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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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时辰后,江宴清和苏陌怀从书房里面出来了。
叶时见状立马迎了上去,直接询问道:“苏少城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陌怀也佯装和叶时不熟道:“那么叶城主又为何会出现在这江城城主府呢?”
“我?我自然是被江城主请来做客的。倒是苏少城主,这是要和江城主串通一气,共同抵抗云城吗?”
苏陌怀轻声一笑,“叶城主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也不过是为了苏城的未来考虑。”
叶时轻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苏陌怀见叶时离开,也没有和江宴清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回了自己所住的客房。
第二天,叶时在后院与苏陌怀恰巧偶遇。
叶时率先打招呼道:“苏少城主,既然你我有缘,在这江城想见,不如一起聊一聊。”
苏陌怀无有不可的点了点头。
随后,叶时让丫鬟在原地等他,自己则和苏陌怀去了前面的凉亭里。
叶时警惕的环顾了一圈四周,小声的向苏陌怀叫道:“师哥。”
苏陌怀笑道:“阿时,是我。”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叶时激动地都要流泪了,若不是时机不对,他肯定会激动地冲上去抱住苏陌怀。
不过,叶时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叶时隐晦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丫鬟,压低声音道:“师哥是过来和江宴清商议共同抗击云城一事吗?”
“是,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过来一趟。倒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时脸上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唉,我本来在济州府,是江宴清把我带过来的。”
“江宴清?”苏陌怀轻声低喃道。
叶时怕苏陌怀担心他,于是和苏陌解释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江宴清暂时不会动我的。江宴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恨不得杀了我,但现在却好吃好喝的供着我,我也不知道他最近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叶时在向苏陌怀诉说着江宴清的改变,希望苏陌怀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陌怀根据叶时说的话,再联想到昨天叶时离开时,江宴清看向叶时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江宴清对叶时的心思。
苏陌怀之所以会这么清楚江宴清对叶时的爱意,是因为江宴清看向叶时的眼神太过熟悉了。
江宴清看向叶时的眼神和他无数次看向叶时的眼神一模一样,眼眸深处隐藏着深深地爱意,隐忍而克制。
虽然不明白江宴清对叶时的感情从何而来,但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的。
苏陌怀严肃的看向叶时道:“江宴清把你掳来的目的绝对不简单,你一定要小心,万不可掉以轻心。”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江宴清对他意图不轨的事情说出去。因为他解释不了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江宴清对叶时的感情,所以他选择了隐瞒。
苏陌怀继续说道:“我这次过来带的人不多,所以没办法将你从这里带出去。先委屈你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
叶时笑着安慰苏陌怀道:“不着急,江宴清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我目前还是安全的。倒是你,处在江宴清的地盘,一定要多加小心。”
说完,叶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八卦岭一句道:“师哥,你在现代出了什么意外?”
苏陌怀听明白了叶时话中的意思,他的眼睛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好似在回忆着什么。
良久,苏陌怀才开口说话,“猝死。”
叶时听说之后,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会猝死呢?师哥看起来不像是那么没分寸的啊?”
苏陌怀笑了笑,并没有回话。
叶时想着苏陌怀可能不想提及自己死亡的往事,便也贴心的没有再问他。
叶时不愧与苏陌怀相识多年,他确实很了解苏陌怀。苏陌怀此人虽然勤奋刻苦,但也是有分寸、懂节制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让自己猝死了呢?
其实这事准确说来和叶时有关。苏陌怀和叶时初相识时,苏陌怀只是惊叹于叶时的才华。再后来,得知了叶时凄惨的身世后,便又对他多了几分怜悯。故而平时多照顾了叶时几分。
但就是因为这几分照顾,这几分另眼相看,让苏陌怀渐渐地迷失了自己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叶时,他只是有一天突然发觉自己停留在叶时身上的目光太久了。
他总是会不自觉地看向叶时,一看就是半天。他看见叶时高兴,他也高兴,看见叶时不开心,他的心也跟着不开心。
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叶时。
但他知道叶时不喜欢男人,他喜欢的是女孩子。所以他压抑自己的感情,尽量和叶时保持距离,不给叶时造成困扰。
他只要能以朋友的身份陪伴在叶时身边,看着他幸福快乐就好了。
原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过下去,但他没想到他居然会等来了叶时的死讯。
在叶时死后,他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为了不去想叶时的死讯,他拼命的工作,因为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能让他忘记叶时的死讯。
就这样,长期通宵达旦的做实验拖垮了他的身体。在一个宁静的夜晚,他猝死在了实验台上。
他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可没想到一睁开眼居然重生在了一个叫苏陌怀的人身上。
苏陌怀心想,既然他死后可以重生在这个叫苏陌怀的人身上,那么叶时会不会也重生在某个人的身上。
有了这个猜测后,他便开始经营自己的势力。他必须要壮大自己的实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快找到叶时的下落。
他在这个世界找了两年,都没有找到叶时的下落。原本他都要放弃希望了,但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叶城见到叶时。
当时宴席上远远地一眼,苏陌怀便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叶时。
但他万万没想到叶时居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
后来,他知道了叶时是被迫和纪璟虞在一起的,那时候他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叶时从纪璟虞的手中救出来。
结果没想到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了,现在又掺和进来一个江宴清。
叶时原本还想再问一下苏陌怀关于云城的战况如何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二位真是好雅兴,在聊些什么?”
