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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茵确定是失踪了,那晚过后,韩文远又去找了两天,都没有找到人。

帽儿村自是又好一阵议论,但这次没几个村民同情她,都在嘲笑她自作自受,就算想诈死,想玩失踪,也不该和流民合作呀,不知道那些流民为了一口吃的有多残忍吗?有些都能杀子烹肉了。

韩母在外人面前伤感得不得了,回家笑得见牙不见眼,心肠这么歹毒,舍了价值几千两的镯子也要设计婆家,死了也活该。

韩大嫂也暗戳戳高兴,秦文茵过门好几天,连她一声大嫂都没有叫过,每天自己开小灶吃香的喝辣的,她的一双儿女馋得哇哇大哭,秦文茵却连块肉连口汤也不愿意分一下。亏得还是个家有千金还是万金的大小姐呢,这么无礼,这么吝啬,活该。

韩文远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他心情很平静,和秦文茵相识一场,耗尽了他这小半生的锐气和喜怒哀乐,以后如果没有遇见和赵珍珠一样优秀的女人,他想,他可能不会再成家了。成家于他,似乎只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秦母因放心不下女儿,还留在东平县没有走,听到消息后,她亲自领人来了韩家,要把秦文茵的嫁妆带走,轮到紫鹃时,她道:“文茵出嫁时,我再三叮嘱你要照顾好她,但你的照顾,就是把她照顾到头破血流,把她照顾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这般废物,你说,我留你何用?”

紫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但没有给自己辩解一句,也没有告饶。秦母明明知道秦文茵的计划的,自己没阻拦,出事了就把责任怪在她身上,明显是想出气,她就是告饶一万句,也没用。

秦母恼她这副死样子,想了想,看向韩文远,皮笑肉不笑地道:“姑爷,紫鹃身段和姿色都不错,学东西也快,如今文茵不在了,不如我这个母亲替她做主,把人送给你好了。姑爷只要稍稍调教一下,肯定就能得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暖房丫头,也省得你另外花钱去外头找了,怎么样?”

韩文远像是听不出讽刺一样,淡淡地道:“当不得秦夫人一声姑爷,令千金出事前,已经接过我的休书,和我断绝夫妻关系了。”

秦母眼神的怨恨浓稠得几近凝固,她好端端的女儿嫁到韩家,才没几天,人就没了,她恨不得把韩文远生吞活剥了,但是她不能,她只是一个商户,有点小钱却没多少权势,不足以碾死一个秀才。

冷笑了一声,她目光回到紫鹃身上,继续作贱道:“我本想放过你的,可惜韩秀才看不上你,你看,你要不要去求求他。”

紫鹃挺直了腰,缓缓地摇头。韩文远不可能会救她的,没有立场,没有义务,她就别自取其辱了。

“不识抬举。”秦母哼了声,喊来两个来抬嫁妆的小厮,“把她拉出去,打100大板。”

紫鹃苦笑,这人连把她发卖到牙行让她活命的机会也剥夺了,难怪能教出秦文茵那样的性子,心肠也歹毒着呢。

她麻木地被拉出去,又麻木地被按在地上,板子重重地落下来,一下又一下。一开始,她还咬牙坚持着没吭声,但很快,她的喉咙不受脑子控制,不断地发出连她自己听着也渗人的惨叫。

围观的人不少,里头很多都目露不忍,原来大户人家对待奴仆是这么残忍的,幸好他们不是奴仆,幸好他们没有把女儿卖出去。

虽然同情,但没有一个人出声阻止,人家主子要惩罚自己的奴隶,你出声有什么用,你是能花钱把人买下来,还是怎么地?

