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七零重生奶奶(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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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一次性搞定这位耍赖的老赖, 继续运转真气继续说,“别演戏了,别以为你现在假装不知道找你妈就能摆脱你是个自私虚伪的人。
你妈在楼上已经闹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 都是晚饭时候, 自家妈不在家, 你会不知道, 装什么装?你再装, 大家伙儿都明白你是个什么人。下次老太太再来占便宜, 在地上打滚撒泼找我的麻烦,我就不客气。
以后但凡我出点什么事, 都算在你家头上。敢算计别人,就得后果自负。纵容老太太到处占便宜一家人人后还沾沾自喜,教坏祖国的未来的花朵。
再等几十年,等你老了, 下一代人会怎么说。说,是坏人变老还在继续祸害孩子们……”
道德绑架怎么了,对朱老九这样躲藏在亲妈身后的自私虚伪的人,就是要道德绑架,还得狠狠的绑架。
对付坏人, 就得狠点。
朱老九从一楼冲上来,嘴里一路喊着, “杨同志,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刚下班回家,怎么可能知道我妈在哪儿?”
“是吗,你下班就在我下班到家后不久。我站在窗户边看着你们夫妻回来的, 我那时刚刚在做晚饭,我一顿饭都做好,你们回来多久了,会没有发现你妈不在家在楼上,骗鬼呢?说假话骗人也找个更好的借口。”
丝毫不给面子,还冷笑几声。
撕下朱老九最后的假面。
楼上楼下的人,全捂住嘴乐呵呵的笑起来,还有人直接开怀大笑。
这是不怕得罪朱老九的,也是恨透朱老九一家的人,可以想象被朱老九占去了多少便宜。
老太太已经被吓傻,她再老赖再文盲也知道,眼前的人说的话 ,对儿子的工作有影响。
她吓的咻的站起来,连着后退好远,冲着杨清喊,“我不要你家的东西,你别乱说话,我儿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敢再喊,我杀了你,一定杀了你。”
老太太枯树般的老脸上凶厉之色,越渐浓郁,仿佛能吃下眼前的小姑娘杨清。
可杨清不怕,只是低声对着母子俩说,“老太太,只要你们一家安分守己,不祸害别人。咱们相安无事,我也会当你们一家不存在。如果你们一家自己找死,我不介意动动我身后的人脉,把你们打入泥底。”
杨清没有什么人脉,但院子里的人都在猜测,小姑娘不简单,背后有人。
既然这样,她就狐假虎威一把。因为这时候是特殊时期,有时候一张诬蔑的大.字.报,就能让你跌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即便是她,可以躲可以一走了之 ,但也不想被人害的远走他乡。
带着寒意的声音,让朱九浑身一颤,不敢再看眼前的人,也不敢再说话,只是扶着老太太要走,走了几步又转身走回来,低声的问,“你确定不找我家的麻烦。”
“当然,我说话算话 ,但你得管好你老娘,别让她再到处讨人嫌。”做出承诺。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小院里,大家都有觉得杨清背景不简单。小小年纪,能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城市调进首都,这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办到的 。不是原生家庭有背景,就是走了狗屎运 ,认识交好了某位大人物。
这也是朱九内心忌惮杨清的原因 ,对于杨清狐假虎威的话不怀疑的原因。
当晚,吃过晚饭,杨清被彭老派人请到干休所会议室内。
对面坐着一排老爷子与所里的领导,还有几位不认识的中年人。
彭老却坐在她身边,“别害怕,就是问问你一些大家不明白的事情。”
心中明白,可还是要装一装,先是诧异的眨巴大眼睛,望望彭老。突然,她愣住,然后捂住嘴巴,好似想到什么,马上低下头,浑身都在哆嗦,不敢抬起头来。
对面的人也没有说话,他们给杨清思考的空间。
也明白,小姑娘可能明白了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彭老才说话,“小杨清,别怕,就是想问你一些问题。还有有事情请你帮忙,你没有做错什么?真的,别害怕,你相信我,抬起头来。”
说完,也等了会儿,才见杨清慢慢的抬起头,悄悄的瞄一眼对面的人。最后才努力稳住心神望向彭老。
声音低低的说,“彭老,您问。”
看样子还是有些害怕。
杨清进屋前就察觉到与会议室的相连的小房间内也有几人。
那几人,一身的煞气,想来都是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铁血军人。
都是上过战场的,这时候国内看似太平,可还是有些边境有局部战争,与他国也常有摩擦。
那些不开眼的,以为种花国刚稳定没有多少年,肯定国力不够强盛,试探一下也许能占点便宜。
可惜他们打错了注意,种花国不是他们随意能占便宜的。
彭老又看向对面,见对面递来纸张,上面有列好的问题,一位特殊的文书已经握好笔,随时准备记录。
当然也有录音设备,在录音。
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彭老从第一个问题开始问,“小杨,你是不是学习了什么古老都传承?”
