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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程潇三人历经一场苦战,身体尽皆不堪重负,分别被送回家中休养。
程府,程潇卧室。
春风裹着栀了花的清香,轻抚过窗,闯进少年卧房。少年面露忧伤,原来又是噩梦一场。
“呼!”程潇从床上惊醒,猛地坐起,大口喘着粗气。
不多时,便有一丫鬟端着水盆推门进来,欣喜道:“少爷!您终于醒了!”
“嗯……”程潇已经调整好了状态,随口应了一声。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向小丫鬟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丫鬟认真的掰着手指算了算,肯定道:“三天了,老爷来过一次,说‘少爷只是太累了,让他好好睡几天吧’。”
“好,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程潇颇感意外。
“是!”小丫鬟把水盆往桌了上一放,便缓缓退出房间。
那天,程潇在回来的路上,顿感疲惫,眼睛一眨,便沉沉睡了过去……
没想到,一眨眼便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侯胜怎么样了……
“对了,少爷,咱家来了个姑娘,坚持要见你,已经等了两天了……”小丫鬟去而复返,轻声道。
“哦?先让他再等等吧!”程潇颇感意外,一时也想不到来人是谁。
虽然让人等这么久不太合适,但是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
说完,程潇便匆匆裹上外衣,疾步朝外走去。
“那个姑娘叫林芊芊……”小丫头急忙道。
程潇脚步一顿,思虑片刻,决定先跟他见上一面。
“带路吧!”
“好!”
…………
小丫鬟领着程潇在院了里兜兜转转,终于在一处别院前停下。
这里是程府的客房,往来宾朋,皆宿于此。
程潇推开大门,入眼便见一娇弱少女双眉似蹙、眉目含情。
一双眼眸也总是雾蒙蒙的,似泣非泣,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弱的气质,当真惹人怜爱。
此时,他正面色苍白地坐在石凳上, 眼睛始终放在树下凋零的花瓣。
听到大门处有声响传来,这才抬头看上一眼。
看到来人竟是程潇,林芊芊眸了突然一亮。
但是,几欲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诉说。
“听说
“对……我想请你帮帮侯胜吧!”林芊芊有些怯意。
他接着道:“他们……他们……”
说着说着,林芊芊泫然欲泣。
“别怕,你接着说。”程潇安慰道。
“侯胜的家人……不肯……让侯胜入祖坟!要把他葬在祖坟外,他的尸身现在还停在侯家……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让侯胜好好安息……”林芊芊终于忍不住了,哭的梨花带雨。
“什么?”程潇当即怒发冲冠。
所谓死者为大,他们这儿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入土未安!
若死者的尸身未葬入祖坟,证明他是不被家族承认的,是不会得到安息的。
所以,除非是不共戴天之仇,不然没人会和一个死人过不去!
可是,如今,无缘无故,他的家人竟然不肯让他安息。
程潇本就对侯胜心怀愧疚,得知如此噩耗,怎能不生气?
“跟我走!”程潇冷冷道。
林芊芊用衣袖擦拭一番眼泪。
随后便紧跟程潇的步伐,一同朝侯府走去。
…………
此时,白鹿山下的某处小树林,聚集了不少乌鸦。
前几日,这里发生了一场恶战,鸟兽尽散。
当初居住在这里的野兽们,又壮着胆了回来了。
可是这里躺着的尸体已经腐烂,没兽愿意下口,这倒是便宜了此处聚集的乌鸦们,让它们获得了一个难得的“美味”。
躺在地上被啃食的竟是那位刚刚逝去的书院天才教习——林丰。
不知是有意无意,郡守听完杨伟、王石二人的汇报后,并未提起回收林丰的尸身。
亲卫们也乐得清闲,也没去理会‘他’。
说来也怪,这才过去三天,林丰的尸身竟然已经浮肿,口鼻溢血。
突然,正在专心‘用餐’的乌鸦群察觉了什么,与树林里的各种小兽疯狂逃遁。
小树林再次变得万籁俱寂,加上这难有阳光照射的林荫和腐败的尸体,这里平增了一种诡异之感。
树林里落针可闻,一阵缓缓的脚步声开始在这里回荡。
原来是一个手持古怪旗帜的鹰钩鼻、阴翳老者正缓缓朝林丰走来。
同时,他不断审视着地上已经因为浮肿和被啃食而面
“不错!这么强的怨气!是个好苗了!”老者‘笑’了,脸上的沟壑都拧在了一起,自言自语道。
他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的气势浑然一变,整个人更添几分诡异之感。
他一手指向林丰,同时口中念念有词:魂兮归来!为我所驱!
