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当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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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横无意在锦州逗留，于是告别大帅后，就开始返程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以李道松的能力和武力，至少能在军中谋得一官半职的，这几天怎么连个人影也没看到，真是令人费解。大帅的话，未必可信。

经过城门的时候，他步到领班那人身边。

那人倒退几步，打量朱一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干嘛呢，有什么事儿？”

“这位小哥，不要紧张，有事讨教你一下！”朱一横把一些银子塞在他手里，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了银子，自然什么都好说。

小哥乐呵呵，道：“你有什么事儿，尽管问吧。”

“你认识李道松吗，焦强呢？”

“认识，怎么了？”

“怎么不见他们在锦州。”

“你不知道吗？他们已经投降清朝了！”

“啊……”朱一横神色一惊，差点没叫出来。

他心情瞬间低落，慢慢走回队伍，继续往前走。

领班那人觉得有些不明白，看他们的背影摇摇头。

“千户大人，发生什么事了，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杨杰禁不住好奇，问道。

“没什么，咱们赶路吧。”说罢，他翻身上马，扬起鞭子，坐骑开始奔跑起来。

他失落的原因是，大明失去了像李道松那般武功高强的人，无论怎么说，都是得不偿失的。

“他真的投降清朝了？这是多久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身为锦衣卫千户大人的他，变得有些自责，毕竟，这可是在他的职责范围内的。

几日后，他们一行人回到了京城。

面见老爹的时候，朱一横想把在锦州兵工厂所见到的跟王爷汇报，不过他想了想，觉得还是没要那个必要了，因为他知道，汇报了，王爷也不会改变主意，也不会增加打造兵器的成本，他眼里只有钱，其它的一概不管。

不过有一件事，他必须上奏崇祯皇帝，那就是李道松焦强投降清朝的事儿。

翌日，他径直前往皇上的办公之地。到门口的时候，幸好这次没有其他人，他得以快速的面见皇上。

刚步入，他就看见皇上抱着太子朱慈烺，正在考验他的学习功课效果，见到朱一横进来了，放下太子，道：“你来了。”

“皇上，臣有事禀报，所以不敢耽误片刻，径直闯进来了，请皇上恕罪。”

朱一横跪拜在地，道。

“快平生，有事坐下说。”

“谢隆恩。”朱一横坐下来，道，“皇上，李道松和焦强投降清朝了！”

“啊。”崇祯皇帝嚯的站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惊失色道，“真的！”

“千真万确！”朱一横肯定的回道。

“那孙承宗怎么不报告！”崇祯皇帝变得大怒，吼道。

“他难道不知道，朕比较欣赏他两兄弟的吗？发生这么大的事，他竟然敢骗朕！”

“皇上，依我看，大帅如此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吧。”朱一横说道。

“锦衣卫没有察觉此事，是我的过错，请皇上治罪。”

“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朕心情不好，你出去吧。”过了一会，崇祯皇帝缓缓说道。

看着神色忧伤，眉头紧锁的皇帝，朱一横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起身拜别。

他出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微弱的抽泣声，他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离开了。

换做谁，那也是接受不了的，比较欣赏之人，到最后却离自己而去。

他到门口的时候，正遇见朱慈烺在开心玩耍，旁边跟着几个太监。

他年约3岁，聪明可爱，天真无邪。看到朱一横后，冲着他笑了笑。朱一横回敬的同样是微笑。

还是小孩才有快乐吧，他心里嘀咕道，便离开了。

崇政殿内，台阶之下，众臣站在成几列，台阶之上，龙椅上，皇太极正襟危坐着。

朝会开始了。

李道松已经是二等御前侍卫，只在殿外候命，没有进去殿内。

自从救了皇太极一命，焦强也成为了三等御前侍卫。

朝会讨论其它事件后，皇太极站起来，在台阶之上来回小步徘徊，神色凝重的说道：“各位爱卿，自从上次木兰秋狩遇袭后，朕时常在梦中惊醒，朕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朕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会有朕的敌人，真是令人担忧那。”

“皇上，您可知道对方是谁？”和广站出来，奏道。

皇太极摇摇头，道，“不知道，他们宁肯全部死掉，也不让我们活捉。”

“你们推论一下，他们到底是来自哪里的刺客！”

“皇阿玛，不用推论了，儿知道他们得身份。”豪格道。

“你知道？”皇太极显得有些不相信。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豪格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家伙。

“嗯，他们是西女真族残留的余部。”豪格语气肯定的说道。

“当真？”

“错不了！”

此话一出，台阶之下，众臣一片哗然。

毕竟西女真族已经被征服了，哪来的残部。

“你是怎么知道的？”皇太极追问道。

“是李道松说的。”

皇太极点点头，这话从李道松口中出，他多少还是愿意相信的。

周忠愈有些坐不住了，让李道松出风头，那是他一万个不愿意看到的。

他道，“皇上，李道松自小从江南长大，练习武艺也在江南之地，他怎么会知道这伙人就是西女真族呢？有些莫名其妙，您不可被他给蒙蔽了啊。”

“爱卿，不可妄下结论，先让他出来说说看看。”

“召李道松觐见！”皇太极随即下旨道。

不一会儿，李道松就大步走到台阶之下，拜见皇太极。

一旁的周忠愈冷笑了几下，在他看来，李道松是一个虚伪的人。

“李爱卿，听说，你知道朕在围猎场中遇到的刺客的身份，是吗？”

“皇上，据臣推测，他们是西女真族的人！”李道松语气坚定的说道。

“有几成把握？”

“七成！”

“才七成？”周忠愈冷笑的说道。

“请问周大哥，你有几成把握？”李道松反问道。

“我又不说我知道他们的身份！”周忠愈耍赖回道。

“周爱卿，休要多言！”皇太极打断道。

皇太极坐到龙椅上，高兴的说道：“你的推测依据是什么？”

“他们得武功！”

“原来如此，李爱卿身手如此好，想必错不了。”

“听旨。”

众臣跪拜在地。

“豪格为带队，李道松当副手，从御前侍卫挑选一干精壮人手，前往西女真族土地上剿灭他们，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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