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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子书境轻笑一声“王后是这么想魔王的?”
刘梅放下筷子“人性如此,不是吗?”
“是”子书境点头应“可我们都觉得魔王是痴情之人,王后要不要赌赌看?”
刘梅有些紧张的捏着衣袖“我不赌,我不会拿别人的命赌”
子书境道“王后与魔王真是两种人,一个极致的善良,一个恶毒之极”
刘梅紧张的脸上扯出一丝讽刺“我不是与他是两种人,我是与你们所有人是两种人,戚珺是恶人,他认了,不像你们,明明也是手沾满人血,却还要自诩正义的一方,你们不过是一群弱者,聚在一起,谴责让你们恐惧的强者”
“刘梅,你的想法真是奇特”大国师出现在门口“他杀人不眨眼,你却觉得他好,为他说话,真是是非不分”
“世上哪有什么是非,只不过是人站的位置不同,看法不同而已”刘梅侧头,毫不且意道“就如我一般,你们日日要放我的血,站在我的位置上看,你们就是坏人”
大国师缓缓坐下“有时候,我真想去看看你的世间是什么样的,怎么养出你这样的人来,世间人人惧怕的人,你偏要说他是好人”
刘梅一脸的讥讽“你没那个资格,我们的世界,可没有统治者,更没有跪拜之理,你们这儿的王孙贵族,在我们那儿就是犯法者,要被抓的”
“胡言乱语”大国师脸色严肃“这些话,王后最好不要说”
“是呀,我要在多说几句,你们管制的百姓就该反抗了,你们所畏的统治就不稳了”刘梅横眉冷眼道“当你们压迫贫苦百姓时,你猜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大国师看着刘梅,等一会儿,起身道“伶牙俐齿,这个世间就不该有你这样的人,既然你来到这个世间,我们也会把你圈禁起来,永不见天日”他说完就走,也不给刘梅反驳的机会。
可刘梅依然要反驳“所以,在我眼里,你、你们就是坏人”
天空明亮,满天的繁星散去,那躲撒下幽凉的花也隐藏了起来。
刘梅看着在她房屋周围忙碌的人,心里很是担忧,她知道戚珺一定会来救她,不光她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她走上前去,笑脸问一人“你们这个阵法很厉害吗?”
那人不答,忙碌着自己手头的事情,仿佛没看见刘梅。
刘梅又去问另一人,而他也一样,也是不答,没听到刘梅的话一般,做着自己手上的活。
刘梅笑笑,是苦笑,原来自己在这里是孤立无助的。她转身往屋里走,心里拔凉头顶。
子书境在一旁,带着些安慰“王后不必介意,他们手头上的事急,没有时辰与你唠嗑,若你想找人说说话,解解闷而,我们会安排人来”
“安排谁?离诗韵吗?”刘梅叹气道“不用了,我一个人也能习惯,再说,我说不定那日就消失不见了”
“那人族呢”公山晏走来“听说王后与三公主季竹欢关系很好,让她来陪陪你如何?”
刘梅本想拒绝,但想到季宇风死了,她在宫中没有了靠山,日子恐怕不好过,便点头应了“好,帮我感谢大国师”
“好”公山晏点头应着。
刘梅的日子过得缓慢,一日一日的数着过,一刻一刻的掰着手指过。她很想戚珺,有时候想得紧了,就拨动手腕上的铃铛,作为精神寄托,她希望这铃声能被戚珺听见。
这中间离诗韵来过好几次,但刘梅都没有见她,把她拒之门外,她也是倔强,就站在门口与刘梅说话,有时候说的舞蹈的事,有时候说的是她所见所闻的趣事。但刘梅关着门,不理会她,任由她说,等她说完了,走了,刘梅才开门,望着她的背影发呆。
这一日,离诗韵又来了,同样是吃了刘梅的闭门羹。她站在门口,声音没有往日的细腻,有淡淡的恐惧,她说“夫人,天帝死了,不知道是被何人所杀,天族的几大神君都来妖族,因为天帝是在妖族被杀的,现在他们怀疑是我们妖族所为,我恐怕不能日日来看你了”
离诗韵静站了一会儿,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她退后一步道“夫人,在人族的那段日子,多谢你照顾,要不是你,我恐怕早死了,也回不到妖族”说完,她转身就走了,脚步比往日快了很多。
刘梅开门出来,只见了她离去的背影,她想唤她,但她又忍住了,只是还是有些失望。
“王后”公山晏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来的“需要我叫住她吗?”
