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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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廖一手定下了合作意向之后,凌川就告辞了。
廖一手这边需要准备一些工具,而凌川得回来拟一份契书。
一边写契书,一边跟曹焕淳商量过两天铺子装修完毕,重新开张的一些事项。
铺子的门脸,凌川是按照快餐店的风格装修的,柜台朝外,色彩鲜明,而且还亲自设计了一个云福记的logo,整个铺子的门脸辨识度相当高。
不过说到开业时要不要弄个仪式什么的,凌川就有些犯难了,自己在京城里也不认识几个人,顶了天也就是把陈明高几人叫来捧捧场,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另一种方式。
“老曹,你说咱们要是请一个当红的清倌人,在开业那天唱歌曲儿跳个舞什么的,能不能行?”
“哈?”曹焕淳愣了:“哪有人铺子开张请清倌人唱曲儿的?你也不怕犯了忌讳?”
凌川一摆手:“哪来那么多忌讳,你看咱们这铺面,全京城里独一份儿吧,那咱们开业的时候请一个色艺俱佳的女子在这唱个曲儿,弹个琴什么的,那格调,是不是令人眼前一亮?”
曹焕淳想了想说道:“你要这么说的话,应天府名头最大的,当属教坊司的陶染姑娘。”
“行,那就请她来。”凌川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她这弹琴唱曲儿的,厉不厉害?”
曹焕淳眉头一挑:“厉不厉害?陶染姑娘当年可是京城三大才女之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不过想请她可没那么容易。”
“我掏银子她唱曲儿,怎么?她一个青楼女子还要摆谱?”
“嘿,你还别说,人家就有摆谱的资格。”
凌川好奇了:“什么来头?你给说说。”
曹焕淳沉吟片刻:“你是外地来的,不知道也正常,不过你听说过陶松嘛?”
“陶松?你说的是那位名满天下的大儒陶松?”
“正是。”曹焕淳点头应道:“这陶染就是他的孙女,三年前陶松卷进了燕王谋反一案,被判了个满门抄斩,不过皇上法外开恩,赦免了陶家妇孺,不过发配的发配,流放的流放,而陶染姑娘就进了教坊司。”
“不过陶松也算门生遍及朝野,故此陶染姑娘虽然身处教坊司,却没人敢打她主意。”
“出淤泥而不染呗。”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曹焕淳眼睛一亮:“你这句话,既贴切,又点了陶染的名,绝了。”
凌川翻了个白眼,前世许多流传千古的诗词,在这个世界都没有,但是可惜凌川是个学渣,当初背过的唐诗三百首,基本上全都忘光了,顶多能够偶尔冒出个一句半句来,他甚至都记不起是出自哪位诗人的哪首诗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能赚银子才是王道。
“既然你这般推崇,那就把她请来,弹唱几首曲子,作为我们云福记开业的庆典节目。”凌川自顾自地说道:“不过就她一个人弹琴唱曲儿有些单调冷清了,不妨从教坊司再请几个跳舞的,到时候来一场歌舞,就基本到位了,你觉得如何?”
曹焕淳咂了咂嘴:“主意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陶染并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这么说吧,要么你有出众的才华,要么你有令她无法拒绝的权势,要不然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凌川皱眉:“这么大的谱?”
“那当然,那可是名满京城的三大才女之一。”
凌川瞪了曹焕淳一眼:“那你说了半天。”
曹焕淳嘿嘿一笑:“不过嘛,刚才你那句话倒是有点意思,说不定就凭那句话,便能请得动她。”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曹焕淳说道:“我到时候就把你那句出淤泥而不染写张条子递进去,保证能勾起她的兴趣来,不过你这只能算半句,回头见了面,你不作一首完整的诗出来,说不定人家直接就把你给轰出来了。”
“作个屁的诗,我不会。”凌川满脸傲娇。
曹焕淳两手一摊:“那就没辙了,既无才情,又无权势,你还想请京都三大才女之一的陶染,要不干脆在教坊司随便找几个算了。”
本来凌川都是无所谓的,可是听老曹这么一说,还觉得就这陶染最合适。
人家不光有才名,背景也相当不俗,能够在教坊司那种地方地位超然,说明还是有许多朝中大佬看顾于她的,单凭这一点,就能给云福记制造不少热度了。
“不行,我还就非请她不可了。”
凌川说道:“一整首诗肯定是没有的,不过我还有个下半句,濯清涟而不妖,你一起写个条子递进去。”
曹焕淳一愣:“我去?你不去吗?”
凌川捂着肋下,作痛苦状:“我这伤才好,可不想再来一下。”
曹焕淳一惊,背上都发了一层白毛汗,教唆凌川去教坊司,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自己怕不是要脱层皮。
“她要是不来呢?”
“不来?”凌川掏出那块缉事司的腰牌:“咱们东厂的面子都不好使?”
曹焕淳苦着脸:“东厂早就名存实亡了,哪还有什么面子啊?”
“这样啊。”凌川揉着下巴:“她要是不来你就再递一张条子,就写既已摧眉折腰事权贵,又何必分什么高低贵贱。”
“这不是骂人嘛,会不会不太好。”
“她都不给我面子,我为啥要给她面子,就这么办,快去,后天可就开业了。”
“行行行,我这就去。”
曹焕淳虽然是个太监,但是教坊司他可是熟的很,甚至可以说,整个教坊司里这些人,有一多半都是他送进去的,所以这会儿他来到教坊司,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陶染所住的院子。
“这是我家公子的诗作,烦请转交给陶染姑娘。”
曹焕淳脸带微笑,虽然同时还递过去一锭银子,但是态度却有些倨傲。
院子里的老妈子也是见惯场面的人,一看曹焕淳气度不凡,连忙堆起笑容问了一句:“敢问你家公子是……”
曹焕淳眼神一凝,语调瞬间变得森冷:“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他当年可是令百官都为之色变的东厂督主,区区一个老妈子,哪里承受得住他有意释放的压力,吓得连连作揖,然后急急忙忙进去通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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