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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是离婚,并不是因为郁矜和岑无蔚待腻了,常言道“七年之痒再难续”,这对郁矜并不适用,恰恰相反,随着时间的增加,他心里对岑无蔚的暴烈地占有欲越发强烈。
好像没有阈值似的,他时常在深夜里想把岑无蔚绑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许去。
正是因为这个想法,他有一次夜里醒来,却发现床上只有自己,身边的人不见了,但被单的温度已经凉了。
郁矜坐起身,心里有些奇怪,但夜里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又躺了回去,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说起来有些矫情,但他确实喜欢抱着岑无蔚,或者被他抱着睡,那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有一种沉重的踏实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被子被人掀了起来,带着凉气的风吹了进来。
他没有立刻抱他。
即使最终他依旧抱住他了。
一次就算了,但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
郁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没有跟踪他,因为岑无蔚每次出去的时间不是很久,更没有质问他,因为害怕,更因为郁矜拒绝自己产生怀疑岑无蔚的想法。
他还发现,岑无蔚不喜欢做产生爱的行为艺术了,做那种事情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只要开始就极为粗暴,郁矜能清晰地感受到岑无蔚的挣扎,他是不想伤害自己的,可耐不住某种暴烈的情绪,持久地疼痛让郁矜眼睛经常起了雾。
他常常泪流满面,或许是借着这种机会抒发某些被藏起来的情绪,又或许是太痛快了,有一种去天堂敲门,刚好有人应的感觉,并且云朵来回变化,缥缈无比,梦幻无比,舒适无比,痛快无比。
但岑无蔚却没有温柔地安慰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对他说:“对不起,你疼不疼,是我不好。”
而是吻去他的眼泪,发疯似的,整个人像是一匹带着野性的狼。
因为郁矜的长相的缘故,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总是像一个被迫承受的无辜受害者,想要拒绝却拒绝不了的可怜模样。
他不知道的是,每次岑无蔚看到他这样就要难过到陷入自耗的深渊里,一个人孤独地走向更为孤独的绝望中。
郁矜不善表达,他其实蛮喜欢岑无蔚这样的,比起温柔乡,他更喜欢以自愿为名的痛苦,那种疯狂的刺激,有一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他本来就有一种病态的癖好,被满足了的感觉迫使他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他没有用力哭出来,反而一滴一滴顺着脸侧滑落,小声又无助,迎合又拒绝,漂亮而动人,楚楚可怜,倔强坚强。
带着献祭似的、交织痛苦的爱意。
却不知道这副模样给看的人造成了极大的误会。
……
……
“我的确做的有些过分了。”
在一间冰冷的治疗室里,透明的仪器里盛着泛白的实验液体,而被这些仪器簇拥的中间,有两个人坐在旋转椅上,面对面谈话。
其中一个人俊郎非常,丹凤眼,多情眸,继续说道:“但我不后悔,我知道我一直在骗他,不管是刚开始骗他结婚,还是后来骗他签订了许多不平等的协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后悔了,但最近的梦境越来越频繁,时刻在暗示我,他马上就要有危险了。”
云熔推了推眼睛前的金丝框眼镜,温和地问道:“可以方便知道你做了什么梦吗?”
见眼前的年轻人不说话,又关切地补充了一句:“我对治疗梦魇这一方面颇有建树,所有来访者都会保密,而且不会留有任何纸条记录,且没有任何监控、录音,这里是国际高档心理治疗室,你可以选择信任我。”
岑无蔚:“云医生,我梦见我爱人多次死去,就在一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
他声音带着颤抖,继续说道:“他要和我离婚,我不愿意……他选择了自杀,我,或许我不应该这样,对吗?也许有时候我太过分了,但我总是忍不住……总是想……他昨天要和我离婚,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但梦里的事件提前了,不是吗?这样总是让我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好像在告诉我……”
他神经兮兮,说的话支离破碎,云熔叹了口气,他不像一般的医生,那种始终保持微笑和善解人意的模样。
云熔看着这个俊朗地青年如此沦陷在悲伤之中,不禁微微动容,说:“你做这些梦持续多久了?”
岑无蔚:“将近一年了。”
云熔揉揉眉心,停顿片刻,问:“那么,你是如何处理这些梦境呢?你有告诉你爱人吗?”
岑无蔚缓缓闭上眼睛,冷静了许多,才睁开眼睛,轻声说道:“我做噩梦醒来后甚至涌出来了杀意,我不想让他死,如果他真的要因为意外死去,那倒还不如死在我手里,但我克制了许多,我没有对他说这些,一个人在外面的湖边吹了会儿冷风,缓过来很多。”
云熔沉默片刻,说:“伴侣关系总是要比很多关系要复杂很多,它不同于亲情,也不同于友情,爱情常常带着自私性和唯一性,交流是很有必要的,越害怕发生什么,就越是会发生什么,在这个过程中,你不选择告诉他,会导致很多隐藏的问题。”
岑无蔚:“我不能告诉他。”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岑无蔚笑了,笑容里带着难言的伤痛,说:“因为我不是他最爱的人,我爱他,所以他才爱我,为了不辜负我这种‘好意’,又有身体关系的牵绊,他不得不接受和我结婚。”
“如果结婚时我是带着庆幸无比的感情,但现在我不想要这样了,我想让他爱我,我接受不了他是由于某种可怜的情绪才装作爱我。”
“这让我时常都想把他带在身边,睁开眼睛全是他,想时时刻刻地看着他,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这样做了,估计就会让他产生想要逃跑的想法吧……而且,最近他越来越不想看见我了。”
云熔:“你和你爱人一天能待的时间是多少?”
岑无蔚神色黯淡,轻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二十四小时经常只见一个小时,他进了研究所,可以不眠不休连轴转三天三夜,他从来不会照顾好自己,不惜命,我的存在,就是阻止他实现自杀理想的最大阻碍。”
“我很自私,我想让他眼睛里只有我,离婚对他而言是好事,但对我而言……谁知道呢,或许我会死吧。”
说完,云熔看着这个男人便站了起来,不得不说,他坐下去的时候并不会给人太多压迫感,但一站起来,身高优势一凸出,就让人产生一种有些忌惮的情绪。
再加上他脸上因为常年身处高位培蕴出来的平静和处事不惊,这让云熔怀疑刚才和他说这么多话的人,好像不是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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