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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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行动?"水隐者低头询问。
阿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方才开口道:"如今蜀地局势复杂,有南竹君暗中作祟,又有太子司马天翊坐镇压制,再加上皇帝的亲生儿子齐王镇守此方,此地已经没有太多可供我们操纵利用之处了,传我命令,众人即刻启程,目标京城!"
说完,阿言迈步向前走去,但没走出几步便突然停住脚步,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他转过身来,目光凝视着水隐者,再次开口询问道:"关于南竹君的老巢是否已经探查清楚?"
水隐者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并未发现其确切位置,应该并不在蜀地境内。"
阿言微微颔首,表示了解,心中暗自思忖:"不在蜀地......这倒是有些麻烦,南竹君周遭笼络了众多武林高手,若是与之遭遇,你们务必要小心行事。"
"遵命,主子!另外还有一件事,既然本尊已然现身,那我们是否仍需再扶持一人顶替他的身份?"
阿言沉默片刻,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最终缓缓说道:"此事暂且搁置,先等待进一步的消息再说吧。"
“主子。”另有一道急急的声音来报,阿言转身,来人跪在地上:“齐王带人将营地毁了,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有其余势力相助,我等不敌,还请主子明示。”
“速速撤离。”他竟小看了司马天翊……
封亲王府。
府内气氛紧张,众人皆因凤鸣刀的再度出现而震惊不已。
令人遗憾的是,尽管张柯亲自出马追捕,仍未能成功捕获此人,他反而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才导致阿言被救走。
"长者,多谢相助。"司马天翊凝视着南竹君,并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只得已长者相称,向他道谢。
南竹君微微抬头,冷漠的眼神淡淡地扫过司马天翊,随后将目光轻柔地停留在坐在司马天翊床边的转儿身上。
他方才便注意到了,小丫头自始至终都是神色恍惚的模样。
皱眉,心生疑虑,小丫头究竟怎么了?
为何如此心神不宁......
南竹君默默地将视线移开,语气平淡地回应道:"我本来并非为了帮助你,所以不必言谢。"
司马天翊闻言,态度淡然,沉默未语。
移开视线,才察觉转儿异常,只见她低垂下头,似乎有什么心事。
他眉心微皱,眸色担忧,伸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轻柔地揉捏着:“你怎么了?”
“……”转儿闻言,缓缓抬起眼眸,看着,但并未开口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接着,她将视线转向一旁的南竹君,静静地凝视着他,同样一言不发。
南竹君心头不由自主地一紧,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然而,他耐心等待了良久,却只看到转儿再次默默低下头。
南竹君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长者,您可知凤鸣刀持有人?”这时,司马炎开口打破了僵局,他此次皇兄之命寻求南竹君的帮助,他本以为南竹君不会答应,但令他意外的是,南竹君竟然毫不犹豫地应承了。
他对南竹君无比感激。
当司马炎话音刚落,屋内众人的目光几乎同时投向了南竹君。
南竹君语气淡然:"我并不知晓。"他再次朝着转儿看去。
“究竟是谁劫走了阿言。”司马炎脸上浮现出些许不甘之色,没有注意到南竹君看向皇嫂。
阿言是此次蜀地动乱的始作俑者,如果不能将其彻底铲除,他始终难以安心。
转儿微愣,为何南竹君说这话之时,双眼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心头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目光紧紧地盯着南竹君,试图从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探寻出一些端倪来。
然而就在这时,南竹君却突然间偏过头去,似乎有意避开她的视线。
她见状轻轻垂下双眸,心中暗自思量起来,但始终不明白,方才他何会故意看着她说话?
难道,凤鸣刀的持有者跟自己有着某种关系不成?
可转念一想,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皇宫暗卫!
