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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河满心欢喜,他认为林向北只不过是个自学成才的初级炼气士,对灵针麻醉的理解仅停留在肤浅的层次,而他自己,则拜入汤羽瑶大师门下,受正宗传承,足以轻视林向北。
当他自信满满地将灵银针扎入林向北的手上合谷穴时,早已准备好欣赏林向北承受痛苦挣扎的画面。然而,在他的笑容尚未彻底展开之际,林向北手中同样射出一道灵光,银针深深刺入了他的手腕上的合谷穴,周先河的笑容立刻收敛。
就在林向北的灵针深入他手腕合谷穴的那一刻,周先河竟然感到一阵微妙的疼痛。不对劲!这灵针麻醉本应使人全手失去知觉,为何还能感受到痛楚?
周先河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他根本不会想到是自己的灵针麻醉出了问题,只一味地告诉自己一切正常。就算自己在正规修行中尚且能感受到疼痛,那么林向北受到的痛苦必定远胜于自己,只要他先忍不住痛楚,那么胜利就是属于自己的。
心中这样盘算着,周先河迅速操纵银针,在林向北的合谷穴内施展出一系列高深刺激技法。然而令周先河心跳加速的是,无论他如何催动银针,林向北的面部表情始终毫无变化,那一抹嘲讽的笑容反而显得更为刺眼,令他怒火中烧。
更令人惊愕的是,他在操作银针时,发现自己手臂上的灵针麻醉竟如同失效一般,疼痛感由微弱逐渐加剧。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周先河只能竭力克制住痛苦,嘴角勉为其难地挤出一丝微笑,而内心的怒吼与悔恨已经翻江倒海。
在一旁见证此景的钱雪梅,不禁赞叹出声,“郭前辈可曾看见?正是周医师以天罡针灸之术,将果果从生死边缘拉回,其手法独特,竟使得自身臂膀麻木无知无觉。
即便那唐姓青年使尽浑身解数,以银针狠刺周医师的‘合谷’要穴,周医师依然神色自如,面上甚至还挂着一抹超凡脱俗的淡然微笑,显然他已经彻底隔绝了痛感。反观那青年,虽勉力维持笑容,与周医师一般嘴角含笑,却显露出拙劣的掩饰之态,其神情紧张,只怕早已因疼痛难忍而身躯颤抖不止。”
听到这话,周先河心中暗骂不已,然而他不敢回应。不仅如此,在钱雪梅话音落下之后,他还特意对她投去了友善的目光,此举更加深了钱雪梅对他无痛感判断的信心,认为周先河的针灸麻醉之术已登峰造极。
郭永审视了一番林向北和周先河二人脸上的微妙变化,略作沉吟后提议:“既如此,这场较量便不必再继续,就此作罢吧。”
闻听此言,周先河内心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此刻他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较之前更为强烈,汗水已浸湿了他的额头与后背。倘若此刻停手,他或许尚能保持颜面不失;但如果继续下去,一旦疼痛超越了他的忍受极限,那场面必将无比尴尬。
就在周先河打算赞同郭永之时,一旁的钱雪梅却不乐意了,坚决反对:“不可,万万不可在此刻收手。既然要比试,那就必须分出个高下胜负!那唐姓青年竟敢冒名顶替救果果之人,如今还要硬撑着不肯认输,就这样让他轻易解脱,岂不是便宜了他?”
郭永听罢,沉默下来,觉得钱雪梅所言确实有理。适才林向北展现的身手高强,麾下弟子竟无人能挡其锋芒。既然林向北执意要承受这份痛苦,那么他也只能任由其自行承担后果。
见郭永不再开口,周先河愤慨至极,这次他不但咒骂了钱雪梅全家,连她祖先十八代也没放过。林向北的面容依旧从容镇定,手中银针翻飞,每一次捻动似乎都在加重周先河的苦难。
渐渐地,周先河发现自己的天罡针灸之术竟失去了效力,那股从手臂传来的痛楚并未减退,反而像是被针灸技法激发得更为剧烈。那来自“合谷”穴位的痛感犹如狂涛骇浪般汹涌袭来,周先河脸色惨白如纸,汗水滚滚而下。
然而,这一切在钱雪梅眼中却是乐不可支的景象:“快瞧,周医师正在施展神通……”
昔有闻,世间有一种玄妙的针法,名曰以元驭针,施展之人元气耗损极巨,以至于脸色苍白,汗水涔涔。
然而此针法之效用,竟较常人所施之针法,效力高出百倍有余。
料想周医师深知林向北青年才俊之臂上针灸镇痛之效微弱,欲借此机,加重痛苦,欲速破林向北所能承受之痛阈,使其甘拜下风。
果然不愧为海外学成归来的杰出医者,周医师竟然领悟到了以元驭针这等神妙无比的针术之精髓。
如今看来,救治果果一事,舍周医师其谁,无人能有此神通广大之能耐!
