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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说,都是三叔的错。”沈越的声音不似以往清透,此刻带着几分沙哑。是啊,若不是他与同僚聚了聚,又怎么能让阿梨出事?他懊悔又愤怒,方才甚至想直接把那登徒子给打死,如果不是还残留了那么点理智,他恐怕就那样做了。

周梨愣了许久,直到沈越察觉,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挨着人家的唇瓣,才快速把手收了回来。

周梨垂着头,她还是想解释:“三叔,方才那人胡说的,我没有吃亏。”

沈越点头:“三叔知道,你可有受伤?”

周梨抬头观察他神色,不知他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她摇摇头:“没有,你呢三叔,他们可有伤到你?”

“没有,咱们出去吧。”说着,沈越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周梨望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不晓得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他总觉得三叔在躲他。不然为何说完话也不等她一起走?

三叔是读书人,向来十分知礼数的。

而她不知道,沈越就是太知礼数,才走得这样匆忙。她身上罩着他的衣裳,衣襟宽大,稍有不慎,就会露出锁骨前一抹春色,他怎能贪眼?

周梨揣着自己的无谓猜想,缓缓跟出来,抬眼看见阶下,沈越牵来一匹马。

“方才时辰太晚,我怕你等,路上见有人卖马,就买了一匹。”沈越道,“会骑马吗?”

周梨摇头。

“那你先上,万一摔下来,我还能接住你。”

周梨惊了惊,所以他是想二人同乘一匹马回甜水镇吗?

沈越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忙道:“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郊外的好。”

周梨心想也是。便走到马儿面前,抬起一只脚踩到马镫上,试图攀上马背,可她身量娇小,也从未骑过马,努力了半晌也没能上去。

最终,沈越实在看不过去,伸出一只手掌将她往上一托,她惊叫了一声,才晕乎乎地坐到了马鞍上。

只是……屁股上那托举的温热久久未散,让她的脸上燥热难耐。

随即,沈越也翻身上马,坐到周梨身后,牵住缰绳:“驾!”

马儿跑起

来,周梨由于惯性使然,整个人向后仰去,与沈越的胸膛紧紧相贴。她觉得她自己像是陷进了沈越怀中,马儿颠簸,怎么都直不起腰。

耳边风声呼啸,天色渐渐暗下,周梨心里打着鼓点,就像那马蹄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尖上。笃笃笃,哒哒哒,迅猛又无法停歇。

他们在月色里飞驰,穿林过野,没人说话。

等进入甜水镇,月近中天,时间已过亥时,路上没什么行人。

“三叔,我今晚住店内。”周梨道。

“店里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周梨支支吾吾:“收,收拾好了。”

沈越没再问。

周梨原以为他会把自己送到店门口,岂料到了店门马却没停。

周梨眼睁睁看着离店越来越远,忙提醒道:“三叔,到了到了,快停下。”

沈越没停,也没作解释,只一味纵马奔驰。

周梨心中惴惴,这方向也不像是回村的路,三叔这是要带她去哪儿?

她正疑惑着,没过多久,沈越勒住缰绳,令马停下。

周梨看了看四周,他们已经到达一处僻静的巷子里。

沈越率先下马,周梨正迟疑自己要怎么下去,就见沈越向她伸出手来。

暗夜里,辨不出他的表情,只听他似是尴尬地咳了一声:“咳,我扶你下来。”

周梨犹豫片刻,用宽大的袖摆遮住自己整个手掌,才和着衣料把手递给了他。

下了马她才注意到他身后的院墙上还有一个小门,不禁问道:“三叔这是哪儿?”

沈越已转过身摸出钥匙插到小门的锁上:“这是我租的小院子。”

“啊?”周梨一时没反应过来。

“进来吧。”沈越推开门。

周梨迟疑不前:“我,我还是回店里吧,这里似乎离店不远,我,我自己走过去就好。”

沈越抿唇:“你那边若真收拾好了,我也不会带你过来。”

周梨讶然:“三叔怎知……”

“进来。”沈越再说一次,随后转身进门。

周梨咬咬唇,跟了进去。

沈越取下门边挂篮里的火折子,吹亮火花,把院子中央一棵橙子

树上挂着的灯笼点亮了。

周梨这才得以真正看清这处院落。

院子不大,估摸着也就比她店子后面的院子大一点。东面有三间屋子,西面有一处小房子,看着像茅厕。

这偌大的院落给她的第一直觉是,似乎少了点什么,但一时又想不出到底少了啥。此时她也无暇去想这个问题,便没仔细去探究。

她现在只顾得上紧张。

三叔怎么把她带到他家来了?

