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笼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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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都是从众的，今日正是卡卡西进行下忍考核的日子，

老师们也都没有上课，全校师生都能够去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今天是自由的一天，学校也不查你是否偷溜，

但班上几乎所有人都去围观卡卡西了。

江天原本也想去围观，但看着眼前的女孩没有一丁点想要去看的意思，

他也只能继续等待。

班上人很快就走干净了，日向铃也从桌子上爬起，

眼睛红彤彤的，配上小小但又精致的脸蛋很是可爱。

日向铃看了看身边一直陪着她的江天，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就往外走，

日向铃没有往卡卡西那边走，反倒是离开了忍者学校。

江天就在日向铃的身后跟着她，静静的，不发出任何声音。

走到热闹的街道上，江天忍不住问：

“铃，你要去哪里？”

日向铃回答：

“随便。”

江天也知道日向铃的心情不好，便也没再多问，

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言，沉默着，来到了火影岩上方。

站在这最高处，恰巧可以望见忍校里众人围聚在一团。

日向铃停下脚步，坐在地上，望着远处的忍校，以及另一边的日向族地。

日向铃说：

“你不去看卡卡西毕业，来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江天讪笑道：

“我这不是看你不高兴，想陪陪你嘛。”

日向铃将头扭到另一边，

“我是不高兴，但你跟着也没有用，更帮不上我的忙。”

“你怎么不知道我帮不上你的忙。”

日向铃笑了笑，将头上的白布扯下，将光洁的额头抬起，露出了那道狰狞的咒印，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说可以帮助你。”

“我知道，那是笼中鸟咒印，你们日向一族传承千年的咒印。忍界几乎无人能解，印上这个咒印后，生死都有宗家掌控了。”

日向铃很明显没有料到江天居然能够知道这个咒印的来历，顿了顿说，

“那你要如何帮我？开解我？安慰我？

别开玩笑了，你经历过这种事情吗？你知道生下来就知道‘我’的性命是属于别人的，生下来就注定要打上这个该死的咒印的感受吗？

你不知道！你是自由的，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而我不能，我是宗家的奴隶！

我父母就是因为保护宗家而死，我呢？我也要去被那些只因为出身不同的同族人奴役，为他们献出生命吗？

我不甘心！

你根本没有经历过！你谈何理解我？”

江天沉默了一下，说，

“但我说，如果我能帮你解开这个咒印呢？”

“解开咒印，这可是日向家千年的智慧结晶，它就像一个铺天盖地的罗网一般，我无法挣扎，我无处可逃。”

日向铃的神情逐渐变得癫狂，

江天站起身，走到日向铃的身前，向坐在地上的日向铃伸出一只手，

就如第一次忍者决斗，日向铃向江天伸出的那只手一样，

阳光从江天的背后照射过了，背着光的江天，宛如救赎世人的神明，

远处的忍者学校内充斥着欢呼声，卡卡西与考核者的对决来到了最精彩的时刻。

日向族地如过往的几十年一般死寂，没有一点声音。

江天温和的声音传到日向铃的耳朵中，

“我说，我能为你网开一面。”

日向铃听着眼前这人平淡的话语，看着他飘渺的身影，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接受眼前这人的善意，想要给予眼前这人一点信任。

即使，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如果有个人陪我一起反抗，那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无趣，

至少我们，一起反抗过。”

日向铃抓住了江天的手，癫狂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容。

“江天，那你，要如何帮助我呢？”

江天也笑了，他说：

“你相信我就好，来，你跟我来，我向你证明，我有为你网开一面的能力。”

江天拉着日向铃的手，往森林深处跑去。

日向铃在身后跟着一起走，直到两人一起来到一个没有任何人回来的森林深处。

“江天，你带我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江天说：

“向你证明我的能力。”

说着，江天伸出手指，朝着地上轻轻一勾

一道蓝色的，类似于数据流的东西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什么？”日向铃问道。

江天解释道：

“我称它为符文术式。”

随即，江天凭空勾勒出一个符文，展示道：

“这个东西就是符文，它是世界规则的具象，具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力。”

接着，又指着不远处的“数据流”

“那就是由铭文构成的铭文术式，有多个概念相叠，构成的一个，可以达成任何目的的东西。”

“就比如”，

江天手指往前一挥，前方的树上出现了一道划痕。

“这个斩击，便是我利用铭文术式达成的，它是纯粹的斩击的概念本身，所以它无法防御。”

“而这，也仅仅是我铭文术式的一点点体现。”

日向铃瞪大了眼睛，

“这能够解开我的笼中鸟吗？”

江天回答：

“自然是可以的，它无所不能。”

“那你要帮我解开吗？”

“是的，不过我还需要研究一下你的笼中鸟，毕竟此前我还没接触过它。”

“好，只要你能解开，五年，十年，二十年都没有问题。”

“嗯。”江天点点头，

“但是，在此之前，我要求你与我立下一个【契约】”

日向铃闻言笑了笑，说，

“好的，没关系，契约内容随你定，只要你能帮我解开笼中鸟，我这个人就是你的了。”

江天用铭文立下一个【契约】，

江天对日向铃说：

“你把你的手放在这个【契约】上。”

日向铃照做，一股消息传入日向铃的脑海中，

“签订此契约者，不可以任何形式，在不经过江天的同意的情况下，外泄江天有关铭文的情报。不可以任何形式伤害，或影响江天及江天的目的。”

“你同意这【契约】的内容吗？”

“我同意”

“好，【契约】已成。”

【契约】立下的瞬间，日向铃立刻就感到一股冥冥的力量降临，阻止她做出任何违背契约内容的事情。

但日向铃没有任何的慌张，相反，江天能够拿出这一【契约】。

更加说明了江天具有解除笼中鸟的能力。

“真是期待啊，破笼而出的那一天。”

远处，卡卡西战胜了他的对手，完成了毕业考核，

离开了忍者学院，成为了真真正正的，天才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