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六筒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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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这番警告明显很有用,其余几人皆是不敢说话,张雪桔却莫名的感到不安,她知道黑瞎子的意思,他觉得留下来的人之中有人有问题。
除去很明显精神状态不好的郑宇和还在地上乱爬的李敏飞,剩下的三人看似都有猫腻。
卵用没有的方时,看上去有点二的杨末,还有个沉默寡言的金昭,都是不确定因素,这个时候其实已经很难分的清他们各自的目的是什么了,张雪桔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地方上边。
她知道这里唯一能信的或许只有眼前这个宽大的背影,男人背对着她,手里正在转着匕首。
张雪桔深吸一口气:“那出发吧,我走前面,瞎子垫后。”
黑瞎子眉梢一挑,欣然应下。
走入黑暗的前一刻,张雪桔知道,有一场恶战正一触即发。
——
南苑。
一轮清扫过后,无邪神情淡淡,依旧坐在那张太师椅上喝茶,只是椅子腿被用胶带缠着,看起来摇摇欲坠。
旁边已经被搬来好几张椅子,其余几人都坐着歇息。
无邪已经摇了人帮忙把这些躺地上砸场子的保镖抬走了,就是他二叔非要用让他去相亲这件事来交换,无邪咂咂嘴,他什么时候沦落到得出卖色相了,亏大发了。
但是一合计,更亏的应该是张雪桔,先不说无邪屁股底下这个被掰坏的太师椅值多少钱,就凭他们不要命的打法,这条街起码有七八家铺子被砸,也亏得他们提前清了场,要不然光是医药费就有的赔的。
此时无邪只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贷款平台,他这前半辈子不是在欠钱,就是在欠钱的路上。
这么想着,他悠悠喝了口茶,在心底感慨。
老天爷,我不会再叫你爷了,因为你是真把我当孙子。
胖子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揉着腕子同他嘀咕:“天真同志,剿灭反动派怎么能连自家村子都砸了呢?咱要有点觉悟,绝对不能麻烦老百姓。”
无邪心说你丫在这坐着就够麻烦的了,因为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没拦住胖子扔雷管,嗖一下,连小哥都没来得及反应,直接炸伤一片,包括队友。
没等他怼回去,就听胖子道:“不过小桔同志走在革命前线,应该很有牺牲觉悟,赔款的事情想必不用我们担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看到胜利的曙光!”
你他妈的是把一本《红岩》给背下来了是吧,无邪心底骂着,还牺牲觉悟,没看旁边那个叫赵二狗的伙计看你的眼神已经幽怨的跟女鬼一样了吗?
无邪不否认这家伙的爱国情怀,但他只想让这货好好说话,别跟自己人搞起来了,他可没精力处理内战。
六筒前些日子被支出去打了一顿,现在手上还打着石膏,这会儿看着树上挂着神志不清的两人,朝无邪问道:“吴老板,这两人……”
无邪看了看他,心说小伙子,这都不生气?便道:“看你们需不需要他,若不需要我们便带走处理了。”
六筒点点头,从善如流的开口:“那便交于您处理吧。”
无邪这下真的有点惊讶:“你都不问一下?”
“您要觉着麻烦那也不是非要如此,”六筒看着他笑着道,“我们几人充其量都算是手下,留不留得了人还做不了主,您是老板的朋友,自然也是老板,老板做事,我们不过问。”
无邪又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他走过太远的路,见过太多的人,大多时候遇到的都是各个领域的大罗神仙,基本都有点小个性,就是他自己的伙计都不能幸免。
所以他才会觉着这种圆滑的处事方式很是少见,不同于新月饭店的服务员,他们讲究的主要是个“规矩”,涉及客户隐私的东西就不闻不问不听不看,有点像冰冷的格式化机器。
但是六筒不同,他说话讲究的是个“情义”,说话不仅不会失了分寸,反而会让你觉得舒服,甚至能在无形中感觉自己上了个档次。
这种说话方式很高级,能讲出这种话的人,绝对有个条理清晰的脑子。
胖子在旁边说他是滑头,心底保不准憋着什么坏呢,炮仗都扔到自己家还不生气?哪有人心这么大的。
无邪说你他娘的还知道炸着别人家了啊,不反思就算了,哪来那么大底气嚣张。
不曾想六筒却笑了:“您想多了,咱别的没有,这点小钱还是不缺的,别说点一个炮,您拿十个八个抛着玩都行。”
“真的假的,”胖子显然不信,但他明显有别的事情要说,“别说这没用的了,天真,小哥,咱得拾掇拾掇,下地找人去,要是让小桔受伤那可就是罪过了。”
六筒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诶,几位老板,这个是做不得的,当家的不让你们去找她,这样我不好交代不是?”
无邪也觉得该去找人了,这边收拾完问题自然不大,南苑短时间内应该也没人敢来闹事,闻言挑挑眉:“为什么不行?你总不能把我们关起来吧。”
六筒这种说话方式其实还有个弊端,就是别人听完容易膨胀,无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么个蹬鼻子上脸的状态,当然也有他觉得自己阅历丰富的原因在里边。
六筒叹了口气,强调了一遍:“嗨呀,您可别漏听了,我说的是‘当家的不让您去找她’。”
胖子给了无邪一下子,骂他脑子轴:“人家就差把答案贴你脸上了,就跟一掀被窝看见个美女朝你放电一样,识相的都已经三年抱俩了,你还坚信人家是要在被窝里给你看夜光手表。”
无邪回过味来,也没空去吐槽胖子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朝着六筒对“暗号“:“我们只是去找瞎子,不算找你们老板,对吧?”
六筒回以一笑。
胖子见无邪终于悟了,恨铁不成钢的去戳他额头:“这两年别人捧你给你捧傻了吧,王盟那小子拍的马屁你还真听进去了?你就是架子太高了,脑子都不会转,笨。”
无邪心说漂亮小姑娘夸你时你不也得瑟的跟山上的野猪跳芭蕾舞似的,哪来的资格说他?
不过想归想,无邪心底却是清楚得很,关于为什么胖子会对张雪桔如此的信任。
可能是因为,张雪桔身上那股子少女的青春劲儿,和云彩当年很像。
云彩和张雪桔,从外貌到性格,其实根本没有一点儿相似,能对上的或许只有年纪。
无邪知道胖子清楚这一点,而且根本没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只是很简单的,想对她好而已,这其实和云彩关系不大。
他只是很遗憾当年没能护住云彩而已,无邪想,胖子只是需要一个寄托。
一个足以让他能忘记悲痛的寄托。
无邪笑了笑,突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砸在上面,湿湿热热的。
一摸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他想潘子了。
胖子走向张雪桔的时候,其实已经奔向了云彩,他跟着张雪桔,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遗憾。
那么潘子呢?无邪想,是不是他也可以找个寄托,了却自己的遗憾呢?
只可惜这不太可能,这个世界本就不是那么和善,无邪能做的,只有在张雪桔落得和他一般境地之前,拉她一把。
他只是在重复别人对他做过的事。
就好像从泥潭里扯出来的,是当年天真无邪的自己。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连耳边胖子的声音都变得不真切了。
“天真?你怎么哭了?”
是啊,我怎么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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