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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西岐的军队黯然撤退,回归故土,西岐的诸侯与贵族阶层分化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阵营。一部分人沉迷于奢华的生活,他们夜以继日地举办盛宴,醇酒美人环绕,丝竹之音不绝于耳,仿佛在用欢愉掩盖即将到来的危机。然而,另一群人却选择了担当,他们在西岐的边疆要塞处挥汗如雨,构筑起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囤积粮草,磨砺兵戈,为大商的决战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种鲜明的对比,揭示了西岐社会内部的深刻矛盾和严峻挑战。
事实上,西岐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无人能够忽视。大商的国力强大,曾经或许有人抱有侥幸,但当西岐集结了数倍兵力,并得到妖族的援助,仍然无法攻破大商军队的防守,这一事实让所有人不得不正视两者间的实力鸿沟。尤其是白泽一声令下,召回所有大妖,犹如晴天霹雳,西岐的士气瞬间跌至冰点,绝望的情绪在西岐上层间弥漫开来。
在西岐面临危机之际,西岐高层都已经绝望地等待大商大军之时,西伯侯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他与坚定的主战派并肩作战,全力以赴地准备抵御大商的猛烈反扑。他亲临前线,坚守在那座新建的雄关要塞,密切关注其防御工事的每一处细节。这一切都得益于卫央的无私奉献。正是卫央传授的水泥烧制技术,使得这座坚固的防线能在短时间内拔地而起。
每当西伯侯的思绪飘向卫央,他的内心总会涌起一阵深深的担心。此刻,他正带领着英勇的军队和团结一心的西岐人民,共同抵挡强敌。而那些穿越茫茫沙漠瀚海的孩子和家人,更是让他牵肠挂肚。
回忆起过去,西伯侯在南征大胜之后,与长子伯邑考密谋了一个深远的计划。伯邑考表面上被派去征服瀚海中的小国,看似惩罚,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战略布局。西伯侯的意图是为西岐寻找新的生存之地,同时积蓄力量,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这些精心的布局已显现出其明智之处。即使大商发动全面反攻,西伯侯的家族以及与他血脉相连的家族,都将有退路可寻。就算最坏的情况发生,大商将他们一网打尽,家族的血脉仍能延续,也算是对祖先的一种交代。
西伯侯一路鼓舞士气,对那些坚决抵抗的势力表达了共赴生死的决心,最终返回了自己的军事驻地。
西伯侯卸下了沉重的铠甲,缓步走进了宁静的后宅。在那熟悉的居所,他并未立即安寝,而是悄然开启了一扇隐秘之门,揭示出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空间。在这个密室内,藏着一台电报机和一名密探,它连接着大商西部大军的统帅诸葛良。这是在大军撤回西岐后,诸葛良特意设立的通讯渠道。
西伯侯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诸葛良,那位他所见过的最为杰出的青年才俊。难怪就连骄傲如卫央,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才华,并视其为一生的劲敌。诸葛良的天赋异禀,确实令人惊叹。
回忆起那次南征,西伯侯率领着气势如虹的西岐大军,驱使数十万南疆降军攻城,却连城墙的近处也无法触及。无奈之下,他只得启用妖族进行攻城。两位圣妖族大圣起初并不以为意,仅调动了妖兽攻城,自以为百万妖兽必能攻克坚城。然而,面对大商那恐怖的火器,这些强大的妖兽依然难逃被屠杀的命运。百万妖兽尚未触及城墙,便在火炮的轰鸣中化为肉泥。
随后,两位大圣祭出万妖旗,召唤数十头大妖助战。当这些大妖开始攻城时,人们才真正意识到大商的强大已达到何种地步。十万装备灵兵铠甲的士兵,配合严密的军阵,轻易地将西岐视为灾难的大妖斩杀殆尽。
