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入职文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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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第和杜小勇决定自己坐高铁去首都国家文物局，婉拒了樊诚用专车来接的待遇。还是低调一点比较接地气，吴山第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不过自己有点异能在身，也不必那样招摇过市，弄得自己跟小说里写连升三级的范中中举一样，省得背后被人指指点点。吴山第和杜小勇各自拿着自己的行李箱开始出发，林凡、单明、何乐、何娟和孙菁菁都跟出来为他们俩送行，可以看得出来大家都很恋恋不舍，特别是何娟眼睛闪着泪花，心里有许多话想对吴山第说但又说不出口。吴山第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到何娟跟前，从自己脖子上摘下凤项圈要还给何娟，何娟赶紧对吴山第说：“我用不上，你用得上，就当我送给你的。”“哈哈哈，吴队这可是定情信物，不能随随便便还给人家女孩子哟。”不知什么时候赵鹏出现在后面大声说道，弄得何娟顿时满面通红，害羞的靠在孙菁菁的肩膀上，孙菁菁又来了一句：“我柔弱的肩膀扛不住呀，娟姐还是去靠吴队宽大刚劲的肩膀吧。”引得大家一片起哄声。赵鹏身旁还跟着暗恋杜小勇的张燕，张燕手里拿着一个红色袋子，径直走到杜小勇面前，把红色袋子送给杜小勇并深情地说道：“杜小勇，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就收下吧，知道你要离开学校去上班，我为你感到高兴，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哈里波特，小勇后会有期！”说完，张燕扭头就走了，杜小勇接过张燕的红色袋子，对着张燕的背影大声说道：“谢谢你，张燕。”孙菁菁又极力怂恿杜小勇说：“杜小勇，快追上去呀，追上去呀。”杜小勇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自己不喜欢的人，没有必要去拉拉扯扯，而是要断去她的念想和忘却自己，才能开启她自己新的恋爱之路。

吴山第和杜小勇提着各自的行李箱，一前一后走出首都高铁站，樊诚的专车早已等候多时了。樊诚把吴山第和杜小勇安顿在一个幽静的四合院里，然后带着吴山第和杜小勇来到国家文物局办公室，办理了入职手续。樊诚把吴山第和杜小勇安排二楼东边的一个办公室里上班。樊诚带领着吴山第和杜小勇走进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帅气小伙子站了起来跟樊诚打招呼：“樊局，您好。”樊诚指着吴山第和杜小勇跟小伙子说：“王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新来的新同事，这位叫吴山第，那位叫杜小勇。”小伙子很热情的跟吴山第和杜小勇握手打招呼：“你们好，我叫王进，吴山第同学的名字在我们单位里已经是如雷贯耳，原来是你呀，幸会幸会！我在这里工作已经两年了，欢迎你们加入我们勘查团队。”吴山第和杜小勇被王进的热情所感动，初来乍到刚刚上班，却倍受同事的欢迎，这肯定是樊诚樊局的功劳，在单位里吹嘘吴山第怎么优秀怎么了得。人还没来上班，就被樊局贴上了厉害、优秀的标签，吴山第满脸微笑的跟王进说：“王哥，我们初来乍到，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说完，吴山第和杜小勇跟王进点了点头。樊诚这时开口说话了：“这里是勘查科办公室，目前只有五个人，另外两个一个叫张龙翔另一个叫彭新，前段时间去四川勘查去了。我宣布吴山第任勘查科科长，杜小勇为勘查科科长助理。因为你们两个刚刚新来，有什么不懂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问王进了解情况。”说完，樊诚又跟吴山第和杜小勇说：“你们两个新来，先熟悉熟悉这里的新环境，尽快适应这里的工作节奏，勘查工作大多数都是去外地偏僻的地方，你们两个要有心里思想准备。”樊诚说完就出去了。

