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5 锦鲤来了(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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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记得很清楚,王四海在将他的符纸给老奶奶的时候,特意叮嘱了老奶奶,可以也将符纸给她的儿子也用用。想必是老奶奶记住了王四海这句话,又知道自己儿子晚上要外出,所以想方设法想要让年轻人也多接触接触这符纸,这才引起年轻人的警觉——原来那一世,没有老奶奶做的那些事,年轻人自然就还是按照原计划去见自己的朋友了。
而他只要按照原计划出行的话,就不会出现在那出事的公交车上。
不过,就算是因为云裳这重生的蝴蝶导致了一切的变化,让年轻人误打误撞地坐上了出事的公交车,但同时也幸好让他遇到了云裳,这才将他从那辆公交车上救了下来。
这时候,云裳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会出现生死之气交织的画面原来他的生死就在她的一念之间。
“那个……”年轻人消化事实消化得差不多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开口了,“……车子上其他人……”年轻人想要问的问题,似乎是极难启齿,他陆陆续续地说了几个字,又停了下来。又是一小段的沉默之后,这一次,年轻人似乎是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再一次开口了“我知道我这样问,是有些过了,我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我、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既然知道公交车会出事,为什么只救我一人呢?”
说到后面的时候,年轻人自己也知道这些话题敏感,得避着一些外人,所以他后面的声音明显是刻意地压低了,只用自己跟云裳才能听见的音量问道。
回答不回答年轻人,对云裳来说没什么差别,不过她对这年轻人的观感还算是不错的,所以也就回答了他的疑问“其他的人已经是死亡之相,这是注定的命运,我一旦插手,让他们活下来,会影响数不清人的命运,有违天道,会妨碍这个世界的发展。”
“那你救了我,岂不是……”
“第一,你就一个人,影响不了多少;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云裳看向年轻人,“我刚说了,其他的人都是注定的死亡,但你不一样,你的身上有一线生机。这一线生机,可以说是你的母亲为你争取来了,所以我救下了你,”顿了一顿,云裳强调了一句,“也只能救下你。”
年轻人并不太懂什么命运天道之类的,但云裳话里的意思他听明白了。
只是一想到那么多的人,就在那么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之前,他们都还活生生地跟他坐在一辆车上,他的心中始终是有些难受。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年轻人情绪有些低落,但他还是认真地跟云裳道谢。
云裳见年轻人低垂着眉眼的样子,问道“你怪我没救其他人?”
“怎么会?”年轻人连连摆手,“就算你不救我,我死了,跟你也没有半点关系。你能救我,我真的很感激。我就是、就是……”
不是“圣母”就行,云裳对年轻人的反应挺满意,于是开口疏导“你要是觉得心中不安,以后清明给他们都烧点纸吧。”
“恩。”年轻人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车子里很快恢复了安静,而这安静就一直保持到了目的地——国际花园,年轻人的家。
到了目的地之后,年轻人很自觉地结算了车费,带着云裳往自己家走去。
车子停在了国际花园的东南门,年轻人的家刚好就在东南门最近的一栋楼里。
进入到小区之后,没到十分钟的时间,年轻人就带着云裳到了自己位于三楼的家。
“叮咚叮咚”
年轻人安响了门铃。
“来了。”里面传来了老奶奶熟悉的声音,很快就是脚步声传来,“小姑娘,你可算是来了,我……”
一边开门,老奶奶一边就在对门外的人说话了,可当她说到一半,打开的门缝里,露出了自己那本该去找朋友的儿子的脸,老奶奶霎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妈。”年轻人叫了一声。
老奶奶没有反应过来。
“妈~”年轻人叫得更大声了一点。
“你你你……”老奶奶终于从愣住中回神了,但回神之后,随即在她脸上出现的就是各式的心虚与尴尬,说话也是结巴的。
“奶奶好~”这时候,云裳从年轻人的后面伸出了一个脑袋,透过半开的门缝,笑眯眯地跟老奶奶打招呼。
看到云裳的那一刻,老奶奶的脸色那真的是当即就跟开了染坊似的,忽青忽紫的,很是好看。
看到她的脸色,云裳就知道她误会了,赶紧解释说道“我跟诺浩一起来的。”
诺浩就是年轻人的名字,全名邓诺浩,是老奶奶朴秀英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冒着极大的风险,高龄生下的儿子。大概是经历了太多艰难才拥有了这个儿子,朴秀英对邓诺浩是极为疼爱的,也正是因为这一份疼爱,才会让朴秀英在知道邓诺浩反对“封建迷信”的时候,选择了偷偷摸摸地让云裳跟王四海来自己的家里。
“你、你们一起?”朴秀英并没有因为云裳这句话,神色放松,她的目光中还是透出了一阵心慌的紧张与为难。
云裳知道她大概还没明白过来,于是用手肘推了推邓诺浩,“快,你来解释一句。”
“妈,你跟程程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之前是我错了,是我误会你了,你找她,找得非常对。”邓诺浩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出口就冲着朴秀英最担心的地方去解释了。
老实说,他这心意是好的,但话术实在是有些不行,因为当他说出“你跟程程的事我都知道了”的时候,朴秀英的脸色,血色都差点褪尽了。
所幸,他很快补上了后面的话。
“你!”朴秀英刚差点褪色的脸色很快涌上了惊喜,她望着云裳,又看向邓诺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她一直都觉得家里最近这么倒霉,肯定是招惹到了什么不该招惹的,所以一直都想要请个神或是求个符,净化一下家里。
其实,最开始当她提出这样的意思的时候,邓诺浩虽然不赞同,但他也没反对。
可朴秀英偏偏找到了一个骗子,骗钱骗财就算了,还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关键,那之后,邓诺浩的运道,不但没有一点点变好,反而更差了。
于是,那之后邓诺浩就对这类的“封建迷信”进入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开始了对自家老娘的严防死守。
然后就出现了今天的这一幕。
原本看到云裳的时候,朴秀英一直以为是自己事迹败露了,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峰回路转,自己的儿子跟云裳似乎相处得非常好,而且云裳好像还说服了自己的儿子,解决了她最头疼的问题。
“这在干嘛呢?”王四海的声音突然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我不是说了让你赶紧将这些东西都丢了吗?”
