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maphore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3章 别怕,离语,semaphore,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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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来了以后,一直百无聊赖地等。

虽然在这个世界里,他的沈离完全不认识他,但是既然空释说了,那应该沈离会和他遇到的。

可是真的太久了。

他时间观念不太好。

这个水牢没有夜明珠,来的人都是点油灯。

所以他一个人待的时候,尽是一片黑暗。

也分不清几天了。

但是破晓觉得,起码一个月了。

一个月见不到沈离,像一辈子那样长了。

那可能现在是八月份了。

这天。

几个人进来了。

等等。

破晓听着这话是要把他带走啊。

献上他?

给谁?

破晓来到这以后,第一次被放下了。

几个手下粗暴一抓,破晓感觉他们把他的肉都抠掉一块。

咬着牙不吭声。

被拉上去以后就把他放到了地上。

他的尾巴在变腿。

那个买他来的权贵,不怀好意地靠近了他,蹲下来身子。

“哟,一直没仔细看。这个鲛人,还是个美人啊。”

破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的偏过了头,抬起胳膊揍了过去。

刚刚这个老头的手指触上他的下巴,瞬间泛起一阵呕吐的冲动。

恶心。

“反了天了!给我拿下!”

但是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没有什么力气,没有灵力,自然寡不敌众,没有打过。

“滚!”

破晓扭过头去怒骂。

这色眯眯的眼神直叫他浑身冰冷,恶寒直冒。

“可惜了啊,那边已经知道了,那我只能拱手相送了。”

破晓阖着眼,那边?

是哪?

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把他绑了个结实。

几乎是腕粗的大麻绳,好像勒进了他的血肉里一般,给他套上了枷锁。

这次可没有人给他找衣服穿了。

破晓苦笑一声,眼前最后的画面还是那个恶心的权贵。

被打晕了。

他再醒来,后脑胀痛无比。

脑袋磕在一处。

破晓抬眼望去。

这是?马车?

不知道他要被送到哪里。

许是怕他还有什么招式伤人。

找了几个人看着他。

死不掉跑不掉的。

破晓烦了,睡觉去了。

走了好几天。

有一天,给他灌了感觉是迷药的东西。

他再一睁眼。

望向四周,嗤笑出声。

还以为哪呢,安王府水牢。

合着是献给安王了。

等等。

那江辞和魏明安?

安王?

真能遇见沈离了。

不知道事情的轨迹会不会因为他而改变。

他等啊等,感觉把和沈离待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过了一遍了。

跟他撒娇要抱的沈离。

跟他耍赖不肯吃药的沈离。

噢对了,那这个世界的沈离没有遇到他,是不是也不会去打冰凰,伤了身体了啊。

想他香香软软的漂亮夫人啊。

破晓长叹一声。

听空释那个意思,他好像是在这个世界里痛昏过去,灵魂脆弱了,类似这种,才会回到现实。

但是安王的人好像不怎么管他。

也对,这狗东西忙着篡位呢。

就放血,割尾巴。

他一直留意着外面。

直到有一天。

听到了魏明安的声音。

这算算快俩月了,他一个熟人也没看见。

二哥呀~

后来他就听到了安王折磨魏明安了。

破晓气极,恨不得冲出去把安王暴揍一顿。

别欺负他啊!

这地方他熟的不能再熟了。

就是够不到上面的砖。

故意弄了点动静,破晓冷着脸色望着来察看的人,“把安王喊来。”

那个手下嗤了一声,刚要发作,破晓厉声道,“我叫你喊来!”

许是他的气势太过骇人。

这个手下去喊安王了。

“鲛人?你什么事?”

破晓开门见山,“为什么抓我。”

安王连笑几声,“又不是我抓的你,别人献给我的。”

“放我走。”

安王被他这惊世骇俗的话似乎震惊了几瞬,高声笑了几瞬,“鲛人你可真是幼稚啊,到嘴的肉我还能让它飞了?!”

破晓心里接,废话,还不是吸引你来,别去动二哥。

他清了清嗓子,跟他兜圈子兜得烦了,简简单单四个字,“待在我这。”

安王仔细打量他几息,“做什么?”

