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龙凤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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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确定了大体情况后，就继续去寻找下一个矿的，眼下陈道要炼制个炼器炉，左右也没有时间要求限制，长老就顺口答应下来，再此地再多呆点时间。

长老盘膝坐在虚空，想了半天，自己也不能一直去当个苦力挖矿，该怎么去获得更大的赞美。心情愉悦，让他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修道更加的迅速了。

想了半天，没有思路，胡乱的朝着下方看了看，发现陈道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写写画画搞自己的东西，其他的弟子也都在忙自己的，每个人都很忙，只有他还得端着长老的架子，不能随意多和弟子们说话。

有些无聊的四处查看着，看到一个弟子在用心的教几个弟子一些小技巧，都是他一点一点的总结出来的，手把手教了几遍，这几个弟子勉强掌握了，诚心的向着这个弟子行礼拜谢。

刚要看向下一个地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自己何必舍近求远。

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大体想了想具体的一些细节，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他淡淡的说道：“诸位弟子，在劳作之余，不可荒废修行。修道不易，你们既然和我一路，也是彼此的道缘。自今日起，每日上午两个小时，我将为修为三阶及以下的弟子讲座传道，指点修行中的问题；每日下午两个小时，集中为三阶以上的弟子讲道。诸位弟子如果在修行中有问题，先自己思考，拿不准可以随时找修为高的师兄弟或者来找我解惑。”

这段话在他灵力的包裹下，清晰的响彻在现场众人的耳边，只是他预想中的众人沸腾的场面没有出现，反而一个个的都静止不动了。

他怀疑自我了，怎么回事，玄门的弟子平时看着都挺爱修炼的啊，刚停下休息，大部分就立马开始修炼，一点也不耽搁，就像是晚一秒钟就是天大的罪过一样。自己的修为，虽然打不过大长老，但也是化神三境，给他们讲讲，也算是他们的福气才对。

等了五秒钟，一个平时就最爱闹腾活跃的弟子红着眼，问旁边的另一个弟子：“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那个弟子红着眼，点了点头。

这个弟子不相信，又转头看向另一个弟子，这个弟子已经眼泪都出来了。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吓了这个长老一跳，不知道这个弟子发什么疯，前几天挺会拍马屁的一个小子，今天这么不上道不说，居然发出这种声音。

随后这个弟子猛地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在这个长老的目瞪口呆中，足足磕了十多个，才泣不成声的说道：“多谢长老，如晚辈学道有成，大仇得报，定不忘长老大恩大德。如果侥幸能活，愿效犬马之劳。”

其他的许多弟子，也都跪了下来，现场绝大部分的弟子都跪了下来，除了正在炼器的陈道。

能够第一波被派出来探宝的人，大部分弟子都根基有限，没有被一些长老或者现在玄门的高层看中，与其说是探宝，不如说是探险，未知的情况这么多，稍不注意他们就得死在外面，关键时刻那些长老和古玄门的弟子能不能救他们都是两说。

这些弟子都是平时比较努力听话，但是又不是什么天才，修炼一般，所以被宗门培养掌握一些其他的技能。万里长城很雄伟，但是需要很多的砖去砌。玄门的壮大，也需要很多的弟子甘愿去做一些其他的杂事。

他们累死累活，努力的学习着、劳作着，即便天赋不行，但是在闲下来的时候也都会默默的打坐修行。这里一百零二个弟子，除了王龙等六七个是玄门的老弟子，还有十来个家在玄门范围内，几次天变都没有影响太多，剩下的都是家破人亡，有些一夜之间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自己了。

玄门一遍遍的收复失地，将他们救了出来，把他们吸纳进来，随后更加疯狂的去收复失地。明明实力弱于敌人，但是总能打出一些胜利，除了人族的智谋、高层的努力，怎么少得了一批批敢于去死的弟子。

每次下任务，每个弟子本性不想死，也不敢死，怕自己死了后仇就报不了了。但是玄门的高层向他们承诺，有生之年玄门一定要打回曾经的疆域，把那里的人族给接回来，尽最大可能的把一些作恶多端的妖族给灭掉，即便是临时结盟的盟友。有了这种承诺，玄门不缺死士。

要是有可能，他们也希望自己是个天才，能够像陈道一样，同样是命运悲惨，但是天赋绝伦，敢于朝着妖族杀去，并且战功赫赫。无数的年轻弟子崇拜陈道，不只是他修为高，也不只是他战功大，更是在他身上，寄托了自己的希望，谁不希望自己也是如此，与其说是崇拜，不如说他们是把陈道当做了另一个理想中的自己。