沈越举着火折子,走到周梨跟前,指着东面的屋子道:“今夜就委屈你在那间屋子住一晚。”

“三叔的意思是今晚我住你这里?”周梨知他是好意,但仍觉得不妥,“这不太合适,我还是回去吧。那边虽说没怎么收拾,但之前我也带了一床席子和被子过来的,我回去,要不了一刻钟,就能把床铺好。”

沈越叹了口气,“今日之事,左右都是我不好,今夜若让你单独住,三叔不放心。”说完觉得这话不妥,忙补充道,“我是长辈,你与我一同出去,却让你出了那种事,我愧对李嫂子。”

周梨大约明白了,他是在内疚。她犹豫片刻后,轻轻点头:“那今夜就叨扰三叔了。”

沈越领她进屋子,为她点上油灯才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周梨立在陌生房间,借着昏黄灯光四下打量。

屋里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衣柜,一书架。书架里放满了书。所以这好像是三叔的房间。

周梨才意识到,她睡了人家的屋子,那沈越睡哪儿?但转念想,不是一共三间屋吗?兴许去隔壁睡了。

她走到床边,脱下外衫放到床头躺下,拉过被子盖好,闭上眼,鼻尖飘来被子上淡淡的皂荚味,还混合着一点墨香味。

这是沈越身上的味道。

她躲在被子里又偷偷热了一阵脸。也不知何时困意开始蔓延,她翻了个身,渐渐入眠。

而隔壁房间里,沈越还在铺席子。平日里只他一人住,所以便只收拾了一间屋出来。他也从未料到会有人来他家,还是女人,还是他亲自带回来的女人。

他铺好席子躺上去,双手抱胸,望着黑漆漆的屋顶,神思

不属。有女子睡在自己平日的床上,心里多少有种异样之感。

不知道他的被子有没有怪味,她闻到了没有。房间里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例如他平时换下来忘洗的袜子,甚至是亵裤。他绞尽脑汁的想,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慢慢地,也睡着了。

周梨半夜醒了过来,她突然想上茅厕。起床披上外衫,借着月光开门出去,她还记得茅厕的方向,便埋头径直冲了过去。

谁知,却在院里的橙子树下与旁人撞了个满怀。

沈越才从茅厕出来走到橙子树下,他平日里一人在家,夏季天热,上身便不穿中衣睡,就那样赤着膊,凉快。半夜起来如厕后也向来懒得再把裤腰带系好,都只用手提溜着,反正待会儿进屋又要解。

可现下,这两个粗放的习惯却弄得他措手不及。也怪他,他近乎忘了家里今夜有女眷。撞到来人后,他赶紧背过身去系腰带。

周梨愣在原地,柔朦胧的月色里,一段阳刚的背影冲入眼帘,背脊宽阔,肌理分明,一看就很有男子气魄的样子。

原来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三叔,没了遮掩后竟是这个样子的,有些出人意料。

见他背过身,双手叠在身前西索摸索一阵,大抵猜到了他在做什么,顿时脸颊滚烫。

“三,三叔对不起,我,我……”她有点紧张,话都快说不好了。

沈越一番动作后,总算转过来:“你是不是要如厕,快去吧。”赶紧去,他也好赶紧回房间。

“嗯。”周梨垂着眸点头,然后向前走,沈越见她埋头走来,忙让到一边,哪知周梨以为他不动,也跟着让了一步,两人又面对面挡上了道。

一阵气血翻涌的尴尬,两人再一起向旁边让,再次“默契地”让到了一起。

他们不约而同停下步子,此时,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周梨抬头,正对上他一双漆黑眼眸。

她声音轻柔地唤他:“三叔……”

原本是一个听她喊过无数遍的称呼,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里,沈越却觉得这两个字,带着某种奇怪的魅惑。

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要不行了,不能这样。

他伸出双手,握住她已不知何时半敞的衣襟。

周梨心下一紧,三叔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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