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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132家心照不宣的瞄了吴桐一眼,把钱芃闹得都脸红了。
钟瑖吃完东西。拿出一台笔记本,打开昨天的方案,递给朱琳,我昨晚写的营销方案,你帮忙排下版,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明天回去,找个打印社,和昨天的方案一起打印几份,周一请邓总提提意见,然后根据他的意见修改后,再打印出来给谭主任和张区长看。
朱琳扫了下方案,二十一页,两万字。略惊诧:“这是您昨晚写的?”
“是,写到四点多,以后做几个案子,把你们锻炼出来,我就可以吃着火锅,唱着歌,把钱赚了。”
说着钟瑖向后面扫了一眼。钱芃吴桐对视一眼,吐了吐舌头。前天那份方案,两人从构思到写,用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结果钟瑖昨天五个小时,就把他们的稿子重新改了一遍,除了一些基础数据和技术实现,从行文,到功能实现,再社会和经济效应,甚至连题目都改了。前天改完稿,两人在地铁上看了一遍钟瑖修改后的稿子。钱芃对吴桐说,“这稿子被钟总一改,内核好像还是我那篇,可看着好像清楚多了。以前那份稿子虽然是我写的,可我自己看着都头疼。现在条理清楚了很多,好像看着也更吸引人了。”
吴桐也认认真真看了一遍,“钟总以前编程一定很厉害,他的逻辑很清晰,而且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整个文章都围着这个主题组建,没那么多层次,结构很简单,但让人一目了然。可惜钟总现在不编程了,不然我还可以和他切磋一下。”
钱芃“切!”了一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码农这条路一直走到老,也不知道变通。钟总要像你一样一根筋,说不定,还是个小程序员呢。”
“你不是还和我一样?好好地助理不做,非要回来。”吴桐反击道。
“要早知道钟总是这么个人,我就不着急回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任总只关心开发,别的事,全推给我,我哪懂那些事呀,要是搞错嘞,他只会训我。早知道钟总什么都懂,我就待在他身边学学了。”钱芃道。
两人听钟瑖的意思,还会带着他们写方案,甚至还可能以后放手给他们写,心里不由得既紧张又期待。
朱琳心里也暗暗吃惊,当助理,笔杆子是基本功,她自然清楚,两天写两份大型方案,是多么伤神。虽然两篇方案的基础数据,都由别人整理,节约了不少时间,可除此之外,全要自己构思。前天一起修改的时候,钟瑖几乎是下笔就写,完全不需要思考,他改写稿子,比朱琳打稿子还快。朱琳知道,钟瑖其实早就把方案构思好了,存在脑子里,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开会,处理各种琐事,是什么时间构思的呢。
还有这篇方案,与前一篇侧重阐述AI程序本身不同,这一篇主要是推广这个AI程序,而且因为是给官员看的,方案的角度完全站在政府的角度,告诉他们如何节省时间,节约人力成本。
两套方案,两种撰写思路,两种角度,都写的非常清楚,而且是在两天内,忙碌了八小时之后,空余时间一个人完成的,朱琳不由称奇。
今天在路上碰到一个女子,正面看,不惊艳,但有几分味道。模糊的五官,卷曲的短发,一件黑色紧身棉质T恤,一条肥大的粉紫色丝质裙裤,如果不是她叼着一支烟且吸且走的样子,有一种这个城市的女人少有的痞痞的慵懒味道,我也不会留意到她。我们擦肩而过时,我突然发现,这女人的背竟然完全裸露着,在她小麦色的细腻肌肤上,纹着一支含苞欲放的荷花。图案是用线条简单勾勒出来的,很写意。女子翩翩远去的背影,还真像一朵摇曳在风中的粉莲花。
二十出头的时候,我很想在身上纹点什么,例如在手臂上纹一圈橄榄枝,或者后背上纹个麒麟什么的。当然,只是想想,缺乏实施的勇气。应该是害怕纹了之后,不被周边的人接受吧。
