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高质量发疯:打得比谁都狠,哭得比谁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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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有点怜弱情结。
而发现那弱者和自己的处境一致,心里的天平自然而然就跑偏了。
听着杨溪脆生生的哭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少老人打着蒲扇,摇摇头,“造孽哟!”
然而。
只开了条缝的村长家院子里,村长抱着头,表情像是被狗撵了二里地,气喘吁吁又惊悸不已。
身上的衣服一条条挂着,像是准备撕成布条做拖把,比乞儿还不体面。
“你!”他终于从疾风骤雨中抬起头来,发现让他浑身都痛,刚才还把藤条挥得呼啸生风的女人看起来比他还委屈。
杨溪哭得满脸是泪,抽抽搭搭捂着脸。
“你要是在管不好你儿子,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她吼完,把苏顺年扯到怀里,扭头就冲了出去。
蹲在院子外的众人:……世风日下!一个大男人居然对无依无靠的女人动手,还放任自己的孩子欺负别的孩子!
院子里的村长一家子都目瞪口呆。
老太太使劲揉着眼睛,小脚有些站不稳,“儿啊,你打人了?”
李秋清也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村长。
迎岁家媳妇儿没来找茬,态度也好得很,怎么就……
村长百口莫辩。
摸摸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一时间对谁打谁产生了怀疑。
超过十秒没被大人关注的胖墩儿扑到他身上,哇的一声哭起来。
村长瞬间感觉身上各处传来不同程度的痛感,藤条上的倒刺扎在肉里,还被胖墩儿往里摁了摁。
“嘶!”他一把把胖墩儿掀了下去,这种直击天灵盖的疼痛,让他险些抽过去。
被宠坏的孩子躺在地上,立马开始手舞足蹈,嚎的更卖力了。
老太太晃悠着小脚,点着他的鼻头就开骂:
“你介是拿我乖孙撒气?气死我了,你个不孝子,我乖孙那么听话,你……”
……
村长家鸡飞狗跳暂且不提。
杨溪搂着孩子,死死捂着脸,一溜烟跑回了家。
苏顺年几次欲言又止,但见娘跑的欢实,又默默压下了口中的话。
奔到家里,杨溪把门一关,雨过天晴的把苏顺年放下来,把脸上的泪痕擦掉,然后把头发梳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妇人髻。
“我们回来了。”
苏迎岁的位置从床的最里侧往外挪了些,但还是没到床边,旁边还放着吃完粥的碗筷。
他的视线扫过杨溪哭红的脸,又在苏顺年茫然的表情上扫了一圈,握紧的手才松开。
“做什么去了?怎么哭了?”
苏顺年没事,那就是杨溪被人欺负了?
可恨他动弹不得,要不也该去瞧瞧热闹!这女人就该吃点苦头。
苏迎岁心里翻滚着种种阴毒的念头,希望这个折磨了他许久的女人坠入深渊,在黑暗中受尽折磨。
但总有古怪的情绪冒出来,他还想知道那个欺负她的人是谁,然后把他的手脚打断,丢到山上喂狼。
杨溪扶着好不容易梳起来的头发,淡淡地解释,“昨天有孩子欺负了年儿,我去给他找场子了。”
所以,找场子找哭了?
苏迎岁不知该嘲讽她不自量力,还是疑惑她竟会为苏顺年出头。
苏顺年懵逼地站在原地,终于想起来自己想说什么:“娘别害怕,你没受伤,村长伯伯很笨,没碰到你。”
他迟疑了一会儿,用小手放在杨溪背上拍了拍,“别哭了娘,年儿以后保护你。”
由于个头太小,他的手只是拍到了杨溪的腰。
杨溪被逗笑了,解下藤条丢到一边,把苏顺年抱起来,放在膝盖上。
“年儿没看出来吗?娘是装的,你记着,以后可别把自己弄的满身是伤了,用迂回一点的法子也可以达到目的,最重要的是,要优先保护好自己。”
苏顺年听愣,傻乎乎的直点头,任由杨溪拿着他无肉的小胳膊打量。
“还有,你在外面吃了亏,回来定要和爹娘说,知道吗?”
“知道。”苏顺年乖乖应下,然后拿起床上的碗,从杨溪腿上溜了下去。
等苏顺年走远,苏迎岁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小声开口,“我弄脏了床单。”
他从被搬进这间屋子后,就没有排泄过,他忍了很久,倔强着不肯开口,不想叫杨溪看到他的无助。
之前他一个濒死之人,没人管他睡的床是不是干净的,年幼的苏顺年也不可能次次帮他清理,最终一派污脏。
可这张床,是杨溪睡的。
她会怎么做呢?
让他回自己那屋去?还是大发雷霆,把他丢到地上?亦或是…像之前那样,把他的尿盆放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看他在地上爬?
苏迎岁低垂着眉眼,极温驯不安的模样,乌黑的眸子里闪着愧疚和无措,眼底却存着一丝不怀好意,他把自己的脆弱展露于人前,试图揭穿这个女人恶毒的本质。
杨溪那颗雌鹰般钢铁直女的心,直接就被击中,保护欲大涨。
“没事,你下次要…要排泄就跟我说,这床单我拿去洗洗就好,不必自责,这是正常生理需求。这次是我疏忽了,你……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说。”
杨溪有些自责。
原主倒也罢了,自己也没想到,他腿脚不便,做什么都要人搭把手的。
可她忽视了这一点。
带着些凉意的手朝苏迎岁裤腰伸去,被拦住了。
杨溪软着声音哄他,“弄脏了就换一身,我拿去洗了晒干,和床单一起晾,今天日头好,把之前那屋的被褥也洗一洗。”
苏迎岁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这女人怎么不嫌他恶心呢?他这样的人,应该在污秽和淤泥里腐烂,最后和那些阴私一起消弭。
她之前不是这种反应啊?
但他来不及多想,因为腰腹上的力道陡然加重,杨溪朝他露齿一笑,“夫君,别害羞嘛,男子汉大…丈夫的。”
苏迎岁刚想说点什么,裤子已经被她利落地扒了个干净。
“哎呀,别怕羞啊,我是你娘子,看看怎么啦?”杨溪扫了一眼,“这不挺好的嘛?”
苏迎岁:……
杨溪闪进门,一套干净的衣服和温热的手巾就被丢在苏迎岁面前。
没等苏迎岁对她的大胆行径发表什么意见,人影一闪,杨溪拿着换下来的衣物又出了门。
离开速度快得几乎能看见残影。
杨溪把脏衣服和被单拿到院子里,敲敲打打地洗起来。
窗子大开,是为了通风,屋里光线充足,苏迎岁朝外看。
女人只留给他一个背影,蹲在水井旁清洗着衣服,动作正常,但那对玲珑剔透的耳垂,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燃起来。
苏迎岁缓缓把裤子往上提,忍了忍还是笑出了声。
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是个嘴硬的。
明明是她害羞,还装得很大胆来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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