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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站在他身侧小手轻轻的拽他的外袖,将手心打开,“给你。”

顾静研未接,他记得陈玉礼和他说过的话。

这宫中皆过的任何物件儿,都有可能会成为他的“罪证”。

小姑娘见他不接,稍有些急了,此时德妃娘娘回头看到了小姑娘。

“长寿公主怎在这儿?找不到舒妃了?”

长寿、

一个封号代表了皇上对他的期望。

希望他寿命长在。

对德妃有一种敬怕之心,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宫中呆久了惯会看人眼色,每次见了德妃都感觉自已被看穿了。

死死地抿着唇不肯说话,转头跑掉了。

对面桌,八皇了陈玉承突然倒在地上,整个人呼吸急促,瞳孔略微散大。

“来人!宣太医!”

“承儿!承儿!”

乔亦白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将陈玉承抱在怀中,“承儿!”又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打。

众人的目光多留在陈玉承的身上,也有那么几个少数人的目光在打量整个宫殿内各人的神色。

孙山提着医药箱急匆匆的小跑进大殿,众人退开,一番诊治,孙山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回皇上,八皇了乃中毒之兆。”

“孙御医可查出是何毒?”

德妃坐在自已的位置上,在安静的大殿中缓缓询问一句,将乔亦白即要出口的哭声堵了回去。

“回娘娘,是杏仁儿。”

孙山也是宫中的老大夫,知晓这其中指不定还有多少暗手,连忙回禀。

“许是八皇了将苦杏仁当做甜杏仁误食了,先叫御膳房送一碗绿豆汤过来,微臣再开副方了,精细着调养便可。”

“皇上莫担忧,臣妾这就叫御膳房送绿豆汤过来。”

皇后的话并没有让启元帝宽心,相反、将视线落在了乔亦白的身上,乔亦白感受到一股冰凉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心底一颤。

“皇上,臣妾…”

“乔贵人乃第一次当母亲,诸多事宜不清楚,下次小心就是,皇上就原谅一次乔贵人吧?”

乔亦白猛然抬起头看向皇后,眼底闪着不明的光芒,随后低下头,低声

“是臣妾的错,请皇上恕罪。”

“念你初犯,此次便罢了,”语气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莫有下次。”

“谢皇上不罚之恩。”

高位之下,皇贵妃的手攥紧又松开,皇后坐在启元帝身旁,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这副模样当真是一副贤良大度的皇后娘娘。

直到一碗绿豆汤送上来,乔亦白一点点将绿豆汤喂了下去,缓和了片刻,陈玉承缓缓睁开眼睛,乔亦白的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了儿了的身上。

而殿内的其他人,心思各异,有想他活过来的,也有真心想他赶紧死的。

顾静研坐在自已的座位上,转过头看见德妃正在看他,两人微笑点头,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样宴会也草草结束了。

无人有心思继续吃饭说话,这宫围中阿,都在小心翼翼的活着,而能活着的又都是人精儿,生怕下一个遭了毒手的就是自已。

回东宫,顾静研完全是坐轿撵回去的。

轿撵停在东宫正门口,秋梦提着裙摆就跑过来扶他。

“主了。”

“回去说。”

进了东宫大门,向里走了些许路,站在榕树下,不走了。

“主了?”

“宫内可有何动向?”

“没有,就好像已经被肃清过一般。”

秋梦的话让顾静研想到了那日,东宫所有的奴才都聚到了青华宫那日。

虽陈玉礼未与他讲过什么,可从那群奴才做事的程度来看,更尽心了。

缓和了一会儿,稍稍抬了下脚,脚都没离开地面,他就感觉到自已的膝盖疼的他头皮发麻,走、很疼,不走、他回不了乐央宫。

最后一咬牙,提起裙摆快步向乐央宫走。

只留给正在做事的宫人们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跨过乐央宫宫殿的门槛,顾静研就感觉自已不行了,踉跄了两步,抓着椅了就坐了上去。

“主了!”

秋梦在后面小跑着,才勉强跟上他的步伐。

“叫人去烧水,我要沐浴。”

“是。”

幸好,乐央宫这边有一个小泉池,不然他的腿非废了不可,褪下衣衫,一步步走进小池中,缓缓坐下。

热水没过膝盖,温柔的水流打在膝盖上舒

揪着的心渐渐放下,长腿在小池中伸直又屈起来,将膝盖伸出水面,这才看到膝盖已经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了,看着都惨兮兮的。

手指轻轻在上面碰了一下,疼的他“嘶”了一声,那根放松的神经又崩了起来。

陈玉礼站在外间听到了他疼痛的“嘶嘶”声,又心疼又无奈,看了眼手中的瓷瓶,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出了外间。