“谁在家里?”云裳并未告诉邓诺浩关于王四海的事情,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他就皱了眉心。
而说着话的王四海已经走到了门口,这时候的房门已经打开,他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云裳。
看到云裳之后,王四海的目光也就朝着她身边的邓诺浩看过去,看出对方二十多岁的年纪后,他的目光中先是露出了一股诧异,随即是恍然,然后就跟自己终于想明白了什么问题似的,一副成竹在胸的语气,就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师父?哼,小姑娘,就算你是骗人的,但你也走点心,不行吗?”
赫然,王四海将邓诺浩认成了之前云裳为了安朴秀英的心而编的所谓的师父了。
“你是谁?”这大晚上的,自己家里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老头子来,邓诺浩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当然,他绝对不是怀疑自己的母亲有什么问题,只是家里就朴秀英一个人在,她的身体也不好,这样一个陌生老头在家里,他只是觉得不安全。
“我是谁你就不用管了,”王四海可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就是自己的客户——朴秀英的儿子,认定了对方是云裳的师父后,邓诺浩“你是谁”的问句,也跟着变了味道,他摸了摸自己故意留的山羊胡,然后冲着邓诺浩露出了一个略带着鄙夷的笑,继续说道,“总之我就奉劝你们一句,这里的事情,根本不是你们两个小年轻能解决的,自己趁早走……”
“我问你是谁?”算上这一句,邓诺浩已经是第三遍问王四海的身份了,他的语气已经在失去耐性了。
朴秀英见状,就要上前去解释。
结果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云裳就先抢着说了话“是个老骗子,想要骗钱的。”
朴秀英“……”
邓诺浩对云裳的信任,早就她救下自己的时候,扎根心底,原本他就对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王四海没什么好的印象,现在再听到云裳的话,那还得了。
当下,邓诺浩没什么客气的,上前一把抓住了王四海,将其往外一推,毫不客气地说道“请你马上离开我家,否则我立马报警。”
“你干什么啊你!”王四海突然被邓诺浩这么一推,顿时有些怒了,“你信不信我……”正要说出什么威胁的话的时候,王四海突然反应过来了邓诺浩话里的意思,有些吃惊地瞪大了双眼,看向邓诺浩,“你、你家?”
“程程,进来。”邓诺浩却是懒得理会王四海,他叫了一声还站在门口的云裳,等云裳进门后,邓诺浩毫不犹豫地就直接关上了房门。
直到房门怦然一声在自己的面前关上,王四海都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关在了外面。
“哎呀,你这孩子!”房门里面,朴秀英也是在房门关上后好几秒才反应了过来,就要去开门,“那是我请来的……恩,客人,那是客人。”
“什么客人?”邓诺浩阻止朴秀英去开门,“你没听到程程说吗?那还是骗子,是骗子。”
朴秀英被邓诺浩的话,给怼得一滞,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站在一边的云裳。
老实说,她现在对于云裳跟邓诺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些发蒙,虽然邓诺浩说了她找云裳是找对了的,之前是他错了。但朴秀英心中没底,不能确定邓诺浩说的自己做错了,是不是指的自己可以找人算命买符的事。
万一云裳是说了其他什么事说服了邓诺浩,她贸然说出真相,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添乱?!
而且,在朴秀英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纠结同样在她心目之中都是“阴阳先生”的身份,但显然王四海无论如何都比云裳更让她信任一些。而现在云裳指责王四海是骗子,还怂恿邓诺浩将人赶走,这等行为难免就让她有种“恶意竞争”的既视感,对云裳先前留下的好感正在慢慢地降低。
“那是我请来的客人。”朴秀英不能说出王四海的真正身份,只能坚持“客人”的说法,然后她的手就放在了门把上,就要拉开大门。
结果她还没来开,门突然砰砰作响。
这响度,让她着实吓了一跳。
云裳却是微微皱眉,她听得出来,这是门外的王四海在用脚踹门呢。
“我说你们什么意思?联手耍我吗?”门外的王四海,面对现在的情况,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最开始他以为这就是云裳跟他的较量;可现在那自称是朴秀英的儿子,传说中很是忌讳“封建迷信”的人,却跟云裳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甚至还因为对方说的话,就将自己关在了门外面。
这明显很不对劲啊!
面对着禁闭的房门,王四海思来想去一番之后,唯一能想到这前后矛盾的唯一合理解释,便是这些人是联手戏耍自己。
而且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之后,他越是回想,越是觉得自己的推断非常合理。
于是,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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