那么会不会是......她开始大胆猜测,也许自己曾经结识过这位暗卫背后的主人?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再次抬起头,眼神复杂地望向对面的南竹君,心情愈发沉重。
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司马天翊尽数收入眼中,他垂眸,目光落在转儿纤细白嫩的手指上,暗中好笑。
南竹君定然是知道其中的缘故,但他看着转儿的举动,过于刻意了。
分明是想引起转儿注意,想与她多说话。
司马天翊再次抬眸,看向焦头烂额的司马炎:“阿言一党虽未除尽,但他根基受损,在蜀地是待不下去的,你接下来只需扩充兵力,加强防备即可。”
“是,皇兄。”司马炎应了一声。
司马天翊再次看向沉默不语的南竹君,缓缓询问着:“长者可知阿言真实身份,他也姓司马,身份来历可有特别之处?”
司马乃天家之姓,平民百姓之中是绝计不敢使用这两个字的,只会换姓为天家让路,而皇室族谱之中,并未记载得有此人。
“他是殿下军中言官,本无姓,司马二字是殿下所赐,再详细的我也不知道了。”至于当初殿下为何会赐予阿言,司马一姓,他也不得所知。
今日之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南竹君起身有离开的打算,只是他临走之时,那目光再次朝着转儿看了过去。
司马天翊见状,看向转儿,为南竹君制造机会:“爱妃去替孤送送长者。”
“好。”她点了点头。
南竹君则是对着司马天翊冷哼一声,而后拂袖离去。
要他多事。
司马天翊对此恍若未闻,神色依然淡然。
转儿跟着出去了。
司马炎这才跑到司马天翊床边坐下:“皇兄这招好啊,南竹君明显不愿意将事情真相告诉我们,但他一定会告诉皇嫂,皇嫂回来定会告诉皇兄……”
司马天翊冷冷的看了过去,司马炎的声音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弱了下去。
皇兄似乎接受不了实话实说啊……
转儿随着南竹君走到了后花园,再往前走就到正殿了,过了正殿就是府门了……
眼瞧着他再走上几步,便要出后花园了,她看着他背影,几次张嘴,最后弱弱的唤了一声:“长者,留步。”
南竹君高大身躯猛地一滞,但并未回头,只是将原本拢在宽大袖袍中的手微微收拢起来。
虽她唤的只是“长者”,但最起码,她愿意主动唤他了。
“我心中有一个疑惑不解之处,想要向长者您请教。”尽管她早已心知肚明他的真实身份,但在尚未知晓母亲想法的情况下,那个称呼就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两人之间,让她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南竹君依旧背对她而立,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语气平淡地回应了三个字:“我在听。”
“我实在好奇,既然长者仍然健在人世,那么这些年来为什么一直不曾露面?”当问出这句话时,她的鼻头竟然没来由地一阵发酸:“你为何从不寻找娘亲?”
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她也是有所期待的吧。
“……我……”南竹君听出她话语间不经意的委屈,心间一疼,指尖紧了紧,他转身看向她,目光落在她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默了默,未答反问:“你娘亲……待你可好?”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无比确信:“娘亲待我极好。”她若是有个生病伤痛的,娘亲总是急得落泪。
南竹君闻言,眼尾泛红,殿下不讨厌女儿,他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殿下也没有厌恶他……
“你为何没有去寻找过娘亲?”他不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甘心的又重新问了一遍,明明他还好好活着,却一直不肯露面:“你可知......娘亲从未嫁人。”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南竹君耳畔,让他浑身猛地一颤。
他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声音颤抖地问:“你说什么?”