不好明着问,你是不是学习了古武与炼制古丹。
问的含蓄。
“嗯。”她不抬头,反正低着 也不看彭老,虽然不在哆嗦但一直在抠手指。
小姑娘不多说,一个嗯字,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激动,但也很无奈。小丫头这是,惜字如金,还是想沉默是金。
一群人又看向彭老,彭老不是很想亲自问,他总有负罪感。小姑娘当初是好心救了他,他原本也是没有打算说,可他手术以后,身体快速恢复,还有身体机能,以及身体的健康指数,与以往相差大,被问,特别是一些老战友还有上面相关部门问的时候,他才说。
说的对象也只是某特殊部门。
今天来问,也是因为下丫头露出的破绽 ,那气息绵长,可以比喇叭还好使,一般人可做不到。
他也知道,估计小丫头不是第一次忍受楼下的老太太。
气不过一时忘记了隐藏,才使去了那个,当然那是什么,他不懂。
在所有人的眼神杀下,老爷子点头,打算再问,只是在问之前,又看了眼干休所的几位干部,那几位瞬间明白,起身走了出去。
不只是离开,还有远远的离开。还有几位老爷子却没有走,他们不愿意走,也想听听。
室内的人除了干休所内几位“位置”高的老爷子,还有杨清不认识的几位中年男人。
“丫头,你能说说是些什么传承吗?”
某人依然不抬头,还低着头,小小声的说,“古武算吗?”
小小声,语调还有些颤抖,说完又补充一句,“这不算封建迷信吧?”问的时候,颤抖的更加厉害。
“不算,这是练武,怎么算封建迷信。丫头你就是怕这个不敢说的呀?”老爷子哭笑不得,其余的人也是。
只见低头的人,搓着手指,不安的说,“还,还,还有别的,我怕。”
“别的是什么,你说出来,我们才知道是不是封建迷信。大胆的说,不要怕。”
“嗯,那个炼药,古方炼制丹药算吗?还有金针刺穴杀人治病算吗?”说完,快速的抬起头,鼓足勇气的扭转身体面对对面的人,补充解释,“还有各种外伤用的药粉,我不是有心要瞒着所有人,我就是怕,怕是封建迷信,我怕成分不好。”说完,小脑阔又低下去。
所有人瞬间提起心来,金针刺穴杀人,那不是能杀人于无形。
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问道,“小杨同志,你说你会古武,是跟什么人学的?”
背后的人必须搞清楚,万一是个心怀叵测的人那就惨咯。
他们不得不小心。
“不是跟人学的 ,我说自学的,照着古籍自己学习的 ,领导们首长们相信不?”低着脑袋的人,此时已经语带哽咽??,显然被吓的不轻。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掉落在水砖上,还有水滴落的声响。
“呃呃呃!”
“这,自学的?这怎么可能,你能看懂那些?”
“又不难,怎么看不懂。”说道这个 ,可能是因为对方的质疑,她又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瞪着质疑的人,凭借声音的方向也知道是谁质疑她。
室内的人,好些都不客气的轻笑出声。这是惹到了小姑娘。
对方也没有想到小姑娘还挺在意这方面的,朝身边的战友瞧瞧,摸摸鼻子不再质疑。
另外一位接过话茬继续问,“小杨同志,我们不是质疑你,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真没有别的意思,你说是照着书自己练,那意思是你有这样的书对不对?”
话一出,其余的人眼神炯炯的望着杨清。
“有啊,都在我家里。咋了,你们不会想抢吧,我是不会让你们抢的,别妄想。”说完,眼神凶巴巴的瞪着几位中年男人,其实也不全是中年男人,其中还有两位年轻的男人,只是面相看着有些老。
长得着实有些着急了些。
只是在杨清的眼里就是中年男人。
防备的眼神,让几位老爷子忍不住笑着说道,“丫头你想什么呢,以为是土匪来了呀。还抢,抢什么抢,那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那他们为什么要来问?”
