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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云初刚迈出第十步的时候,瘦小瞎苦修士手中的长鞭就突然像条黑色毒蛇一般闪电般出手!这根鞭子笔直地朝着彭云初的胸口刺去,就像是一根黑色的木棍一样!
一根只有四五丈长的细小鞭子竟然能够如此笔直地平射而出,没有一丝一毫的弯曲!这种强大的内力让彭云初心惊胆战!但此时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绝对不会退缩!于是,他迅速抬起双臂,准备用“车前马后”这一招迎接即将袭来的鞭梢!
然而,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突变!原本直直射过来的鞭梢,在距离彭云初大约一丈远的地方,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鞭梢一下子改变方向,向着彭云初的左边腰部横扫过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彭云初措手不及!他连忙双脚用力一蹬,同时将双臂改为左右挥舞,使出了追魂九控中的第二招——“旋转乾坤”!
可是他忘了鞭子是软的,一经他的掌力一击,被击的两端立刻拐了回来,尤其靠鞭梢的这一端,因为没有任何牵制力量,马上就朝他左腿上像箭一般地射到!他身在空中,又没提防这一着,登时被扫个正着,只痛得他左边一条腿麻木无知!
瞎苦修得理不饶人,鞭梢一翘,又猛从头上砸下,动作快得出奇,简直不让彭云初有喘气的机会!
彭云初一条左腿触地,急忙斜斜窜起,刚刚避开这一砸,但那截鞭梢恰似长了眼睛一样,立时高高停在空中不动。
彭云初一见此景,不由大吃了一惊,心知不妙,慌忙往旁一闪,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瞎苦手中的这条鞭子乃是用千年寒铁所制,虽柔软如丝,却是坚韧异常,可柔可刚,变化无穷。此时瞎苦将它化为“灵蛇游空”式,更是威力倍增。只见那鞭梢如同活物一般,自动在空中折转,绕过了彭云初的身体,直取他的咽喉。
彭云初脸色大变,他做梦也想不到瞎苦竟然会使出如此诡异难防的招式。此刻他避无可避,只得拼尽全力拍出一掌,希望能将鞭梢震开。然而,他低估了瞎苦的实力和这条鞭子的厉害。就在他手掌与鞭梢相触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内力顺着鞭子传入他的体内,令他五脏六腑一阵翻涌,几乎要吐血。同时,他感到自己的手掌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刺穿一般剧痛无比。
瞎苦一见彭云初受伤,立刻乘胜追击。他手腕一抖,鞭梢再次扬起,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直取彭云初的胸口。彭云初此时已身受重伤,无法再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鞭梢袭来。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一旁冲出,挡在了彭云初面前。来人正是林雨,她手握长剑,一剑挥出,将鞭梢斩成两截。
瞎苦见状,心中大怒,他没想到有人竟敢破坏他的好事。他怒目圆睁,对着林雨大声吼道:“臭丫头,你竟敢坏我大事!”说着,他便挥舞着断鞭向林雨攻去。
林雨身形轻盈,剑法凌厉,与瞎苦展开一场激战。而彭云初则趁机退到一旁疗伤。
此时,场上形势变得越发紧张起来……
彭云初身在半空之中,看到眼前发生的事情,心中立马明白了鞭梢翘起的原因,顿时心急如焚地想道:“只要我一落地发出哪怕再细微的声音,都极有可能被他察觉从而判断出我的位置,然后鞭梢就会紧追而来!可我现在也无法悬停在空中啊!”想到自己随时可能丧命于此,他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但又实在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紧接着又是“轰隆隆”的巨响不断传来,震得彭云初耳朵嗡嗡作响,原来是老天爷相助,在这个关键时刻打起了一连串的早天雷!
彭云初在这一刻灵光一闪,趁着雷声还没停歇的时候,急忙使用千斤坠让身体快速落下地面。不仅如此,他并没有向前冲,而是向后退,并迅速向左边那位高大的瞎苦修所在的方向纵身一跃!