钱雪梅口中不禁连连称赞。
林向北听罢险些哑然失笑。
实情恐怕唯有林向北自己心知肚明。
确乎是他将针灸镇痛之法传授于汤羽瑶,毫无保留。
然而施针之道,讲究的是丰富临床经验,方能达到精确无误之境。
林向北自身修炼多年,而周先河初涉针灸镇痛之门,仅是新手一枚。
对于自己手臂的镇痛程度,与林向北相较,相差甚远矣。
更有甚者,林向北以秘银针刺入周先河之合谷要穴,并辅以独特手法。
世人或难辨识,若此时有一位针灸宗师,如朱家长子朱天来亲临现场。
必然能够看出其中奥妙。
原来林向北才是真正掌握了以元驭针的奥义。
且他指尖之元气,直透周先河合谷穴,进而扩散至其整条手臂之内。
如此一来,不仅使原本的针灸镇痛效应荡然无存,更令痛感得以大幅度放大。
此刻,周先河全身颤抖不已,怨恨钱雪梅至深。
本已临近终止之际,却被她屡屡阻挠。
忽地,钱雪梅掩口狂笑。
“你看,郭兄,周医师已经双腿颤抖,显然是元气损耗巨大,这便更加印证了他在运用以元驭针。
我还听说过,在疗愈之时,以元驭针的元气能够放大常规疗法的效果。
而在纯粹的痛感实验之中,它同样也能强化痛感。
不出十息之间,我敢断言,那位唐姓小友定然无法支撑,届时必将呕血倒地不起!”
“噗!”
话音未落,场上突然传来一声喷血之声。
还未等钱雪梅回头细看,她便带着几分嘲讽之意说道:“哎呀,这位唐姓小友真是不堪一击,我还多给了他十息时间呢,未曾想,连一息都没有挺住……”
正当钱雪梅兴致勃勃地对着郭永讲述时,她察觉到郭永的脸色似乎变得颇为怪异,眼中尽显奇异之色。
钱雪梅一时不解,问道:“郭兄,你怎么了?”
言语间,她转过头去。
然而,仅仅一眼,钱雪梅顿时呆立在原地。
因为她赫然发现,昏厥吐血倒地的并非林向北,而是周先河……
钱雪梅震惊不已,犹如遭遇九天雷霆的狂轰滥炸般震撼。
这结局,竟与她的推测截然相悖。
这简直难以置信……
这怎可能呢?
钱雪梅只觉脑海轰鸣不止。
“你用了秘法……”
钱雪梅咬牙切齿,最终只能认定这个缘由,朝着林北辰愤然而吼。
林北辰淡然一笑,“就算仅仅是以针灸麻醉之术,尚不足以直接证明谁才是真正带回果果之人。但这至少也揭示了一些端倪,但既然你对此持有疑虑……那么任凭你们如何揣测吧!”
说完,林北辰拂袖离去,那夺其功劳的周先河也因此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刚才,林北辰刻意操控之下,使得周先河的手臂剧痛无比,预计在未来大半年里都无法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只要稍加用力,他的整条手臂便会如同遭受到电流冲击般的痛苦。虽不至于使手臂彻底失去作用,但也至少需耗上半年光阴才能逐渐康复。
对于林北辰那傲慢无礼的态度,钱雪梅早已不满。见他如今更是这般咄咄逼人,内心更是怒火中烧。
“郭前辈,你的眼睛瞎了吗?还不赶紧拦住他!”
钱雪梅大声疾呼。郭永紧锁眉头,原先他也站队于钱雪梅,坚信果果是由周先河所救回。但经过刚才一系列变故后,他反倒对此产生了深深的疑虑。因此,即便钱雪梅大声呼喝,他也没有命令包围林北辰的保镖出手。
就在这个时候,刚踏出病房的林北辰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惊喜而又熟悉的女子声音。
“林真人?”
林北辰微微一惊,转头望去。身穿白色长袍的汤羽瑶满脸欣喜地看着他。
“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呢?”
汤羽瑶激动不已。在尚未掌握针灸麻醉之前,并未有过多感触。然而自从学会此术后,且经过这段时间不断地研习探求,她才深刻认识到林北辰的医术造诣究竟有多么深不可测。难怪朱家的朱素素会对林北辰如此恭敬。在京城之中,谁不知晓朱家拥有五位大国医,在医学界享有崇高的地位。
林北辰微笑回应:“无甚大事,恰巧路过此处,便进来看看。”
门口的动静刚好落入周先河等人的眼帘。周先河顾不得手臂的剧痛,匆忙挣扎起身。
“瑶瑶,你一定要当心这个人啊!先前我就提醒过你,你苦心钻研出的神奇针灸麻醉术乃是一份瑰宝,断不能随意传授给任何一个医师。如今你看,不知何人偷偷将其泄露出去,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也掌握了针灸麻醉的技法。这种神奇的医术,掌控在我们这样的良医手中,无疑是救死扶伤的神器。但如果落在心术不正者的手里,恐怕会给一方百姓带来灾难啊!”
