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要高兴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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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光殿。
苏明珏一袭明黄色寝衣坐在梳妆台前,打着哈欠任由梳头的太监给他梳头。
“我来吧!”容铮洗漱完,轻踱脚步走了过来。
梳头太监闻言,将手上的梳子递了过去,随后低头躬身退出去了。
容铮接过梳子,对着底下的青丝细细梳了起来,动作轻柔,眼神专注。
苏明珏看着镜子中的人,长身玉立,丰神俊朗,眼如星辰,顾盼间从容温雅,一身绯红色官袍更衬的他如雪中红梅,风雅绝伦。
细细打量完,他开口道:“他们......还是没有见你吗?”
容铮将头梳直后,把手伸进对方的头发,手巧灵活的挽了一个发髻,从一旁的檀木盘中取了一只玉簪插了进去。
闻言,他一脸沉静:“吃了几次闭门羹,不过不打紧。”
苏明珏抿了抿嘴唇,轻启道:“若是他们依旧如此,那由我来和他们说。”
容铮耐心地整理着一旁的碎发,听到这话,他摇头拒绝了,“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我能解决好,阿珏不必为此操心。”
苏明珏闻言眉头轻锁:“可是......”
“头梳好了,你瞧瞧可喜欢吗?”见底下人还在愁思,容铮转移话题问道。
苏明珏听言抬头往镜中看去,方才还披满一肩的青丝此刻被他梳成了一个小发髻,头上戴着玳瑁做的小冠,看起来清爽又贵气。
苏明珏点了点头,“喜欢。”
容铮含笑道:“特意给你找小冠,这样戴一天头都不会太重。”
身后的人做任何事都是体贴的,苏明珏闻言只觉的熨帖。
给对方梳完头后,容铮又从一旁取了衣服,给苏明珏悉心穿上。
整理好衣襟后,他才低头叮嘱:“鸿卢寺少卿送来的冰鉴虽可口,但眼下还是春天,喝多了容易入寒,陛下切不可贪多,一日吃一两个便可。”
苏明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做完这一切,他轻鼓了一下手掌,没一会,宫女内侍端着膳食鱼贯而入地进来了。
见苏明珏用上早膳,他低头退了出去。
苏明珏见他离开,温声道:“不用完早膳再走吗?”
容铮声音清润:“陛下吃吧!臣还有些事要忙。”
苏明珏本欲开口再说几句,但对方却已经离开了大殿。
罢了,他这人虽厚爱他,但有些事情还是谨遵守礼,清晨和皇帝一起用膳,这于礼不合的事他不会做。
这事其实也没有什么,他却怕史官对他多有记载,过夜后从不和他一起用早膳。
容铮从大殿出来后,便往殿外屋檐处走去。
见一人手持大刀倚靠在屋檐一角处,他停了下来。
脸上带笑,声音温和道:“慕指挥使早。”
慕离看着眼前这刚从皇上寝宫走出来的人,脸上神色不是太好。
昨夜见他进承光殿后,他便和慕东换了轮值,有些事情眼不见心不烦。
偏偏此人大白天的还不识时务,一大清早的偏要往他跟前凑,真是叫人讨厌。
看着温和大方,不料也做显摆炫耀的宵小之事。
就这样内外不一的人,也不知皇上喜欢他哪一点?
他闻言没带搭理,扭头望向了别处。
容铮见他这样也不恼,对着他就是鞠躬大拜:“多谢慕指挥使日夜守护,皇上每日才会高枕无忧。”
慕离听言冷声道:“即便你是容相,这话也轮不到你说,此乃我分内之事。”
容铮被斥,神色不改,仍旧端着一丝笑容:“是,慕指挥使所言极是。”
“但即便如此,容某还是想躬谢慕指挥使,您不分昼夜地心系皇上安危,此等用心一般人是比不上的。”
“对此,容某多嘴还是希望慕指挥使一如既往,不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离直接打断了。
“我当你大早上的来这跟我说话干嘛?敢情是怕我护卫皇上不力。容相如此狭想,陛下可知?”
容铮顿了顿身子,身姿越发谦卑恭顺:“慕指挥使是误会容某的意思了,慕指挥使的辛劳大家有目共睹,不需容某多加置喙。
“只是容某怕慕指挥使......”
话未全部说完,但言中之意慕离已经清楚。
他摆了摆手,冷声道:“慕家生于苏家,长于苏家,从出生那刻起便誓死守护苏家,太上皇将皇上安危交于我,我自然会尽心竭力,此等之事是我慕离毕生所求,容相倒也不必多想,我因此会懈怠于皇上!”
说完,他瞥了容铮一眼:“倒是容相多加注意才是,皇上年幼,身子遭受不住,容相何必贪欢如此!”
说着他轻飘飘地看了容铮一眼,“况且此事不争朝夕,且看长短,容相还是不要高兴太早了!”
容铮闻言没有再说话,他深知此时若再多言便激怒了对方。
既已经得到保证,他此番目的也算达成。
转头间,他脸上颜色深沉,对方说的话虽不中听,但也言实。
他一定不会只有朝夕,此生此世阿珏都是他一人的,其他人勿要妄想。
......
京郊路上。
孟贺兰坐在马车上,熟读着手里的兵书。
自知皇上和容铮在一起后,他便寄身于军营了,边疆太平,无战可打,他不想见那些烦心事便钻研起了兵法。
每天把时间排的紧紧的,让自己累到没有空想其他事,如此也算撑过一日。
正翻开一页书,马车骤然被停了下来,还不等他开口询问,驭车的小兵匆匆回禀:
“将军,前面有人拦车!”
孟贺兰闻言眉头一皱,京郊之处,何人不知他孟贺兰,竟然有人胆敢拦车。
他翻了一页书,语气淡然道:“何人?喝斥了去,若要伸冤找大理寺,我这不是衙门!”
小兵吞了一口唾沫道:“是容相!”
孟贺兰闻言一顿,“谁?”
小兵再次回应:“是容相容铮容大人!”
“又是他,烦不烦!不是拦孟府大门,就是去军营大门等着,就连上朝都要候在一边等着我,他容铮是开了眼吗?我走哪跟到哪!没看到我不想见他”
想到这,孟贺兰将手里的书一盖,冲车外喊去:“驾马直接冲上去!”
小兵闻言一愣,“啊?将军这......”
且不说他是一介小兵,当街冲撞宰相不好。
便是马车里的将军如此行事,也是大为不妥的。
这乃骄纵的大罪,前有前朝孟家被忌惮之事作为警告,这小兵一路跟着孟贺兰过来的,知道他一路来之不易,自然是不敢的。
他不做,顶多挨几鞭子抽打!
若他真听话做了,那可是大罪!
权衡之下,那小兵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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