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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老婆如此坚持,庆生没办法再拒绝,只好由着她。
两人一起下楼,庆生原本走在前面,没走两步,鞋带松了,他走到角落处,弯腰系鞋带。
这时,老赵老婆超过了他,在前方引路。庆生系好鞋带,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庆生脑子里想起了果儿。
还别说,如果只看背影,果儿与她很相似。当然,若是正面,果儿其实还没有她漂亮。不过,人与人相爱,并不能简单地归之于容貌。
别的东西,甚至占据了主动因素。比如,果儿身上的体香,正是庆生念念挂怀的原因。
这时,老赵老婆停了一下,庆生与她近在咫尺,仿佛闻到了空气中,有股淡香。不过,这缕香味,来得突然,消失得更快。
庆生原本以为,莫非她身上也有体香,但很快消失的味道,让他的好奇也跟着消失了。
出了楼道,庆生以为,她就该回去了。结果,她非但没走,还和庆生聊起天来。她问庆生的工作,兴趣和爱好。
聊着天,走路时自然慢了。再说,庆生也不好意思她一直相送,于是步子越发慢下来。不过,老赵老婆聊这些,并不代表她关心,而是在酝酿情绪。
待打好铺垫,老赵老婆说:“谢谢你,庆生。”
庆生说:“嫂子,今天你们讲过太多谢谢了。你再讲,我就没脸见人了。”
“好,我不说了。”
老赵老婆沉吟一下,继续说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嫂子请讲,我不是外人。”
“以后如果有机会,能不能多来看看老赵?”
“没问题的嫂子,只要你们愿意,不怕我打扰。”
“怎么会呢,今天你来了,你看老赵多高兴。”
“谢谢嫂子。我也高兴。”
“谢我干嘛?”
“谢谢你的手艺呀,做的菜真好吃。”
“真不好意思,今天没准备,献丑了。你下次来,提前告诉我,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太好啦,可以享口福了。”
老赵老婆说:“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能反悔哦。”
庆生说:“好呀。来,拉个勾。”庆生说完这话,有些不好意思。
谁知,老赵老婆倒不以为意,还伸出手来,和庆生拉了一下勾。
拉完勾,也算有过肌肤接触,庆生一时有些紧张,想起老赵,更回头望了一眼,好像老赵跟在身后,看着这一切呢。
老赵老婆见他望身后,打趣道:“怎么了,你还怕有人跟踪啊。”
这话说到庆生心窝了,他抓了抓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笑毕,便听老赵老婆说:“庆生,我知道那个信封,不是老赵工友的爱心。”
“啊?”庆生一时有些呆,明知故问道,“那是谁的?”
老赵老婆盯着庆生的眼睛,问道:“你说呢?”
庆生尴尬极了:“嫂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怕。”
老赵老婆叹了口气:“唉。我在厨房时,听到老赵跟你说的话了。”
庆生一惊,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他是芬姐派来送温暖的这件事,庆生在她回家之前跟老赵讲的。
按理讲,她不可能知道啊。果然,老赵老婆讲的不是这件事。
“我在厨房炒菜,老赵是不是跟你说,我对他爱理不理的。”
她的用词很隐晦,但庆生一听,立马明白了。所谓爱理不理,即老赵所说的“冷淡”,两者讲的都是夜晚欢爱之事。
老赵讲这些事,庆生能理解,但他老婆对庆生讲出这种事,庆生就觉得不可理喻了。
老赵老婆接着说:“我知道,老赵在松岗时,有个相好。那五千块钱,是她送的吧。”
庆生心想,你怎么知道,但嘴上仍说:“没有的事,怎么可能呢?”
他这话,既表示老赵没干坏事,也说明这钱与别的女人无关。
“你就别为他打掩护了,他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我再吵又有什么用呢。我现在只想好好生活。说真的,以前我恨死了那个女人。但现在,我也想通了。你今天是她让你过来的吧。”
庆生低头不说话。老赵老婆说:“她能让你来看老赵,说明她还有些良心,不像那些骗人钱财的女人。”
庆生认为她说的有些道理,但仍不敢点头。
又走了几步,庆生说:“嫂子,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留步吧。下次,我再来看你。”
“好,一言为定啊。”庆生意识到不对,赶紧补充:“放心吧,嫂子,我一定会再来看你和老赵。”
告别时,老赵老婆伸出手来,和庆生握了握。
因为离得近,庆生又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转身走了两步,庆生又回头,喊了一声:“嫂子。”
老赵老婆立住,转身,脸上带笑,问庆生:“怎么啦?”
庆生走到她身边,说:“我也有个不情之请,想问问嫂子。”
“你只管讲。”
“嫂子莫要怪我。”
“怎么会呢。”
“好,拉勾才算数。”
“哈哈,感觉你像个孩子。”她笑了笑,再次和庆生拉了一个勾。
以前,庆生与果儿经常拉勾。老赵老婆此举,不免让他想起了果儿。
他心中一动,凑近过去,低声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体香?”
老赵老婆一怔:“你闻出来了?”
庆生说:“真的有?”
她使劲地点头:“不过,并不明显,能闻到的人不多。我们家老赵,从来闻不到。因此,他总说我冷淡。”
大约庆生闻到了体香之故,她连“冷淡”这个词,都不顾忌了。
看来,人与人之间,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还是一些共同的兴趣或者特性。
庆生说:“醉翁之意不在酒,老赵迷恋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体香。”
“哈哈,庆生兄弟,你可真会逗你开心。”
说笑几句,她又问庆生:“说说看,你闻到的香味,是什么味道?”
庆生实话实说:“我没敢太靠近,闻得不是很仔细。”
她点点头。
庆生又说:“能不能让我靠近闻闻?”
她没说话,却挪动步子,往庆生身边靠。
怕庆生尴尬,她还闭上了眼睛。
看到她眸含秋水,庆生立马联想起,他在果儿家里,一亲芳泽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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