现在想想,这实在不算什么事,谁也不会无聊到因为一个图案就排斥你。可是,我也没了少时的冲动,于是,不了了之。
要是当初纹了,我一定要找个夏日的黄昏,趿着拖鞋,裸着上身,拿着罐啤酒,在平江路笃悠悠地晃上一圈。或许,不,一定会吸引无数的眼球。
如今,只能意淫了。
上周末,QQ弹出信息框,说是下周江苏将有暴雨,我大喜,终于可以不用浇花了。以我的经验,浇上一场透雨,然后再晒上半日,花草会立刻长出一大截。我的文竹被几只破猫咬成竹竿,几场雨浇下来,立刻发了新芽。
有根说过,养花草是要讲缘分的,花会择主。文人喜爱的兰花被我养死了,雅士中意的竹子也都枯干了,唯独仙人掌一盆盆长得旺盛,前些天还开花了。如果物归其类的说法是真的话,这一切都说明我当不了风雅的人,注定只能是个刺头了。呵呵
花大美女的房间里挂了一幅花开富贵的牡丹,富贵的大红花配上她华美的锦服和雍容的微笑,看着非常和谐,还真有点哪个啥的味道。可次日,大美女竟然秀了一张她斗地主的照片。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不扯那么远了,看到即将下雨的消息,我立刻把家里的花花草草都搬到了阳台上,准备让他们好好洗个凉水澡。可是,第一天,没雨;第二天,据说园区下了,可我这还是没雨;第三天,还是照旧。因为有过我刚浇完花,刚回屋就下雨的经历,所以就一直撑着,看我和老天爷谁先忍不住,输了的,就去浇花。结果是,我和老天爷都撑着,我的花撑不住了,暴晒了许久,都奄奄一息了,没办法,我只好认输去浇花。
回屋,翻报纸,报纸说,本周有暴雨;看电脑,电脑说,有暴雨,请注意防护;开手机,手机说,有暴雨,出门请带伞;打开电视,美丽的女主播指着漂亮的卫星云图说,我国南方地区有暴雨......
我愤怒了,老天爷难道不看报,不上网,不看电视吗?都告诉你要下雨,你为什么就不下呢?
谁说下雨都没用,雨打到头上才是真的下。
还好我不是庄稼人。
有位曾经和我一起应酬过多次的好事者,总结出我喝酒有三个阶段:四两以下,我绝对是酒场君子,该敬的敬,该喝的喝,大大方方,沉稳老道;过了四两,我就变成贪杯的痞子,见谁都碰杯,一碰就干杯;要是不幸过了7两,我就变成狂饮的疯子,酒到杯干,不给我喝还不行。然后在某个节点,我会默默地推出酒局,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头栽倒。这个地儿或许是厕所,或许是酒店厨房,或许是同来的某个人的车旁边,或许是某个路口的凉亭---自从倒在凉亭,被偷儿把手机皮夹全部摸走之后,我就尽量倒在能被熟人找到的地方。
看到某人说什么醉一次就真一次的说法,我真是哭笑不得,要真那样,我早就是太乙真人了----醉一次胃粘膜伤一次到是真的。
醉了那么多次,可也没什么后悔的,甭管好坏,这也算一种经历,几十年过后,身体到了吃个醉虾都能肝昏迷的地步,想醉都醉不了了。
这年头什么事都应该趁早,不仅仅是出名。就是栽跟头都应该早点栽-----早摔早爬起,不会耽误事。
轰轰烈烈的二王私奔,最后落得个灰头土脸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什么“ 痴情傲金,荣华若土,笑揖红尘舞长空!”舞来舞去,还不是舞回自己炕头了吗?
什么年龄干什么事,年少时自己是自己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等到了中年,你就是社会的,老婆儿子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想乱动?门都没有。
少年私奔,那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是浪漫;到了中年,就只能算淫奔了,虽不好听,可也得了实惠;您要是七老八十再来个私奔,那可就真是担了贼名声,没得到贼实惠了。
趁着年轻,想醉就醉一次,想奔就奔一次。春去春会来,可青春就像小鸟,一去不回头了。等到了褶子满脸,再想着奔----谁理你呀!