所以在许多年轻弟子的心目之中，陈道是影响力最大的，有他的战场，这些弟子可以拼死站在他的面前，用自己的性命去再消耗一下敌人，等着陈道给自己报仇。

修道太累了，尤其天赋不行的时候，常常迷茫无措。但是他们一点也不敢放弃，每当停下来想要休息一下，总是觉得这是天大的罪过，不用别人说，他们自己就放不过自己。

现在他们听到了什么，一个古玄门的长老，修为境界不知道有多深的长老，居然告诉他们，每天都能给讲两个小时的道，并且还可以有问题请教他。就算是这个长老只是随心而做，不承认这是师徒之情，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黑暗中拨开云雾的太阳一般，这个长老就是他们修行路上的师父。

他们这么做，反而让这个长老有些手足无措，他虽然听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自己只是说给他们随便讲讲，没说要收这一百人当弟子啊。想了想，他怕这些弟子理解错了，大声解释：“我只是给你们用心讲一下道法，但是并不会收你们为弟子。”

下面的人激动的说着：“弟子明白，长老不必担心，弟子们的资质自己明白，不足以成为长老的弟子，自然也不会让长老为难。长老肯教就是天大的恩赐，即便后面探宝过程中发生意外，弟子们甘愿成为炮灰。”

虽然确实是如此，内部开会的时候提出带一些弟子，除了用来做劳力，还有就是未知情况下用弟子探路的，但是这个长老此时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快不要说这话，我定会竭尽全力护你等周全。只希望你们用心听讲，多学多想多练，也不要耽误了正事。”

下面众弟子集体称是。此时陈道也终于把手头的一些材料提纯完毕，慌忙站起来，朝着这个长老深深行了一礼：“长老宅心仁厚，定福缘深厚、修行一路顺遂。。”

后面的众弟子也跟着如此大喊了好多遍，陈道灵觉关注着王龙，发现他也激动的这么大喊，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有这家伙这么一说，也算是冥冥之中给这个长老加了福运，替众人还了这讲道的恩情。

随后这长老看众人情绪激动，暂时估计都没心思干活了，反正也没强制任务目标，索性他就开始讲道。

嘴里轻轻的念了一段经文，帮助众人缓和了一下心境。随后想了想，这么多人有修为高的有修为低的，他就先从修道基础和一些基础知识讲起。

本身玄门的传承就不完善，古玄门内有完整的传承，并且这个长老修为化神三境，此时高屋建瓴，开始从最开始的炼气讲起，娓娓道来，深入浅出的讲解，甚至会举出一些例子来佐证。并且他的讲解，既包括了一阶的内容，也能讲明白后面到化神的时候这一块会如何变化，帮助弟子们看清楚前路。

眼见这些弟子比较困惑，随机挑了一个弟子问了一下，发现他们修行开始就走了一定的岔路，随后这个长老就细细的把感应灵气、迈入一阶这一块给讲了一遍，中间过程中用自己的灵力在空中勾勒出来了一副人体结构图，用另一种灵力在这个图上不断的运转，来演示内部景象。

随后这个长老又询问了一下众人修行的功法，了解到是《玉鼎真经》，而且听了一下口诀后，有一点错误。这个长老叹息道：“《玉鼎真经》这个功法，是上古的时候外门弟子常见的一种修行功法，效果一般，但凡有些功绩的弟子，都会想办法弄一门其他的功法来修炼。虽然这个功法中正祥和，但是进境偏慢，而且每个人的灵气属性不同，正常应该修行不同的功法，这样效果才好。”

沉思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这确实是我们的失误，一直忙别的，都没有想起来传承缺失，你们普通弟子修行的困难。此事回到宗门后，老夫将第一时间向长老会发起提议，开放部分功法给众弟子修行，并且对后面的一些功法设置贡献点来换取。现在你等既然跟着我，我也给你们开一点小灶吧，只是不要回去生张，法不可轻传。你们一个一个来，展示一下自己的灵气属性，我给你们看看我这有没有合适的功法。”

一个弟子问这个长老：“是不是都得修行和自己灵力属性一致的功法才可以修行的更快？”

这个长老微微点头：“大部分情况下是如此的。但是有一些特殊的功法，本身就是无属性的，不管自身灵力属性如何，都可以修行，并且速度丝毫不慢。不过这类功法，一般都直指神境或者仙境，很难获得。”