“阿言只是在娘亲身边照顾她而已,他仅仅是娘亲的部下。只是因为旁人看到娘亲日渐隆起的腹部,就错误地认为阿言和娘亲是夫妻关系。未婚先孕这种事情传出去毕竟不好听,所以娘亲从未对此作出任何解释。后来我出生之后,听到邻居们都称呼阿言为我爹爹,久而久之,我也就信以为真了。直到今天李丙来向我道别时,才告诉我这个真相,阿言和娘亲之间除了上下级关系外,并无其他特殊情感。”
听完这番话,南竹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南竹君身体踉跄了一下,他先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而后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可最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眸色缓缓的黯了下来,他喃喃低语:“可殿下……早已不愿见到我。”
“她不愿见你,你便假死,再也不出现了吗?”转儿看着眼前的男子,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而下,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她本以为她仅仅是有些许失落而已,心中并不难过。
南竹君看着她:“阿言当年那杯毒酒,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若不是无迹及时赶来救下我,并把我藏匿于普陀寺内调养身体,恐怕此时世上早已没了我这个人,可惜……我虽然捡回半条命来,但在当时,我双眼已盲且双腿残废,连正常行走都成问题。”
“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信念,便是我想再见殿下一面,我有许多未说的话,想要亲口告诉她。”他想亲口告诉殿下,他心里是有她的,一直以来,也只有她……
“......”转儿呆呆地凝视着他,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她想起,普陀寺后山木阁楼里,那些铺满宣纸的兰字,脑海之中好似看到了他在痛苦挣扎中,反反复复的书写着同一个字。
“即使京城已经传遍了她战死沙场的噩耗,但我始终坚信这只是一个谣言,毕竟与她一起销声匿迹还,还有她身旁那些忠心耿耿的亲信们。”南竹君向前迈近一步,凝视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她,想要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然而,手伸到半空中时,他突然变得迟疑起来,最终还是缓缓放下:“我好似……错过了能抱你的岁月,你长大了,女大应当……避父。”
他凝视着她,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当年殿下轻柔地怀抱着仍在襁褓中的她那温馨一幕,眼神也随之变得温和慈祥。
听到“避父”二字,她的泪水瞬间决堤,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往下掉。
她努力想要止住哭泣,却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对情绪的掌控能力,只能紧紧闭起双眼。
就在这时,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伸过来,轻轻搂住她微微颤动的双肩,然后温柔地将她拥进怀中,带着丝丝凉意的指腹,轻轻地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珠,动作格外轻柔:“不哭。”
“……”她的眼帘微微颤动,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地睁开双眼,瞬间对上了司马天翊的满目心疼。
她微愣,像是溺水之人,寻到了救赎,找到了依靠一般,将头埋在他胸口,双手紧紧抓着他胸前衣襟,未哭出声,娇弱的身子却颤抖得不成样子。
司马天翊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举动,心头一软,伸出双臂轻轻搂住她娇小的身躯,抬手轻轻顺抚着她背部。
眸色心疼,幸好他跟出来了。
南竹君看着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有诸多不忍,却又倍感无力。
他目光移动,细细的观察着司马天翊。
司马天翊此时正全心全意地安抚着转儿,并没有过多留意周围的情况,他的动作轻柔且细腻,未曾太多言语,但可从中看出他待她的耐心。
在他的抚慰下,转儿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颤抖。
这时,南竹君打破沉默开口说道:"你看上去确实与其他司马家之人有所不同。"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探究意味。
"......" 司马天翊终于将目光从转儿身上移开,视线落在了南竹君脸上,他默默地注视着他,并没有说话。
怀中之人,在此刻动了动,抬起头,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南竹君:“你似乎对司马家抱有强烈的敌意?”
这种感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察觉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长者之所以怨恨司马家族,应该是由于先帝曾经极力阻拦您和公主之间的事情吧。"司马天翊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南竹君眸色瞬间变得阴冷起来。
司马天翊心里清楚,他猜对了。
转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转儿。”南竹君却把目光转向了她:"我希望能和太子殿下单独谈一谈,可以吗?"
转儿仰头看向司马天翊,司马天翊冲着她微微点头,她收回视线,走开了一些。
她走到了一定的距离后才停下脚步,但刚一转身,就听到南竹君轻声笑着说:"我知道你听力很好,不能偷听。"
转儿的心思被识破,顿时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转身,继续往前走,离得更远了。
司马天翊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然而,当他回过头来时,却迎面碰上了南竹君淬着寒气的眼眸,不禁皱起眉头:“长者?”