杨清也知道对方不会是想抢,她就是故意这样,气嘟嘟的,防备着,给大家制造一种假象而已。
彭老接下来又说了很多,大多是煽情的。听的杨清不知道说什么,彭老真能忽悠自己,放在后世,彭老不去做传销真是浪费人才。
彭老是不知道杨清怎么在心底非议他的,要不然会很得意,以前在部队他是做政委的,那做人思想工作,可是溜的很。
不只是不生气还会很得意。
后来因为国家需要,他转业到首都某部门。
现在是半工作半休养。
许久以后,杨清才嘟着小嘴不情愿的说,“我就是很小的时候在一家废弃的大院里在墙洞掏出来的,那地方小时候我们一群孩子常去那边躲猫猫。后来那地方拆掉以后盖了新房。”
后面还详细的说了地址。
确实有那么一个地方,也有那么一回事,常常去那边做游戏玩躲猫猫,至于是不是从墙洞里面掏出来的,即便眼前的人再厉害,能调查。也查不出来。
以后在别的近现代时空,都可以用这个借口。以前真蠢,说什么有老人教的,这个其实漏洞也多,还是自学成才的好。
一直聊了许久,最后一群人又跟着去杨清家里,他们看着杨清从衣柜的角落,找出来一个木盒,里面就放着这些古籍。
彭老酝酿了许久,一脸的难为情,还是杨清看不下去主动问,“彭老,您有什么直说吧,这样憋着,别憋出问题来了。”
彭老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鼓足勇气说,“丫头,我想问问,去年在你工作的饭店,你给我倒的那杯茶里面放了什么?”
其余的人也好奇的看向杨清,只听她说,“健体培元的小培元丹。药材都是在我老家后山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悄悄的给挖的灭迹了还是怎么的,有些药材即便有,却之前我挖的年份差太多。还有有些药材我怀疑是变异过的。
药效奇好,比普通药材制作出来的小培元丹效果好了一百倍不止。
近两年,再也没有找到那样的药材,幸好我当初留了种子,你们悄悄我房间的长陶盆,里面长出来的就是当初留种的人参与灵芝。”
她已经有了计划,一步步的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说的话都是为计划服务。
当晚一群人不眠不休,商量大事。
彭老为正在住院的老战友老董求来一颗丹药。清早一群人就去了医院见董老,与他商量事情。
这事必须让董老自己同意,但又不能让他的家人知道。
暂时还不能让他们知道。
一早上,董老还在昏睡中,硬是被人摇醒,昏昏沉沉的听了一半,才明白这几位老伙计来干嘛的,说是让他做实验,但是肯定是为他好。
他点头答应。
先是中医,西医中的顶尖医生给董老检查身体,然后才由一位专人,递给董老一颗棕黑色的药丸,送入他的嘴里,随后给喂了一点温热的茶水。
入口即化的丹药,吃下去以后,不到一刻钟,董老躺在床上,突然全身抽搐几下,全身上下冒出来很多的污渍,黑的,灰的,想身上的灰泥一样,只是比平常即便一个月一年不洗澡的还脏的灰泥,黑泥蛮多的。
感觉刚才在火山附近刚经历过被火山喷发时喷出来的灰尘覆盖住□□。
头上都是。
全身还腥臭的很,随风能臭十里。
洗澡,换一间病房。身体已经大好的董老,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之前那垂垂老矣,濒死之态。
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出来以后还得检查身体,两拨被下令封口的医生,跟见了鬼一样的望着董老,每一个都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两拨名医恨不得此时扒着董老或者任何一个与此次诡异事件相关的人好好的问一问。
可惜,不给他们机会,急的心肝脾肺肾都快爆炸也没有用。
这些人注定不会给他们答案。
转换到一间会议室内,坐满了人。
那些人忙什么,杨清不管,第二天照常上下班。
上班时,接到家里打来的长途电话。
杨爸在电话里说,“清儿,你在那边过得还好不?”
“好,还不错。你在家里怎么样,那位没有来家里厂里找你的麻烦吧?”
说到这里,杨爸沉默了会儿,“没事,没来找麻烦,我就是接到消息,提醒你一声,你妈最近又在打你的主意。可能要让温柔去首都找你?”
“啊,温柔回城了吧?”