一个新的工作环境，吴山第和杜小勇必须去适应，必须去面对。这份工作对于吴山第和杜小勇来说完全是兴趣爱好，不是为钱也不是为了出名，完全出于对未知领域的探索的兴趣。吴山第和杜小勇的钱估计这辈子也花不完，神圈小组上亿的资金如果都存在银行，光利息都是一大笔钱，躺在家里这辈子不上班都花不了。吴山第和杜小勇喜欢这样的工作，因为对此感兴趣。而勘查科的另外三个人：王进、张龙翔、彭新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三人工作是为了生存生活。他们三位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学的专业是地质勘查，对地理地质地表分布以及土壤分析等专业技术知识绝对是一流水平，不然的话进不到这国家文物局勘查科工作。术业有专攻，而吴山第的专业却是一个另类，堪比万能探测器和CT扫描成像结合体。

吴山第接到樊诚电话，樊诚要求吴山第和杜小勇捡好自己的日常用品，晚上跟他一起去四川蜀地堪查。樊诚电话里也没有说具体去堪查什么，可能是保密的缘故吧，电话里不好细说。吴山第和杜小勇也意识到这份工作的神秘感和保密观，富有挑战性和前瞻性。文物局的勘查工作就是工作先锋队打头战，勘查工作尤为重要和关键，勘查工作一旦耽搁时间或出现失误，后继工作根本无法及时跟进进行。樊诚挖来吴山第这样的先知先觉的优秀人才，就是要确保打头阵的准确和速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快、狠、准。樊诚不愧是樊一眼，对文物尚且一眼辨真假，看人也一样准。樊诚带着吴山第和杜小勇坐高铁直奔四川蜀地，在绵阳市下高铁，天才刚刚亮，转班车到县城，再坐出租车，经过长途跋涉，到达的一个山脚下的小山村。

小山村的建筑风格一看就是少数民族村寨，一下车，村里有两个人年轻男子围了过来，一个瘦高个子男子，大约三十来岁，走过来跟樊诚打招呼：“樊局，我们真的盼你早点来。”另外一个稍胖稍矮的男来，大致二十八九岁，走过来帮樊诚提行李箱，樊诚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说：“张龙翔、彭新这里还好吧，今天我给你们带来了两个精兵强将，助你们一臂之力。”说完，樊诚拉着吴山第和杜小勇给他们互相介绍：“瘦高个子叫张龙翔，勘查科副科长，胖个子叫彭新，勘查科高级工程师。我左边的是新来的勘查科科长吴山第，这位也是新来的勘查科科长助理杜小勇。”他们四个人互相寒暄了一番，把他们的行李箱和随身携带的设备一一搬进一栋旧房子里，村子里的村委会的同志也过来嘘寒问暖，还特意吩咐他们晚上到寨子里吃晚饭。

屋子里只剩下文物局的五个人，樊诚首先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主要是对吴山第和杜小勇说：“这里是蜀山的山脚下，是少数民族彝族的聚集区，在蜀山上有人发现了许多盗墓者的身影，村里人报告了给公安机关，现在这些盗墓者基本都被控制，据盗墓者交待这里葬有春秋时期的王公贵族古墓，但是具体位置在哪都不知道，所以先期派了张龙翔和彭新打头阵。下面的具体情况就有张龙翔和彭新来给大家介绍。”张龙翔清了清嗓子跟大家说：“我和彭新在山上发现了盗洞，但这个盗洞只打一米多深，我们通过洛阳铲对盗洞深处的勘查，并没有发现下面的土层有异常或有人工夯实的痕迹，可以判断这个盗洞周围没有古墓出现的可能，估计这帮盗墓者觉得那块地方风水俱佳，臆断那块地方下有古墓存在。下面最新情况由彭工程师来讲讲。”彭新拿出了一本笔记本，对大家说：“这蜀山植被茂盛，海拔三千多米，面积达五六百平方公里，最有可能存在古墓的这几个地方，山顶上常年积雪基本上可排除，悬崖峭壁之地也不可能，平坦之地也没有这种可能，最有可能是半山腰和山脚缓坡地带，我们经过这十几天勘查工作，我已经理顺出最有可能出现古墓的地方，大致有十五处左右，我已经标出了它们的地理位置，有利于方便我们勘查。这就是我们最新的勘查情况。”这时杜小勇提出问题：“你们不是说盗墓者说这里有春秋时期的古墓，我们可以根据春秋时期的墓葬特点来勘查，这样更容易排除一些地方。”张龙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杜小勇的观点，对大家说：“其实我们只能用墓上建筑来判断，春秋时期墓上封积泥土形成隆起的坟丘，这种坟丘墓通过其显着的外观特征，如高大若山、树之若林，向世人展示了死者的身份和地位，但经过两千年的风雨侵蚀或地质变化，早已面目全非，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这些都是从实践当中得出的结论。现在最主要的手段就是通过洛阳铲把深土层挖出来，根据土层的特征来判断，还有利用金属探测器探测墓葬里陪葬金属品，但这种方法对于深层墓葬基本探测不了。”樊诚对大家的发言给予了肯定，各抒己见才能使工作进一步做好。樊诚很高兴的对大家说：“我知道这里勘查工作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确实难度系数大，所以今天我带来吴山第科长，上次的南海一号古沉船的事情，他可是首功一件，你们也听说过他的本事了吧！”