那一幕,西伯侯至今记忆犹新:十万士兵身披灵兵铠甲,以独特的阵型凝聚出神兽,如同屠戮鸡犬一般消灭了不可一世的大妖。那一刻,连两位妖族大圣也为之震惊失色。他们的出手,却最终落得一人被大商将领活捉,一人被吓得仓皇撤退的下场。这一事件让西岐高层彻底陷入绝望,白泽召回所有大妖,也只是加重了这份绝望。
西伯侯坚守雄关,抵御大商的反攻,实则是为了争取时间,保证家族能安全撤离。而就在那时,大商的主帅诸葛良,派遣使者前来与他建立了联系。
诸葛良与西伯侯的谈判揭示了他那冷酷无情的策略。他向西伯侯提出的交易条件,如同一把锋利的双刃剑,既承诺在攻克西岐后对西伯侯的家族施以仁慈,又以文书确保他们未来的安全。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西伯侯必须屈膝投降。如果西伯侯没有天竺作为退路,他可能会认真考虑这个残酷的提议。然而,西伯侯并未直接拒绝,他打算利用这场谈判为后方争取宝贵的时间。
当西伯侯踏入密室的那一刻,一名密探悄无声息地递给他一封新的电报。西伯侯只是匆匆一瞥,脸色便骤然变得凝重。这并非来自那位西部大军的统帅诸葛良,而是商王受本人的亲笔。他慎重地读完电报,表情错综复杂,最后却选择了沉默,将电报付之一炬,未发一言便离开了密室。
在西岐那座巍峨壮观的关隘大帐内,紧张的气氛几乎可以凝成实体,人们压低了声音,焦虑地交换着忧虑的目光。这一切的源头,是一位来自商王朝的使者,他手中紧握着王命,使得整个西岐阵营笼罩在一片不安之中。西伯侯轻轻咳嗽一声,瞬间,全场鸦雀无声。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坚定:“既然大商遣使,我们不妨静心倾听,看看商王有何旨意。”
几位将领欲言又止,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但最终也没说什么。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于门口,不久,一位傲慢的使者步入帐内,一手持节杖,一手紧握王令。他傲慢地扫视众人,高声宣读:“我奉商王之命而来,你们还不跪拜接旨!”此言一出,帐内气氛骤变,不少将领怒火中烧,已抽出利剑,仿佛下一秒就要斩杀使者。西伯侯轻轻摆手,示意众人收剑,然而他们的目光依旧如狼似虎,紧紧盯着使者。使者却毫无畏惧,坚持高举王令,仿佛在等待他们的屈服。双方就这样对峙着,直到西伯侯起身,微微鞠躬,众人被迫不情不愿地向使者行礼,使者这才得意地哼了一声,开始宣读商王的旨意。
听完旨意,人们的脸上呈现出五味杂陈的表情,有的人怒不可遏,有的人深思熟虑,还有一些人面露阴晴不定,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斗争。西伯侯早已知悉了商王的意图,故而显得从容不迫,甚至还有余暇去观察众人的反应。他看透了每一个人的神色,随后吩咐人将使者带下去休息。
当大商的使者离去,西岐帐中的人们和将领们便开始了热烈的讨论,嘈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有人情绪激动,高声疾呼,誓要与大商对抗到底。西伯侯站在高处,俯视着这热血沸腾的一幕,他深知,或许确实有些勇士愿意以生命为代价战斗,但并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钢铁意志。他没有急于做出决定,而是让众人先下去深入讨论,再作定论。
这一切的喧嚣背后,其实是子受的诏令在起作用。他提出,只要全体投降,他不仅会放过西岐的所有人,只会将他们迁移到北地,靠近北海的区域。他承诺会根据人口分配土地,绝不偏颇,保证公正。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同北海的寒冷荒芜之地相比之下,那里的生活条件确实有所改善,足以维系生命。然而,那里的环境仍然严峻,远不及他们长久以来赖以生存的土地。尽管如此,人们也清楚,他们的选择并不多,至少这样的安排比彻底的灭亡要好得多。