“嗯,回城进了百货大楼,做采购,最近要借出差的机会到首都找你,可能想让你给想办法把温柔也调进首都。”
杨爸一直关注温柔的动向,不是他的本意,是老家的老娘交代的。
“爸,我知道了。你上班主意安全,主意身体健康,按时吃饭。还有照顾好建华,等我有长假的时候回去看望你们。”
“嗯,你自己也好好的 ,别太省。”杨爸爸现在与闺女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他也知道一碗水还是要端平,对闺女上心了许多。没事就给闺女写写信,说说心里话,唠叨唠叨家里的一些事情。
例如,儿媳妇罗敏已经怀孕的事情。虽然还没有三个月,但他知道以后第一时间就写信告诉了闺女。
杨清也是刚收到这封信。
还及时的给罗敏打电话恭喜她。
“嗯,知道,你自己也是别省,吃好喝好才身体好。我弟也花不了多少钱,别现在就想着为他以后结婚攒钱,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操心人操心着家里的人那几个。
“嗯。”
心疼长途话费,说了几句,放下了电话。
杨爸爸心里暖乎乎的,有闺女真好,比儿子体贴多。
温柔要来,杨清摸摸下巴,想着这人有什么能耐能找过来。
温柔现在还没有来,等她到还有几天的时间。
担心也没用。
特事特办,一颗丹药就治好了身体很糟的董老,虽然不是真正的濒死,但身体状况确实很差。
这样的事情匪夷所思,报上去以后,开会研究。
然后彭老又被指使去找杨清讨要了两颗小培元丹送去科学院研究。
里面一群中医大师,西医顶尖的医生,以及一些化学方面的大咖。
齐聚一堂,在科学院研究两颗丹药。
还有几种伤药药粉,也一起研究。一样提供了一些,杨清无事一样,安静的上下班,在单位也不拿乔,反而越发的低调。
董老出院以后,没有回家,又住回了干休所。
干休所的老人们,也不全是天天住在干休所。他们在干休所外,都有分配的房子。
有些每年来小住一段时间,有些是常年住在这边,即便常年住偶尔也回家去住一段时间。
中午,在单位食堂吃过饭,杨清出来溜达消食,走在小花园里,就“遇到”了等在这边的董老,彭老 。两位老人见到杨清还没有说话就自己先乐起来。
彭老开口就是家乡话,“丫头,出来消食啊?”
“彭老,董老,是有事吧?”单刀直入,不兜转,直入主题。
“哈哈哈,老董,我就说丫头聪明能猜到吧?”
其实两人都挺尴尬。
这丫头一点也不好玩,一点也不知道婉转些。
董老咳咳两声问,“小杨啊,我想上门感谢你,可又怕给你带去了什么麻烦。我与家人商量了下,明天请你去我干休所的家吃晚饭,你有时间吧?”
“啊,有,您老人家亲自来请,我肯定得去啊。”
彭老也忙说,“星期天,我家请你吃午饭。有空没有?”
“有。”
“那说好了啊。”两人得到答复欢喜不已。
身边有个神医,不说治病的手段怎么样,至少人家制作丹药的手段了得。
这样的人只能交好。可万万不能疏远。
正好两人都需要感谢杨清 ,请她吃顿感谢饭,是应该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两人才挥手满意的离开。
第二天下班以后,董家在首都的子女都来到干休所。
董家目前只有两兄妹在首都,还有两兄弟在地方部队。
兄妹俩人的伴侣还有孩子也一起来到干休所,得到父母的交代,知道今晚请的小姑娘只能交好不能得罪,具体原因,他们也不知道。父亲说,不能说,是国家秘密。
四个字,多重的分量。两对夫妻都是中年人,也经历过战争年代,也是早早的参军(后来转业到首都地方单位),无论性格咋样,可觉悟是有的。
知道四个字的分量,也代表着不能问。
都是下班前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带着替父母准备好的礼物,好菜,来到干休所。
进门就开始忙活 ,第三代要等放学以后才能来。
杨清来的时候,董家蛮多的人。下班以后,杨清也回了趟不远处的家里。
回家拿了礼物出来的,到楼下遇到朱九老娘。。那老太太的跟老鼠见猫一样,蹭的就跑进屋,吓的呀,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如此。
董老带着儿子一直在家门外踱步,远远见到杨清就迎上去。
寒暄过后,进屋。
屋里原本打打闹闹的孩子们瞬间安静下来。都望着今天爷爷(姥爷)家里的贵客。
几个孩子只有一个想法:贵客怎么是个漂亮的小姐姐。
刚穿越而来时的枯瘦的黄毛小丫头经过快一年时间的养,已经白白嫩嫩,还长高了些。