此时是下午,赵珍珠早早地从县里回来了,带着一堆食材。因为陆北那厮明早就要出征了,今晚开始住军营,强烈要求她亲手给他做顿大餐,她拗不过。

马车刚进村,喜鹊冲了过来,跪在车子前面,磕了一个响头:“奴婢斗胆恳求小姐救紫鹃一命。”

其实她和紫鹃没有太多交情,就替秦文茵或秦母传达命令时才会说上几句话,但是看到紫鹃心如死灰的眼神,就会想到当初的自己。如果她什么都不做,不至于一辈子不安,但时不时想起来就懊悔肯定是会的。

不巧赵珍珠回来了,她知道这个主子有能力救人,于是,想求上一求,不管最后行不行。

紫鹃是谁,赵珍珠是知道的,这两天秦文茵的事传得轰轰烈烈的,她那被流民故意放回来通风报信以便凑赎金的丫鬟的名字多次被人提及,赵珍珠想不知道都难。

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喜鹊飞快地把事情说了一下。

赵珍珠道:“你起来吧,我只能说试试,不保证成不成。”又不是赵家人,她断然不可能为了对方拼尽全力的,就费一点点心试一试,只是试一试而已。

赶车的人是鲁杰,她掀开车帘子,同他低语了两句,鲁杰点点头,扬了一下马鞭,马瞬间快速地行进起来,朝着韩文远家的方向。

“啊,珍珠家的马车过来了,我们快让让路。”村里人对赵家有马车的事早已习惯了,看到车过来,连忙吆喝着让道。

“怎么感觉车子走得有点偏了呢?”有人奇怪地嘟囔了一句。

“好像是有点。”另一人猜测道,“可能是我们太多人堵在这里,吓到马了。”

围观的人群呼啦啦地散开,露出紫鹃被行刑的惨样,下身全是血,一片赤红。

马似乎被血吓到了,拐了一下道,往他们那里撞了过去。

两个打板子的小厮反应不及,愣在了原地。

“啊,马车要撞过去了。”有村民吓得惊呼,“不会出人命吧?”

不少人悄悄捂上了眼睛,不敢看。

秦母刚好从韩家走出来,问下人:“那是谁家的车?”

下人道:“刚才小的听到村民们喊珍珠珍珠的。”

秦母的贴身丫鬟是知道赵珍珠的事的,她很快反应过来,道:“夫人,是赵家,赵珍珠。”

好啊,又是害她女儿的仇家,秦母冷笑,心里默道,撞吧,快撞,最好狠狠地撞。

不过是几个奴才的命,能用此让赵珍珠狠狠脱一层皮,就不亏。

但她注定要失望了,鲁杰赶车技术相当不错,在离三人还有一米远的地方,成功让马停下了脚步。

赵珍珠打开车帘,揉着发红的额头问:“鲁杰,发生了什么事?”

鲁杰道:“老板,有人故意在这里行刑,你看,场面太惨烈,到处是血,我们的马被吓到了。”

赵珍珠一听暴怒,跳下马车,走到两个惊疑不定的小厮面前:“你们是谁家的奴才?行事这么嚣张,吓到了我的马,害我受了伤,快点把你们主子叫出来,让他给我赔偿。”

她这招先声夺人唬住了两个小厮,他们支支吾吾不敢说话,看向了秦母所在的方向。

秦母含着讥笑走出来,“赵姑娘混淆是非的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混淆什么是非了?”赵珍珠也讥笑,“你在别人家的门口、在马路边当众行刑,不是嚣张是什么?你行刑场面残忍,吓到了我的马,令它硬生生拐了一下道,这也是明摆着的事实,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难不成你的眼睛跟大家的长得不一样,看到了相反的事实?那我就得建议夫人你去查查眼睛了。”

指了指自己额头上还没散去的大块红印子,她死命揉搓出来的印子,“马车颠簸,导致我磕到了车壁,磕得红肿了一大片,这不是受伤是什么?”

秦母想不到她这么伶牙俐齿,气得脸色铁青,“路这么宽,你的马车却故意往边上赶,摆明了是想碰瓷。”

赵珍珠理直气壮地道:“因为我原本想在我韩婶子家门口停一下,给她送点慰问品,再说说话安慰她一下,日盼夜盼望眼欲穿娶回来的儿媳妇,才几天人就没了,她铁定很难过。既然如此,我当然就得把车往边上赶啊,难不成杵在路中间挡道吗?”

转身从车里拿出一小块用油纸包着的肉,临时分割出来的肉,走到出来观望的韩母跟前,“婶子啊,这是我一点小心意,看你最近悲痛得人瘦了老多,补一补。”

韩母愣了一下,随即利索地接过了油纸包,赵珍珠这个讨厌鬼可能是在做戏,但管她呢,能让更讨厌的秦家人吃瘪,她愿意配合一下。再说,白得的肉,为什么不要?

