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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京大厦顶层,会议室。
用料奢侈的名贵实木长桌竖摆在中央,柔软皮椅位列在两侧,靠近首位依次排开,空气中似有淡淡檀香,格调庄重而典雅。
严格意义上,这并不算是一场按照章程召开的董事会。
到场的是腾京上下各个部门部长,分公司经理,部分高管,而位列董事会前五席的巨头,却只来了一人。
腾京集团第三大股东,柳生。
他约莫五十多岁,一身灰色西装,挺拔坐在首座,面容冷厉,眼帘低垂间,将上位者的傲然展露的淋漓尽致,仿佛这般场面都不值入他的眼。
越过几个空位之后,就是杨启华,沐雨晴则静静站在他的身后。
其次是财务总监范文耀,法务部部长王凯成,以及各个部门和分公司的领头人物,都懒洋洋的坐在名贵皮椅上,等待会议正式开始。
至于林振业,则站在长桌最不起眼,也是最低微的末位,接受着整个会议室内所有人的审视。
每一道扫来的目光里,都带有浓烈不屑,厌恶,鄙夷,仿佛将林振业视作牲畜与小丑,让他站在这顶层会议室内,都是弄脏这里。
首座上,柳生淡淡抬眼:“开始吧。”
财务总监范文耀立刻恭敬起身,开口道:“既然各位已经差不多到齐,那我们就步入正题吧。”
“今天召集各位前来,想必各位应该清楚,集团内最近发生了什么。”
“从最早的有迹可循开始算起,近十年间,集团账目上无端消失的资产共五千三百三十一万!”
“累计造成的项目流产,中止,延期等众多损失,仅初步评估,所造成的收益损失就接近三亿!”
“而这还仅仅只是最保守的数据。”
话到这里,范文耀顿了顿,冰冷视线直指林振业,呵斥开口。
“按照早年间集团的财务报表进行核对推算,消失的资金至少还要在五千万上再追加三千万!”
“这笔资金给集团带来的直接或间接损失,足以算得上是十分庞大!”
“所有消失的资金,都来自于腾京对外的合作项目,资金的消失导致项目现金流断裂,从而造成合作失败,项目破产。”
“数年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合作方在和腾京携手时遭到严重损失,腾京在众多合作方中的声誉以及公信力也随之迅速下降!”
“以至于这次本该和海城韩家促成的合作,也因为韩家发觉了先前的那些隐患而告吹!”
寥寥几句落下,会议室内一片哗然!
几千万和几个亿的损失对现在体量庞大的腾京而言还不足以影响到集团整体,但却实打实的影响到了集团高层成员的所得利益!
他们可以不关心集团的损失,但却不能放着自己的利益进了别人的腰包。
更何况还有和海城韩家的合作!
腾京每年和韩家合作所带来的利益,可都是重中之重,丰厚非常,一旦损失,无异于是一场重创!
一时间,不少提前知情的集团高层都将锋利视线转到林振业身上,如同钢针刺出,想要将林振业浑身洞穿!
“而这一切,都是由身为杨总办公室文员的林振业先生一手造成。”
“林振业,你可有话说!”
范文耀再次开口,毫不留情,冷声逼问。
林振业心里尽是愤怒与无助,双拳紧握,眼中血红,不论如何都不想担下这欲加之罪。
可他现在却没有其他选择,他的女儿还在杨启华的手里,他只能低头!
“我没有。”林振业沙哑开口,仿佛用尽全力!
“哼,我还说这顶层会议室里怎么进来了条土狗,原来是抱着集团吸血的蛀虫。”法务部部长王凯成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林振业一眼,幽幽冷笑。
“我看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能活的连条狗都不如呢?”
“认个错还不情不愿,怎么,你吞了在座高管数千万的利益,造成数亿的损失,这么大的事我腾京还能冤枉了你?”
“是我的错。”林振业深深低下头,心中带着莫大的悲哀。
“法务部已经收集好了你这几年偷盗公司财产的全部材料,于三日前递交司法,你应该收到传票了吧?”王凯成斜睨林振业。
“今天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站在这认错的,就算是你现在跪下来,挨个给在场的各位磕头,我们还嫌你脏眼。”
“我给你个机会,也别说我刁难你,你自己说说,你给集团造成的损失,你要怎么来赔偿?”
话音落下,看向林振业的视线都裹挟上了一层冷意,宛若豺狼野兽,恨不得将他的血肉分食干净。
他们并不想细究这件事的真相,也不想细究林振业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对他们而言,林振业只是一个用来发泄和掠夺的替死鬼。
他们无需在意林振业的死活,只要能从林振业身上剥取到利益,就能填补他们的损失。
“我会尽力赔偿。”林振业涩声道。
“尽力赔偿?”王凯成嗤笑出声:“谁给你的自信在这里来一句尽力赔偿?”
