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一个谋士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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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宜行笑完了,也出了一身冷汗。路安远紧紧抱着她,他能感受到她的畏惧,没办法,她嫁给了自己,终究是要经历这些洗礼的。
“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许宜行抬头往上看,对上路安远的眼神,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内心却感受不到一点这话带带来的安全感。
路安远身边能人太多了,敌人多,聪明人也多,像路军师和四皇子这样的人,这次没有针对自己,那么下次呢?万一以后自己成了那个被算计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夫人,我知道你聪明,但是朝堂之敌并不像你府里那些人好对付,不过我们同心勠力,一定会保着平安的,你放心。这次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是达到了目的,咱们且看父皇如何处置,好吗?”
许宜行点点头,很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感到后怕。下次如果再动手,一定要做出万全之策才行啊。
从皇宫出来之后,许宜行好几天没有出门,不光是在家里平复心绪,更重要的是在等待皇帝的处理结果。
其实皇帝对自己的这几个儿子个性心知肚明,二皇子能受宠那么多年,应当也不全然是因为颖妃的缘故。
许宜行已经知道了,皇帝让二皇子带着皇子妃和孩子出宫开府的消息,与其说是开府,不如说是逐出宫门,毕竟那道圣旨上连封地都没有提及,更像是扫地出门。
而且对于吴雪妍以及自家的处理结果,都没有定论,自己还是不要出去乱晃比较好。
这日路安远回来,带来了她最关心的消息。
“夫人,父皇封了泣北给二哥做封地,另外二哥一家现在已经搬出来了,四弟被叫进宫狠狠骂了一顿,现在禁足四皇子府。”
其他的事情许宜行都不关心,唯有一件:“为什么是泣北啊,那不是就在你封地旁边吗?”
若说泣南偏远,那泣北就更多了一丝荒凉之意,不仅多山地丘陵,就连像样的州城都没有几个,还有许多蛮人在境内,管理起来非常不便。
“泣北一直无主,这回给了二哥,正好合适。”路安远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露出了浓浓的嘲笑之意,确实没想到父皇会用这么个地方给二哥做封地。
“哦对了,颖妃哥哥周知明被父皇处死了,听说她在金銮殿门口哭闹了许久,父皇都没理她。”提起这事路安远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本来姓周的都要逃过一劫了,被颖妃这么一出手,硬生生连累死了。
“真的?”许宜行暗喜,这肯定是因为皇帝觉得周知明管得太多,二皇子开府后怕他继续借势,才会直接提前下手除掉。
“哎呀,那现在二皇子一家搬出了昭德殿,周知明也死了,那颖妃岂不是一个人在宫里,变成孤家寡人了?”
“你还有这善心关心颖妃呢?估计这次她都恨死咱们了。”路安远上手去掐许宜行的脸蛋,被躲开了。
十一月末,皇帝又分别下了两道圣旨给吴家和许家。
给许家的还算正常,皇帝对于前次令牌事件不满,所以要求许老爹严加约束子女,正好许宜闻在万诵书院读书,皇帝要求他刻苦读书,无事不必回京。
这原本算是一种变相监禁,但是对于许宜闻来说,正好给了他借口不回家,老爹想说什么都不行了。
对吴家的可就尽显天子威严了,皇帝命令吴家举家北上,迁移至北境与中原接壤的苗州,贬吴大人为苗州城防长官,连同子女家眷一同启程,不得有误。
许宜行知道后,默默良久,皇帝没有杀吴雪妍,已经属于法外开恩了。可是她勾结皇子将京畿守卫当做儿戏,自然吴家是要担这个责任的。
这次没有送行,许宜行只是写了一张纸条,让影五给吴雪妍送去。虽然说自己从二皇子的杀手手中救出了吴雪妍,但是她这次告状为自己所用,牵连了吴家一家,许宜行觉得有点对不住她。
那张纸上很简单,写着一句许宜行曾经说过的:
退步抽身,天地自由。
无论是作为愿望还是妄想,她都真心实意希望吴雪妍在后面的人生中,能活的自由一点。至于二皇子和颖妃这次会不会在半路又下什么黑手,就只能祈祷他们一家好运了。
纸条送走,许宜行转进内室,却看见路安远也在读着两张什么纸,见自己进来,似乎有想藏起来的意思。
“你看什么呢?”许宜行问出口,随即又改了口:“如果不方便让我知道就不用说。”
路安远轻笑一声,站起身迎了过来:“怎么会,咱们是夫妻,我的一切你都可以知道。我这就是下意识动作,没有要瞒你的意思,你别介意。”
许宜行闻言,心内热流涌过,只不过在看到床头那个银色香囊时,还是冷了下眼神。路安远能做到对自己毫无保留,可是自己对他却不能。
比如她早就继承了宜言的记忆,比如白夫人的真正身亡原因,比如自己和老爹随时可能会破裂的父女关系,比如自己到底有多少影藏的力量,再比如,这个由他最信任的药师送进来的避子药。
这么一想,许宜行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理由要求他什么都告诉自己的。
“所以写的什么?”她装作轻松的口吻,顺嘴溜了出来。
“这张是四哥送过来的,这张是五哥送来的,两件事。”
“呦,你这人缘还怪好的,这么殷勤给你送信?”
“哈哈。四哥送信是说,路军师死了。”
“死因是?”
“据他说是溺死的,前日在南湖游船观花魁,结果人太多挤下船给淹死了。”
许宜行手指一绷,扯断了身上一根线头。既然四皇子专门来说这事,那就肯定不是意外,大约也是四皇子找人给推下去的,再不然拖下去淹死抛尸,都有可能。
路军师爱子情切,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是他却没想到,他惹到的是皇子中最不该惹的那一个,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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