“她可是帝凰之女,身份尊崇,就算是皇位,她也坐得,倘若你像那司马昭一样风流多情、处处留情,那就从此别再染指于她!”南竹君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司马天翊说道。
司马天翊神色平静:“长者就算不威胁孤,孤也没有让除她以外的女子进入孤生活的打算。”
“哼!空口白话谁都会说,但你真能抵挡住来自你父皇和母后的压力吗?你又能否承受住满朝文武大臣们的规劝?”南竹君冷笑一声,继续质问道。
面对南竹君的质问,司马天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平静地回答:“孤此时无论说什么,长者都不会信吧,那孤便换一种方式,长者除去公主之外,可还曾有过其他女人?”
“从未有过,以后也绝不会有。”南竹君回答果断。
听到这里,司马天翊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接着,他直视着南竹君的双眼,郑重地说道:“既长者都能做到,为何就偏不信孤能做到?”
“你的身份,注定不允许你自由婚配!”南竹君直截了当地指出了这一关键且致命的问题,甚至没有等待司马天翊做出回应,他就紧接着说道:“殿下对于我而言,是主,她亦是我的命,我与你,不同。”
“孤的性命乃是转儿所救,孤的命属于她,皇位也同样如此,如果她想要,孤绝不会去争夺。”
南竹君露出一抹嗜血笑意,“那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东西,唯有她不想要时,才轮得到你来觊觎,而你原本就没有资格去争抢。”
“长者所言极是,孤深表赞同。”司马天翊的态度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温和有礼。
南竹君微微一愣,显然未曾预料到司马天翊竟会有这样的反应,于是追问道:“如果她要求得到皇位,你真的会拱手相让吗?”
“她若想要,孤不会去争。”司马天翊在心中默默补充道,但前提条件是,她必须永远归属于他。
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他垂下眼眸,掩住了内心深处那股强烈得几乎无法抑制的占有欲望。
南竹君盯着他瞧了许久,而后将目光转移到远处那抹小巧的身影上:“你的话,我记下了。”
“多谢长者成全。”司马天翊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的转儿,嘴角微微向上勾出一抹暖意:“孤不喜做太多的誓言。”
“看出来了。”他往前走了几步,而后转头看向司马天翊:“你在此处待着,我想单独与她说会儿话。”
司马天翊微微颔首。
转儿听到脚步声,转身。
南竹君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凤吟刀只有一把,是你母亲身边暗卫所持,那把刀曾是我的所有物。”
“你是娘亲的暗卫?”他不是……
南竹君点了点头:“与其你好奇去他处打听,还不如我亲口告诉你,我幼时被贱卖入烟花之地,是殿下路过救下了我,从此,我便是殿下的奴,是殿下的影子,为不辜负殿下,我拼命夺得了暗卫最高头衔,赢得了凤吟刀……”
他眸色微伤,最不愿辜负殿下的是他,最终辜负了殿下的,也是他。
“凤吟刀现在的持有者是谁?”她心下微紧。
南竹君收敛神色瞧着她:“当初殿下出征之时,因为一些事情,我与殿下之间存了误会,殿下负气而走,未带上我,我也是在那时接到了先帝要我死的旨意……”
她听到此处,大概的猜到了一些:“是阿言假传圣旨,给你了毒酒?”
“先帝旨意早已下达多日,一直未实施而已,我也一直被软禁着,他若是直接给我毒酒,我断然不会喝。”南竹君眸色微寒,回忆起当时情景,他周身杀意依然无法消散:“他是先端了毒酒,告诉我,那是殿下特意留给我的,我当时不知道殿下已走,毫无防备心的喝下了毒酒,他才在此时,将殿下已离开京城的消息告知于我。”
“你一直不知道娘亲替你求来了免死金牌的事情。”果然是阿言从中作祟。
南竹君摇头:“殿下与我置气,未曾与我说过此事,我醒来之时,外界已流传着我被先帝处死的消息,而那毒药的确也令我心跳停止过,所以骗过了当时的阿言。”
说着,他看向她:“凤吟刀也是在那个时候不见踪影了。”
“难怪手持凤吟刀之人,会救阿言,定是阿言拿走了你的凤吟刀,交给了水隐者。”
南竹君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他听张柯描述过那人的招式:“手持凤吟刀的绝对不会是水隐者,而是真正的皇宫暗卫。”
“何出此言?”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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