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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邙山独有的八音鸟的声声清脆鸣叫中,江蕈轻轻眨动眼皮,她慢慢转醒,带着少有的疲惫,少有的迷糊。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一堵宽厚健实的后背,姬无由天生肤色白皙,那身上比脸庞白的更加。
他原本尊贵光洁的后背上,此刻红痕一条、一条......右侧腰窝处竟还清淤了一块。
每日晨起喊平安进来服侍穿衣的太子殿下,反常的,自个正静悄悄的穿衣。
许是怕发出声响吵到她,动作蹑手蹑脚,做贼一般。
江蕈自知昨晚饮酒并未完全醉去,不过借着那七八分的酒意对他随心所欲了一回。
脑海中不禁回忆起激烈之时抓挠他后背,揪住他耳朵,舌包裹住他耳尖时,糯湿缠绵。因情动,他叠声喊着:“阿蕈,阿蕈......”
江蕈用手摸了摸脑门,想起昨夜在第一次热水沐浴过后,头有点痛。
当时沐浴后的太子殿下美色误人啊,她豪迈地一把将姬无由推倒,他俊颜上溢出晃眼的笑意:“阿蕈别闹,让我来。”
自己怎么回他来着?哦,她不服输辩驳:“你当那匣子中的画本子我白看的?我学东西快,各种花样我都会,你等着瞧!”
说完翻身而上。
一向威仪雅正的太子,那会儿非常听她的话,躺着。动情的黑眸蕴含着摄人心魂的光,细细的瞧着她,任由她主导方向,青涩的胡作非为。
......
“怎不再多睡一会?”姬无由穿戴妥当,扭头去瞧自家太子妃,不巧,正对上她的眼,出声也打断了江蕈对昨晚的细节回忆。
江蕈忽然有一点忸怩。
他比自己小两岁,据早前和皇后娘娘闲谈时,无意中得知,宫廷为他准备的试婚宫女被他严词拒绝。这一向守身如玉的太子殿下,竟然被自己破了清白。
“咳.....我下手有点重,你背上的抓伤,是否要涂那疗伤的香膏?”江蕈一出声,才惊觉自己竟发出这般略微沙哑的娇弱声音来!绝无仅有。
姬无由微微抿唇,面上不显山水,但他白皙的耳朵尖又已悄悄透红:“无妨。我情急之时下手也失了轻重,你......”
江蕈不想再听他说什么虎狼之词,打断他的话:“你放心,对你,我不会始乱终弃的。”
姬无由内心喜悦太子妃这番剖心之言,但是,一向聪敏的他似乎并没察觉这话哪里透着蹊跷。
他打量一番眼下室内,瞧着二人都已经简单收拾,不至于太直白露在下人眼前,方才唤人进来伺候。
映秋入内伺候江蕈,映红在准备洗漱用品,平安进来伺候太子,一切静悄悄进行的有条不紊。
但是众奴才眉梢都带着喜色,那种“自家主子昨儿夜里圆房了”表情。
两人真如寻常百姓家的新婚小夫妻一般,蜜里调油过着这小日子,早膳时,当一向端肃雅正的太子殿下,不顾宫廷礼仪,给江蕈夹菜、吹汤羹时,江蕈坦然若素的接受了。
但她一抬头,虽然东宫太监奴婢都是训练有素,一个个泰山压顶也不改脸色的,但除了怀秀公公,其他人脸上带着的惊奇,还是让她意识到,太子这是亲力亲为有点让众人意外了。
“殿下,我自己来。”江蕈低声,执手接过羹碗。
“无妨,待会子温了就给你。”他低沉着嗓音,抛却了往日大家印象中的冷冽,柔声细语低语。
怀秀公公是从殿下一出生就伺候他,殿下自小喜怒不形于色,很少像同龄人那样,喜爱之物昭然出口。
然而,怀秀公公知道,燕阳郡主之于太子,从来都是不同的。
餐后,姬无由带着江蕈在太子行宫转悠。
一路上,姬无由若是介绍这棵古树有一百三十年树龄,江蕈抬头就打趣,她瞧见树上垒了三个大鸟窝,还给姬无忧分析圆形的云雀窝、粗糙的是斑鸠窝......
姬无由若说前方凉亭名曰“青玉亭”。
江蕈绕着亭子观赏一圈说:“这名字不符。”
“既然你说不符,说出来听听?”姬无由与她肩并着肩,齐头并走,若是偶尔江蕈贪恋赏景落后两步,他定要停下等她走到近前。
“这亭子周边遍植紫苏,且殿下或许不知,我之前在洪州之时发现当地人烹饪鱼鲜定要放这紫苏,不仅可观赏还可食用,这亭子叫‘苏熏亭’如何?”江蕈说完揪掉一片紫苏叶,放在鼻子处闻了闻。
“嗯,听来不错。”姬无由及时给予肯定。
“哈哈哈,我随口一说,殿下倒不用这般。”江蕈说完率先往前走去。
姬无由却已悄悄吩咐下去,重新题字挂牌匾,按太子妃说的办。
今日秋阳照人,火红的枫叶映着碧绿的小溪,空气中隐隐飘着桂花的香气。
因先前得了皇帝口谕,今日姬无由带着江蕈在皇家别院内骑马赏景,走走停停,说说闹闹,好不畅快。
然而朝堂之上就没这么祥和。
眼下右相一派,紧紧咬住修筑汴州河道的银子被太子挪用一事,各种放大事件,弹劾太子。
而户部尚书冷汗淋淋,那从户部拨出去的银子,明明是之前刑部查抄入国库后,由户部登记在册后,再重新拨出去的赈灾之用。
当时洪灾泛滥之时,户部拨给太子领辖安置灾民的银钱,为何就被更换,这显然是有人从中做了梗。
“陛下明察!所有账册皆有归档。”户部尚书,打死不承认受了太子唆使,挪用银钱。
而刑部尚书也是据理力争:“入库之前,刑部亦有白纸黑纸卷宗。”
有朝臣立马祸水东引:“或是太子殿下自己而为。”
此言一出,立马有不少臣工附议。
但也遭到胡耀才的炮轰:“都是为赈灾,为百姓。太子殿下没理由这般拆东补西,犯下这般容易遭人把柄之事。”
“做点铤而走险之事,若能在百姓心中留下贤名,想来太子殿下也觉值得。”有人立即上前参奏。
“一派胡言!”
......
道明帝按了按疼痛的额头,冲着范团道:“缉事省查的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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