小脸蛋也张开了一点点,更加的好看。
底子真是不错。
柳叶眉,明目皓齿,肤白貌美大长腿,挺翘的鼻梁,一切都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
几个孩子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杨清与长辈们寒暄完毕,几个孩子才没有继续盯着看。
杨清坐下前,递上礼物。虽然是感谢她,但第一次正式的上门做客,杨清也带了礼物。特意找别的熟悉董老的老爷子打听过,董老在首都的孙辈有四个,兄妹两家一家两个孩子。
没给长辈们送礼物,四个孩子一人送了一份礼物。
“这是?”董老接过,发现礼物居然是小小圆形瓷瓶。
“董老,这是送给您家的几位弟弟妹妹们。您替他们收着。”
杨清也没有解释,因为瓶子上有贴上纸片,上面有写这是干什么的有什么效果。
让她们自己看。
晚饭很丰盛,有鱼有猪肉,有鸡肉,比过年还丰盛。
吃过晚饭,坐了半个小时,杨清告辞离去。
等杨清离开,董家油全部聚在一起,“爸,那小杨同志,送的是什么呀?”董家女儿有些好奇。
“我瞧过,是膏子,刚才没好意思看上面写的什么。我拿出来瞧瞧,我想应该是好东西。”
说着,从茶几底下拿出来礼物瞧。
四个瓶子,有两种。一种是玉容膏,一种是冻疮膏。
此时,首都的孩子,多半都有冻疮。
一旦患上冻疮,想断根,在此时的医疗条件下,是不可能的。
“这个,玉容膏,写的很玄乎,效果好吗?”
董老漫不经心的瞟一眼说这话的儿媳妇,淡淡的说,“不喜欢啊,送给我们两老的。”
两家都是各有一儿一女,正好,一家一瓶玉容膏一瓶冻疮膏。
此时杨清已经回到家里。
远方的南湘省,小杨生产队。
杨家老宅
下工时,杨三叔从城里赶回来,挑进城的箩筐里装着两个大包裹。
一路赶回来,气喘吁吁。
进到家门就扔下了肩头的扁担,直奔堂屋桌子上的陶水壶,倒出来一杯水,满满的一杯水,咕噜咕噜不歇气的一口气全喝完。
渴死人,包裹太重,压的他肩膀都生疼。
喝完水 ,坐在铺了旧被子的凉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家里下工的人陆续到家,“老三,搞莫子鬼,惨白着一张脸。”
“爹,娘,清丫头寄来的包裹也太重。下次我不去拿包裹,要去也可以,借村里的牛车去。反正要给大哥他们送菜,一举两得。”
杨老三的一席话,被杨老爷子一脚踢过去。“有个屁用,不知道吃了多少米,挑这么点子东西就变小白脸,你说你个鬼用。”
杨老二杨老三俩兄弟的妻子(堂客),见到那大大的包裹,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还是侄女有出息,这去了首都的人就是不一样。
瞧瞧,给家里寄来的包裹 ,那么大,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好东西。
两位儿媳妇接过婆婆从房间拿出来的粮食,转身去了厨房做晚饭。
堂屋里,杨家四位,拆包裹。杨老太让儿子拆包裹,顺便说,“老三,晚上点灯给清丫头写封信,还有家里的米给清丫头急些去。对了,那红薯干粉,也就寄几斤去。”
“好,娘,清丫头去年过年的时候说喜欢干豆角,家里还有没有,有的话给清丫头寄些去。”杨老二心细,在一边说道。
“没有了,今年多晒些干豆角干茄子干辣椒,给清丫头多晒些。”
老太太说道,在她心中,从重生回来以后,孙女杨清就是心中的宝。还是福宝,从她破温柔的假面开始,好似一切都有了不可预知的变化。
老大夫妻离婚,温柔离开杨家。被后世洗礼过的杨老太可不是封建小老太,她不觉得离婚丢人,丢啥人。还有那龙兰在她看来就不是称职的妈。
偏心偏到咯吱窝,她回来以后就瞧不上那龙兰,还有那温柔离开杨家更好。
当然她不怕龙兰会搞鬼,毕竟建华是她亲儿子,不管怎么样,她再狠心也不会动杨家,因为动杨家就会动到她的亲儿子。
这边兄弟俩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一层层的拿出来。
有布料,有麦乳精,有油,有奶粉,有饼干,有奶糖,有解放鞋,有劳保用品等。
每一样都是各自包裹着,就是那油都用干净的塑料,包裹了好多层。瞧着也不少,大约有六斤左右。
东西很多。
还有给老爷子的香烟,还有酒。
第二天上工,老爷子上工,就有人问他,“老三叔,咋了,发财了,耳朵上居然夹着一根好烟。”
是本村本族的一位族侄,调侃他。
“可不是嘛,我知道老三叔为么子高兴,是不是清丫头寄了么子好东西回来?”