破晓脑中灵光一闪,“你让那边别打了,我有东西告诉你。”

他现在有些超乎情理的消息精通了,有些事情现在的江辞和魏明安都不知道。

但他全都知道。

怎么玩玩安王呢。

安王将信将疑,叫停了那边魏明安的刑罚,“我听听。”

破晓思索几瞬,不疾不徐地开口,“裴安成。”

这是安王手下的一个人。

对于安王的大业摇摆不定,表面臣服,实则谁能赢就跟谁。

沈离管这叫墙头草。

但这人本事可不差。

江辞有句口头禅。

“谁经得起查呢。”

魏明安也说过,人性最复杂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任何关系都会出现裂痕。

果然安王脸色巨变。

“你要说什么?”

破晓舔了舔嘴唇,满不在意的开口,“噢我累了,今天不想说了。”

这可把安王惹恼了。

“你这鲛人给脸不要脸!”

破晓眸底闪过狡黠,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痛什么的他不在乎。

来吧。

“说不说!”

他阖上眼眸,翘着唇角。

二哥别怕,我来护你。

懒悠悠地等安王气得跳脚,摔门而去,破晓才笑吟吟地睁开了眼眸。

安王也没去魏明安那边。

不错。

后来,只要破晓醒着,安王再去魏明安那边,破晓就把他叫过来。

面不红心不跳地玩了安王好一阵,每次给他蹦出来几个字。

安王每次都要各种严刑逼供。

破晓玩味地看着他。

这个世界的安王早晚也得败。

不过过了几天他就笑不出来了。

安王的人把他从水牢里提了出来。

他的尾巴迅速地变着,和被人拖着走的江辞打了个照面。

“阿...”

破晓忍住了。

这个江辞也不认识他。

可能是安王图省事,直接把刚从水里上来的他丢进了魏明安的牢房。

重重一扔,摔得破晓眼冒金星。

魏明安眼瞳一颤,歪着脑袋看被人掷进来的他,“呜呜?”

破晓深呼几口气,他现在好尴尬啊,没衣服穿,光着的。

魏明安扭着脑袋,在胳膊上蹭那个烦人的布,想给它弄下来。

这是那个,鲛人?

每次他受刑的时候就来把安王叫走的吗。

他确定以及肯定,他是不认识鲛人的。

那?

“啊呸!”

魏明安弄了好一阵,把这个臭布吐掉了,“你...还好吗?”

破晓有点头晕,歇了一会儿缓过来点,但是他没衣裳穿,太尴尬了。

“我...没衣裳穿...”

破晓在心里道,二哥,好想你啊。

魏明安略一思索,垂头看了看自己,“你能起来吗,我把里衣给你。”

“噢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破晓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魏明安望着他的脸,再次确认了他真的没见过这个人。

没人注意他俩这边。

破晓轻轻柔柔地给魏明安解绳子。

眼底的情绪魏明安看到了。

但他不太懂。

“我认识你吗?”

破晓轻笑,“我认识你。”

他扶着魏明安下来。

魏明安的右腿已经断了。

那时候他昏过去了,没拦住。

“下来吧。”

魏明安深吸了一口气,抻到他的伤口了,破晓懊恼地闭了闭眼。

他有些虚弱了。

力气没那么大。

魏明安柔声道,“我把里衣给你。”

“谢谢...”

二哥。

魏明安就解开了衣服系带,但他也有点尴尬,悻悻道,“也沾血了啊,盖一盖吧。”

破晓眼眸亮闪闪的,乖乖地任魏明安给他披上了衣裳。

二哥~

魏明安瞥了瞥外面,在角落穿好衣裳坐下,“谢谢你帮我。”

破晓笑嘻嘻地摇摇头,“不碍事。”

魏明安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瞎。”

破晓还是笑,没说话。

“你因为什么?”

魏明安探究地望过来。

破晓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是鲛人,被抓来的。”

“噢,回头救你出去。”

魏明安叹了口气,往后靠过去,“江辞人呢,痛死了。”

“阿...”,破晓干咳一声,“他已经被抓来了。”

“安王把他抓来了?!!!”

魏明安坐不住了,突然反应过来,“你连江辞也认识?”

破晓低了低头,“嗯,认识。”

这下魏明安有点嘀咕了,“我俩,以前见过鲛人吗?”

