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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
白夜戏傻了眼,这怎么可能是他呢?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他白夜戏都还没出生!更何况,虽然风衣、项链,甚至是那个独属于[零]的面具,都证明了,那个人和他有着密切的关系。
可是怎么可能呢?
“在那之后,我被大夏审判庭的人带走了。”
夏无双意味深长的看着白夜戏,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白夜戏的问话和震惊。
“那个时候我和我的妻子第一次知道了,这个世界那真正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也就是惊悚杀。”
“但是...”
但是在谈话的时候,夏无双突然一个眨眼的功夫,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白色而一望无际的空间。
希夏无双第一次,也不再是最后一次在视野中看见那行字。
错误,本局对局,戏剧愚人加入对局。
将戏剧愚人对峙出局,全体通关。
在现世和惊悚杀时间时间比为一比零点八的时间流逝下,在现世突然昏迷而仅仅五十分钟后,拿着一张[织网者]异度者职业身份牌的夏无双,[啪]一声将其扔在了桌面上。
而在这张牌的出现后,大夏审判庭的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在听到了那个[戏剧愚人]的字眼后,对于这个第一次进入惊悚杀的夏无双彻底震惊。
那个时候还没有[十三戏剧愚人]这个组织,相比于现在,那个时候的[戏剧愚人]是真正的臭名昭着和人人喊打。
在加入大夏审判庭后,包括夏无双和后来为了创建[十三戏剧愚人]的安洁莉卡加起来统计,光他们两个亲手杀死的[戏剧愚人]一共超过了两百个。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那位副官非要将戏剧愚人组建成一个组织吗?”
“为了颠覆惊悚,那必须至少需要戏剧愚人的实力,就像安洁莉卡说的。”
“你们大夏审判庭超过百分之九十,都是一群废物。”
“咳咳。”
在夏无双干出了越来越彪悍的战绩的同时,在夏无双前一任的神卡[一]的拥有者,前任大夏审判庭的审判长,也开始重用起了夏无双,一直到后来,夏无双在十年里,已经成为了大夏审判庭的二把手。
直到有一天,在一个大型多人副本中,前任的审判长撞上了前任的西方圣教团的神卡之二的拥有者,为了保护手下,牺牲了自己,神陨于惊悚杀之中。
在那之后,夏无双立刻就被神卡之[一]降临,成为了大夏审判庭的新一任审判长。
“其实你们[十三戏剧愚人]成立到成为三大组织之一,没有几年。”
“这我知道。”
“你们的面具,也是十三戏剧愚人成立之后,才出现的专属道具,所以,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在十几年前出现的人,是你了吗?”
“...”
白夜戏耸耸肩,他其实不知道,因为此时的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未来的他吗?
“我在成为[一]之前的那些年里,其实我和成为[戏剧愚人],只有一念之差。”
“但是,我依旧选择继续成为审判庭的一员,因为每当我想破坏规则时,想想戏剧愚人,必只能一人胜出,或者去必须争夺那极少的获胜者名额时。”
“那些时候,我女儿在我怀里失去生命气息,而我什么都做不到的场景就会一次次在我脑海中回忆起。”
“最后,我选择了那条保护者的道路,并且,作为一个大夏审判庭的人,一个神卡之[一]的拥有者。”
“我十分着十三戏剧愚人的神明的降临,也就是你,因为我比你的副官更早的见到过[零]的模样。”
“十三戏剧愚人的信条,是颠覆惊悚,而我何尝不想让惊悚消失?”
“你的出现将代表,以后不再只有大夏审判庭,这面守望长城的盾牌。”
“那把撕裂惊悚的利刃,也终将出鞘。”
“所以,零,拜托了,这是一个父亲和丈夫,最诚挚的请求。”
“这是一个大夏审判庭的审判长,最郑重的声明。”
“我以长城守望的意志应答,成为镇守人民的护盾。”
“我会为你们十三戏剧愚人出征关外之时,坚筑万里。所以,你的答复呢?零。”
白夜戏看着夏无双,站起了身。
“我以血和身躯发誓,颠覆惊悚。”
“合作愉快。”
两个组织首领的手再一次握在了一起,然而这一次的握手,才是真正,历史性的一刻。
三大组织之二,最强的盾:大夏审判庭和已出鞘的刃:十三戏剧愚人,合作在了一起。
“其实,在十三戏剧愚人,没有神卡者之前,就打破了大夏审判庭和西方圣教团之间的两相针锋的情况,成为第三组织。”
“我对于你的副官,是异常的赞叹,甚至以无敌姿态干掉了前任神卡之[二]的拥有者。”
“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她不是神卡之[零],而是一直是[戏剧愚人]。”
“直到我再一次见到你。”
“什么?”
“极度的信仰者终依靠信仰与意志而活,不可成为殿堂之受拜。”
“就犹如不信仰者不可入殿,尊敬之礼也只得在外行之。”
“一些事情,是命运的注定。”
“对了,白夜戏。”
就在白夜戏戴上面具准备转身离去时,夏无双却又突然叫住了他,虽然语气似乎依旧凝重,可是却不像作为审判长这个身份那么庄重。
“我听女儿说了,你约了她明天出去玩。”
“额...是的,伯...父。”
“你和你的那个小副官,关系已经不一般了吧?”
对上夏无双作为父亲看向不忠于自己女儿的黄毛的那种的死亡凝视,白夜戏一种被身份血脉压制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我相信;你虽然干不出这种事,若是发生了,我一定会打死你。”
“但是生与死而交织在一起的命运是无法割舍的,这一点,我不仅是曾经放治安官也好还是如今的大夏审判庭的审判长也罢。”
“我都能理解。”
“我已经告诉过小雪,你和安洁莉卡的关系不一般,我说她是你在外国执行任务的时候救回来的女孩。”
“小雪她,已经和惊悚没有关系了。”
“记住,但凡有一点小雪说和你交往受委屈了。”
“我作为一个父亲,绝对饶不了你。我,还有小雪,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了。”
白夜戏咽了咽口水,在夏无双要杀人的眼光里,逃一般的进了电梯。
他知道为什么夏不雪有好多撤回的信息了,为什么之前。夏不雪在聊天软件上显示,隔了好久才给他发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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