边上的大队会计也加入话题。
“就你是个明白人。”老爷子心情极好,轻松的笑喝大队会计,这也是他的族侄。
“那是,我可是知道有包裹单的。”
大队会计也跟着笑起来,周围的人也笑着,都知道眼前族叔族伯家里可是出了一只金凤凰(能飞进首都的凤凰 ,即便是小职员,那也是凤凰)。
“是,清丫头寄了一些物件给家里。那孩子是个孝顺孩子,我与她奶奶都说过,去了首都好好工作,不用担心家里。可这孩子,还寄东西回来,港不听(说话也不听)。”
老爷子摇着头说道,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周围的人给气的哭笑不得,老爷子这是在显摆。
瞧瞧,那背着手的样子,比领导还领导。
不只是老宅收到了包裹,还有城里的杨爸爸以及杨建国夫妻。
都有包裹,杨爸爸与杨建华的也有油,还有奶粉与衣服。至于杨建国,没有给他的,是给罗敏肚子里的孩子的:细棉布,还有棉纱线,棉纱布,以及孕妇奶粉。
杨爸爸虽然是棉纺厂的,可那也有限,杨清去了一趟南港城,弄回来很多奶粉与这些。
时间已经进入了七月。
杨清再次换了工作与住处,这次换的工作是培育药材还有制作一些丹药,但上面没有向她索要方子。
在一处地方给她划了一百亩地方,跟着她一起还有一些农大的毕业生,以及教授。还有一些学中医的年轻人,中医国手。
那边修建了几栋楼房,守护的人有一个连队的军人,就在他们的隔壁。
那一百亩地,全部被圈了起来。这是个试验基地,等试验成功,药材基地会朝周围扩大。
杨清的工作算是彻底稳定下来。
将来除非她自己不干,肯定不会有人动她。
现在建造的房屋与基地在西泉山(胡诌的地名,架空,请勿考据),离真正的部队不远。
七月底,杨清乔迁新居。
办公楼一楼有三间都是杨清的,一间是办公室,两间是制药的地方。
工具准备的很齐全。
什么都有,都是手工制作的一些家伙什。
外面有许多的晒药架子,都是几层几层的。
忙碌了一天,早早的杨清就睡下。
一百亩的试验基地,地里现在全是各种变异药材的药苗。
在她搬来之前,试验基地早就开始育苗,包括杨清栽种在陶盆中的药苗也移到了这边。
“杨同志,全部炮制完毕。”从下面收来的一些精品药材,一部分运来了这边。
杨清点头觉得质量不错的才留下,不行的又送下山。
“好,放入对应的柜子中。另外一批,继续按照我之前说的继续炮制。”
“明白。”
杨清早上还担当守护巡逻任务的连队的古武教官。
她感觉跟之前的年代时空一样,又绕到教官上面。
临时组成的一个精英连队,这里面的人,都是各部队挑选出来的精英。
他们的根骨好不好,杨清不知道,但他们确实勤奋努力。
一个个的每天早上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不行。
真是努力 。
每天那吼声震天动地。
还找了几位军人,有根骨好的,有根骨一般的,每天泡药浴,做实验。每天都要记录数据,有西医有仪器跟进每天的身体数据。
杨清很忙,早上做教官,其余时间,要去地里观察药苗,还有制药。
时间多,人也充实。
一百亩地上,还有山上原本有的树木。
药苗都在树下,或者腐木周围。
第一批做的是一批外伤止血的药粉。
配方在杨清的手上,各种药材交错的炮制碾好。
药粉中配什么,那些学中医的年轻人是不知道的,那些老中医也不会晓得。
因为杨清这边需要老中医,还特意找彭老打听过,有些被下放的老中医被紧急召回首都,直接被送上西泉山。
这些人因为杨清,他们的生活与命运被改变。
有的人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马上要死,有的也活不过一两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功德又添加不少。
刚稳定下来,又接到家里来的电报。杨爸的电报,说是,温柔不见,不知道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02 00:17:57~2021-01-03 17:00: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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