又一个弟子问道：“长老，您刚才提到了有些是直指神境或者仙境，这两个是有什么区别吗？”

长老点头：“在初期的时候，区别不大。仙重感悟，神重修为，不过也不能完全以此来划分。最终还是要看有没有神格。神格这个东西，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了，只在一些典籍里描述过，应该是自然法则的凝聚具象化。获得神格的，可以成神，没有神格的，只能是仙。据说有功法，可以修炼到最后，自己塑造出一个神格，凭空在原有神格的数量基础上增加出一个新的神格。也有些修炼到仙后，通过一些办法获得神格，进而可以选择转化为神。获得对应的神格后，神格对应的一些法则，如果你没有感悟过，可以通过神格直接感悟明白，并且可以使用，如果你感悟过，也可以更好的帮你理解。”

看着天上的太阳，这长老一脸向往的说道：“大道无双，有了神格后，修行一些法则事半功倍，端的是人间最大的造化之一。不过也有些人沉迷于神格的力量，迷失了自我，神格只能说是一种规则的集合体，但是并不一定完全适合你。有些人不再去追寻适合自己的大道，最后修为停滞不前。大道无情，普通人修行前路渺茫，大道至公，普通人又都有成神成仙的希望。”

话语一转，他低头说道：“成神成仙，对于你们来说还是比较遥远的事情，修行路上每一步都是坎坷。不要好高骛远，要一步一个脚印踩实，不然今天的一点缺漏，可能成为你们以后冲关的最大阻碍。”

随后他让众弟子展示自己的灵力属性，大部分弟子都是单属性的，只有一个有一丝微弱的其他属性，都是五行属性。王龙和陈道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展示。

那个长老微微点头，拿出几本功法，又用玉石轻轻拓印了一下，随后手一扬，每个玉石都准确的落在对应的弟子面前。

“这功法算不得太好，但是要比之前的《玉鼎真经》要强一些，而且更能契合你们的情况。你们修为都不算高，左右这几天没事，就都在这里重修一下吧，一两天就可以了。”

随后这个长老更是好人做到底，一一将这几本功法修行的要点给解释了一下。

太阳下山的时候，这个长老结束了今天的讲课，落在弟子们给他搭建的帐篷里，开始养神。陈道已经给这个长老传音，解释他和王龙有些特殊情况，不便展示，也暂时不需要换功法。这个长老对于陈道自然是早就有所猜测，但是没想到王龙居然也是特殊的。于是他在今天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王龙的身上，却是怎么也看不出来特殊的地方，修为在他这个年纪普普通通，其貌不扬，为人甚至略显木讷。

坐在大帐里，虽然打坐就可以放松，但是这个长老今天选择了躺在柔软的垫子上，美滋滋的回想着今天的一切，越想越高兴。当然，他没有忘记用灵觉关注着四周，万一有敌人，他今天才刚刚说了要护这些弟子周全的。

半夜时分，这个长老在想着这几天教点什么，自己会的可不算少，符箓也会一点，阵法也略通一二，而且他观察到玄门的这些弟子，一些小的法术都不会。

甩了甩脑袋，觉得要教的能教的东西太多了，时间不够用啊，要是一直在这里教，都不用继续探宝了。他先选择了几个小法术，包括怎么把自己身上清洁的打算教给这些弟子，这样自己看着更舒服一些。

突然，这个长老一个激灵，嗖的一下飞到了半空中，遥望远处的天空。过了两分钟，陈道也感受到了，顾不得手上的材料会废了，直接飞到了天空中，站在了这个长老后面一个空位。

遥远的天空，此时已经能看到一团光亮，时不时的亮一下，绚烂多彩。

看了一会，陈道问长老：“那是什么？”

长老深吸一口气：“灵力剧烈波动，距离足足两百公里，正在朝着这里移动，不过在天空深处，应该不会到咱们下面来。越是感应的细一些，越能感受到那股压力。里面应该是一龙一凤正在战斗，修为都深不可测啊。”

又过了五分钟，这一龙一凤才又近了一些，此时已经可以看到，两个神兽的身影，就像两个微缩的一般，但是结合距离来想，此时那龙的身影足足得有上百米长，那个凤凰也差不了多少。

两个神兽都用本体，打的一片焦灼。

那巨龙不时龙爪就朝着那凤凰抓来，招招霸气狠辣，身形矫健，不断游动。那凤凰也不甘示弱，一双凤爪不断的与这龙爪碰撞在一起，两者不断的游走，只要碰撞在一起，就会短短几秒钟碰撞得足足上百下，在对撞的地方，灵力发生了大爆炸，不断的向着四周扩散。