而另一边的瘦小瞎苦修同样机智过人,雷声刚响起来时,他手中的鞭子就已经开始在他前方、左侧以及右侧来回横扫,尽管雷声震耳欲聋,依旧可以听到鞭子划破空气所产生的“吧吧”声!
彭云初见此情景,不禁惊讶得合不拢嘴。
就在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右边那个中等身材的瞎苦修手中的鞭子也开始挥舞起来,向着左右两边胡乱地抽打!
转眼间,雷声停歇,但两根鞭子发出的“吧吧”声却愈发响亮,令人胆寒!
此时,彭云初正趴在左边那个高大瞎苦修的鞭风范围内,生怕稍有异动就会发出声响,被他们发现。但又担心此刻高大瞎苦修也像另一个一样乱挥乱扫,那自己可就真的陷入绝境了。此时此刻,彭云初可谓是进退两难,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幸而天公作美,突然连闪几道光芒,彭云初大喜过望,连忙觑好逃走方向,蓄势以待!果然眨眼工夫,又是一连串追魂声起,彭云初忙趁机奋力急纵!这时他轻功已倍见精进,四五丈的距离,早一纵而及!不过他不敢冒险,生怕雷声骤止,被高大瞎苦修发觉他的行踪,纵到高大瞎苦修身边,便自伏下身来,屏住呼吸,以待第三次雷声赶快响起来。
然而,令彭云初感到奇怪的是,那位高大瞎苦修手中的鞭子,此时竟然只剩下五七尺长了!彭云初一时间无暇去思考其中缘由,只是一心一意地盼望着第三次雷声赶快响起。
但世事往往事与愿违,这一次雷声迟迟未响,反倒是黄豆般大小的雨点哗啦啦地下个不停。彭云初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雨一下,不仅会让他的视线受阻,更糟糕的是,雨声可能会掩盖住雷声,让他失去逃跑的最佳时机。他不禁焦虑万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彭云初心中一阵犹豫,暗自思忖道:“雨声不比雷声,我若是有所动作,岂不是会被他们察觉?”紧接着,他又想到:“以我的身手,纵身一跃可达五七丈之远,即便他们听到了声响,也难以追上我!我为何要如此胆怯?”
念头一起,他顿时豪情大发,毫不犹豫地飞身而起。就在此时,半空之中猛然响起一道惊天动地的雷鸣声,恰好掩盖住了他纵身跃起时衣物飘动的风声。
他连续两个起落,迅速跃至离那些瞎苦修者十余丈开外之处。然而,当他回首张望时,却发现身后的三个瞎苦修者正逐步逼近,显然是由于雷声不断,无法听到彭云初的动静而加大了搜索力度。
此时,耳边传来阵阵“吧吧”、“啪啪”的响声,彭云初急忙转头看去,只见那三个瞎苦修者正在一步步向中间聚拢。其中,那名手持鞭子的瞎苦修者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发出响亮的破空声;另一名瞎苦修者则时不时地拍出劈空掌力,发出阵阵轰鸣。
只见那三个瞎苦修身法快得难以形容,身子一转,就到了一处地方,同时手一扬,三道掌力又猛击出去。
只听砰然一声大响,又是一片泥尘飞扬而起,朝四面八方飞射过去,其中有许多竟变成了一颗颗的细砂,劲急地打在四周的山壁上。
那些山壁坚硬如铁,但给这些细砂一打之下,竟然深陷下去,形成一个个的小坑。
这时,他们四人都站定了,不再移动,只有那三个瞎苦修还在出手攻击。
无论鞭子也好,掌力也好,每一发出,立见一大片泥浆,腾空而飞舞,方圆五七丈以内,已被那些激起来的泥浆,遮掩了天空的光亮,变得黯淡无光!
这等强大威势,饶是彭云初内力精纯,见了也不禁衷心折服,暗道侥幸不已!