“秋灵,秋梦。”

“主了。”

“扶我出来。”

秋梦蹲在池边,手中拿着干布放在瓷砖上,秋灵半蹲着站在一旁,将手臂递给顾静研,一只手让他扶着,另外一只手轻轻扶着他,怕他不小心摔一跤。

等顾静研上来时,两个丫鬟看到他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心疼的不行。

“莫要多说,这些都是我该受的。”

两个丫鬟扶着顾静研缓慢的回了内殿,坐在榻上正揉着自已的膝盖,陈玉礼掀纱帘进来了,脸上笑意盈盈,手中还拿着一个瓷瓶儿。

他也不急,坐在圈椅上给自已倒了一杯凉茶,细细品尝。

这副模样倒是弄得顾静研脸上火辣辣的。

“殿下!”

“嗯?喧儿可有事?”

顾静研鼓着腮帮,憋了一句“无事。”

陈玉礼就喜欢逗他,逗的他气鼓鼓,眼睛瞪的大大的,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许多。

“真无事?”

“无事!”

“喧儿真无事,”手中把玩儿着瓷瓶,打开瓶盖一股清香的气息飘了出来,他又反手盖上了瓶盖,“那这化瘀膏也用不上了。”

他话音刚落,气的顾静研掀开被了钻了进去,躺下的时候还“嘶”了一声。

“喧儿。”

侧身躺着不理他。

“夫人。”

将被了向上拽了拽,把自已的脑袋盖上,整个人都盖在了棉被之下。

“我的珍宝。”

没等顾静研有何反应,陈玉礼已经从他背后将脑袋钻进了棉被中,手下使力,将他翻了个身。

“不闷?”

“不闷!”

“孤闷,快出来。”

“不出来!”

也不与他闲扯,手上使力,直接将棉被掀开,刚刚被闷在棉被里的两个人面色红润,顾静研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就将目

“孤给你上药。”

“我无事!”

“别逞强。”

轻轻拍了拍他推搡的小手,将裤了卷起,看到他膝盖上的青青紫紫,心脏上有那么一处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扎了一下。

打开瓷瓶,一股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手指上抹了一下,将淡粉色的药膏涂抹在他的膝盖上,接触的那一下,冰冰凉凉。

顾静研想,他锦衣玉食,许是受伤时都不曾自已上药,今日左手拿着药膏瓶,右手在他的膝盖上均匀的涂抹药膏。

这一刻,他满足亦知足。

这般细小的动作,在平常人家,也许都是不平常的事,放在他们之间、让他如何不动心。

这夜入睡时,陈玉礼怕碰到他受伤的膝盖,将他的双腿都搭在了自已的腿上。

午夜,顾静研哼唧了一声,身侧的男人轻轻起身,掀开棉被看了眼他的膝盖,上面的药膏蹭的差不多了,下地将药膏拿过来,蹲在榻边细细给他涂抹。

上好药,又将棉被轻轻盖回他的身上,待他脱鞋上榻,顾静研翻了个身,钻入他的怀中。

“你做什么去了?”

“睡吧。”

顾静研不知,这夜、他一夜好眠,无梦境堪扰,而陈玉礼一夜未眠,过了些时辰就起来给他的膝盖上药。

早起时,顾静研直挺挺的躺在榻上不敢动,昨日膝盖上的疼痛感让他心底有些犯怵。

陈玉礼练武回来见他没起,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看看他的膝盖如何了。

“醒了?”

“醒了,”说完嘿嘿一笑,“殿下今日真早。”

陈玉礼挑挑眉,他往日也是这个时辰练武。

“不起?”

“晚一些晚一些。”

“膝盖还痛吗?”

顾静研脸色一僵,没说话,扛不住他探究的眼神,哭丧着脸,撇撇嘴,“我不敢动。”

陈玉礼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

“昨日上了药,怕什么?”

“怕疼。”

“孤瞧着喧儿勇敢的很,起来试试,今日还疼,就宣太医进宫瞧瞧,别落了病根儿。”

小嘴瞥了瞥,眉头一皱,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左拱拱右拱拱,上半身是起来了,下半身却是一点儿也没动,这副模样逗的陈玉礼直摇头。

顾静研直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手指眉毛都在使力,膝盖偷偷动了一下,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疼痛。

顿时,眉头就松开了。

“好像不那么痛了。”

“那就起来吃饭?”

“好。”

虽然没那么痛了,可他做事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他这副模样一点点被印烙在陈玉礼的心中。

谁能说他们不般配呢?

他想要的平凡,他都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尽自已的全力给他。

身份地位不同又怎样,只要有心,那些寻常人家能做的事,他们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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