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震惊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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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秦怀玉为了汇报关于棉衣和火炉的事宜，也早早地来到了朝廷。他依旧在老地方打盹，准备等李世民和大臣们商议完事情后再提出自己的议题。

不知过了多久，秦怀玉听到李世民询问：“诸位爱卿，可还有本奏？”

秦怀玉立刻精神一振，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小臣有本要奏。”

李世民微笑着看着他，问道：“哦？朕这新上任的朝议郎，有什么事情要奏报呢？”

秦怀玉整理了一下仪容，恭敬地回答道：“启禀陛下，小臣要奏报的事情是关于前段时间提到的白叠子，小臣称其为棉花。昨日，家中的棉花已经成熟，小臣便将其制成了棉衣，特地带来给陛下和各位大臣查验其保暖性能。”

李世民听到秦怀玉已经做出了棉衣，有些激动，急切地说道：“是嘛？快快拿来给朕看看。”

秦怀玉立刻将身上背着的棉衣递给王德，王德迅速走向李世民，将衣服呈到他的面前。

李世民看着面前那件样式简单、但似乎并不厚实的棉衣，有些怀疑它的保暖效果，于是带着疑虑问道：“怀玉，你确定这棉衣能保暖吗？”

秦怀玉信心满满地回答道：“陛下，请放心！这衣服绝对保暖，小臣愿以程处默项上人头担保。”

听到这话，程咬金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你担保就担保，拿自己的脑袋说事，用我家处默的干嘛？

秦怀玉又补充道：“陛下，为了验证这棉衣的保暖性能，可以让人试穿一下。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李世民听完，点了点头，对王德说道：“你来试试这衣服，看看是否真的保暖。”

王德听到李世民召唤，立刻回应：“遵旨！”

随即，在大殿之上，他迅速脱下外衣，拿起一旁的棉衣穿上。不一会儿，王德的额头便渗出了汗珠。

“陛下，这棉衣确实非常暖和，”王德激动地对李世民说，“奴才觉得，冬天穿这个，比毛皮还要暖和呢！”

“好好好！”李世民连声称赞，“秦怀玉又立下大功一件！”他赞赏地看向秦怀玉，突然注意到秦怀玉张嘴似乎在提醒他注意什么。仔细一瞧，李世民才明白秦怀玉是在说程处默。于是他补充道：“当然，程处默的功劳我也会铭记在心，稍后自会有赏赐。怀玉，你想要什么赏赐？”

秦怀玉心中暗自思忖：“你问我想要什么？难道皇位也能随手赏赐吗？”然而，他嘴上却恭敬地回应：“回禀陛下，臣不为赏赐，只为大唐百姓能过上舒适的生活。而且，臣不仅为陛下带来了棉衣，还带来了昨天刚制成的火炉。这火炉能消除有毒煤炭的危害，让百姓们多一种取暖的方式。”

“怀玉所言当真？”李世民好奇地问，“你所说的煤炭是何物？”

秦怀玉解释道：“回陛下，煤炭是一种黑色的可燃石头，燃烧时会产生大量黑烟。”

程咬金插话道：“那不是石炭吗？那玩意有毒，你真能解决这问题？”

秦怀玉信心满满地回答：“陛下和各位大人请放心，石炭之所以会使人中毒，是因为燃烧时通风不畅导致毒气积聚。而臣设计的火炉装有烟筒，能有效将毒气排放至屋外，从而避免中毒。此外，火炉上方还可用于烹饪，既取暖又煮饭，一举两得。这不正是提高大唐百姓生活质量的好方法吗？”

程咬金听完秦怀玉的解释，也不禁感叹：“怀玉啊，你这武将子弟怎么比书生还能说会道？而且懂得这么多！”

秦怀玉听出了程咬金的疑惑，便解释自己平时涉猎的杂书较多，对格物也有所研究，因此才会制作一些新奇的东西。

李世民听完秦怀玉的解释后表示赞同，认为他为百姓着想，是个有心的孩子。然而，他也担心推行火炉计划会遇到困难，毕竟国库空虚，连赈灾的资金都是秦怀玉想办法筹措的。

秦怀玉立刻回应道，万事开头难，但只要有个好的开始，成功就有一半的把握。他相信大唐的百官和百姓齐心协力，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至于资金问题，他表示自己愿意先捐出五千个火炉作为表率。

程咬金听到这话，也不愿落后，表示自己也捐五千个火炉。尉迟恭也紧随其后表示要捐赠。

众人见状，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也不再犹豫，纷纷表示要捐赠火炉。

李世民见状大为欣慰，点头表示同意，并决定在今日的早朝上将这些事情定下来。他任命秦怀玉负责教授工部的人制作火炉。

秦怀玉遵旨后，心中松了一口气。退朝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百姓的保暖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但同时也感到上朝的疲惫。他自言自语道：“这皇帝真不是好当的，什么事情都要操心。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还没牛好。”

他忽然想到风流公子的形象，觉得应该佩把扇子来增添风雅。但随即想到现在是冬天，拿着扇子会被人当成疯子，便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想法。

回到家后，秦怀玉看到程处默坐在客厅里，感到有些好奇。他问道：“处默大哥今天没当值吗？”

程处默站起来笑道：“今天我休沐，想喊你去城外打猎。不知道怀玉有没有时间呢？”

秦怀玉闻言大喜，表示下午正好没事，愿意和程处默一起去打猎。他让阿宝准备了一些烧烤用的调料，然后和程处默一起出门。程处默提议再去叫上宝林他们一起，秦怀玉欣然同意。

好的，那你就先准备吧，我这就去叫宝林他们。

程处默离开后，秦怀玉走进了厨房，拿了几样烧烤必备的调料，然后叫上阿宝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