破晓接着道,“把我从水牢抬出来,就是给他腾地方的。”

魏明安仅反应了一瞬,转而看向破晓,认真道,“麻烦你个事,把我绑回去。”

破晓瞬间就懂了。

叹了口气,他拍拍魏明安,“来不及了,现在把安王喊来,也不会把江辞弄出来把我丢回去了。”

魏明安额头青筋突突地跳,“那也不能!我把他引过来吧,江辞好受点。”

破晓还是摇头,“现在是晚上了吧。”

魏明安点头,“快子时了应该。”

破晓拍拍他,“再等一会儿,他们走了,我知道怎么救他。”

魏明安深吸了几口气,忍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了脚步声。

还好安王出去不会经过这里。

破晓探出头去看。

“你可以吗?”

魏明安点头,“走。”

俩人鬼鬼祟祟地摸黑出了门。

水牢。

江辞昏过去了。

脑袋耷拉在水面上,也被吊着两只手臂。

“江辞!”魏明安惊呼。

江辞没醒。

破晓把魏明安的衣裳脱下放到一旁,下了水,“踩一下右数第三块砖。”

魏明安踩了。

破晓把昏过去的江辞托了起来,朝旁边一个旋身,咬牙一举,撑着将他放了上去。

魏明安哆哆嗦嗦地捞过江辞的身子,扑通一声坐下,让江辞靠着自己,探了探他的鼻息,“江辞!你醒醒啊。”

“别慌。”破晓有点尴尬,这池子有点高,他没灵力上不去啊,“那个,拉我一把呗。”

“噢,来了。”

魏明安把破晓拉上来,接着拍江辞,破晓听着他声音都颤了,不禁失笑。

穿好衣裳,迈步过去。

江辞蓦地吐出一口水来,艰难的睁开了眼,眯着眼睛往上望着,说得断断续续的,“你快...把我...拍死了。”

魏明安又哭又笑,“你怎么也来了啊。”

江辞咳嗽两声,又吐出去几口水,身子蜷了蜷,“废话,安王派人抓我...”

“咳咳...我又打不过。”

魏明安眼尾红红的,“这死玩意怎么你了啊。”

江辞笑,脑袋偏过去靠着他,“自己看呗。”

破晓默默道,诶,还是晚了。

魏明安气得想杀人,“不是!安王怎么敢的啊!怎么敢!你是杀了他全家吗!至于吗!他娘的!我去杀了他!”

江辞咳着,“好了好了,话都说不利索了,咳咳咳,还杀人呢。”

破晓默默走过来,按住了江辞的双颊,挤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

几滴血落进他的口中。

魏明安微讶,抬头望着他,“你这是...?”

破晓换了个对象,闪电般扼住了魏明安,也给他灌了几滴血。

这回他不问了,直接动手。

干了这点事,基本上牵扯到了他全身的伤口,痛得他喘着粗气,偏过了头。

江辞刚看见破晓,“这是?”

魏明安担忧地望向破晓,“你怎么样啊?”

破晓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笑,“不怕我毒你俩啊。”

魏明安摇头,“你不会。”

破晓还是笑。

江辞躺在魏明安曲着的腿上,吭了一声,“诶!怎么回事啊。”

魏明安垂头拍拍他,“你认识他吗?”

江辞又看了看破晓,“不认识。”

破晓眉眼舒展,微微一笑。

魏明安啧了一声,“可是他认识咱俩啊,咱俩以前见过鲛人吗?”

江辞又咳了两声,“没有吧。”

“怪了诶。”

魏明安弯着眼眸,“他帮我不少呢,安王一动我,他就把安王喊过去了。这不是也救你了吗。”

江辞扭头转向破晓,“谢谢你呀,你叫什么呀?”

破晓呼吸一滞,仍是温温柔柔的,很快道,“我叫破晓。”

破晓叹了口气,微微垂下眸子,“我鲛珠被剖了,不然我能带你们两个走的。”

魏明安眼眸瞪大,“安王那老东西干的??”

破晓哼哼,“基本上算吧。”

“你们两个有没有好一点。”

江辞点头,“刚刚我都喘不过气了,现在好多了。”

破晓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我的血有奇效的。”

江辞瞬间脸都绿了,“安王不会就是要你的血吧。”

破晓没说话但是答案显而易见了。

江辞瞪他,“破晓!”

