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消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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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保卫科,傅明青抽空整理了个房间出来给齐闻秋用。
保卫科挺大,一楼是办公区域,二楼往上都是休息区,主要是电玩游戏区,四楼全部是卧室。
也不知道是谁选的楼层,挺吉利的,负负得正吧。
洗了个澡换上休闲装,齐闻秋简单擦了两把头发,被楼下曹安浩大喊大叫的动静吸引,探了个头朝下面看。
“真的行啊,老大你别不信我!”曹安浩捂着脑袋,在他面前是揉着手指的傅明青。
什么行?
“真的行,只要发生过关系,真的就能进同一个平行世界,我调查来的,平行世界就喜欢把情侣聚在一起,然后一个个折磨。”
“平行世界就是变态!”
唔,这句话说得很对,齐闻秋在心里点评。
环形楼梯下的傅明青像是脑袋上长了眼睛,精准地抬头,捕捉到一只湿着头发偷听的齐闻秋。
“下来。”傅明青叹了口气,心累地拎着曹安浩去沙发上坐着,“除了发生关系,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曹安浩摇头。
傅明青:“废物。”
曹安浩沉默半天,实话实说:“……有一个。”
与其被说废物,不如让老大自己试。
“听说两个人手上都绑着红线就可以一起进去,但是,如果其中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会死。”
简单来说就是绑上红线的那一刻,两个人就变成了一个人。
“可以试试。”傅明青大刀阔斧地靠上沙发,身体舒展开,线条流畅的肩背肌肉随着他伸手的动作运动。
朝后伸出的手落在了齐闻秋的脖子上,傅明青仰头问:“还痛不痛?”
“有点。”齐闻秋没躲开,反而凑近一些,让傅明青看得更仔细,同时,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堆红线上。
“这是我批发来的。”曹安浩见他好奇,随手拎起一根,结实粗重的手感,是跟尼龙绳差不多的料子。
平行世界的进入时间跟契机都没规律,唯一能确定的是,发生过事故的地方很容易产生。
每一个经过事故地点的人都有可能被选中,只要创造出平行世界的鬼没有死,就一直会有人误入。
从无数个误入者中总结出的规律——用红绳连接的两人可以同时进入同一个平行世界。
“咱们科里没人试过,老大你要试的话,要不要找老人先试?”
齐闻秋是新人,进入平行世界的概率还高得离谱,现在又被迫跟老大绑定,曹安浩怕齐闻秋会不高兴。
“这种绳子很适合打结。”齐闻秋完全没有不高兴,他甚至已经开始琢磨了起来。
纤细白净的手腕上缠缚着艳红的绳子,傅明青低声说了句“真要命”,随后握住绳子的另一端绑在自己手腕上。
古铜色与白净的色调冲击,莫名的色情。
曹安浩无声地看着老大进行骚操作,又看看被红绳牵连在一起的两只手,毫不犹豫地鼓掌:
“对,就是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能松开。”
“再多说一句,就把你剁碎了丢去喂狗。”傅明青警告他。
曹安浩完全不怂:“那我就半夜偷溜进你俩房间,给你们的绳子剪断!”
傅明青:“小心你个缺德的,人头不保!”
进入平行世界前会有预示,也许是出现幻觉,也许是做噩梦。
在此之前,齐闻秋每次进去之前都会出现幻觉,看见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
这次不一样,他做了噩梦,梦见身处一座山清水秀的村子。
一条很长的乡间小道尽头,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相携朝他走来。
他们站在十米开外的位置,齐闻秋抬头看过去。
看不清脸,身影也影影绰绰好像下一秒就会消散,但是,浑身模糊不清的边缘下,一双脚跟朝外的脚却清晰无比。
呼吸顿住,齐闻秋惊醒,睁眼是洁白的天花板,过了会儿才想起来他现在在保卫科睡觉。
身边还有个暖烘烘的热源,齐闻秋想翻身,又被手上绑缚的红绳拽回去。
睡在身旁的人隐隐清醒过来,沙哑着嗓子骂了句,随后拽住齐闻秋的手把他拖进怀里,娴熟地抱住。
现在的情况,怪魔幻的,齐闻秋心想。
卡在上班前一秒到达公司,白天他们没办法绑着红线一起出行。
毕竟齐闻秋是要上班的。
“你今天不是出差?”傅明青不满地皱眉,下车把他拦在公司前不让他离开。
“出差之前我得上去拿文件。”齐闻秋瞥了眼腕表,已经超时了……
迟到要扣二十块钱。
“那我在下面等你,你去哪儿出差?跟谁一起?我送你行不行?”
傅明青化身十万个为什么,恨不得跟着这病秧子一起去公司。
齐闻秋回答:“赔我二十块钱,还有我的全勤六百。”
迟到一天老板就不给算全勤了,入职这么多年,齐闻秋还是第一回被迫缺勤。
“行行行,赔你四千够不够?快点上去拿文件!”傅明青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真想把这病秧子的脑袋撬开,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上楼去总裁办拿了文件,齐闻秋回到工位上装上笔电,接着去叫小李同志。
李卫同今天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脸色发白,眼下青黑。
“齐哥,要准备走了?”齐闻秋在他工位前站了得有两分钟李卫同才发觉。
“嗯,你带个笔电记一下对面说的内容就行。”齐闻秋给他安排了个最轻松的活。
本来他才是只需要负责记录的那个人。
“抱歉,我今天状态不好,要是待会儿我出神了,齐哥你记得提醒我。”
李卫同用力抹了把脸,颓丧地起身提着公文包跟着齐闻秋下楼。
很难调整好状态了,李卫同苦笑,他甚至不知道该跟谁吐槽这么操蛋的事。
从昨天中午的噩梦开始,他就开始碰到怪事。
下班回去以后,他发现家里就剩老爸一个人,便随口问了句:“爸,老妈呢?”
他爸扭头,眼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看他的电视。
李卫同觉得奇怪,又问了一遍,他爸骂他失心疯:
“叫什么呢?渗人不喽?你妈都死了多少年了,这屋就咱爷俩住,整这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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