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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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所有人饿着肚子聚在壁炉边。
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最中间是坐在摇椅上紧闭双目的“女”主人,他没公开承认自己的性别。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出,他是个纯正的男人,擦去脸上的粉底和口红,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只是个秀气的男人。
壁炉里点上暖融融的火,舒适的温度包裹住大家,但却无人觉得放松。
每个人的坐姿都僵硬不自然。
话题从摇椅上的男人开始,他仍旧闭着眼睛,但能精准捕捉到身后正悄悄往门外挪的新人。
新人还差一点点就能碰到门框,下一秒门突然合上,巨大的“哐啷”声响重重砸在他的心脏上。
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在大喘气,心脏差点超负荷,距离死神就差一秒。
不难想象,要是他刚才正站在门中央,两边飞速合上的门板都能把他夹成肉饼。
运气好他也许会成为明天餐桌上的餐点。
毕竟平行世界一向节俭,不管是什么肉都能拿来烹饪。
这下没人敢动逃跑的歪心思了,男人的这招杀鸡儆猴用得挺巧妙。
“我不问问题,大家不用紧张。”男人拿掉女性那层面具后,说话的调子更偏向儒雅温和。
他用随和慵懒的语调娓娓道来: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你们不用付出代价,只需要在我讲完以后也讲述自己身上发生的一个小故事就行,可以么?”
问他们有什么用,他们说不可以又没效。
没有一个人回应他,大家该害怕的还是继续害怕,顺便思索一会儿需要讲什么故事。
纷乱的思绪中,男人开始讲述发生在他的小故事:
“我有一个跟我年纪相当的恋人,还有一个封建固执的母亲,他们都很爱我。”
一个很常见的悲剧开头,齐闻秋无意识地抠腿上的裙摆布料,微微歪头认真聆听。
“我们在一起三年多,终于准备向家里人公开,我满心欢喜地去告诉我的妈妈,我有恋人了,可是,我的妈妈痛骂了我一顿,说我是个没能力明辨是非的蠢货。”
仅仅是喜欢男人就变成了蠢货?总感觉哪里不对,齐闻秋指尖慢慢攥紧裙摆。
并不是他想起了什么,而是因为,他感觉到,有人正在身后紧盯着他们!
贪婪、冰凉、充满恶意的视线划过他的后背,又看向其他人,像是在选中目标下手。
男人还没讲完,他阴柔清秀的脸半边映照着火光,半边落在昏黄的灯光下,壁炉里的柴火哔啵作响。
“妈妈拽着我的头发去看家里的神龛,上面供奉着我们死去的所有亲人,在我跟我的恋人谈恋爱的三年里,几乎所有与我们家关系好的亲戚都出意外死了。”
“妈妈告诉我,是我那该死的恋人杀了他们。”
时间线倒回事故发生之前,他不相信妈妈说的话,因为他们在谈恋爱期间,他的恋人一直非常温柔体贴。
那样一个暖男怎么会杀了他们家所有亲戚?
妈妈当时泣不成声,跪倒在地,头伏地很低,泪水落在他的鞋面,一声声苦苦哀求他:
“你跟他分手好不好?妈妈很害怕你出事,咱们别再跟他接触了。”
他当时的回答是:“可是,你的儿子已经死了啊,我是他的男朋友,你没认出来吗?用他的脸皮做的面具真好用。”
当他说出这句话,不止现实中的妈妈,平行世界里的误入者也被吓了一激灵,纷纷后退到门边,警惕地盯着男人。
“我的故事讲完了,该你们了。”男人在最恐怖的时候停住,没继续讲接下来发生的事。
发现他身份的妈妈最后怎么样了?死了还是活着,他为什么要杀掉原本的儿子,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吗?
就算养条狗,三年时间也该培养出感情了。
众目睽睽之下,齐闻秋探身,摸上男人的脸。
李卫同:“!”
感觉傅哥头上绿绿的,不对,重点是:“齐哥!你不要命啦!”
李卫同是没往门边跑的三人之一,不知从何处来的义气支撑着他没落荒而逃。
不能丢下齐哥跟傅哥,不然显得他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这回他跑了,之后再想抱大腿可就难了。
齐闻秋无暇顾及其他,他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冰凉柔软,用力捏并不会陷进肉里,男人睁开眼,平静地与他对视。
看得人心惊肉跳,只觉得齐闻秋在死亡边缘来回试探。
“是真皮,你的皮没有被扒下来。”边缘没有缝合的痕迹,齐闻秋摸都摸了,索性把整张脸包括边边角角全摸了个遍。
脸皮是不是属于自己他还是能够确认的。
男人神秘地笑笑,眼眸中带着奇异的包容,并不介意他失礼的行为:
“接下来该由你们讲故事了,谁想先来呢?”
没人想做第一个,齐闻秋偏头看向傅明青,后者冷着脸,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势,不过没抗拒齐闻秋的靠近。
齐闻秋讨好般碰碰他的手,指尖勾缠触碰,银灰色的眼眸认真地注视他。
没过几秒,傅明青的态度软下来,抽回手,意思是要说赶紧说,他不会阻拦。
于是第一个讲故事的人,是齐闻秋。
“我的故事很短,大概三分钟讲完,请下一个讲故事的人做好准备。”
讲故事的人是随机选的,有什么需要做准备的?傅明青稍微转了个弯,接收到齐闻秋的意思,了然地看了眼摇椅后,余光瞥向门口。
“我小时候经常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大多数时候它们会趁我父母不在家溜进来看我。”
“因为见的鬼太多,我的睡眠质量很差,需要靠药物才能维持正常睡眠,但是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经历是——”
“我的父母前脚刚出门,不到十分钟,我听见有人打开了门锁进门,等我走出卧室时,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
齐闻秋的故事停在这里,他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下一口润润嗓子,用最和缓的语调抛出重磅炸弹:
“最后我在天花板上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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