他想:如果不是恰好碰上三个瞎苦修正在对付外敌,那么,自己刚才若是冒失闯入,恐怕也会跟敌人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突然之间,他心灵一动,心想:这三个瞎苦修具有这般深厚的功力,莫非竟是晨光苦修嘴里的三位前辈长老不成?
可是,晨光苦修并没有说明他们三人的身份。
不过,彭云初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他估量着自己与三人相距甚远,于是立刻提运内力,把声音逼成一线,传话道:“你们大概就是威虎寺的三位前辈长老吧!我叫彭云初,晨光苦修教我告诉你们,威虎派的掌门人,请你们在‘无’字辈中选出一位接替。你们是不是呀!”
他知道,以对方的修为,如果真的是晨光苦修口中的三位前辈长老,必然能够听到他说的话。
只见他们一个个停下手中动作,聚精会神地偏着脑袋,全神贯注地四下倾听,但始终没有一个人开口回答。
彭云初估计他们无法判断出自己声音的来源位置,于是再次好心好意地运用内力传话说道:“你们威虎寺的苦修者都去哪里了?我昨天几乎找遍了整个威虎寺,也没有遇到一个苦修者。既然你们不愿意说话,那我还有其他重要事情要处理。我的话已经传达到位,就此告别了。”
然而,这三个瞎眼苦修者依然没有任何人开口回应。彭云初等待了片刻后,真的转身离开了。
彭云初心系昊锐克父女——他的外公和母亲的安危,一路上日夜兼程,终于在这天傍晚时分抵达了粤东九连山的顺天帮。
他无需通报,直接大步向里走去。
一些顺天帮中的弟兄们,突然看见彭云初回来了,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他。彭云初心里感到疑惑,于是拦住了一个弟兄问道:“你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的外公和母亲还好吗?”那个弟兄被问到后,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这时,旁边的另一个弟兄笑着替他回答道:“我们刚刚才从湖北回来,对帮派里面发生的事情不太清楚。”彭云初听了之后将信将疑,瞪了这两个人一眼,然后转身向他母亲的房间走去。
一走进房门,彭云初立刻就看到昊连蓉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盖着好几层被子,心中不禁感到十分奇怪:“现在已经进入十月份了,但广东的天气并不是很冷啊,她为什么要盖这么多的被子呢?”他赶紧跑到床边,摇晃着昊连蓉姑的身体并大声呼唤道:“娘!娘!”
昊连蓉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爱子彭云初,顿时面露喜色,猛地掀开被子,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彭云初的脸颊,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你没有......?哦!难道我现在是在做梦吗?”话还没说完,昊连蓉的眼眶里已经泛起了泪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彭云初见母亲落泪,心中也不禁感到悲伤难过,泪水夺眶而出。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但还是不停地呼唤着母亲。
昊连蓉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梦,忽然喜笑颜开,笑着对彭云初说:“你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就好!尘玄那孩子还好吗?”尽管脸上洋溢着笑容,但眼中的泪水却依旧不断流淌。
彭云初终于明白了母亲为何如此悲伤,一边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一边安慰道:“晨光还在翠柳谷闭关修炼呢。”接着,他关切地询问:“娘,你身体不舒服吗?茵儿呢?她有没有给你看过病?”
这一问,可把昊连蓉姑难住了,教她说什么好呢?她扫了爱儿一眼,只见他脸上流露出一片关怀和一种渴望答复的神情,不禁十分踌躇,终于低低说道:“我没病,只是受了点轻伤。”
彭云初见她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登时想起金光教教主卜通来了,忙问道:“是不是被‘卜通’打伤的?这矮东西可恶得紧,让我去找他算帐去!”骨肉情深,说完就往外跑。
昊连蓉姑大声叫住他,勉强笑问道:“哪个通不通的?我又不是他打伤的。”
彭云初略略宽了心,不答反问道:“是谁把你打伤的?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昊连蓉姑脸然一正,立刻轻叱道:“不准你这么说!”
彭云初奇道:“为什么?你是我娘,他打伤了你,我不该杀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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