“不用了”刘梅摇头,问他“天帝怎么会出事?”
“不知道”这些公山晏是不会给她讲的,对于刺杀天帝的事,他们可是研究了很久。
“不是妖族做得吧”他不说,刘梅还是猜着问他。
“我不清楚”公山晏道“我的任务是守护王后,其他的事,我一律不管”
“你们的一族之主死了,可你眼里一点悲伤都没有”刘梅笑意的看着他“莫不是你们杀的”
公山晏脸色一下变了,很是严肃道“王后,就算你要挑破离间,也要找点像样的理由,你说这话,谁会信”
他有些激动了,刘梅看着他的反应,那第六感变得强烈了,于是又道,只是紧张了些“我没挑破离间,这里也没有别人,我就这么一说,随便的一说”
“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公山晏道“王后可明白了,如若不然,只有幽静王后了”这是威胁,很是压迫。
刘梅很是害怕,直点头“我记住了”
公山晏很满意自己的威胁,见刘梅抵着头,害怕的样子,他有柔声道“王后,季三公主马上就要来了,有她陪着你,你也好过些,免得天天寂寞”
“是”刘梅低低的应着,再抬眼时,人已经不在了,她四周看,依然不见人,而整个院子,除了她自己,也不见其他人,一种无名的恐惧袭击着刘梅。
夜,又到了夜里,刘梅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夜,看着天上的那朵花,她才能有一丝丝的安全感。
“在看什么?”
悄无声息插进来的声音吓到刘梅了,她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见是姚元诩,她心里打起了鼓,那日他凶狠的样子浮现在眼前,让她有些怕,若是他又打自己,这无人的夜里,没有人来救自己。
姚元诩走近,边走边问“为何不答?又为何这么看着我?”
他虽然面带笑意,可刘梅就是有些怕他“没什么,只是有许久不见了,突然见你,一时愣住了”
他走到刘梅身边,俯身看着她,道“你..这是想我了?”
听他这话就不正常,再加上他的笑,刘梅只觉得危险,一下起身,直往后退“天都黑了,你来做什么?”
姚元诩呵呵的笑出了声,听着让人心突突跳“你也说了,天黑了,你说我来找你干什么,在天族一直有传言,说我奸过王后,我没做的事,却传的那般真,我这就来吧它落实了”
刘梅知道他的性取向,这样的威胁,她一点不怕,但他这样说话,无非就是想折腾自己,便也反向威胁“你要折磨我,就不怕你下手重了,而我死了”
姚元唏嘘揉揉拳头,笑道“我有分寸,不会要了你的命”
刘梅步步后退“你一个男人也好意思打我一个女人,姚元诩,你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姚元诩道“天不是黑了吗,这院子一个人都没有,谁会知道”
看着他步步逼近,刘梅只有往退后,退到墙角跟,退到退无可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虽然骂骂过你,可那也是你自找的”
姚元诩看着她瑟瑟发抖,一拳砸了过去。
刘梅一下闭眼,一滴眼泪从眼邊流出来。
姚元诩手指轻拭,擦掉她眼泪的那滴泪“你怕什么,就这么小的胆子,也敢跟魔王在一起,你就不怕晚上他醒过来饿了,一口吞了你?”