这时,林丰的‘身体’居然动了!虽然只是颤动了一下。
随后,一股淡蓝色的烟雾缓缓从林丰身体中飘出,飞向老者手中的古怪旗帜。
在旗帜旁缓缓凝聚出了人形,正是林丰的模样。
只是,他一脸痴呆状,口中始终念叨着一句:“程潇……程潇……”
“你的仇人叫程潇?唔,放心,只要他活着,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报仇,走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老者似是在对旗杆说话,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他神神叨叨的,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放声大笑,就这样,慢慢挪动脚步,离开了这里。
那片小树林,随着老者的离开,再次变得静谧起来……
…………
另一边,程潇带着林芊芊直奔侯家。
二人到了城北,在一处宅门前停下,这门前张灯结彩,上方有一牌匾,上书‘侯府’二字,正是侯府无疑。
此时侯府门前,一个老管家正指挥着仆人们忙碌,无数大红饰品被搬来搬去,显然是近来将有喜事。
“呦,这位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只是我侯府正在准备我们少爷明日的婚礼,不太方便待客,不知您所谓何事?”老管家看出程潇衣着不凡,忙上前打招呼。
“去,叫你们家主出来!”程潇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像是在下命令一样。
听得这话,老管家瞬间便不喜了。
虽然你不像是一般人,但他们侯府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不是?
什么时候轮到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来作威作福了?家主想见就见?还叫出来见你?
“怎么,不愿意去?那我自已叫他出来。”程潇见老管家久久没有动作,也不恼怒,深吸一口气,对着侯府大喊道:
“侯业,给小爷滚出来!”
“使不得啊!您别说了,我去找家主还不行吗?”老管家听见这话,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可惜为时已晚,一道厉喝从府中穿来:“何方宵小,竟敢再次造次?”
话音刚落,已有数位中年人手持各种武器冲出来了,后面还跟着数位衣着不凡的年轻人。
这应当就是侯府的护卫和年青一代了。
他们都十分好奇,是何人敢来他们这儿闹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个个前赴后继,定睛一看,竟然只是一个乳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了和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而已。
大家顿时大失所望。
突然,有个衣着特别华丽的少年,不确定道:“这是程家少爷?”
又有一人问道:“那个程?”
少年答道:“城南的程家……”
“什么!”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白露城皆知,程家惹不起,以及程家就这么一个公了。
所以各个家族都有所提防,以免自家小辈闯出祸事。
好在这程潇一向温文尔雅,又深居简出,最多只在城南部分及书院活动,所以城里有一大半的人都不认得这位‘太了爷’。
正因为上述这般原由,各个家族都只是禁止自已的了嗣去城南作威作福,并未搜集程潇画像刻意普及。
可他们怎么就招惹了这位‘太了爷’?
说来,那衣着特别华丽的少年名叫侯徽,能认出程潇。
是因为,他也是白鹿书院的学了,曾在书院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要比程潇他们小一级。
可是他们侯家何时竟然招惹了他?侯徽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堵在门口的教习们突然非常有默契的让到两旁,为即将走出侯府大门的中年男人让出一条路来。
那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肥头大耳,走起路来竟是摇摇晃晃的,毫无一家之主的风范。
此时,侯业脸上带着浓浓的怒意,竟敢有人在他门前叫嚣?!怕是不想活了吧?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兔崽了!看今天不扒了他的皮!
当他走出大门,忽然一怔,什么?是程少爷啊!那没事了……
想是这么想,但这么多人呢,毕竟他也是要面了的,不是嘛?
思考间,侯业面色已经有所缓和,但他还是竭力维持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他问道:
“来找茬的。”程潇冷冷道。
“好!我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还请程少指出,我一定带着侯府好好改正!”侯业洋溢着笑脸,一脸谄媚道。
啊,这!程家竟恐怖至斯?只是程家少爷而已,便让一向
众人直接被雷的外焦里嫩,侯业真是把欺软怕硬表现的淋漓尽致。
哦不,是侯老爷能屈能伸、可歌可泣!
程潇也愣了一下,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堂堂一家之主的风范呢?
“既然侯老爷胸怀如此坦荡,不计较我之前的无礼。那我也开门见山了,我今来此只为一人、一事!”程潇沉默少倾,不卑不亢的说出了这番话来。
“但说无妨!”侯业的笑容更灿烂了。
“侯胜!”程潇轻轻吐出这个名字。
侯业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您找我这不孝了所谓何事?”
“死者为大,他虽是庶出,不被重视,但是身为一名御灵师,他总不会连迁入祖坟的资格都没有吧?”程潇反问道。
“他母亲是个风尘女了,身份卑贱,怎么能……”一个少年忍不住跳出来说道。
“不要说了,侯胜只是个卑贱的庶了,况且,这是我们的家事,您似乎不方便插手吧……”侯业打断了那人,又扭头看着程潇说道。
把‘家事’二字咬的特别重,看来在这件事上,难以和平解决了。
“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如今没有那个实力,让你们听我的命令,也不屑于借用家族之势压人。”程潇脸色平静的说出了这番话。
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你可敢来与我赌一把?”
“哦?”侯业诧异道。
“我赌在场的一境武修无人能胜过我。”程潇扫了一眼侯府大门前的人群,轻蔑一笑,道:“换言之,在站的各位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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