“你是什么东西,你心里没点数吗?”
“就是你今天把你这条贱命赔在这里,也不够抵消我们的所有损失!”
“集团会根据你的情况向司法提交申请,冻结你与你家人名下全部财产,除此之外,还会以数项经济罪名对你进行起诉。”范文耀敲桌,淡漠开口。
“如果你今天拿不出一个合理的答复给在座各位,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数十年的牢狱生涯,连带你的家人档案都会有污点。”
“我记得你还有两个孩子吧?”
“年纪轻轻的就有了污点,日后怕是连要一口饭吃,都难得很。”
“你!”林振业浑身一颤,遍布血丝的双眼直视范文耀,怒火几乎不可遏制。
这些人高高在上,把他当成畜生小丑,污蔑他,指责他,他都可以忍。
但这些人怎么能忍心对他的孩子下手!
“放肆!”王凯成猛地拍桌冷喝:“一个贱种,还想和范总监顶嘴?是我们给你脸了不成!”
林振业满面涨红,眼里尽是压抑到极致的愤怒与绝望,面对这场上所有上流人物,他既无法保住尊严,也无法守住家人,甚至连稍微的反抗都做不到。
“王部长没必要自降身段动怒。”首座上,柳生泡了一杯清茶,低眉轻抿一口,淡淡道。
自始至终,他都没看过林振业一眼,甚至连林振业的名字都不想提起,如同见到一件垃圾,连碰都不想碰一点。
“这件事,杨总监怎么看?”柳生向杨启华问。
“这件事里,也有我的疏忽。”杨启华起身,故作自责姿态:“他是我办公室里的文员,我却疏于注意,才让他酿出如此祸端。”
“杨总不用这么自责,这件事怎么会和你有关。”范文耀摇摇头:“一个下人仗着低贱,敢做出逾越之事,是蠢到胆大包天。”
“这种不知死活的野心与想法,常人又怎么能理解的了呢?”
“不错。”王凯成点头:“我光是看到他站在这里,都觉得污我眼睛,拉低我身段。”
“但我也确实有些监管不周。”杨启华笑了笑,迈步向着林振业走去:“所以我提前准备了一认责协议。”
“这份协议上,清晰注明了林振业所转移的集团款项的具体数目,以及他要赔偿的全部债务,只要他签下这份协议,我们迟早就能追回全部损失。”
“各位觉得这么处理如何呢?”
“不错,杨总这么办,倒也能省下起诉程序。”范文耀点点头,吹捧道:“如果因为起诉这种角色而被媒体捕风捉影,影响集团,那可真是”
他没有把话说全,但话里的鄙夷已经溢于言表。
眼下的腾京正位于扩张的关键时期,集团内部资产出现问题,合作方急剧减少,韩家也不再是腾京的合作伙伴。
如果这件事无法通过内部消化解决,被媒体捕风捉影后,负面舆论一旦扩散,对集团股价市值的影响将会变得十分严重。
这也是林言上一世时,腾京在司法上没有将林父送进监狱的根本原因。
不是因为他们突发善心,只是因为他们不想因为林父这种小角色而进一步影响集团整体的利益。
“识相的话就赶紧签字。”王凯成瞥向林振业,冷笑道:“杨总既然这么说了,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祖坟冒青烟的机会就这一次,你可得好好把握。”
“柳总的意思呢?”杨启华看向柳生。
“那就这么办吧。”柳生道。
杨启华点头,将认责协议和笔摆在林振业面前,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林先生,签字吧。”
看着面前的杨启华,林振业死死咬牙,强咽下心口的全部愤怒,缓缓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一刻,他想到了妻子,想到了林雪,也想到了林言。
他从来都不想认下这欲加之罪,但事实残酷而又冷漠,面对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他能做的只有顺应这些人的意思,卑微低头。
杨启华说他做过,他便一定要做过!
杨启华说要他签字,他便只能签字!
林振业每写出一个笔画,都仿佛是在敲碎骨头,放干髓血,浑身上下渐渐笼罩上一层颓然疲态,一身蕴养了四十多年的精气神溃然消散。
杨启华见到这一幕,心中得势冷笑。
贱民终究是贱民,他反手便可将这种东西的身家性命捏在掌中!
但就在林振业要把名字里的最后一笔写完时。
会议室大门突然迸出一声巨响!
轰!
震撼声落,厚重大门被一脚踹开!
在所有人惊诧震动的注视下。
林言,迈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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