没有想象中的痛,刘梅缓缓的睁开眼睛,见姚元诩堵在自己身前,一手撑着墙,一手扶着她的脸,有些暧昧的场景让刘梅更是怕。
见她睁开了眼,他俯视着她,慢慢凑近,在她耳边说“刘梅,我的铸剑没了,连个尸体都没了,你的丈夫杀我的铸剑,你的儿子,毁我铸剑的尸身,咱们这笔账,慢慢算”说完,一把抱起刘梅就往床上走。
刘梅被吓得不敢动弹,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等了好一会儿,才颤巍的开口“你想怎么对我,既然铸剑没了,我对你而言,也就没有价值了,你是不是要杀我?”
姚元诩噗呲笑,翻身撑着头,对着刘梅“你怕死啊,你放心,我不杀你,死很简单,但活着才有趣,你是娇娇女子,玩起来应该更有趣”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这轻柔的语言,让刘梅有些崩溃。
姚元诩还是同样的语气“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要折磨你,至于怎么折腾,你等着就是”
“你就不能放过我,你的铸剑,又不是我杀的”刘梅声音大了些,带着些小吼。
姚元诩柔和的脸一下变得凛冽,他一把掐着刘梅的脖子,把她压在床上“是不是你杀的,可都是你重要之人杀的,我抓不到他们,只抓到你,可不就要折磨你,总不能让我仇人的妻子,仇人的母亲,好吃好喝吧”
“咳咳”刘梅拍打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放...开我,放开”
姚元诩红着眼眶,扒开刘梅肩上的衣衫,一口咬在她肩上,他用得全身都抖动了。
刘梅痛得发麻,眼泪溜的出来了“姚元诩,你放开...我,啊”
一声尖利的叫声,响彻在黑夜里。
房顶上公山晏起身,但又坐下,他叹气“再喜欢也不能如此,她还怀有身孕,何必呢,府中好看的女子也不少,就非得是她么”
府邸看似无人,其实隐藏在周围有许多人,而他们的想法与公山晏一致。
姚元诩嘴角还有血,他抬起头,笑看着刘梅“怎么样,疼不疼”
痛,怎么会不痛,刘梅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会不会的狂犬病?
姚元诩见她不答,又扒开她另一个肩上的衣衫威胁道“看来是不痛,那这边再来一口”
威胁很是有效,刘梅大声吼“痛,很痛,痛死了,这下你满意了”
“嗯”姚元诩点点头“痛就好,我就是要你痛”他从刘梅身上下来“可你这点痛,又怎么比得了我心里的痛”
刘梅不敢答话,把肩上的衣衫往上提了提。
姚元诩双手枕在头下,道“刘梅,大国师说你异世之人,你的世间是什么样的?有像我这样的人吗?”
刘梅扯衣衫一边答他“有,很多,我见怪不怪”
“是呀”他望着帐盯发呆“要不然你也不会误会我和魔王,你也不会那样泼辣的骂我,骂得可真是狠”
“所以你现在就是新仇旧账和我一起算”刘梅有些委屈道。
“嗯”姚元诩翻身,背对着刘梅“睡吧,明日还有戏等着你呢”
“你什么意思?”刘梅很怕,出声问他,可他不答,刘梅也不敢多问,又怕他突然发疯。
恐惧中,刘梅睁着眼睛睡不着,她不担心姚元诩会对她做什么,就怕他的折磨,本就生在繁荣和平的时代,受过最大的伤也就是切到手指,哪经得起什么折磨。她越发想回去了,望着帐子流眼泪“妈妈”
被眼泪模糊的眼睛,看着的帐顶突然变成了天花板,还有一丝风吹进来,耳边还是有‘簌簌’的声音,听着有些恐怖,但她是一点都不恐惧,依稀记得家中有一人喜欢看恐惧片,但这人是谁,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这时,若是姚元诩转身,便会看见刘梅一半身体都变得透明了,可惜他未转身。
刘梅眨了眨眼,天花板又变成了帐顶,耳边也无恐怖的声音,旁边躺着的人还是姚元诩。她抽泣着鼻子,往上拉着毯子,盖住自己的脸,躲在被窝里哭泣。
姚元诩听见声音,也没有动,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而天空异像,那盛开的花,慢慢的有了色彩,呈现淡淡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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