站在那座空荡荡的大帐前,西伯候心中了然,所有人都终将屈服于子受的意志。尽管表面上他们坚决主张对抗,誓言与大商血战到底,但实际上,没有人真正渴望与大商殊死搏斗。曾经,他们或许拥有与大商一较高下的勇气,但在目睹了大商无可匹敌的力量之后,那种决心已悄然消退。更何况,他们并非孤家寡人,每个人的肩上都承载着家族的重担。过去,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如今,有了新的出路,谁还会选择走向绝境呢?西伯候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容中满是无奈。
他的目光又飘向西岐以西的无垠沙漠,那里他的家族正在举族迁徙。他能清晰地构想出长子伯邑考领兵开道,次子姬发在中军调度海量物资,而姬旦则在后方带领妇孺紧随其后。西伯候深知,他的孩子们已经长大,能够独当一面,这让他感到无比自豪,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忧虑。
他的眼神转向朝歌,神色复杂难辨。至今,他仍无法相信事态竟会演变至此,但他不得不承认,子受的策略确是明智之举。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北海的方向,那里可能就是他人生的终点,然而他并未感到过多的恐惧。或许,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唉!啥时候才能解脱呀!”
药师法师凝视着天边的云彩,深深地叹了口气。自从他踏入中土的那一刻起,仿佛厄运便如影随形。在朝歌的轻言妄语让他不慎触怒了不知那一脉的玄门高人,遭受了一次深刻的教训,使他再也不敢轻言妄语。随后,他与申公豹一同南下,本以为命运会有所转变,却未曾料到只是跌入了一个更深的坑里。
药师回想起这些,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涩。当初为何要选择来到中土呢?如果留在西方,虽然贫穷一些,缺乏丰富的资源,但作为圣人的弟子,他的地位崇高。即使是西方小国的国王见到他也会毕恭毕敬,生怕冒犯。无数的凡人渴望成为他的门徒,他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此刻,药师想到这些,哀伤之情油然而生。
如今,他在南疆表面上仍是沙门教的大法师,威严无比。但实际上,沙门教的护法长老全由白泽精心挑选和安排,就连教义也被白泽修改。他名义上是教派的最高领袖,实则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吉祥物,甚至还要充当照顾众多妖族转世儿童的保姆。日复一日,药师早已察觉到,无论是白泽还是整个妖族高层,对自己都有着深深的不满。
他推测,这可能源于他的师父或师伯曾对妖族有过趁火打劫的行为,因此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当初,他和申公豹遇见白泽,他被留在南疆照看那些孩子直到成年,而申公豹却被带回南善部洲修炼。药师想到这里,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药师的思绪中浮现出西伯侯那尊贵的身影,那位显赫的大人物曾特意前来向他请教关于西方的一切。药师深知西伯侯的宏伟计划,因此详尽地向他揭示了西方的实况。作为回报,西伯侯为他占卜了一卦,卦象预示着他即将走过苦难,迎来甜蜜的生活,这正是药师留在南疆悉心照料孩子们的动力之一。
此刻,药师遥望着西方,想象着西伯侯的长子伯邑考带着队伍们正跋山涉水,穿越无垠的沙海,朝着他们的故乡进发。这深深的思乡之情如潮水般涌上药师的心头,他渴望抛下一切,重返故土,那里,他将重获自由,不再受任何人摆布。
实际上,药师清楚,即使他此刻携带着南疆沙门教的所有积蓄离开,回到西方也不会有人阻挡。然而,他并未选择这么做,不甘与不舍交织在他心中。他舍不得亲手打造的沙门教,更因为白泽曾许诺,只要他尽心教养这些孩子,便允许他在妖族的宝库中任意挑选珍宝。这个承诺,成为了药师默默付出、辛勤耕耘的动力源泉。
想到这里,药师的忧郁一扫而空,满心斗志,起身继续他的育婴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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