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上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九十章 莫名老者,官道之如虎添翼,空谷上石,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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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东放下举起的茶杯,皱着眉头,“你说谁?曹占铎?回州省回商商会的会长,曹占铎?”
陈辰点了点头,“对,徐总,您和他有打交道?”
徐卫东脸色缓和了一些,却也没了一开始云淡风轻的姿态。
他喝下一口茶,沉吟了片刻,“他?曹占铎这个人可是一个狠角色,也是一个我不屑一提的老东西!”
陈辰眉梢一挑,“不屑一提?徐总,好歹人家现在也是腰缠万贯嘛。”
徐卫东闻言,轻蔑一笑,“家财万贯的可不止他一个!但是这个老东西的发家,靠的就是年轻的时候娶了一个老女人,后来女人死了,他继承遗产后立刻就娶了个年轻的,但是听说背景也不俗。”
“这种人,面子上衣冠楚楚,实际上恶心至极!你说我为什么不屑一提?”
陈辰笑了笑,无奈又嘲讽般说,“又能够怎么呢?权势当道,他是什么人不重要。”
徐卫东听到他说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陈辰啊,你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你也知道权势当道?那你怎么还有胆子和他们较量?”
陈辰笑了笑,“谁在乎呢?我就一顶官帽子,光脚不怕穿鞋子的。”
“可是就是那个帽子,让多少人趋之若鹜,视之如命啊。”徐卫东感叹了一声,“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让我帮你对付曹占铎吧?”
“我可以帮你,我也有办法,但是你得冒险,还得帮我一个忙,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罢了。”
陈辰靠在椅背上,两手一摊,“徐总,你觉着我还有路走吗?您就直说,给条明路。”
“好!”徐卫东哈哈一笑,像是一只得逞了奸计的狐狸似的狡诈,“我和曹占铎交恶,谁也吃不了好,而且较量起来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大动干戈地对着干是行不通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把他的老底子给翻出来!就像当初你翻出了汪保平早年贩卖劣质油漆一样。”
“只要有这一条,你就足够有和他谈判的资本,这个回州省回商商会会长的位置,我也想坐一坐!我给你牵桥搭线,你出面找人谈判,谈的下来,曹占铎你就能吃的定!”
陈辰听完,心里大致有数了。
他眉头一皱,“徐总,您的意思是,你知道他的狐狸尾巴被谁捏着,但是不好出面,不然被曹占铎知道,你们二虎相争谁也好不了。”
“我给你当那个出头鸟,替你扎曹占铎一刀子,你在背后帮我推波助澜?”
徐卫东点了点头,“你很聪明,这件事的风险也很清楚,一旦失败,曹占铎又握住了龙兴市半边天,往后你的日子,可谓难上加难。”
陈辰心里自然清楚。
现在汪保平进入龙兴,还没站稳脚跟子,一下就被曹占铎打得措手不及,这么发展下去,曹占铎肯定就是在龙兴独占鳌头。
现在要是找不到曹占铎黑料,陈辰往后在龙兴,就真是寸步难行!
陈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我明白这后果,但是现在我也没得选!就算我今天不去撩这个虎须,往后曹占铎也不会放过我!”
“徐总,曹占铎黑料在谁手上?我怎么接近他,拿到黑料?”
徐卫东看陈辰这么轻易就做出了决定,感觉有些惊讶。
他心里吃惊地想着,“陈辰这一次,就是走钢丝,在刀尖上办事,居然都没考虑就做了决定,有魄力!”
徐卫东对陈辰越发满意。
他给陈辰写下了电话号码,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你去找这个人,也许他不会跟你面对面谈话,但是你可以告诉他,你是老徐找去的人,他自然就清楚。”
陈辰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完全就和普通电话不一样,后头一连串的零,就开头一个运营商前缀。
他记下了电话,疑惑地问,“徐总,这人在哪个位置上坐着?还是……”
徐卫东摇了摇头,指了指天花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如果他不帮你,你就直接回来,别纠缠。”
陈辰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当官这么多年,这倒是第一次用这种神秘兮兮的方式去找人。
陈辰答应了一声,就直接告辞离开。
到了一处巷子里,陈辰停了车,关闭车窗,甚至行车记录仪都关了,甚至检查了一下录音笔是不是没开着
然后,他才拨通了刚刚徐卫东给他的电话号码。
电话没有彩铃,在“嘟”了一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老人低沉又缓慢的声音。
“先生,您在什么位置?”
陈辰一怔,看了一眼周围,报出了自己的位置。
电话那头的老人沉默了一会,这才接着用缓慢低沉的声音说,“先生请不要离开,在原地稍等。”
说完,还不等陈辰问这是啥情况,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陈辰皱起了眉头,低声呢喃,“什么人?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得坐在什么位置上才需要这么谨慎?”
“徐卫东背后这条线恐怕是不简单,但是究竟不简单到什么程度?”
“到了省城,这些人的手眼通天,就连做事也变得这么过分的谨慎了吗?”
陈辰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今天这电话打的,可能会让他看到更多回州省和海东市深沉的人脉网络。
他的思绪还未停止,一位年轻人出现在了他的车子面前。
这个年轻人穿着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约莫三十岁,脸上面容热情,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三十岁男人。
他敲了敲陈辰车窗,“先生,您好,请问你是陈辰先生吗?”
陈辰疑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你是……?”
男人笑了笑,“麻烦你下车,我们要送你过去,刚刚你不是打电话了吗?”
陈辰这才恍然,连忙下了车跟着男人上了一台停在巷子口的黑色别克。
车子很低调,开车的还是刚才那个男人,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人一样,没有半点可神秘的地方。
可是越是如此,陈辰心里越没底。
现在不少头上带着官帽的,出去玩儿都得备一套服务员的衣服。
而今天这个阵仗,要去见的人,官帽子肯定比头都大!
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神神秘秘又招摇过市的黑衣人。
也没有奇奇怪怪的牌照,就像陈辰自己打了个车一样。
开车的男人上车后也不讲话,就把陈辰晾着。
唯一看上去有点不一样的,也许就是这车子的车窗,被一道厚厚的遮阳帘遮挡,
巡场的遮阳帘有些还能看到外头,而这个完全看不见到哪里了。
一路上陈辰思绪如电,但是始终想不出要见的是谁,甚至要去哪里都没想出来。
不安在陈辰胸口生长。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车子才到了地方。
下了车,陈辰惊得心脏狠狠往上一提。
并非这个地方多么华丽,而是寻常得让人觉得太过寻常,寻常得让人不敢相信。
这地方就是一个普通野山,一间平房。
只是平房门口放着价值不菲的兰花,平房的大门虚掩着,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样子。
“进来。”
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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