她这么想着,脸上也装出感动的样子,抓住赵珍珠的手道:“珍珠啊,你有心了,婶子谢谢你。”

“婶子别说这么见外的话,咱两家虽然结不了亲,但婶子一直是我敬重的婶子。”

赵珍珠这番情真意切的表演,成功让不少人动容了,纷纷出声支持她,“对啊,珍珠要停车,自然是往边上赶车,这有什么问题吗?”

“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不准别人靠边赶车,自己却在别人家门口行刑,流了一地的血,晦气死了。”

“不仅霸道不讲理,心肠也忒忒歹毒,人家丫鬟也没干什么,就要把人打死,这种事以前肯定不少干,现在她女儿秦文茵得了这么个下场,说不好就是报应。”

“对,是报应,就算不是报应,也是她不好好教女儿导致的,谁家会把女儿教得那么疯狂啊?”

“现在是她女儿得了报应,等着吧,她再这么歹毒下去,下一个就轮到她自己了。”

一声声尖锐刺耳的指责声钻入秦母的耳膜中,她愤怒得维持不住体面,对家丁大吼道:“快把他们赶走,把他们赶走。”

可是村民那么多,这里又不是她的地盘,只靠20来个家丁怎么可能赶得过来,他们越是驱赶,村民们骂得越是凶越是难听。

她终于受不了地道:“走,快走。”

“慢着。”赵珍珠拦在她面前,“吓到了我的马,害我受了伤,不赔偿就想走?你当我赵珍珠是什么了,任你随便打杀的下人吗?”

秦母养尊处优惯了,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乱糟糟的场面,头又痛心又乱,理智已不剩多少了,她道:“你想怎么赔偿?”

“150两银子。”赵珍珠毫无狮子大开口的羞愧,“我不仅毁了容,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回去需要用好药调养个七八天,调养期间我也不好同别人谈生意,损失加起来绝对超过150两了。”

150两,赵珍珠是怎么敢开口的?脸上那点红印子随便养一下就好了,怎么能算得上是毁容?精神受到惊吓,却还能咬紧她不放,骗谁呢?

秦母差点没吐血,她秦家是有点小钱,但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经营有道挣回来的。

她道:“150两,你做梦去吧。”

“不赔,那今天谁都不要走了,我反正时间有的是。”赵珍珠扭头对韩母道,“婶子,麻烦你给我端碗水,搬个凳子过来。”

韩母不满她的支使,但想到手中还拿着人家送的慰问品,她只能不甘不愿地道:“行,你稍等。”

韩文远也在看这出戏,眼角抽了几下,他敢保证赵珍珠的本意不是150两银子,她是重财,但没重到要碰瓷的地步。

他这么想着,听到人群里不知是谁大声嘀咕道:“150两是有点多,但赔不起不是还可以用人抵吗?这么多下人呢,多到都能肆意地打死人了。”

秦母心里一动,看了眼出气多进气少的紫鹃,掏出了她的卖身契,丢到了赵珍珠身上,“这是我秦家精心培养出来的丫鬟,相貌身段都不差,少说也值个一二百两。”看赵珍珠皱眉不满,她又道,“是她吓到了你的马,也是她害你受的伤,你有不满找她发泄去。”

说完又对丫鬟道:“快扶我去上车。”赵珍珠就是一条疯狗,逮着谁不撕下一块肉就不放,难怪她女儿从来没在她身上讨到过好处,是真真难对付。

韩文远看疯狗·赵珍珠嫌弃地捏起那张纸,笑了,这肯定才是她的目的,她的狡猾从一而终。

很快,秦母领着人坐着车浩浩荡荡地走了,赵珍珠嫌弃地拿着那张卖身契带着紫鹃也走了,围观的人一边议论着,一边散去。

韩母端着水拿着板凳,站在空荡荡的门前,郁闷极了,你赵珍珠就送我一块不掺点猪下水都没有三根手指头大的肉,你好意思让我白跑一趟吗你?

果然是讨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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