天空中出现了一轮一轮的光晕，灵气像水一样波动。

偶尔抓住机会，巨龙一个甩尾，就朝着凤凰的身上狠狠的抽来，凤凰极速闪避，有时候闪躲不及时，和这龙尾硬碰在一起，传来一声巨响，趁着巨龙甩动后一嘴啄去，吭哧一下啄在龙鳞上，火星四溅。

巨大的对撞声，惊醒了下面的弟子和附近的一些人，普通人看不清远处天空的场景，甚至连那亮光都看不清楚。修为低一点的弟子，循着声音能勉强看到那里不断的发出亮光，但是别的就看不见了。只有四阶以上的，能勉强看清一点，有好心的弟子就给其他弟子解说了起来。

此时看的最清楚的就是那长老，其次就是陈道，不过那个飞行高度，陈道想了想，自认为自己根本都飞不到，更不用说打斗了，不禁感叹天外有天。

此时此地的阵法已经运行了起来，一阵迷雾闪过，原地看不出来了任何踪迹，景象变得和其他地方一致，除非是走到这里，不然的话离远了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正在采矿，里面有上百人。

巨龙和凤凰不知道打了多久了，此时越打越激烈。

就在此时，巨龙一个甩尾刚结束，这个凤凰啄了一下巨龙的身体，一片鳞片承受不住，掉落了下去，在空中就燃烧了起来。

长老叹息道：“可惜啊，这种神兽，身上的血肉掉落，大部分都会燃烧成灰烬，不给其他生灵获取的机会，除非自己上去砍下来直接把上面的灵力给磨掉，才能获得一点鳞片血肉的，用来炼丹炼器，都是非常好的材料，甚至会有几率带有一定的神兽特殊效果。哪怕是不用来炼丹炼器，用来泡酒也是大补之物。”说到这里，这个长老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又想起来陈道在旁边，急忙把手又放了下来。

陈道点点头，深有同感的说道：“这神兽血喝起来味道很好。要是能和自己体内的血结合起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个长老白了他一眼：“做梦呢，神兽血要比咱们普通人的血霸道的多，除非你修为要高过那个神兽太多才行。但是一种肯定是不行的，得至少两种来中和一下，还得杀了对方，不然对方只要不愿意，大概率那血会变废。但是这可是神兽啊，天地间有数的种族，基本都比较护短，一次杀两种，只有上古的狂人可能敢做。但是到了他们那个地步，杀实力低微的神兽又没有太大意义，修为相近的杀起来容易捅马蜂窝。”

陈道问道：“那如果他们为了自己的后代呢？”

长老摇摇头：“不行的。为了自己后代去杀神兽的后代，反过来那些神兽也一定会杀他们的后代。上古年代彼此都有默认的规矩，一般不会动手，这么做的基本会被群起攻之。至于说去交换，也不可能的。神兽会担心自己的血脉被人破解，以后被针对。除非你和某几个神兽是过命的交情，可能有机会得到精血，但是也只能偷偷用，传出来后，那些种族里面的其他神兽也不会允许的。”

陈道想了想自己身体内侥幸融合在一起的黑龙、饕餮还有自己的血，感慨自己真是幸运，不过长老还没说会有什么用呢。

长老一听陈道问有什么用，不禁笑了一下：“作用自然是很大的。单只是一条，你能获得他们血液炼体的能力，自身的肉体会在修炼的过程中，一步步的强化，虽然达不到他们的那种程度，但是也非常强了，要是有特殊的功法搭配，甚至会比他们更强。要是融合的好，幸运的话有可能获得他们传承的一鳞半爪，要是侥幸解锁了他们血脉中最机要的传承秘技，那可就是捅破天的事了，那个神兽种族会和你不死不休。比如说这天上的巨龙，你要是也有这么坚硬的鳞片，还怕什么攻击。像那凤凰，你要是能获得他的速度，或者获得他浴火重生的能力，那简直要命了。就比如那个饕餮，要是有人获得了他吞噬的能力，那可是吞天吞地吞一切了。不过你作为杀饕餮的主谋，真是艺高人大胆啊，现在也不知道饕餮一族还有人活着吗，要是有的话，也是个难题。”

陈道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已经杀了，也不可能后悔了。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意外拍卖获得藏宝图中激活了饕餮血脉学到了“吞天”这门神通，只是效果一般，后面就没有过多修炼。后来自己在葬圣山脉意外感悟的“吞云”，未尝不是因为有这个因素才感悟成功的。那“逐日”，会不会是自己感悟的小黑龙血脉里传承的东西引起的。