说着,周先河愤怒地指向林北辰的鼻尖。
他虽出身海外修真世家,归来后在此地的京城灵枢院,依旧仅任副堂主之职,而灵枢院外科堂主的位置,则由汤羽瑶稳居其上。
自周先河踏入京城灵枢院之日起,便执着地追求着汤羽瑶。然而遗憾的是,汤羽瑶对待他始终如普通同门一般,数次表明心意均遭汤羽瑶果断回绝。
本已几乎心灰意冷的周先河,在不久前却接到了汤羽瑶的邀请,要传授给他一门早已失传的神针麻醉秘技。
此举犹如给周先河那即将熄灭的希望之火注入了新的生机。他想,这必定是汤羽瑶对自己有意的表现,否则,这般神秘莫测的神针麻醉秘技,她怎会轻易赠予于他?
此刻,恰逢一名私下窃取并传播神针麻醉之人现形,周先河自是不会放过在汤羽瑶面前揭露此人,立下功劳,进而提升自身在其心中地位的大好时机。
看着周先河说得口沫横飞,林向北却是对此毫无兴趣,甚至连回应之意也无。
汤羽瑶却被周先河的话语惊得愣在原地,美眸圆睁,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周先河,“你说,他的神针麻醉技法竟然是偷学而来?”
周先河认定能窃得这般威力强大的神针麻醉秘技并被人识破,必然能在汤羽瑶心中的位置更进一步,于是重重地点点头,“没错,这小子不知从哪个偏僻角落里冒出来,居然掌握了你潜心修炼的神奇针法。
这显然不合常理,所以我建议瑶瑶,你必须仔细调查一下,一定是有人偷偷将你的这门神奇针灸麻醉技法传授给他……”
“啪!”
话音未落,汤羽瑶蓦然向前迈步,狠狠一巴掌甩在满脸愕然的周先河脸上,打得后者身形摇晃,险些栽倒在地。
“向林前辈道歉!”汤羽瑶语气严肃地命令道。
周先河瞬间懵了,脑海中回荡着那一记耳光的声音,半天没能回过神来。汤羽瑶这是疯了吗?为何要道歉?那个年轻人偷学了堪比武道秘笈的神针麻醉技法,汤羽瑶为何不去找他算账,反倒教训起自己?
汤羽瑶美眸冰冷刺骨,凝视着周先河,沉声说道:“周先河,我告诉你,论及神针麻醉之道,林前辈才是始祖,我所学的那一鳞半爪,不过是林前辈胸怀天下苍生。
为了能让这门神奇的医疗技法救治更多人,他才将其传授于我,并嘱咐我免费无私地教授给那些志在救死扶伤的同道医师。
而你,却在此口出狂言,指责林前辈偷师学艺?”
听完这番话,周先河再也站立不住,一下子瘫坐在地,脸色苍白如纸。
自己刚才竟是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地与林向北谈论起了神针麻醉之术,这不是典型的班门弄斧、关羽前舞大刀吗?
不仅周先河呆若木鸡,病房内的其余两人同样听闻了汤羽瑶的话语,纷纷瞠目结舌。
下一秒……
郭永疾步走出,朗声道:“汤宗师,您方才之言,可是真实无疑?此林道友……”
“千真万确!”
汤羽瑶面色凝重,语气中无半分犹疑。
郭永不禁再次深深望了一眼林向北。
略作思量后,他便将刚才发生之事,原原本本地转述给汤羽瑶听。
话音甫落,汤羽瑶立即果断地道:“周元江分明是在欺瞒,令嫒果果,实乃林道友所救无疑。
以其时果果入院之时辰推算,那时周元江正在随我研习灵针镇痛之术,根本无法自外界将果果带回。”
汤羽瑶语速飞快地阐明事实。
周元江瞬间脸色煞白。
原来,他本想借此良机攀附郭永,以期平步青云。
现如今看来,此举反将让他自食其果。
一旁的钱雪梅对此结果实在无法接受。
她疾步走上前去,直视汤羽瑶,急切地质问道:“汤宗师,您言出必行,可先前所述,谓那唐某传授您灵针镇痛之法,听来便觉虚妄。
此人若真有通天医术,何以京畿医道界竟无其一席之地?
而今,您又偏袒此人,称是他救了我家果果,并指责周医师,难不成您是受了那唐某的好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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