叶时转头一看,是江宴清。
他看着江宴清随口胡诌道:“自然是想说服苏少城主带我离开这里了。可惜了,苏少城主不同意。”
江宴清闻言,阴阳怪气道:“怎么?叶公子就这么想回到纪城主的身边吗?就这么难舍难分吗?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吗?”
这话听在叶时耳中怎么那么别扭呢?叶时总感觉江宴清说的这话有种莫名的哀怨感,但他不好直接问,于是便当做没听见了。
但叶时的这种态度看在江宴清眼中便是默认了。
江宴清气极反笑道:“哼,那可真是抱歉了,你现在在我江城,云城恐怕是回不去了。”
叶时闻言皱眉,啥意思啊?还打算把他囚禁在江城一辈子?这可不行,他虽然不想回到纪璟虞身边,但更加不想待在江宴清身边。看来,他得想办法离开江城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想囚禁他,没一个好东西。
叶时心里想着离开江城的事,没心思和江宴清在这里虚与委蛇。
他随意的说了句,“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二位自便。”然后也不管两人的反应如何,便直接离开了。
叶时离开后,江宴清冷冷的警告了苏陌怀一句,“苏少城主是个聪明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中一定有数吧?”
“那是自然,江城主大可放心,你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情。”
江宴清闻言,满意道:“如此便最好不过了。”说完也拂袖而去。
这几天,叶时颇为苦恼。江宴清将他囚禁在江城城主府,除了不允许他出城主府,其他地方可以任他自由活动。
与此同时,江宴清切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他不允许府中人告诉他外界的事情,所以现在也叶时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除此之外,江宴清的反常行为才是令叶时感到苦恼的重要原因。
江宴清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而且还一日三餐的陪着他一起吃饭,顿顿不落下。
只要叶时不离开城主府,江宴清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
江宴清的反常行为令叶时心中更加焦急,他总感觉江宴清心里憋着坏,他肯定在密谋什么大事,否则怎么可能对他的态度这么好。
这更加坚定了叶时尽快离开江城城主府的决心。
一天,叶时趁江宴清不在,便开始在府中四处溜达,实则是在暗中摸查府中的防卫。
叶时一连摸查了好几天,终于掌握了府中守卫换班的具体时间节点。
叶时怕自己的逃跑计划会牵连到苏陌怀,因此并没有和苏陌怀说,而是打算晚上自己一个人偷偷的逃跑。
子时,叶时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夜行衣偷偷地翻出了房门。他费力地躲过府中的守卫,趁侍卫换班之际,逃出了江城城主府。
在叶时来到江城城主府的大门口时,心中暗暗嘲讽道:什么城主府呀,这守卫也太松懈了,随随便便的就让我逃出来了。
叶时心中暗暗得意,手中动作不停地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了,叶时看着门外的场景,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只见江宴清双手环胸带着十几个侍卫站在大门口。
江宴清似笑非笑地盯着叶时道:“这深更半夜的,叶公子这是打算去哪儿?”
叶时尴尬的干笑着道:“我如果说我是梦游来到了这里你会相信吗?”
江宴清皮笑肉不笑道:“你觉得呢?”
叶时立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无奈道“好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
江宴清不悦的询问叶时,“说,你为什么非要急着离开城主府?”
叶时一听,无语道:“拜托,你是不是忘了,是你把我劫到城主府来的。”
“那又如何?江城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总是想着要离开?”
江宴清的怒火要压抑不住了,这些天来,他处处顺从叶时,就是为了弥补当初他对叶时所造成的伤害。
但叶时非但不领情,而且处处躲着他。叶时躲着他,他也忍了,只要叶时不离开他身边,什么都好说。至于他和叶时之间的恩怨,可以慢慢化解。
但他没想到,叶时居然这么快就想要逃跑了。
江宴清的这几个问题把叶时给问懵了,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道:“江宴清,我们两个可是仇敌,我不想着离开难道还留在这里等着被你杀害吗?”
江宴清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叶时的错觉,叶时感觉江宴清好像快哭了。
下一秒,江宴清悲愤的声音传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这段时间我对你的好,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叶时不喜欢拐弯抹角,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他直言不讳道:“你对我这么好,肯定有什么阴谋。你想做什么你就直说吧,陪着我演戏,难道不累吗?你不累我都嫌累,我实在没有那个精力去猜测你的想法。”
江宴清轻笑出声,“呵,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我对你好你也感受不到,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演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叶时静静的看着江宴清,似乎在等着江宴清说出自己的目的。
只见江宴清突然之间走近了叶时,叶时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叶时虽然有一种想后退的冲动,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个时候他若往后退,那便是示弱,是在认怂,他是不可能认怂的。
因此叶时双手死死地扣进门缝里,脚却死死地站在原地,他就这样看着江宴清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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