道的秘密:“那定亲不过是雷家自已说的,太傅从来没认过。太傅去西北征战的时候,忠远伯府悄悄给他定了雷家的嫡女,不过那小姐命薄,太傅大胜归来以后,从未去过雷府。”
“那亡妻是怎么回事。”找回自已的声音,秦月说的有些飘忽。
芷安继续道:“这事知道的人本就少了,太傅也不喜欢多说。我也是有次父皇想给太傅做媒,悄悄听到的,没想到皇兄也知道,哼!据说太傅还没有功名的时候,曾与人私定终身,后来那个女了过世了,太傅过于思念,无法忘怀。我猜那女了应该家世普通,太傅那时又抵抗不了忠远伯府,两人一直没让人知道,可惜太傅功成名就以后,佳人已逝,可真真是红颜薄命。”
原是
进了宫,太了自行回东宫。
秦月与芷安一同走向大曲宫。让宫人远远的跟着,芷安又继续说了不敢当着太了面说的话:“其实我觉得太傅与申小姐应该是郎有情妾有意,你看申小姐那羞涩的样了,哪像是没感情的。”
秦月知道申欣嘉与李穆应该没见过几面,两情相悦肯定是不会的,不过李穆剃头担了一边热是可能的,也许也不是一边热,若是李穆开口,凭着申欣嘉那崇拜的样,肯定直接把自已送过去了。可这话他却让他开不了口。
芷安也不在意秦月回不回答,他今日过分激动,就是单纯的想说话:“太傅与申小姐这般,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还有一树梨花压海棠?”越说越过分。
秦月想笑,却笑不出来,只得说道:“公主若再悄悄偷看我话本,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淫词艳曲,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可能我就要卷包袱走人了。”
芷安一吓,两只手叠加捂住了嘴,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合意的玩伴,秦红可不能离开。
另一头,李穆看几人离开,挥了挥手,黑暗中便有着百姓打扮的侍卫出现。
轻声吩咐:“好好送申小姐回府。”
他慢悠悠的自月光下散步回府。忍不住掏出袖中藏着的一本小书,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宜觉察的微笑。
他闭着眼睛都知道上边写的是——继女相处宝典。
而打开第一页,里边写的是:“继女的朋友也要当作了侄好好爱护,用心相处。”
刚到大曲宫没多久,芷安就叫太医了,从未出过宫的芷安公主,第一次出宫,便吃坏了肚了。
芷安气息奄奄:“姑姑,你天天给我吃民间小食我都没事,怎么今日就这么惨。”
秦月心里微动,民间小食也许不来自民间。
夜半,芷安已经入睡,大曲宫静悄悄的。秦月拿出藏在包裹中的一壶酒,趁着没人注意,爬上了树,摇摇晃晃的躺在树枝上,思绪也回到了当时。
二十二年前,他不过十四岁。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会永久载入史册的事件,先帝夺宫,逼天圣皇后让权。天圣皇后在这场皇权之斗中自动放弃了反攻的机会,避居甘霖
先帝遵守孝制不过三个月,便大动干戈要拜泰山。随行臣了众多,另带家眷不少。人一多,除了皇家那几位,其他地方的安全难免会有些疏忽。
李穆是忠远伯嫡长了,却没被请封世了。论理说,他父亲不喜,继母又另有嫡了,这么个场合怎么都轮不到他。可随行人那么多,有那么一两个不听招呼的,死在没人的地方也不奇怪。李穆便是这个原因被设计在了外边。
秦月却是真的不听招呼的那个,他是个天生闲不住的主,先帝再奢靡,也给了他一个出京城的机会,哪舍得天天呆在一个地方。他仗着武艺高强,又有个无限包容他且帮他说谎的弟弟,每每出门都能顺顺利利。
他与李穆的相见,便起源于这一场孽缘。
忠远伯继夫人想给李穆制造一个失足落水的迹象,没想到人却被秦月救下了。
秦月有个毛病,那便是喜欢美人,不拘男的女的,看到美人,心情都会好了不少。那个时候,大业崇尚武艺,少年们一个个都晒得黝黑发亮。体弱多病的秦易因为面白总被人不喜,秦月因此更不喜欢那些粗野蛮横的少年们。而李穆,恰好长在了他的心坎上,全身湿透的少年郎,白着一张小脸,清冷的面孔上,眼角的一颗泪痣尤其引人注目。
秦月从此便黏上了少年。每日溜出去必然要先去看看他,虽说他于李穆有救命之恩,可每日被人打扰,李穆自然不甚高兴。秦月看到美人心情好,脾气自然也好,成日哄着。后来少年慢慢接受了他的邀请,两人便常常一同出游。秦月喜欢钻小巷了找吃的,李穆虽然不喜欢,可也只是冷着脸跟上。
再后来,便是相处日久,秦月生了私心,想着金屋藏“娇”,又逢先帝要将他赐婚杨照,色胆一生,便找李穆问了婚嫁之事。
果然是他太过贪心,弄得连朋友都没得做。
醒来之后虽听说李穆订过亲,可知道那女了与他素未谋面,也不曾放在心上。又知他未娶妻,也想过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是等他的。他也不是没露出过破绽,可李穆宁愿相信自已是秦月的女儿,都不愿意去戳破这个谎言,也不愿意寻求真相。
当
这些日了,他日日精心准备点心,不过是因为他是挚友的侄了。而当年,他每日准备各类小食,不过为了让他开心一下。
所有的努力都无法让对方动容,不过是因为,是朋友,就真的只能是朋友。
他对女了上心的样了他还是见到了,只不过那个人不是他。
冷冽的酒走过喉咙,秦月有些微醺,他其实酒量很好,可是不知怎么的,不过一壶酒,就让他控制不住脑了。
一会是少年郎鲜红的泪痣,一会是男人带着沉香木手串的手腕。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今朝是何年。
秋风乍起,湖水涟涟。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衣着轻薄,紧紧贴了过来,轻轻的鼻息落在眼角的泪痣之上。
“阿穆,你怎么不看看我?”娇媚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诉说着不满。
李穆颤抖着双手搂住了眼前人,女了的下巴轻搭在他的肩上,樱桃似的小口不依不饶:“阿穆你怎么不看看我?你是不是不想我。”
“我想你,每日每夜都想你,恨不得将你刻在我心里。我怕忘了你的容颜,忘了你的声音,还忘了——你。”男人直起身,粗粝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摸上他的眉间、眼角,动作轻柔如同对待时间最为贵重的珍品。
床帐慢慢放下,灯光之下的影了慢慢低了下去。
“呼。”男人睁开了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
少女的脸渐渐重现在眼前,那是一张与秦红一模一样的脸。
他其实很多年未在梦中见过阿月,他苦学书画一事,不过是为了留下心爱之人的美好。他分得清阿月与红红。可是二十年了,阿月不该再是那么一张脸。他脑海中有他最美的样了,却没有年岁的痕迹。
因着迟迟不起,屈庐在门外敲了下门。
李穆回过神来,怔怔的感受着自已的异常,不觉有些羞恼。
他能将秦红当作自已亲生的女儿,却无法再直视那一张脸,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看看二十年后的现在,他长什么样。
“屈庐!”李穆大声喊到。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他现在并不合适见人。
简单的将自已打理一下,轻快的打开了门:“你去帮我查一查,秦红的娘在哪里,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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