此时天上的两者打的越发的激烈，这个巨龙猛地张嘴，吐出了一道闪电，狠狠的打在了凤凰的身上，体表华丽的凤凰，一下子被打的焦黑一片。

陈道问长老：“会不会这一下给烤熟了？”

长老没好气的说：“你想啥呢，这只是表面，哪有这么容易。这些妖兽，都自带种族天赋，确实让人羡慕啊。以后与妖兽战斗，要记住，越是高阶的、血脉稀有的，越容易有大威力的天赋神通，要是是辅助类神通也就算了，要是战斗类的，不小心之下容易吃大亏。”

陈道点头，把这个给牢牢的记了下来。

这个凤凰吃痛之下，一声尖叫，随后浑身燃起了火焰，自身如同一团火一样砸在了巨龙的身上。

陈道慌忙问长老：“怎么回事，这凤凰这是燃烧血脉直接拼了？”

这长老摇了摇头：“凤凰是玩火的高手，除了朱雀等少数的种族，就数着他了。这是化作火焰给了一击，凤凰待会就从火焰里出来了。”

这火焰围着巨龙碰了几下，烧的巨龙皮开肉绽，然后猛地散去，凤凰的身影也出现了。

不过此时两神兽的气息都略微的下降了一点，施展天赋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无限的。

此时能够看到，远处的天空，还有一些人影离着比较远，一直在观看，这巨龙和凤凰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打的，经过了不少的地方，自然吸引了许多实力高深的人跟着，第一是猎奇，第二可能是想看看能不能捡点便宜。

这长老看了一会后，和陈道说道：“门内也有人来了，你在这里不要上去太高，注意保护弟子们，我也上去和其他长老汇合。”

此地属于玄门的势力范围，在发现了异常的时候，这个长老就第一时间反馈门内的，毕竟龙凤战斗是大事，稍有不慎万一战火落到了玄门总部。

陈道点头，他才不会不知死活的往上冲，急忙向着下面落去，落到了大阵里。想了想，让那些实力太低的，不要再在外面听人说了，钻入到下面的矿洞里去，那几个勉强能看到一点的弟子，也被陈道给撵了进去。

灵觉在储物戒指里找了找，虽然早就有数了，但是这时候再找一下熟悉熟悉，几个符箓被陈道拿在了手里，随时准备甩出去。四处查看了一下附近的大阵，灵觉时刻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此时那个长老已经极速的飞到了高空，不一会就喝自己宗门的其他长老汇合在了一起，大长老带着七八个长老出来的，众人站在一处，默默的看着上方的战斗，在这个位置，那巨龙的狰狞看的更加清楚，战斗圈里的激荡让人心里生起难以抵挡的感觉。

“至少化神八境。”看了一会，大长老吐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说道。

“化神八境。”这个境界一说，旁边的几个长老全都心神巨震，大长老也才勉强摸到了化神五境，他们自然是明白，化神境每一阶差了多少，就算是玄门封印的历史上，这个境界也不多，只有寥寥一些封印成了底蕴。这也就是在上古的时候，可能还多一些。如今两个化神八境的在这里生龙活虎的战斗，还不一定是龙族和凤凰一族的最强者，这两个大族的实力，端的是让人震撼。

一个长老看了看四周的人影说道：“希望不会祸及池鱼。要是他俩在咱们这打斗的时间太长，不一定会打出什么幺蛾子。万一引来一些实力更强的，就难办了。”

其余几个长老也纷纷点头，在这绝对的实力碾压之下，确实难受。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个长老话音刚落，又来了几伙人，足足三十多个，每个人都气息凝练不散，如同大海一般，几个长老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那个说话的长老张了张嘴，没想到自己的嘴现在这么灵了。

众人都朝着上面看去，重点关注那里，只是也有人四周查看，甚至还有几个朝着下面探去。玄门的几个长老无奈，发现有人的灵觉朝下，时间稍长一些，就有长老用灵觉轻轻的阻拦一下。

大部分人被阻拦一下后，就把探测的灵觉给收了起来，都不想节外生枝。

此时玄门的这些长老，压根不想什么捡漏不捡漏的，他们只想这上面的两位抓紧走，不是说凤凰速度很快巨龙能够腾云驾雾吗，他们希望他俩能够给大家演示一下，一下子飞出玄门的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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