今早,看到灵慧子的《你不来,我不老》,若有所悟。我看东西喜欢把自己代入,当我把自己置身于那个男人的位置,首先感到的不是感动和怜惜。而是一丝难言的慌乱。就像第一次乘船出海,佛晓,当我立于船舷,猛得看到朦胧金光下那片无垠的海水时,心中泛起的第一个感觉,也是不知所措的慌张。
别笑我没出息,当男人碰到无法预料,不能把握,不知如何应对和回报的事物时,难免会慌张。
谁也没办法掌握一片海,大海也从不需要回报。
某种感情就像海。
男人的理性和女人的感性有时是无法调和的。女人的盲目和男人的算计碰撞出的,往往是悲剧。
女人初时,“什么都不想要”,可最终却妄图把男人连皮带骨吞进肚中;而男人看似是一头贪得无厌的饕餮怪兽,其实他享受的,不过是吞咽的快感,而对食物本身却没多大兴趣。
虽有“你不来,我不老 ” 的执着,可面对的,只是幡然远去的背影。
那天去体检,查内科的老大夫看着体检单上龙飞凤舞的签名,略皱着眉头对着我说:“小伙子,字要写的工整些,书法是中国的古文化,字写不好,显得多没文化呀!”莫名其妙被人说没文化,心里当然不爽,可再一看老先生在我单子上的签名,马上就没话可说了---人家一把年纪,可字比我工整好看多了。
从小就猴子屁股坐不住,没耐性练字,虽然也断断续续买过几本字帖练来着,可都坚持不了多久,所以字难看的要命。一开始没觉得字不好有什么不妥,反正我也不看自己写的东西,难受的是批改我作业的老师。
高中的时候经常和以前的同学写信,与我通信的很有几位蕙质兰心的MM,字都写得娟秀大方,看看人家的字,再对比一下自己的,把信撕了的心都有。那时对其中一个MM有感觉,想要来个鱼雁传书、尺牍传情来着,东拉西扯攒了一篇自认为情真意切文采飞扬的情书,就因为字实在难看,硬是没好意思寄出去。现在想想,要是当初寄出去了,说不定还真会演绎出一段风花雪月的浪漫。字难看,脸皮又不够厚,我的初恋就这么胎死腹中了。
工作之后,用上了电脑,除了写方案时会在纸上列个提纲,基本上很少用笔写东西了。现在,要没了电脑,我就不会写东西了。前天改一个不到四百字的稿子,涂抹了半个多小时,差点把纸也划破了,也没改好。只好回到电脑旁,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
老不写字,很多字都不会写了。前几天和几个同事到相熟的小店腐败,正好是饭点儿,人多,又因为我们是熟客,老板就把菜单纸笔交给我们,要我们自己写好,交给师傅就行了。我随手接过纸笔,冒充一把小二,伺候那帮少爷小姐点菜。有人要吃盐水虾,可这个盐字我一下想不出怎么写,只好摆出一副我们家老爷子的嘴脸教训那家伙:“一点常识都没有,现在虾刚下完籽,正瘦着呢,不好吃!”
“那就来个酱爆猪肝好了!”
该死,这个酱又不会写,于是又教训那家伙:“不知道猪都是喂瘦肉精的吗?肝里面这些玩意最多,你也不怕中毒!........我去趟厕所,你们自己写吧!”
走到包厢门口,我随口说了一句:“给我来个昂刺鱼炖豆腐。”
等我放水回来,菜都点好了,我们边聊边等着上菜。这时老板娘突然急冲冲地跑进来,说有个菜名大师傅看不懂,让我们解释解释。我接过一看就乐了---“仰次鱼吨豆腐!”六个字,错了四个!什么叫没文化,我们这一帮人就是没文化!
您看了别乐,“柴米油盐酱醋茶”这几个字,您要是一点不琢磨,立马能写出来,您就是个文化人。
旧时文化人的做派就是“一笔好字,两句歪诗,三两酒量,四季衣裳”,我除了酒量超标之外,其余都不够格。以后出去千万不能冒充文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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