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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主子走了,余下的宫人们可就没一个敢跟上去了。
毕竟韵美人与慕美人一个代表荣妃,一个代表皇后与梨妃,剩下的妃嫔派来的宫人,哪有胆子跟上去。
不过也正因为张昭仪走了,所以琉璃宫的守卫已不如方才森严。
不待云落与藏黛当出头鸟,就有机灵的上前去问了,不消片刻,里头的情况多多少少问了些出来——
自缢的宫女唤作山素,确是班嫔的宫人,今早于班嫔寝殿后头的一棵树下发现,发现时早已断气。
而后在她的被褥中,发现了几封信件与一些不符合她身份的首饰,现已被张昭仪带走。
至于信件中写了什么内容,就不是她们这些奴婢能打听出来的了。
“藏黛姐姐,你去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主子,我回去守着,如何?”云落在分岔路口提议道。
藏黛看着云落,眉间似有思绪闪过,“还是我回去守着吧,云落你来了宫中这般久,也该在外头多走动一下。”
“诶?”云落愣了一下,旋即便应了下来。
等到二人背道而行,云落的唇角微勾了勾。
眼下宫里出了这档子事,皇帝哪还有心情想起她这么个宫女,只怕连揽月轩都懒得进了。
但她好不容易才入了皇帝的眼,若是不能在手指好前与皇帝再有来往,但凡出点事,只怕叶婕妤根本不会护她。
现在宫里没有人对付她,一来是因为她的身份,不值当大动干戈;二来也是因为皇帝,皇帝对她正在兴头上,没必要在此时横生枝节。
但若是皇帝对她失了兴趣,或者是贵人们觉得皇帝对她失了兴趣,随便寻个理由便能将她给打杀了。
所以她不能继续在揽月轩坐以待毙,多走走寻到机会的可能才越大。
云落埋首一路走到凤仪宫,禀明来意后,不多时便见到了深红。
“怎么是你过来?”深红一见面便皱起了眉头。
云落也皱眉,“藏黛姐姐说要我在宫里多走动走动……”
深红“啧”了一声,但半晌又叹气道:“罢了,反正你已经在宫里出过风头了,不出来的意思也不大了。”
“说吧,琉璃宫是个什么情况?”
云落一五一十将打听来的情况告知深红,便打道回了揽月轩。
今日宫中风声鹤唳,得了日后能时常在外头走动的准予就够了。
云落回去后,便找来了何花与裴小珍等人在房内绣花,顺便打探小丘子的情况。
“……才不是呢!”裴小珍笑着反驳,“姐姐你别看小丘子一副瘦弱的模样,其实人家可强壮了。我上次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身上的肉硬邦邦的,撞得我可疼了。”
“哟,瞧不出来小丘子还是个练家子?”云落打趣道。
何花却是嗤了她一声,“尽吹牛,小丘子要是这般厉害,还能来咱们揽月轩当一个扫地太监?我看是你平日里躲懒,养的身娇体弱才觉得小丘子厉害。”
“诶,你——”裴小珍不服,作势要起身分辩出个一二来的模样。
云落连忙将她拦下,随口安抚了一句,便将话题转到旁的上面。
等众人散去,云落也基本将小丘子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
小丘子与云落一样也是豫州人士,在当年那场暴雨洪水后流离失所,因缘巧合进了宫。
小丘子在来瑶华宫前,本在御花园做事,后因选秀进新人,这才调过来。
但两年下来,小丘子仍旧与瑶华宫众人不大熟络,反倒常去御花园与旧友相聚。
云落将这点记下,正欲与何花等人去吃中饭,就听到外头传来动静——
“主子?”云落惊异的迎上去,“主子您怎么回来了?”
哪有侍疾半日就回来的道理。
一旁的深红答道:“太后已在回宫的路上,皇后娘娘特准予主子回来更衣洗漱,好迎接太后。”
太后赶在这时候回来,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皇后小产一事,也意味着班嫔跟着回来了。
尤其班嫔宫中才自缢了一位有故事的宫人,又有得热闹瞧了。
云落这般想着,或者说宫中人无不这般想,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还没等太后与班嫔回宫,皇帝先颁了一道圣旨。
别的宫中听到这道圣旨是何反应,云落不知,云落只知眼前的叶婕妤是抄起手边的杯盏就往地上砸去,当即就听见“当啷”一声脆响。
深红被吓了一跳,连忙用眼色屏退殿中宫人,云落哪能在这时候出去,缀在最后头待其余宫人尽数出去,她将门关上,又走了回来。
不过深红与浅碧二人此时也顾不上她,一个给叶婕妤拍背安抚,一个重新倒茶过来。
云落也不闲着,蹲在地上收拾碎了一地的瓷片与四处流淌的茶水。
“凭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班嫔是被陷害的!”叶婕妤气得胸脯起伏,“班嫔跟着太后在宫外祈福,她的手能伸的这么长,还能害到皇后?”
“简直可笑!”
“哎呦主子,”深红叹气,“皇上可没说这事是班嫔、班美人做的,是她御下不严,这才连降两级。”
叶婕妤扭头瞪向深红,“你信?”
深红苦笑,“主子,皇上都已颁了圣旨,皇后也没有异议。”
叶婕妤闻言,虽没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尤怒未消。
她哪里是为班美人打抱不平,她是气愤皇帝对荣妃的处罚。
班嫔自缢的那名宫人是畏罪自杀,是她谋划了昨日御花园中的一切,本意只是想吓吓大皇子,谁知阴差阳错将皇后尚在腹中的皇嗣给撞没了。
所以皇帝一怒之下将尚未回宫的班嫔贬为美人。
而荣妃却只是罚俸一年,宫里的妃嫔,尤其是上头的宠妃,谁靠例银过活?
惩罚聊胜于无也就罢了,就连昨日的禁足都解了,可见皇帝对荣妃的偏爱。
也不怪叶婕妤对荣妃如此敌意,的确是个劲敌。
但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皇帝对梨妃的处置。
上头安抚叶婕妤的深红见状,也借由此事转移话题,“主子,奴婢倒是觉得陛下对大皇子的安排,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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