张龙翔和彭新当然听樊局说过，但也没有放在心上，今天樊局把吴山第带来，并以科长的身份来到这里，肯定有他特别之处。张龙翔和彭新都是体制内单位的人，连忙点头表示赞同，赶紧对樊诚说：“樊局，我们当然知道吴科长的本领，你都说了很多遍了，还是你樊局慧眼识珠，找到吴科长这么优秀的人才。”张龙翔和彭新的拍马屁的回答，吴山第觉得他们俩很恶心，但转眼一想又释怀了，见怪不怪，他们俩也是没办法而为之。而杜小勇想着一个事情总是弄不明白，盗墓者为何能快速准确找到盗墓，而受过正规教育，对各种天文地理历史知识滚熟于胸，寻找一个古墓有时要花费时间长达几年，这就让杜小勇百思不得其解。盗墓者仅凭一些封土及风水知识或传说，居然能准确找到古墓。吴山第听到张龙翔和彭新的拍马屁话，马上回应道：“都是樊局高看我了，我还要虚心向你们两位前辈学习，很多方面我还要请教你们前辈。”说这些没有用的客套话，简直就是一堆废堆，吴山第觉得很无聊也很无奈。

樊诚觉得这里的情况介绍得也差不多了，就吩咐张龙翔和彭新带吴山第和杜小勇一起出去，熟悉一下小山村和蜀山的环境，特别是上山的路线要熟悉，不然会有迷路的风险，还有安全问题不容忽视，一定要去防患，茂密的植被会有一些猛兽出没。张龙翔和彭新介绍了从山脚到半山腰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加上上山还要携带一些设备，实际上山的时间还要长些。

杜小勇也从网上购买一些易经和风水方面的书籍，可以丰富自己的知识和拓展自己的视野，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吴山第对这一次的春秋时期的古墓探测充满了期待。正在这时，樊诚对大家说：“时间也不早了，该去寨子里吃晚饭了。”少数民族彝族邀请去吃饭，你必须得去，否则会被彝族同胞误会你，不尊重他们彝族人，对他们不友好。只有你去寨子里跟他们喝酒吃肉，他们才会觉得你是他们朋友，才会把你当作朋友看待。这些都是彝族人民的风俗习惯，我们必须去尊重它，理解它，否则就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何况樊诚、吴山第等他们还要呆在这里很长时间，必须跟彝族人民搞好关系，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往后有什么事情都有个照应。去寨子里吃晚饭，樊诚跟大家交待，去寨子里喝酒尽情的喝，不醉不归不罢休，这样是对彝族人民的尊重，彝族人民就会更加信任我们，把我们当作好朋友。今晚大家都要做好喝醉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