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宴卿鸣把长剑戳在地上,低头看见衣摆沾了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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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鸣把长剑戳在地上,低头看见衣摆沾了血点,不由得啧了一声。
“啧,弄上血了。”
秋月下了马车,对着宴卿鸣喊道:“宴将军!需要帮忙吗?”
宴卿鸣回头看向秋月,回应道:“不用,等我把这些人埋了,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秋月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问道:“你杀了乌亚族这么多人,南诏国其他族群也会知道的。”
“无妨。”宴卿鸣这些年在西北方向打仗,东南方向的动向他也是知道的,“这南诏国也不是消停的,他们若干造次我带兵来迎战便是,不会比西疆和北蛮难搞。”
秋月恍然大悟,笑道:“难怪王用硬来的下作手段也要娶了你们中原太子,中原有你在,打仗怕是这辈子都打不赢。”
“北蛮王和沈介音的事情还没定数,若是日后朝廷下令发兵北蛮,你也别怪我。”
秋月挤出一个假笑,说道:“这么说来,倒不如趁你不备毒死你算了。”
沈争堂从马车里露出头来,喊道:“你俩还聊上了?走不走!”
宴卿鸣转身去收拾那满地的尸体。
秋月瞪了沈争堂一眼,走上前去想要拔出戳在地上的长剑。
试了一下,没拔出来,秋月握着剑柄发起了呆。
寻了一处凹底,尸体丢进去,铲了些土埋上,再让那群马踏平整。
战场上最简单的方法,宴卿鸣一个人就能处理好。
回到马车旁,见秋月握着剑柄发呆。
宴卿鸣问道:“这把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秋月摇摇头,“我想起小的时候爹娘告诉我女子要学持家学女红,将来嫁了人要一切为夫君着想,多生孩子多子多福,后来爹娘去世我被天师带走学习医术,天师教我天下的男人都不可信也不可依靠,女子要为自己而活,断不可相信男人。”
宴卿鸣没说话,秋月抬眼看他,继续说道。
“宴将军是如何做到既可打仗安邦行天下,又能回家生儿育女,还能管住那个看起来缺心眼的夫君,更能给身边所有人安全感的。”
宴卿鸣听见秋月对沈争堂缺心眼这个评价有点想笑。
“我当你是夸我了。”宴卿鸣也没法回答,“但我不是万能的,有太多事我无能为力,只能顾得了眼前,比如……保护你们。”
秋月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笑道:“这把剑我试了几次都拔不出来,我当不了以一敌百的女将军,只能做好我小医女分内之事了。”
秋月拿了些药粉,走到埋了乌亚族人的地方撒了下去。
“这些药粉能防止尸体腐坏后形成瘟疫祸害周围的人和动物,我们走吧!”
宴卿鸣拔了长剑,走回马车。
马车中的翠妖正抱着沈争堂的脖子哭的伤心,沈争堂双手举起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沈争堂表情严肃,“她突然抱着我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宴卿鸣歪着头瞅着沈争堂,秋月则是爬上车把翠妖拉到自己身边安慰她。
“我陪陪翠妖,你们能不能都去前面。”
沈争堂没辙,下了马车跟着宴卿鸣坐到前面去。
再次启程,沈争堂手握马缰绳,宴卿鸣在他旁边安静的擦拭着佩剑。
沈争堂看着那剑刃闪着寒光,总担心下一秒宴卿鸣就给他一剑送他上西天。
沈争堂躲在一边,说道:“你擦好没有,收起来吧我怕你砍到我,谋杀亲夫罪不小的,误杀也不行!”
“哦?”宴卿鸣浅笑,看向沈争堂,“你为何会觉得我要杀你啊。”
沈争堂想了想,莫名其妙的解释起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对翠妖做任何事,她就突然扑过来抱着我哭,我是无辜的!被占便宜的是我!”
“哦。”宴卿鸣简单回应,“那这件事和你以为我要杀你,有何联系啊?”
“因为……”沈争堂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我还是你的夫君啊,你看见你夫君和别人抱在一起理应吃醋的,那你吃醋就会生气,你又是将军万一一顺手拿刀噶了我也不是不可能,对吧?”
宴卿鸣不置可否,只盯着沈争堂看。
沈争堂像是在解释,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继续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我不喜欢你,但是不耽误你喜欢我,对吧?”
“即便我不喜欢你……”
“别说了。”宴卿鸣打断沈争堂的话,“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不用一遍遍的提醒我。”
宴卿鸣不再理沈争堂,最后擦了两下佩剑,收回剑鞘之中。
*
当天晚上进了一座小城,众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再采买一些路上的必需品。
两个女孩子进了城便跑去布庄买衣服,说是一路上没衣服换要臭了。
沈争堂闻了闻自己身上只觉得有股子潮乎乎的味道,大概是刚才下了雨的缘故。
看见宴卿鸣在收拾马车,沈争堂凑过去从后面抱他,在他脖颈处磨蹭磨蹭。
“你好香啊……”
宴卿鸣一愣,随即拿开抱在自己腰上的手,继续整理马车。
沈争堂见宴卿鸣这明显的拒绝,不爽道:“你又怎么了,一路上不理我,现在还不给碰了?”
“我在忙。”宴卿鸣拆掉马鞍放在一旁,“你走远一点,别碍事。”
“啧!”沈争堂气性上来了,“你嫌我碍事?宴卿鸣你又找茬是不是!”
沈争堂抓住宴卿鸣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这一下让宴卿鸣的腰撞在了马车上,不由得皱了皱眉。
沈争堂只看到宴卿鸣皱眉,怒道:“你什么意思啊,看我不顺眼了是不是,我给你两天好脸就开始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当我喜欢你吗!”
“沈争堂!”宴卿鸣也急了,“你别再跟我讲话,你离我远一点,否则别怪我跟你动手。”
沈争堂不屑的笑了,说道:“你敢跟我动手?我是你夫君,你敢跟我动手!来啊,你动我,动啊!”
宴卿鸣一耳光抽过去的时候,沈争堂都没感觉到疼,只觉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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