魏明安也摇头,“别再给我俩了。”

破晓这次笑个没完,水牢都是他低低的笑声。

他没说话。

阿兄~

好想你啊。

阿兄也别怕,我也来护你。

江辞撑不住了,他发烧了。

魏明安轻柔一笑,拍拍他,“睡吧。”

江辞眼皮沉得睁不开了,断断续续地嘟囔着,“好像...颠倒了呀我们。”

魏明安一怔,破晓也听懂了。

像江辞去尸体堆里把魏明安刨出来的样子。

颠倒过来了。

江辞睡着了,脑袋向里,靠着魏明安。

魏明安心中一片柔软,笑了几声,尾音拖得很长,“是好像。”

他又望向破晓,“你也睡睡吧破晓,我看着。”

破晓往前挪了挪,挨着魏明安并肩而坐,“我没事,陪你。”

魏明安笑了一下,抬手把江辞被水浸湿的碎发从脸上拨开。

摸了摸他的额头,瞬间忧愁弥漫,“烫的吓人。”

破晓抬手触上了魏明安的手背,“我给他降降温吧,我手凉。”

魏明安温润一笑,收了手。

于是破晓手掌抚着江辞滚烫的额头,魏明安揽着他的身子。

江辞上半身蜷靠在他怀里。

“怎么没有灵力啊!有灵力就能带你俩出去了。”

魏明安扭头望他,“你的鲛珠,安王剖的?”

破晓噘起了嘴,有些恨恨地道,“不是他,但是那个人把我献给安王的。”

魏明安嗤了一声,“蛇鼠一窝,很疼吧,肯定。”

破晓委屈地垂下了头,离他很近。

“是啊,挺疼的。”

二哥,好疼的。

魏明安朝他伸出另一只手,眉眼很温柔,“来,也抱抱你。”

破晓鼻头一酸,俯身而去。

二哥~

魏明安轻轻拍着破晓的后背,平平常常的嗓音就像世间最滋润的甘泉,濡湿了破晓许久以来干涸的心灵。

“你多大啊,破晓。”

破晓吸了吸鼻子,“二十四。”

魏明安笑,也捋了捋他还湿着的头发,“小小年纪就受这种疼,不疼了啊,我们两个要是有机会从这里出去,一定带上你。”

破晓在他肩头蹭了蹭,心里道,只能指着沈离了。

什么时候发现江辞失踪了。

魏明安垂头看怀里的两个脑袋,笑出了声,“诶哟,我还左拥右抱上了。”

江辞忽的不舒服的轻哼了两声。

破晓和魏明安齐齐望着睡起觉来都蜷着身子的江辞,泛起一阵阵心疼。

“怪我,我不知道安王也把他抓了,没听到声音,不然我就去引他过来了。”

破晓很懊恼。

这个世界也让江辞动都动不得了。

魏明安笑着摇了摇头,拇指指腹抚了抚破晓的脸颊,“怎么会怪你啊。我们破晓也受了很重的伤啊,你还总替我,不许再替了啊。”

破晓很认真地摇头,“不行的,我来护着你们两个。”

魏明安被逗笑,“我俩害不害臊啊,让一个弟弟护我俩。”

破晓想叫他二哥,又不敢叫。

想靠着他,也不敢靠。

很局促。

毕竟这个世界里,他们才刚见面,刚认识。

魏明安轻轻拍着怀里睡着的江辞,笑着看了他一眼,“喏,肩膀给你靠,怀里他占了。”

破晓眼眶酸得厉害,他早就忍不住了,轻轻靠了过去。

魏明安一笑,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腿,“暂时逃不出去的话,就一起扛嘛。”

眼角泪滴划过,破晓闭着眼。

“啪嗒。”

魏明安温声看去,随即笑开,“噢哟,破晓,你还会哭小珍珠啊。”

破晓脸有点红,小声嗯了一下。

“能不能藏起来啊,我稀罕稀罕。”

破晓拿过来塞给他。

魏明安笑。

三个人靠在一处,这个夜晚很安稳。

也很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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