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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我……我也着实不知应该把鸡蛋放在何处。”
南晋茗有些无奈地抱着箩筐,里面的鸡蛋还没有动过。
南宫镜澄从不下厨房,金枝玉叶般贵重的公子,淡然扫视了一眼厨房,目光落在地上的土陶瓦罐上,伸出修长玉砌的手指,指了指土陶瓦罐。
“就放那儿吧,应当是好的,你看着点放,若是放不下了,你就放在它的旁边。”
南晋茗把陶罐拿过来,瞅了瞅,暂且还能用得。
南晋茗小心翼翼在陶罐底部铺了一层稻草,随后才把鸡蛋一颗颗放进去。
南宫镜澄靠在门边,看着南晋茗小心翼翼的动作,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南晋茗转过身去,背对着南宫镜澄,把周围的环境都扫视了一遍,环境也还可以,看来清风明月打整得不错。
她让颜秋帮忙把南宫镜澄的行踪全部隐藏,单单靠一个白染是不可能的,况且现在南宫家忙起来根本没有时间管南宫镜澄的死活。
南宫镜澄本就不喜欢见外人,贵族的大家公子见到外人的时候都是需要戴面纱的,这是从小便刻在骨子里面的教导。
但是南宫镜澄却与此不同,因为曾经有人告诉他,男子与女子有何不同?
他们都应该是自由自在的人,而不应该被这些俗礼所拘束。
南宫镜澄在遇到她之前,原本以为自己也应该向家中安排的那样,进入皇宫成为贵君,又或者是嫁给别的权贵,为自己的家族拉拢势力。
后来,他想通了,这一辈子本就短暂,为什么不为自己而活呢?
就在南宫镜澄恍神之际,南晋茗已经把鸡蛋放好了,背上背篓,来到门口,声音不高不低,却也不卑不亢:“小公子,我已经把鸡蛋放好了。”
“这些鸡蛋多少钱?”
南宫镜澄目光落在南晋茗,这才看清楚南晋茗的面容,清俊不失淡雅,虽然身上穿的衣服廉价,但是周身散发的气息却显得有些神秘。
“刚才二位小姐已经结过账了,我只是跑腿来送一下鸡蛋。”
南晋茗咧嘴灿然一笑,看来他恢复的不错,如今跟自己说话还这般精神,看来清风明月做的伙食,也应该是不错的。
“给过钱了吗?这是一两银子,就当是给你的跑腿费。”
南宫镜澄拿出银子,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递到了南晋茗的面前,想要看一看她的反应。
南晋茗愣神的片刻,心下已经想了许多,如果伸手接下了这银子,应该可以打消他的顾虑,若是不接下这银子,只怕会让他多想。
南晋茗伸出双手,摊开,伸到了南宫镜澄的面前,这般恭敬的动作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
南宫镜澄眸光有些微动,低垂下眼睛,掩盖住自己的心思,伸出手,把手中的银子放到了南晋茗的手心上,却无明显瞥见了她的掌心痣。
南晋茗仿佛并没有所察觉,接到了银子,随后便放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那就多谢公子的打赏。”
南宫镜澄不露声色,脑海里面一直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个掌心痣。
是一个红色的小点,但却不是天生的。
只记得她曾经跟自己说过,就是她与母亲打闹的时候,不小心用粘了红墨的竹签扎进了自己的掌心里,随后伤口的愈合,红墨也融进了皮肉里,形成了一颗细细的小点,也就是现在的掌心痣。
“北棠姐姐。”
南晋茗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南宫镜澄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不确定,却又离得很远。
南晋茗背对着南宫镜澄,走路的脚只是顿了片刻,便如平常一般走出了院门。
南宫镜澄站在树下,看着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掌心痣也并非她一人所有,单单凭一颗痣就断定了她的身份,未免太过草率。
可是寻了这么久,他也已经是身心俱疲,在这四合院中修养如此之久,若是再寻不到她,定然要遵从母亲的命令回到京城,嫁给她人为夫。
慕容北棠,你究竟在哪里?难道真的死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甚至连尸骨都不愿意让我见到……
慕容北棠,你真的好狠的心……
万般悲痛之下,是没有眼泪的,南宫镜澄站在阴蔽的大树之下,如今,他也成了自己的大树,冷暖自知,困苦自渡。
南晋茗走出了巷子之后,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如今还不是相认的时候,况且自己并非他的良人,又如何能够给他希望?
上一世,南宫镜澄隐姓埋名,和白染隐居山林,过的一生幸福,自己若是如今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是会阻挡了他的气运。
当初,自己的死讯应该是白染封锁了消息,所以才没有传到南宫镜澄的耳朵里,若是被他知道了,按照南宫镜澄的性子,一定会为自己报仇的。
这一次,自己怎么可以再耽误他?
南晋茗本就不愿意因为上一世的仇恨而去怨恨任何人,不过是想要隐居山林,或者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自在生活,只是可惜命运捉弄,这一次应当没有那么容易……
另一边
颜秋一大早上便叫了马车,带着楚潇然和南忱良两个人,朝着悦城来,她已经走过这条路无数次,闭着眼睛都会走。
南忱良待在来福村很少进城,一是因为南家爹爹害怕他在城里面受了欺负,二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能够带他进城里面去开开眼界。
南晋茗每次去城里面都是去卖一些山货产物,根本没有时间能够看住他,所以南家爹爹也不同意他跟着南晋茗一起进城去。
“萧然,你以前在城里面住过,城里面的公子是不是脾气秉性都很大?”
南忱良把脸凑到楚潇然的耳边,楚潇然有些担忧,却又想着楚梓轩这么自负的一个人,才不会出现在大街上,所以遇见楚梓轩的机率并不大。
况且从颜秋的言行举止上面看来,应该不是寻常人。
所以颜秋不是寻常人,那南晋茗能够交到颜秋这么个朋友,应该也不是寻常人。
楚潇然在这里已经把南晋茗猜了个七七八八。
南忱良突然把脸凑到他的面前,楚潇然确实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贵族公子的生活自然是金贵得很,在府中干活若是不顺意便是非打即骂,只是不知道其他的公子是什么样子的。”
“也难怪你会跑出来,你伺候的那个人真的这么可恶吗?”
南忱良为楚潇然打抱不平,就算是雇主关系,也不应该这么折磨下人啊!
也许是并没有把他们当作是人吧。
楚潇然无奈笑笑:“我也是不小心惹了公子生气,他一气之下就想要把我发卖到青楼去,我便刺伤了一些强盗匪徒,跑了。”
“说得好,就是强盗匪徒,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家公子还真的是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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